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燭火旖旎寒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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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涎看著腰間的那番瘦骨的手,雙手掰開她的手,轉身將她全身抱著。
    在他懷中,葉漪蘭能感受他浮亂的心不停地跳動著。
    頓時覺得,身子緩緩地放下,而他卻一直將自己摟著未曾鬆開。
    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物,將葉漪蘭的身子輕放在這上麵。
    見他將自己的衣裳蓋於身,此刻她已毫無暴露之處在他麵前,雙手緊緊地抓著衣服。咬著唇瓣,羞赧地不敢看他的眼眸:“臣妾這番做,是不是很羞恥?”
    他不語,則是捧著那張臉細細端倪著,徐徐才開口:“我知道你害怕,我更害怕傷害你。”
    眸子中潺動的流光,溫情中帶著霸道。伸手觸碰他的臉頰,自言自語著:“我們之間是不是早就相識?”
    慕容灝宸嘴角揚起的笑,如此淺深淺易。
    她的腿夾在他的腰間,身子被他摟起,大掌的餘溫圈住著自己的腰,一手緊緊護著身前的衣裳,悸動的心一直撥亂浮跳。
    額間酥麻的一吻,深情浮動的眸子是他的動情:蘭兒,我本不該逼你。可對你的愛,太深。
    唇間反複地遊走在她的脖間,一點一點地侵蝕著,緩慢地吻,將她的心變得不再害怕。
    葉漪蘭沉浸在他的柔情中,紅潤的臉頰著實讓她對此時此景的羞愧。
    他的唇一點點地試探,緩緩地進入。輾轉反側地吸吮著她的氣息,縈繞的香味在舌尖慢慢細品。慢慢地將她的身子放在軟榻上,他一直留戀其中不肯離去。
    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吻的讓她喘不過氣來。身下的人兒發出陣陣的悶哼聲,他的唇才漸漸離開。
    當他的手深入身子時,緩緩而上,卻被她緊緊地抓住,能察覺到她緊蹙的心,安撫道:“蘭兒,別怕。”
    從她進宮時,他侵占過多少次,還是第一次觸碰她的身子。
    葉漪蘭從未想過,今晚她可以這般放縱自己。他一直在耳畔呢喃“別怕”二字,那是他知道這一切對未經人事的來說,多多少少內心是有一些抵觸。
    她是他的妃,她可以選擇不寢室,而他卻不會強逼。
    今晚,她不知是自願、還是一切都變了。
    一泄春風暖帳意,燭火廖星暗情意。
    一縷旖旎風光限,朱砂一點未落紅。
    徐徐睜眼的她,看著那張側臉從未好好地欣賞過,原來一切都是不經意間所發現。
    伸出手,點到著他那筆挺的鼻尖,嘴角逗趣地笑著。見他的額間依然緊蹙,剛要伸手,便聽見如潺潺泉水的清亮的聲音:“如此不安分。”
    聽聞,葉漪蘭趕緊收手,乖巧地躺在他懷中未在亂動。
    話音剛落,慕容灝宸倏然轉身壓在她身。俯身戲謔在她耳畔:“怎麽,昨晚沒要了你,你可是肆無忌憚了。”
    “不正經。”
    即使昨晚未行房,一想到此事,羞赧地臉漸漸紅潤起來。
    慕容灝宸見她掉落的衣裳,親自將她扯上,趣味般的笑意看著她。
    見他坐在軟榻邊更衣著,摟著他的脖子靠在肩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此處可還是沁蘭殿?”
    寵溺的眸光一直看著她:“豈會問這問題?”
    “誰知道皇上,有沒有將臣妾帶到另一個地方。”
    聽聞,嘴角揚起的弧度是如此的深長的笑意,將她從被褥中抱起。
    “皇上要做什麽?”
    “這裏睡了一晚,自然要換個地方。”
    緊緊懷抱著他的脖子,羞澀地將頭埋入懷中。
    早早在外等候的紫菱與彩鳳二人,一見到他們二人緊緊跟在身後,進去伺候著。
    剛放下葉漪蘭的他,正想要離開,便見她如此不舍的拉著自己。
    捧著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間,深情地看著:“我還有些事未處理,必須得走了。”
    “好生伺候宸昭儀。”
    見他的背影漸漸地消失,頹然地長舒一口氣。
    彩鳳前去相扶,暗地喜樂著:“娘娘歎什麽氣,應該開心才是。”
    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這般模樣,反駁道:“有什麽好開心的。”
    “昨晚皇上替娘娘慶生,整個皇宮都看到了孔明燈。那個盛況,想必誰都沒見過。何況,昨晚娘娘與皇上想必是合歡了吧。”
    紫菱一想起昨晚的盛況,沒有會知道這是皇上為娘娘所放。
    她還是較為擔心,此刻所得到會不會成為後宮中人眼中釘。
    “彩鳳恭喜娘娘,若哪天娘娘懷孕了,說不定皇上還會……”
    “住嘴。”
    見況,彩鳳立即閉上了嘴。
    “我與皇上,還未有床笫之事。”
    她們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這是她們不曾有想到過的。
    紫菱從未明白過,皇上召見娘娘多次侍寢,還未行房。
    “有些事道不明,看著便行。”
    葉漪蘭透過鏡中,看到紫菱那雙質疑的目光,便知道她在悠解何事。
    此話,紫菱心知肚明,默默地垂涎著。
    鳳闕宮
    夏慕靈看著高高在上的長孫莞霽,拿起茶杯掩蓋著嘴角地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遲遲才來的馮婷虞,帶著笑意請安著:“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馮嬪今日可來的晚些了。”
    長孫莞霽看著她如此肆無忌憚地在自己麵前嬉皮笑臉,隱忍的怒意一直內心深處積壓著。
    “皇後娘娘,昨日的事可曾聽說過?”剛一就坐,便故意提高嗓子,賣了一個關子。
    長孫莞霽瞥了一眼她,冷言冷語道:“不就是宮中放了孔明燈,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馮嬪,這件事宮中都傳遍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夏慕靈看著她這幅模樣,不知存什麽心思。
    腦海中一直浮現著昨晚的場景,那個冷漠的背影在自己的麵前漸漸地消失。
    不屑地輕哼著,娓娓道來:“昨日是宸昭儀的生辰,是皇上親手操辦的。姝妃娘娘與宸昭儀是好姐妹,怎麽連此事都不知?”
