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心許諾情言暖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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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門外韓淵,親自看著太後與皇後走後,便立即進入殿內之中當即通報之:“皇上,人都走了。”
抬眸望著紗簾內的人影,這抹背影倒是則為的熟悉不過,不管在何時,皇上一直都是如此的冷傲,絲毫無任何可讓人親近之意,唯獨在宸昭儀身上。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見皇上如此疼惜一個女子。可不管如何,與葉府皇上便是走得極為親近,自然對宸昭儀便所有寵幸。自然他自己亦是知曉,日後的後位定然是宸昭儀。
多年來,一直打壓這的長孫氏,在皇上的心中倒是一直都在隱忍罷了。
慕容灝宸的雙手一直都在安撫著床榻之中的人兒,聽聞那番話後,便將手毅然而然的收回,雙眸則是從紗簾中的陰影之中看向外的人影,卻是一番叮囑道:“都給朕下去,不得任何打擾宸昭儀休息。”
“是,奴才這就前去吩咐。”
床中的人兒,漸然地睜開著雙眸,嘴角卻是偷抿一抹微微似揚的笑意。緩緩的起身,便是極為親昵地從他的身後依偎著。
方才躺在那兒,她的心中便是一刻都不得安心,哪怕隻有他的安撫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亦不如他的身懷更令人舒坦。
見況,反手便是將她的身子摟入在懷中,卻是如此的深情恩義。閉上雙眸時,那一刻,他並非有任何的指責之意,徐徐開口道之:“你方才,著實嚇到我了。”
那時,他見蘭兒如此疼痛的樣子,根本便絲毫未曾有任何的猶豫,那一刻他倒是真的擔心。可一出鳳闕宮,她告知的那一刻起,他才漸然的而知曉,這隻是她的一個權宜之計罷了。
“我隻是不想讓你一直在為那件事而有所周旋,我才得以這番計策。”那時,她在那番時刻,隻能想到如此做法,此番做法,她隻是擔憂這件事會令他對自己有一番的斥責,反而他根本便無此意。
身子倒是不禁在他懷中挪動一下,不解地緊蹙著眉宇,抬眸所望著他的眸,他那眸光是自己永遠都觸不及不到的距離。久久凝視,則是徐徐開口道:“可是,你為何要將我懷孕的事,此時告知?”
“若不告知,她們又豈會知曉。如今你的身子是有多金貴,任何人都不得動你分毫。”
若是他不這麽說,她們又豈會不忌憚,可這一道出口,自然樹敵頗多。可這一切的因果,他又豈能真正做到確保萬無一失。他能做的便隻有在她的身旁,這隻是權宜之計罷了。
而這權宜之計,這並非是他短暫的權宜,他隻想這一輩子都護在她的身邊,便足矣了。
“可這樣一來,臣妾的樹敵反而更會……”話到一半時,她倒是覺得自己所言自然無任何錯意可細細想來之後,這樹敵再多,她們恐怕自然不敢隨意有任何地動機。可不管這動機與否,對她而言自然不想與她們有任何的瓜葛。
可如今這件事自然沒有任何的秘密,可無論這秘密是否公布於眾,長孫莞霽又豈會如今日這般放過自己,日後自然還得過得萬般小心。這番小心,是自己極為不願地事,原本這一切亦不該如此。
心中黯然地凝思了些許後,身子便是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尤為不安地緩然開口道:“若是臣妾出了意外,皇上可還會如今日這般前來?”
“自然。”無論他在何處,隻要她有任何意外,他都會及時趕到。畢竟,他這一生隻愛她一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出現在她的身上。但可將一切,都歸於自己。是自己將她帶入了這無盡的深淵之中。
就如今日這件事,若非她有所準備,他又豈會正好趕到,將這件事一一的解決。而長孫莞霽不管有多少次傷害蘭兒,他自然不會當麵追究,隻因她所做的一切事,都會全數讓她還清。
歉意的吻落在額間上,嘴角中卻是淡然地微揚起一抹笑意:“幸好你有所準備,怕是我連這件事都護你不得。”
“我隻是不相信長孫莞霽罷了,隻因她突然叫我前去,自然還是得以備不時之需罷了。”那一刻,她自然得自保才是。長孫莞霽那般性子,又豈能真正的信之。若說無任何的目的,她又怎會令一個貼身的婢女前來,若要來她自己親自來前可,這反而倒是有些多此一舉罷了。
對於長孫莞霽,或者她定然是想要過多的關心,畢竟,看得出來,唯有在他的身前時,她才會不會如此的傲慢,那雙眸中所散發出來的欽慕,這眼神早在夏慕靈那兒見過。
所有的欽慕,無非是對那人的愛慕罷了。可終究如何,她們都隻是愛錯人而已。
可若說長孫莞霽愛,這份愛怕是早已成了恨意。若是愛,又豈會背地裏做出如此勾當,與人承歡。或許,她的恨意一直在骨髓之中,毫無任何的浮現出來罷了。她至始至終,想要報複的人是自己,唯有自己才是她心中夙願。
隻因,她得不到的,亦不願讓任何人得到。這樣的心思,果然是令人可怕至極。
漠然地歎息,則是令人有一刻的無奈,一番可笑的譏諷地徐徐道來:“倒是她一直拿上次煙柳之地的事情,有所懷疑我,這具身子怕是早已不幹淨了。”
聽聞,慕容灝宸下意識地伸手在她唇瓣放著一個禁噓的舉止,這番話她不該道出口,亦不該隨意地胡思亂想著。何況這件事,他並非讓其發生,如果真要發生,長孫平狨的命怕是早已成為屍骸罷了。
若要狠,沒有能比傷害自己的所愛之人,還要更狠些。
雙手緊緊的將其摟著,唯有這樣她才是得知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她一人。不管發生何事,他都無怨無悔的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守著,直到一生的盡頭之中,不然這一輩子都不會逃離她的身邊,就連她自己都不能離開自己。
心中的自私,這一點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知曉的,畢竟,亦或許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有一個心中的願望在其中,不然不可能在她的身上能找到如自己相同的性子。
望著她的雙眸,堅毅的眸光一直注視著她的一切,溫情言語徐徐一道之:“有我在你身旁,根本不會讓你出任何的意外。”
意外?
