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蘭明幽幽子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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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灼芳華,梨渦淺笑醉九天。
    漣漣芙蓉,媚眼含羞逐嬌顏。
    娉婷柳腰,冰清玉潤若幽蘭。
    早早便醒的他,摟著她那纖纖細腰,如珍寶般捧在手心,極為地嗬護地照料著她。
    眼角的淚痕,是昨晚而流。伸手親手觸碰,那道淚痕,唇亦漸漸親吻著。
    炙熱的一吻,酥軟在人心慢慢地溶解著。
    附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對不起。”
    他的重要一直也在她的肩上,俯身埋頭著。
    此時此刻,他已無法用任何言語表示對她的歉意與愛意。哪怕再多,她亦感覺不到。
    蘭明幽幽,子語不負。
    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漸漸清醒的她,感覺身體壓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見那人如此,伸手撫順著他的頭安撫著:“四郎,這是怎麽了?”
    聽聞她的聲音徐徐傳來,他的唇漸漸從脖間遊離到唇角,深情地一眸,讓他無法去觸碰她那含苞欲放的唇瓣。
    “醒來?”沙啞般的低沉,傳向她的耳畔。眸中絲絲縷縷地冷意,蘊藏著他一直藏有的溫情。
    他對任何人女子,除了漠視與冷傲,在她麵前經管他如何的霸道,對她的愛猶如海枯石爛、至死不渝。
    見到她那雙朦朦朧朧地雙眼,不禁笑意滿滿地洋溢在嘴角。
    葉漪蘭地指尖劃過他的嘴角,他的嘴除了會講些情話、亦會勾人心魂,含住任何的自身的氣息,全數在他的嘴邊蔓延,未曾離去過。
    “怎麽一直看著我?”
    見她不語,反而一直凝視,倒是讓他對她的腦海中的一切著實感興趣。
    情不自禁地,細細親啄著她的唇,並未有任何多大的動靜。掌心那般一直存有的溫熱,伸向她的單衣中,輕柔按壓著她的腹部。
    內心又一頓的慌亂,但此刻她信他,亦不會做出過分的事。
    畢竟,他應答過,隻要自己同意他才會如此放肆的索要罷了。
    一個人男人,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忍耐力,也唯有他足夠忍耐。
    傾城的容顏泛起地紅潤,如一朵玫瑰綻放著紅豔的‘花瓣’,清幽的‘玫瑰香’蕩漾在床惟。
    他眉目間透露著淡淡的歡愉,此刻她隻想這樣呆呆的望著,突然,她嬌羞的咬著唇瓣,不悅地別過頭去:“我可沒答應你。”
    “你要答應我什麽?”
    聽聞,慕容灝宸故意湊到她唇邊,想要更仔細地聽到她那句話。
    她那羞赧的臉頰,倒是讓他好一頓愛惜。
    似乎,完全忘記了昨晚那番話,再一次戲謔起她來。
    “可想清楚,與我歡好?”
    “我還未同意,四郎豈能……”她漸漸感受他的手在緩緩下滑,立即抓住他的手,阻住著他的衝動。“豈能,不做數?”
    “可我今日,想反悔了。”淺笑的唇角,泛起一絲絲邪意。“蘭兒,給了你那麽多次機會,你總該回報我了吧。”
    一直以來,他得到了她的人,卻未真正地得到過她的身子。
    身為男人,他一直在極度地忍耐。每一次,觸碰她,一直在忍,一直在……
    為了得到她的心,每次不都為了考慮她,可她是自己的女人,為何不能碰?
    他自私,不想與他人分享自己女人的容顏,不許任何人窺探她。
    慕容灝宸未曾給她凝思,直接褪去裘褲,坐在自己的腰間。如此羞澀的動作,不禁讓她緊緊摟住自己。
    這番情景,與那日在浴池中又有何區別。往往他都這般,給自己慌亂,又給她從慌亂中變得釋然。
    他,到底想要如何?
    嘴角的邪魅,眼角那股柔情一直泛濫著,絲毫未曾離去過。
    摟著自己身子的人兒,身子卻是一度的僵硬與緊張。那番害怕,他感受過。她害怕,亦是他怕。
    未經人事的她,自然不懂。何況,他是她此生最愛的女人,隻願觸碰她的身子,自然完事都得極為地小心,可偏偏,他得顧忌她。
    拿開她那緊摟著自己脖子手,卻抓著她的手放於自己心口上,輕柔般細語著:“在別人眼中,這肚子該有反應了吧。”
    “四郎莫要與我開玩笑了,放了我可好。”這番姿勢,著實讓她難堪,亦不能隨意亂動著自己的身子,便一直這般僵持著。
    “你心裏有我,隻是不知如何說,對不對?”
    有他?