    聽聞,藏於袖口的手緊緊握著,夏慕靈怎麽也不會想到昨晚這一切都是為她,為她的生宸。
    葉漪蘭,你的命可真好。
    淺淺笑著:“我雖不知,但我知曉皇上對宸昭儀的愛到了何種地步。”
    馮婷虞欲言又止地看向她,嘟囔著嘴一臉不滿地看著她。
    “夠了。”嚴肅的眸子漸漸一閃而過,嫵媚般的一笑置之,淺意道:“你們兩個吵的,倒是讓本宮頭疼。”
    白了一眼夏慕靈,她心裏就是不悅。
    若不是那一晚,她何來對葉漪蘭的芥蒂。
    無奈地歎氣著:“皇後娘娘,臣妾就是不明,宸昭儀下毒皇上豈還能如此寵幸她?”
    “我們的皇上,對宸昭儀可是極度的寵愛。記得,有一次宸昭儀失蹤,皇上急得都可將人殺了。”
    長孫莞霽倒是後悔,在那時就該解決她。這個禍害,已經威脅到她,就怕日後生的子……
    眸底閃著一絲得意的笑意:“說實在話,本宮也好奇,到底是誰下的毒。”
    蘭姍一瞥皇後身旁的婢女,眸中空洞,眼角帶著幾分喜悅。
    她與人苟且一事,除了自己知道外,或許沒人知道了。
    素影的腦海中一直都是昨晚的畫麵,整個人都酥酥軟軟的。
    昨晚,他們二人相約在廢棄的樓閣中,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狂躁蔓延在整座樓閣中。
    兩人相擁在一起,不安分的手輕輕撫摸著她,戲謔道:“這樣可還疼?”
    “你好壞,把我弄得全身散架。”羞赧地拾起拳頭,輕輕捶著他的胸口。
    “這幾天沒來找你,可有想我?”
    見她點頭,狂亂地再一次親吻著她。
    短時,眸子變得暗沉,沙啞地聲音漸漸響起:“我給你的,你可有下?”
    “我還未準備動手,就有人偷偷通知皇後。”那時她萬萬都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先行動手,好在此事自己躲過了一截。暗自慶幸了些許日子。“不過,那人也沒將宸昭儀殺死,皇上還特寵愛她。”
    “是嗎?這位宸昭儀還有如此大的魅力?”迄今為止,他偷偷潛伏在這皇宮,倒是還未一睹葉漪蘭的芳眼,還是蠻期許的。
    算算日子,慕容灝隸離宮快有兩月,殊不知慕容灝宸何時才能讓他回宮。
    此人的心思,想必除了一個女人,其餘的都猜不透。
    “可不是,自從那件事出來後,皇上還撤銷了太醫院原屬的製度。”
    在他懷中蹭了蹭,嘴角洋溢著甜意的笑意,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要是六王爺登基,恐怕此刻的皇上早就與宸昭儀逍遙快活去了。”
    “你可知,皇上偷偷命人將井中發現的女屍撈起,那人是被簪子刺在脖頸處致死的。想必不知凶手誰,所以才一直未能斷案。”
    藏匿於宮中的他來說,何事他不知。
    倒是不懂慕容灝宸的舉止,宮中的又有他所暗地布置的人,自己要有大動作,必須躲避他們的視線。
    聽聞,素影自嘲自諷著:“對皇上來說,隻要他想保的人,沒有人能反抗他的行為。一句話,都能將宸昭儀視為無罪。”
    子陵看了一眼窗外,欲要下床便被素影所拉住。
    “你是要走了?”
    “你若再不回去,就不怕被皇後懷疑?”
    見況,蘭姍附在夏慕靈的耳畔說道了幾句,眼眸轉向皇後身旁的她,故意問道:“皇後娘娘,這身邊的丫頭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是不是有好事?”
    聽聞,長孫莞霽瞪怒地看向她,素影極力扭回方才沉思,還未反應過來就直接跪在地方。
    “你這丫頭,本宮還未說些什麽,怎麽這個兒跪下來了。”
    “奴婢,隻是想到若有天宸昭儀不在,各位娘娘都能榮得皇上的寵幸。”緊張的手一直在顫抖著,一團浮亂的心一直悸動地跳著。
    “本宮知道你有心,起來吧。”
    “謝皇後娘娘。”
    “姝妃,真是好眼力,一眼能看出本宮的婢女在想些什麽。”一見那夏慕靈,與葉漪蘭一個貨色。揮了揮手,打發著她們二人“也罷,你們都回去。”
    “臣妾告退。”
    素影趕緊攙扶著娘娘,聽聞皇後那一聲嗬斥:“你若再人前表現這副模樣,本宮絕饒不了你。”
    “奴婢知錯了。”
    方才她極力掩蓋著自己,怎教她給發現了?
    這個秘密,不能讓第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