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紫禁城同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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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順又養了一日身子終於好的差不多了,在凳子的伺候下換了衣服洗漱一番,這忙著的小凳子突然咦了一聲道:“師傅,怎麽你的玉佩不見了,可是掉在了什麽地方,我去幫您好好找找去。”
說起玉佩,吳良順才想起昨兒個遇到的那小太監,他笑了笑對其擺擺手道:“不用不用,那玉佩我借給了別人,等會兒再去拿回來便罷。”
小凳子聞言便將事兒猜了個七七八八。
“師傅可是又發善心做好事去了?是不是又給我收了位師弟啊?”
吳良順聞言在其頭上輕輕拍了下道:“就你機靈,往後若是把這份機靈勁兒用到差事上,師傅便省心了,好了去當差去吧,玉佩的事兒等會兒我自己去拿。”
養心殿內。
夜已深,主子仍然在批折子,這茶水都換了幾遭了,瞧出人臉上的疲憊,吳良順正欲去勸勸正好這時內務府的人過來了,忙領了人進了殿道:“主子天兒不早了該歇啦,內務府的人送牌子過來了,請您翻牌子。”招了招手,捧著盤子的兩個小太監麻溜的湊了上來,跪地將盤子舉了起來。
皇帝抬眼瞧了人,才發現時辰已晚。看吳良順躬身詢問,想起哪二十板子,可還痛在人身上。“傷可好些了?”這邊內務府的入,“聽聞新進了秀女,你們便安排一個過來侍候。”
吳良順聞言大為感動忙道:“多虧了主子賜藥已經好多了,謝主子惦念。”
他領了命便帶了內務府的人緩緩退了出去,至於後麵的事兒便交給他們去辦了,杵在廊下靜待。
柳絮兒晚膳用後,預睡,忽屋外有姑姑敲門,說是今日召她侍寢,不免有些慌張。立即沐浴更衣,姑姑長話短說講述侍寢規矩,進入幾個小太監將她裹入被子中,即刻往養心殿方向去。
不大會兒就見內務府的人抬了人來,吳良順打量了下到也是個標誌的,忙指揮著給送了進去,後一眾人退了出來。
皇帝揉揉發酸的胳膊,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聽著內殿暖閣的響動,想必人是抬了過來。
這前朝為了利益關係,倒是不停的送人入宮。
“哎!去瞧瞧又是哪家姑娘吧!”
暖閣。
皇帝行至床榻,落了坐褪下龍靴。撩被入人身側,“讓朕瞧瞧是哪家姑娘?”
夜色已晚,柳絮兒視覺漸漸朦朧,突然感覺被子撩起,一張俊臉映入眼簾,此人身穿龍袍,正細打量著她。不免雙頰麵漏紅雲,聲音細細軟軟小貓似的叫了聲“皇上”。
她羞紅臉的模樣煞是好看,皇帝褪去龍袍,鑽入被裏。
一夜承歡,纏綿入夢。
於寒露微上,送了秀女回儲秀,他竟還不知她閨名。
安寧祿昨日早早歇息,由琉嬅姑娘帶著逛了一圈對啟祥也是熟悉了。早起更衣卻見一玉佩。
“該死,怎的把這物給忘了。”他拍了下頭,“也不知道福子在何處,好把東西歸還。哎,還是隨身帶著,若是遇見了正好贈還。”撓了撓頭,“嘿嘿,可還得好好謝謝福子。”
他隨便收拾著往正殿去。入殿請安。
“奴才小祿子給主子請安。”
天微涼,莞婕妤輾轉起身,正用罷膳食,見人入內請安。
“小祿子倒是勤快,起吧。”
莞婕妤拭手起身入坐案邊,莞笑複言:“昨晚可還住的慣?汝也初入宮便先由琉嬅帶著提點”。
“謝主子。”
安寧祿起身,見人入座,嗒嗒往案邊走,嫻熟泡上一盞茶。
隻見潔白如玉的瓷碗中,片片嫩茶猶如雀舌,色澤墨綠,碧液中透出陣陣幽香。安寧祿見狀將茶輕輕擱至人前,“嘿嘿,勞主子掛心了,奴才住得很好,琉嬅姑娘很是照顧。”
說完,規矩的退後一步。
莞婕妤見茶香嫋嫋,端起輕抿,“倒是個好手藝的”。抬眸打量人幾眼,出聲問道“聞人言得知汝自個請則來此,為何?”
安寧祿聽著主子問自個,一愣,低了低頭,不好意思著說著:“奴才手笨,也懶。嘿嘿,聽人說主子您心好,便想著能否來啟祥伺候,隻怕去了別處倒是盡挨批了。”抬頭看人,“主子該不是嫌小祿子笨拙?”
