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她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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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回了家,鬱靜曦去泡了澡。剛從浴室走出來,外麵她的電話就像是催債一樣,立刻就響了起來。
    鬱靜曦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走上前看了一眼,發現是楊秀宜打來的電話。
    楊秀宜向來來者不善,這一次絕對也沒有什麽好事。
    鬱靜曦本能有所抗拒,可也了解楊秀宜像是蟑螂一樣的性格。可不是她拒絕,楊秀宜就一定知道收斂的。無奈之下,鬱靜曦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珠,接聽起來:“阿姨。”
    “你爸出事了,快回來!”她剛接聽電話,就聽到這邊傳來楊秀宜有些緊張的叫聲。
    楊秀宜說完這一句,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鬱靜曦握住手機,看著自己的頁麵,有些猶豫。她父親……待她向來都不怎麽好。可到底血濃於水,鬱靜曦隻愣了片刻,立刻就去收拾了東西,要回鬱家去。
    書房裏走出來的宋澤淵見狀,有些不解。
    鬱靜曦快速的解釋了原因,宋澤淵沉吟片刻:“我也去。”
    鬱靜曦沒有回去鬱家,而是去了醫院。她父親是真的出事了,此時正在手術中。
    這一場病,來的有些凶猛。
    對於發生了什麽,鬱靜曦是一頭霧水。她看到楊秀宜坐在手術室外的長凳上,立刻上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楊秀宜聽到鬱靜曦的聲音,抬起頭的瞬間,臉上的表情有些慌張。
    但是很快,楊秀宜就訕訕的掩飾了自己的慌張。對鬱靜曦來說,楊秀宜此時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古怪。可她擔心手術室裏自己的父親,也就沒有再深思下去。
    楊秀宜見鬱靜曦一直盯著自己,無奈之下,這才隻好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我回家就見到他倒在地上,這才打了急救電話。我一個人在這裏有些不放心,才打電話通知你來。”
    “鬱寧沁呢?”鬱靜曦皺了眉頭,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鬱寧沁和白佑衡不在?
    她父親一直都有心髒病,前兩年做了心髒病手術,一直都很穩定。不過平日還要吃藥維持,這怎麽忽然就出事了呢?
    鬱靜曦覺得十分茫然,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楊秀宜聽鬱靜曦問起鬱寧沁,一臉的不滿:“你妹妹生了孩子,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這麽晚了,我為什麽要打電話通知她來?你來就足夠了。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到底還要照顧孩子,分身乏術。”
    嗬嗬,鬱靜曦早就知道,楊秀宜偏袒鬱寧沁。到底是鬱寧沁的親生母親,這種偏袒,她也完全可以理解。可鬱靜曦心灰意冷的是,這種話,楊秀宜竟然能當著自己的麵說出來。
    見宋澤淵不滿的皺起眉頭,鬱靜曦連忙上前,拉住了自己老公的手。她是擔心,現在這個時候,宋澤淵發火時,會口不擇言。
    到底宋澤淵,也從來都沒有把楊秀宜放在眼裏。
    都來了醫院,父親還在做手術,萬事還是和諧為先。
    楊秀宜說完之後,也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妥。她訕訕的看了一眼宋澤淵,明顯是對宋澤淵有幾分怯意。
    上一次他們要捉弄鬱靜曦,被宋澤淵搶先一步知道。現在害得自己女兒和女婿也不知道是否感染病菌,讓楊秀宜還頗心有餘悸。
    她心中不安,也知道自己某種程度上,不是宋澤淵的對手。
    所以此時,楊秀宜才會小心翼翼的瞧著宋澤淵,擔心自己做錯了事情,說錯了話。
    “我爸進去多久了?”鬱靜曦不想和楊秀宜一般計較,又把話題轉移在了手術室上。
    “有兩個小時了。”楊秀宜一臉驚慌:“你爸爸要是出事了,公司怎麽辦啊?現在你一個女人家,也不能獨自一人管理公司。佑衡也在公司裏,如果你什麽地方不懂,記得多問問佑衡。比起來你,佑衡的經驗,肯定是要多一點。”
    在楊秀宜這樣開口之前,鬱靜曦還在心裏勸慰自己。這是醫院,千萬不要撕破臉皮才好。
    她父親向來偏心,對楊秀宜母女有求必應。一定程度上,她就成為了鬱家被忽略的那個女兒。想起過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鬱靜曦還忍不住心裏一陣酸澀。不失望當然是假的,可到底血濃於水,這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說的誇張一點,就是自己這個世上,最後的親人。
    她一再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怒意。可到現在,鬱靜曦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冷笑一聲看向楊秀宜:“阿姨,你這麽說話,合適嗎?”
    楊秀宜一臉茫然:“我說了什麽了,怎麽就不合適啊?”
    鬱靜曦冷笑:“我父親還在手術室裏生死未卜,兩個小時的手術,這是說著玩的嗎?您現在該擔心的,是我的父親,而不是在這裏操心,公司應該如何分配!”
    “不知道的人,該以為您多麽冷血。根本不愛我的父親,滿腦子惦記的,隻有鬱家的財產!”鬱靜曦忍無可忍,話說到最後,情緒已經變得激動。
    楊秀宜聽到這裏,表現的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神情有些惱怒卻又有幾分心虛。她張張嘴巴,跟著閉上。遲疑了許久,才輕哼一聲:“我不也是擔心你父親打拚出來的江山,會落到他人的手裏麽?”
    鬱靜曦冷笑:“您心裏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可您是長輩,麻煩真的出事的時候,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畢竟您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我們整個鬱家!”
    這些話,鬱靜曦很早之前,便很想說出來了。
    隻是那個時候,她在鬱家沒有什麽地位。處處被人壓製,根本就沒有發言權。如果現在不是跟在宋澤淵的身邊,怕是更加要委曲求全,有些話,仍舊是說不出口。
    可人總歸是有脾氣的,忍無可忍的時候,那就無需再忍了。
    楊秀宜臉色難堪,站起來跺著腳:“鬱靜曦,你如果知道我還是長輩,就不該這麽和我說話!你看看你現在開口時的態度,你像是鬱家的女兒嗎?我是你媽!你對我說話的時候,客氣一點。”
    “是嗎?”見自己妻子被氣的發抖,宋澤淵眯著眼睛上前:“我一直都以為,您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原來您還知道,您是靜曦的媽媽?”
    哪怕是後媽,現在既然開口了,那大家也都順著這句話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