第四十八章:夢幻獨影花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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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經過昨晚雨水的洗滌,飄落的花瓣與枯葉被雨水無情的打亂在地。原本完好無損地模樣,現如今變得不再完整。
人心若是變得如琉璃一般,不經意觸碰它,可還會將殘缺的心,完完全全的補齊。
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明亮。暈眩的光環折射在地上那未幹的水跡,散發出彩色的線條。
麵容嬌好的她,望著鏡中的自己,不禁流露彎彎的弧度。迷人般的小酒窩,綻放地的是如此多嬌。
倒是想不經意地想要觸碰她的臉頰,悉心嗬護在手掌中。
彩鳳看著鏡子中的佳人,難得見娘娘如此朝氣,不懷好意般的笑著:“娘娘今日看起來氣色好多了些,可是昨晚夢到了些什麽?”
小酒窩微微上揚,淺淺一笑:“哪有什麽夢可以讓如此開懷的。”
世上若是所有的不開心,都能由夢境地美好轉變為顯示的喜,那該有多好,無任何地煩憂之事一直困擾著。
夢境再美好,也是虛幻如影地一個世界,並不能相提並論。
若真有,她隻希望,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葉漪蘭站起身子,走到庭院中見到落在地上的紫蘭花。花期將至,所有幻想的美好,也該將至了。蹲在地上拾起被雨水浸泡地花瓣,極為小心地放在手心,它似嬰兒動作緩慢生怕弄疼了它。細細端詳著,眼眸中充斥了憐惜。
葉府多見地便是普普通通地蘭花,第一次見到紫玉蘭是醉香樓,卻被它自身散發出的顏色所吸引,有股迷幻般的感覺,讓人無法自拔。
再者,慕容灝宸在府中也有此樹,她不敢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細細想來,醉香樓內全是他的人,定是與他有一定的關係。
凝眸中,略帶一絲凝重的神情。
紫菱想去上前扶著,卻被彩鳳攔住,輕聲道:“這個時候,你就別去打擾娘娘。有時,娘娘總會看著蘭花不由自主地發呆,這樣的場景我也見怪不怪了。”
見她如此喜愛此花,到讓紫菱想起跟在皇上身邊多年,房門前總有一棵紫玉蘭,那時她年紀小,隨口一問:‘殿下為何種紫色的蘭花,而不是種白色的?’
‘紫色即是高貴般神秘,亦是代表權威的象征。’那時慕容灝宸的眼眸迸發出一股氣焰,令人敬畏而不敢言的威嚴。
從那時起,紫菱便知道他所向的權威不過是更好地讓自己強大。紫色能給人一種發奮地力量,亦是對那些傲慢之人踩在腳底下。
或許,這就是多年來皇上一直在隱忍的,這般痛苦,也隻有他自己能懂。
如今,悉心照顧多年的紫玉蘭從府中移植過來,那時對皇上的做法極其地迷惑。
彩鳳那句話,倒是讓她不由地明白,蘭花不過是宸昭儀的最愛,皇上在種下紫蘭花時早已對她傾心,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親手種的紫蘭花在這一刻親手交與她。
宮中的女子,何來的恩寵。恐怕,所有的女人也會羨慕吧。
印證了一句情諾:一生一世,一個人。
可,帝王終究與平常百姓,不一樣。
同樣也拾起地上的紫玉蘭,以往院中的紫玉蘭都不能輕易地去打掃。隻能遠遠地觀望,可今日拿在手中的那一刻,淡雅地清香如此沁人心扉。
才知,皇上一人呆呆凝望紫玉蘭時的情景,是在思念她。
葉漪蘭站起身子抬起頭凝望麵前的樹,目光緩緩而下,見樹上篆刻著‘蘭’。毋庸置疑,這定是他所刻。伸手去撫摸,每一處地細節在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又漸漸地瞬間消退。轉身看向他們,詢問著:“對了,皇上今日可是上朝了?”
“算算時辰,皇上應該回宸蘭殿了。”彩鳳上前去扶道。“娘娘可否想去宸蘭殿?”
“你可知皇上愛吃什麽?”原本她在糾結該不該去看望他,思量了一番後,才做了這個抉擇。
“皇上向來都是吃一點點,並不知愛吃什麽。”在紫菱的印象中,皇上不太愛過多的表露,不會如此輕而易舉地讓人發覺。就算在身邊伺候,也無法預知。
不愛吃?
這讓她有些頭疼,若不符合他胃口,不知他會有什麽反應。
葉漪蘭對他的事,從未一一知曉。
拾起的紫蘭花一直放於手心,再怎麽被雨水踐踏,它依然能美豔如初。
蘭花有高尚的品質,人亦是如此。
想必,母親這就是喜歡梅花的理由吧。
宸蘭殿
站在門外,清楚地能聽到裏麵發出的響聲。謹言慎行地問道韓淵:“韓總管,你說皇上今日脾氣怎麽那麽大?”
在朝堂上那些大臣的態度,韓淵都看在眼中,他又不能勸道,隻能無奈地搖著頭:“皇上的事,也不是我們做奴才的能解決的。”
“奴才參見宸昭儀。”
葉漪蘭剛從紫菱手中接過木盒子,韓淵見況立刻阻攔著,如實相告:“娘娘,皇上正在裏麵發火,不宜進去。還望,娘娘請回吧。”
她望了望裏屋,竟不知她來的不是時候。
手中的木盒子裏的食物全都是她親手所做,如今他卻在氣頭上,倒是辜負了她一片好意。正準備轉身離去時,紫菱立即拉住她。
疑惑不解地看著她,便聽紫菱娓娓道來:“韓總管,皇上一向對娘娘的態度你可是看在眼裏的,或許皇上能看在娘娘的麵上,消消氣呢?你說,是不是?”