慕容灝宸,其實你也在害怕,若是那一日他未在此處,而自己卻……
可她明知曉,自己不該存有這等心思,而去懷疑他對自己的愛。何況,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又何來假若二字。
若何事,都以假若二字來判斷這一切,反而這一切根本便是不真實。
可不管如何,他的心境又豈能自己隨意窺探,一旦窺探如錯,彼此間更會成為難以辯論的事。
見她的眸,如此深凝、又帶著那漸漸有所沉思的樣子,嘴角便是揚起一抹溫情柔和的笑意,蠕動著唇附在她的耳畔,輕聲一道:“以後,我不在你身旁,無論如何確保自己安然無恙,這樣見到你的那一刻,我不會自亂陣腳。”
自亂陣腳?
聽聞,葉漪蘭則是在細細凝思了些許,則是緩緩地蠕動著唇道之:“日後,我定會確保自己的安危,不會讓你有所絲毫的顧忌。”
與其如此,這樣更不會令他有絲毫的為難之處,畢竟有些事都是皆因自己而起。在這後宮之中,本身便是爾虞我詐的後宮,根本不會有如此多如願的事可以把控的住。
“可是,我倒是擔心這件事……”
“太醫局有詳細寫著你懷孕的事,就算他們想要找出破綻,亦是無法參破。畢竟,每三日一診,便足以證明一切。”
她口中所謂的擔心無非是擔憂她們認為此事造假罷了,可偏偏又有誰會真正地道破。
後宮中的女人,一直都沉浸在如何爭寵的事宜上,一旦有人懷孕,這心中的嫉妒又與往常更為加深,更恨不得將其一生都無生育,這一切,反而是那些極為有野心之人。
這些後宮中的事,母妃在世時,早已看得極為透徹罷了。她們那些人的心思,自己又豈會不知。無非是不到破,看著她們各自在哪兒‘演戲’罷了。
那些所謂的‘戲’,不過是爾虞我詐。
“原來,你早就打算好了這一切。幸得今日,我未曾讓蕭太醫日後別在為我診脈了。看來,非此不可了。”
之前他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日後當這件事公布於眾時,讓那些對此事所懷疑之人,來個措手不及。
不管這件事他是否會告知,畢竟此事是真假與否,便隻有自己心中有數便可,自然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
深深地將臉埋入在他的懷中,反之被他所抬起著下顎,那雙故作冷意地眸光一直在自己的所凝視著自己。
而他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根本便是無力阻擋,漸漸地進入的自己身心之中,根本便是毫無任何可回頭之路。
見況,則是伸手便是戲弄地點著她的鼻尖,輕聲一道之:“你若是敢自私做主,朕絕對饒不了你。”
“皇上這番話是,倒是不足以讓臣妾害怕。”
不足以?
慕容灝宸聽她這語氣,反而倒是極為大膽了些,畢竟他從未讓她用宮中的規矩行事,她所有的無理的性子,反被自己任由不管之。
看著她與自己這般傲意的樣子,不禁都會暗自偷抿一笑罷了。寵溺地笑意,自然不會有著絲毫的冷漠。
“若朕再一月不理你,你是否會知曉害怕?”
害怕?
那一個月,當是最為煎熬的時刻,她不知每一日每一夜是如何熬過來的額,亦不知每一夜都會睡不著,偷偷地掉落著淚水。
那時,他們二人極端的不願見對方,自然會漠視著一切。
“那隻是皇上的做法,慕容灝宸並非會如此。”
聽之,他才知漸然的知曉,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有兩個自己罷了。兩種不同身份的自己,她自然倒是更愛,私下這般待她的自己。
可不管是哪種身份的自己,他都會一如既往的待她,但他最不願與她有任何的爭吵,一旦爭執,他便會克製不住自己,一切反而更為一發不可收拾。
“蘭兒你放心,我依然是你心中所願的慕容灝宸,定然不會有絲毫的變心。”
聽著他這番諾言,則是更為深深地鑽入他的身懷之中。心中卻是滿滿地欣喜,卻不能讓他瞧了去,反而又被他所知曉自己的心思,日後倒是毫無任何的秘密。
見她如此親昵的在自己的懷中,垂眸一望時,嘴角的笑意卻是淡然地漸漸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