    可她,並未有,從來未有過。
    可偏偏,他一問,她又在開始懷疑著自己的心,到底歸屬於誰?
    “那便用你行動,告訴我,你是愛我的。”
    話音剛落,葉漪蘭就見他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的單衣,隨意地扔出惟帳外。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不知該如此,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可他的眸如此的決然,亦無法去改變此時此景。
    雙手再次懷抱住他,身子向他靠攏,聽著他堅實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安心。
    他知道,她已無路可退,自該選擇這一條路。
    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每往都那般不舍,他竟然不知自從擁有她那一刻起,將這些年的愛全數都滿了上來。所發生的、所經曆的都曆曆在目。
    那般刻骨銘心的記憶,他又豈會忘記。
    懷裏的人兒,現已是麵頰緋紅,似春日桃花,他在耳畔親昵著:“此刻,可還信我?”
    “都這般了,豈有信任二字。”她不敢看著他的眸子,深怕在這種時刻,將自己陷入了進去。
    羞赧一色報春喜,未能一覽春光泄。
    君子輕狂欲重重,惟帳一幕佳人羞。
    沁蘭殿
    彩鳳見娘娘回來,立即上前攙扶著。倒是一見那臉色,不由地問道:“娘娘,每次去宸蘭殿怎麽都如此憔悴?可是娘娘與皇上……”
    葉漪蘭搖了搖頭,嘲諷的便是輕笑著自己:“或許,就算侍寢,我依然是處女身。那些妃子,可有什麽好羨慕的。”
    “是,皇上不願?還是娘娘?”
    他,豈會不願。
    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不願罷了。
    她不願說,不為什麽,而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心靜一靜。
    方才,那一幕不知為何她極為的恐慌又有一絲絲的留戀。
    這是,愛?
    他的愛,是占有,還是……
    她不懂他的愛。
    在床惟的他,那時的笑是如此的詭異。
    “可是真正的害怕了?”
    那句話,不禁讓她慌亂的心一下變得不知所措。
    從他下床,背對為她蓋上被褥離開時,雖說那時的心從高漲到低落,確切來說,從不安到安心,這兩者的交替著實令她心驚膽戰。
    緊緊地抓住被褥,見到他又再次出現時,便又不安的坐起,靜靜地看著他。
    而他卻,一言不發地將手中的衣裳交與自己手中。
    又親自,替自己梳洗。
    一件件事,他做得極為的細心,從鏡中而望他的麵容,不禁問道:“何時,我才能真正的懂你。”
    “等你,心中徹底有我的時候,或許就懂了。”
    他將自己送至殿外,本想留住他,而他卻推辭了。
    而她卻上前抱著,詢問著他:“是不是,我又令你生氣了?”
    “若是為了這點事生氣,我豈不是太小心眼了。”看著她這番模樣,倒是一直想與她長長久久地如膠似漆著。勾勒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一笑。“確實有件棘手的事要處理?”
    “何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不鬆手。
    “有人要回來了。”
    有人要回來了?
    這人,會不會是他?
    他丟下此話,轉身便走。看著那抹偉岸的背影,在那長廊中漸漸地消失。
    她一直注視著,未曾離去。
    他的霸道,依然存在,或許他想迫切得到自己的心,怕是會霸道。
    他的柔情,總能將她軟化。那番感覺,很是熟悉,熟悉到無法想去抗拒他。
    在她的腦海中,那個人的似乎已經漸漸離去。
    “紫菱呢?”
    “奴婢,這就去叫紫菱前來。”聽聞,彩鳳立即前去叫著。
    此事,也唯有她才能辦妥。
    心中不安的心,倒是越來越急迫了。
    “娘娘,有何事要吩咐?”
    “幫我去打聽一下,宮中近日有誰要回來了。”心中一度心虛,畢竟此事紫菱不知,若能打探出一點消息也是好的。
    “皇上未與娘娘說,是太皇太後要回來?”
    “太皇太後?”
    他所說有人要回來,竟然是太後?
    “一直在清恩寺祈福,說是去三年,這三年未滿倒是提前回來了。皇上,最近一直再為太皇太後回宮一事作為安排。”
    雖說,太後並不是慕容灝宸的生母,與她也無毫無往來。她自己,到是成了這後宮中,最無規矩的人。太後、皇後,她都未曾請安。
    倒是他的皇祖母,她極為的不熟悉,怕日後在後宮中更為小心。
    “皇上與這位太皇太後的關係如何?”拉著紫菱,與自己同坐。倒是,極為地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
    “皇上雖不是嫡出,太皇太後對皇上從小便極為的器重。”“娘娘可是擔憂,太皇太後一回來……”
    “你都能猜的出我擔憂何事,或許皇上心中亦明白。”
    慕容灝宸,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
    你是否,也在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