“這……”韓淵猶豫了一番,覺得她這話,並無道理。回頭看了一眼,聽裏麵沒有任何的動靜,隻好退讓一步。“那娘娘請進吧!”
葉漪蘭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見奏折撒落在地上極為淩亂不堪,可想而知他方才的怒火。心中尤為心慌了一番,畢竟他此刻正在氣頭上。抬眸凝望,麵前的本該坐著的人,早已不知去往何處。
探頭看向裏麵,極其小心地張望著。剛一邁上前,突然,從裏麵發出一聲怒吼:“誰允許你進來的,給朕滾!”
不知所措地她,不知是去是留。雙手緊緊抓著木盒,佇立在原地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
慕容灝宸方才觸碰到了傷口,才躲在裏麵為自己換藥。他並不知,進來的人是何人。
忍著痛,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今日上朝,他敢怒不敢動,生怕傷及了傷口,好讓他們察覺自己已受傷,好讓那些有邪念的人有機可乘。
她看著他一直忍著傷口帶來的疼痛,極為不忍心。放下手中的木盒,疾步走上前去:“讓臣妾來吧。”
“怎麽是你?”慕容灝宸一見到她時,未曾想過她會來。目光呆滯地看著她的側臉,她的氣息蔓延在周圍,久久未離去。對她的思及,是如痛苦與不舍。隱忍著對她的思及,冷聲道。“朕不是說了……”
“臣妾不會滾。”她知道慕容灝宸想說些什麽,對視他的眸,淡然地勸阻著他。“若皇上再逞能下去,恐怕皇上受傷的事會傳遍整個宮中。”
她能做的,便是能讓他多為自己考慮一下。他一直這般,真怕……
“你在威脅朕?”狠狠地抓著她的手,目光如炬地等著看,似要狠厲地將她撕碎一般。“葉漪蘭,朕告訴你,日後不許在朕的麵前自作主張。”
他的眸隱隱作痛,一直看著她,沒有人能改變自己。
葉漪蘭絲毫未逃避他的目光,手腕上的紅印是他所留下,看得出他今日定是在朝上發火了。不然眼眸中,不會迸發出一團還未來得及澆滅地火。
她第一次見到他那傷口,不知傷口深淺,但血跡依然止不住。
心疼的不知如何下手,心一度慌亂。
顫抖的手,觸碰著他的傷口。抬眸,見他緊蹙的眉宇,不由問道:“那些大朝中的臣子,可是說道了些什麽,讓皇上如此氣不過,將一堆奏折扔在地上。”
他微微抬起手,撫摸著她的臉:“此事,你不必擔憂。”
“怎能不擔憂,大夫說了在便移一點就……”
那日發生的事情,一直曆曆在目。
就連第一次,她都覺得後怕。
“胡說。”
今日他一直強忍著傷痛,深怕被人有所察覺絲毫地異常。
李毅澤與長孫承德相互對視著,上前啟奏著:“皇上,臣有句話想要告訴皇上,身為帝王不該迷戀女色。不該那體察民情而作為理由。”
那細微地動作,豈能逃過似鷹一般地眸子。李毅澤是他的部下,自然同為一條船上的人,此話必定是讓長孫承德讓他所講。
冷意地目光折射而去,提高了自己的嗓音,不悅道:“你是在質疑朕?”
“微臣不敢,隻是想給……”
“夠了——”
那一聲吼,響徹大殿。李毅澤嚇到趕緊跪在地上,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自打他登基以來,處處打壓他舊部,一直對他都是陽奉陰違罷了。與先皇相比,他的威嚴確實比先皇還有威懾力。
在場的所有人,唯有他是知道皇上受傷的實情。他不說實情,不但為了自己,亦是為了蘭兒。並不想讓蘭兒成為眾矢之地。上前勸解著:“皇上息怒,李大人也是勸誡皇上,無需惡言。”
“葉大人這話……”長孫承德上前啟奏著,對葉家充滿不屑地目光,嘴角透露一絲地奸詐地韻味。“也是,宸昭儀深得皇上寵愛。你妹妹是先皇所封的才女,想必不會不知道紅顏禍水吧!”
“丞相你——”葉荀彧豈能讓他如此說蘭兒的不是,在朝堂內若隨意與人起爭執,可怕皇上更會心煩意亂。
他製止住了方才的衝動,看來一眼慕容灝宸,那眼神給一種安定自若的神態。
長孫承德抹去嘴角一抹的笑意,在朝堂中誰敢反駁自己話,就連慕容灝宸也得讓他三分。
“皇上,微臣有本啟奏。”
方才他們二人相爭,吵的令他有些頭疼,不耐煩地道:“說——”
“臣是想六王爺在邊關,一月有餘,不如皇上……”
長孫承德的話還未說完,搶過他的話,笑裏藏刀地笑著,一意味深長的眸子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丞相都說一月有餘,沒有足夠經驗,朕豈能日後將重大事件交與他。丞相的心,六弟會心領的。”
立馬,長孫承德臉色立即轉變。看這情形,他是不願讓慕容灝隸回宮。
退朝後,慕容灝宸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
直至葉漪蘭的那一刻,他才慢慢的緩解。
嘴中一直回味著,葉漪蘭所做的飯菜。
“日後,臣妾可以隨意進出照顧皇上?”
慕容灝宸默許了她,她的要求會及力滿足。
他女人,要給他最好的禮物去滿足她,才是對她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