莞婕妤聞人言,噗笑出聲。
“你這要是手笨卻還泡得一手好茶,那本嬪可不是……”見人抬頭,言語中盡顯的可愛,“就不怕外麵傳聞有假?若本嬪並非這般人,反是位心狠的主該該如何?”
“可主子您確是位好主子。”安寧祿一臉堅定。念起懷中之物,不曉得主子可否知曉?或許?
“那個……主子,奴才想找您打聽個人。”
安寧祿說著將懷中之物拿出捧於手中呈上。
莞婕妤接過人手中玉佩,仔細反複看著,此物可非常人所有。
“這何人給的?”
安寧祿尷尬的撓了撓頭,自個好似還不知,是何人,福子?不,不會這般簡單。
“主子不知便算了。安寧祿將玉佩收回懷中,“若是見到人奴才再奉還。”
莞婕妤狐疑的看了人一眼,淡淡笑道:“那倒是幫不上忙咯”。複抿口茶,“你先下去吧。琉嬅,指派些事兒給祿子吧”。
琉嬅一旁微屈身領命。
“奴才告退。”安寧祿言畢,隨著琉嬅姑娘出了屋子。得人派事,在院前整理著花草。
吳良順將那位侍寢的秀女送了回去,吩咐內務府記檔,回去好好伺候著,忙完以後眯了會兒才起身伺候主子梳洗早朝。忙完後方才閑了下來,忽然想起自己的玉佩還在小祿子那,變準備去拿回來,說起這玉佩倒也不是自己小氣,旁的話也便送了他了偏偏這個是主子登基封自己做總管的時候送的自然是舍不得。讓小凳子拿了身他的衣服過來,換上後便直奔啟祥宮。
啟祥宮。
吳良順至啟祥宮吩咐門口裝模作樣的與門口小太監寒暄幾句,便跑了進去正好瞧見院子裏的小祿子,上前拍了他一下道:“小祿子怎麽樣這邊當差可好。”
“啊吖!”
安寧祿正理著花草身後人一拍著實嚇著了,愣得沒緩過神,轉身見原是福子。
“誒,福子。”他左右探了探頭,“嘿嘿,自然是好自然是好,倒是落得一身輕鬆。”
安寧祿伸手往懷裏拿出了那玉佩兒,擱至人手。
“倒是該好好感謝你,讓我到了啟祥這。婕妤人確是很好的呢。”他將人拉至一旁,倒別被人瞧見在這偷懶了,“現在還早你怎的出來了,不怕又挨批了?傷可好了?”
吳良順順手接過遞來的玉佩,擦拭了下才小心的放在了懷裏。然後才發現這麽做有些失禮,笑了笑道:“不用不用,跟位好主子倒是你修來的福分了。”跟著人躲在了一邊,自己也是怕被啟祥宮的婕妤主子瞧見了,聽其發問道:“沒事沒事,我正好是晚上當差,白天沒事。”
安寧祿見人,撓頭笑了聲,“那……那便好。對了,福子在何處當差?若是得空我也好去找你。”
吳良順問其發問,一時到不好說了,想了想才道:“那個我在,我在禦前當差哪兒可不是好過去的,還是得空我來尋你好了,對了你在這邊吃的怎麽樣,我們禦前那邊膳食不錯得了空捎些給你啊,嗬嗬。”他心裏尋思虧得禦前真有個小福子而且也挨了打,不然這慌還圓不過去了。
“哦,這樣啊。”原來是在禦前當差,也難怪,“禦前的膳食,哈哈,那可得好好謝謝福子了。”這禦前俺可真是去不得,“那日後福子便來此處尋俺吧,你也小心著點,在禦前當差也怪嚇人的,保不準一個不留神沒了腦袋!”小太監說著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吳良順點點頭道:“好的。得了空我便來尋你,你在這邊也好好的當差,就是在好心的主子也是有脾氣的也有心情不順的時候,可別沒眼力撞上了,那你可就慘。得了不耽誤你幹活了我先走了。”言畢轉身離。
安寧祿聽著人說,點了點頭。
“好嘞,福子慢走哈!”
見人離,安寧祿複回去繼續整理著花草,邊哼著小調兒。
寧王婚期至,皇太後雖不能親自去參加,但心裏還是極其歡喜。她命雲瑤備足了賀禮,讓人親去寧王府獻上禮品。隨後轉至內殿燒香祭拜,請求先帝列祖列宗保佑吾兒,早生貴子,闔家安康!
宮裏又忙做了一團。
今日是寧王大婚的日子,可寧王卻高興不起來。
是因為她嗎?
不想了,自古王爺娶妻,隻為了傳宗接代,兒女長情,在帝王家,早已不複存在,寧王爺隨命小夏子帶著賀禮去鴻臚寺卿府裏接王妃。
吳良順知道寧王乃是當今太後親子,而太後與萬歲爺的關係又不甚緊張,心裏尋思著把寧王大婚的差事辦好些也好緩和下太後與皇上的關係。吩咐內務府暫時將這事兒當做頭等大事做,賀禮也盡量挑好的送。
瓜爾佳可沁聽聞寧王大婚的消息,侍夏日夜看守於己,恐自己想不開。但笑看人,寬慰道:
“已與我無礙,若是想不開何苦等到現在?府中阿瑪自會厚禮,也無需過多操心不是?”
她讓侍夏備了火盆,將那桌上一摞摞宣紙一張張投入其中,待其燒盡後方才滅了火。
皇帝上朝時不見寧王,才知今日是他大婚。慌忙讓內務府安排賀禮,實在猶豫這嘉賓是去還是不去。他心裏本就沒什麽喜感,眼下與太後關係緩和,不去又怕人閑話。細細想來喚了吳良順。
吳良順正安排著內務府準備賀禮,突聞主子傳喚忙回了養心殿,入內見人請安道:“奴才給主子請安。”
人至皇帝對其交代,“今寧王大婚,你去傳朕的旨意,讓太後和皇後一同去參加,你便代朕去看看需要主持什麽,幫著一同招呼著。朕想了下,也就隻有你代朕去才不失體麵。朕若去大臣也不見能玩盡興,讓太後去,也好讓她老人家開心,畢竟哪才是她親生兒子。”說這話時,心裏有種說不上的酸楚和苦澀。哎,罷了。“這禮備厚重點,就說朕今日忙實在抽不出身。餘下的你便去早早安排,莫誤了吉時,路上好好照料著皇後。”
吳良順領了主子旨意後緩緩退了出去,心裏也是琢磨這差事該怎麽辦,邊尋思邊派人去太後皇後宮裏傳了皇上的旨意,自己則跑去內務府篩選賀禮了。
皇後因候聖旨之故,命宮人更衣整妝,且囑宮人預下賀儀,一應齊備,至慈寧宮相候太後。
皇太後炕榻上休昧,聞人傳話,皇上下旨讓參加吾兒婚禮。心下頓覺歡喜難言,速命人整理好作裝。皇後已在殿外等待,急急扶了人手迎了出去。
皇後因見太後,近兩步至其身側做禮道:“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民間嚐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瞧著皇額娘精神極好的。”
皇太後微笑點頭,示意人不必拘禮。“寧王大婚,得皇上旨意能與皇後同去,自是極喜的。”扶上人手,幾步行至宮門外。已備好轎,一人行上一頂轎子,往寧府而去。
吳良順備好轎子後,在宮門口捎帶片刻,就見太後皇後一起行了過來,待人上轎後才領了眾人一齊往寧王府行去。
出門前便已派了人現行去寧王府報告,至寧王府後小太監門口高聲唱喝道:“太後娘娘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寧福晉白佳浣竹昨晚徹夜難眠。
其實她何曾想嫁給一個不相識的皇子?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在朝當官,四品隻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為穩固朝中地位,隻能以此為策,最是無情帝王家。次日早上早早起來,梳洗打扮,寧王府就來接人,坐上轎攆就往寧王府去。
寧王爺聽人傳太後和皇後來了,心中一喜,本以為婚宴會很冷清,不曾想皇額娘竟會來,便趕忙出去,行禮,“臣參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
寧福晉剛下了轎攆,就聽著皇後娘娘太後娘娘到了,心裏一動,果然寧王是受寵得皇子,皇上和太後關係剛緩和,太後連封後都不出現,卻來了寧王的大婚。她也不知如何,就和眾人一起行禮。
宮人一路未言,皇後待至王府,壓轎既下,複立與太後娘娘轎側,相扶而出,端得一番細心之態。
寧福晉看著兩位娘娘走進府,一時手足無措,旁邊侍女翎兒提醒她。
“小姐,該往裏走了,一會還得給二位娘娘請安。”寧福晉這才輕抬腳走進府。
吳良順立於太後皇後身後,暗暗打量著這寧王府,賓客來來往往卻也是熱鬧非凡。一眾小太監們捧了賀禮站在身後靜待。
寧福晉待到太後娘娘皇後娘娘進得府中,她也由侍女攙扶而進。
寧福晉一邊說:“鴻臚寺卿之女白佳浣竹參見皇後太後,皇後太後萬福金安。”
皇太後見寧王恭謹附身行禮,她顫抖著雙手拉人起,也不知是喜,還是許久不曾近看過,竟有熱淚從眶而出。
“好好好,吾兒長大了,皇額娘開心啊。起來吧,都起來吧!”她這邊拉過皇後手,“來,見過你皇嫂,皇額娘不求其他,隻望你的福晉能像她一樣賢惠。”寒暄著竟越說越對,好多話似說不夠,被人提醒。才緩步入高堂入座,等待大禮的進行。
寧福晉急忙深深跪下萬福,:“給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