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紫禁城同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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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妃看長公主懷中的小公子甚是可愛,不禁逗逗,嘴上說著,“本宮不願蓉兒長大為清朝做出多大貢獻,隻願她能平安快樂長大,長大後能找到愛她之人,不過,小公子到時長得十分俊俏,長大之後不知還有多少姑娘該哭了。”
這邊公主也抱著公子入內,“來來,也抱小公子來瞧瞧。媸羨倒是好福氣,頭胎就是位公子,讓人羨慕。”皇太後命雲瑤看茶。“皇額娘這好久不曾熱鬧了。”微笑示人,“往後啊,可得多走動才是?”
長公主聞豫妃誇讚自家孩兒便打心底裏高興,便對豫妃多了幾分親近,到底是做娘的誰也盼望著自個兒的孩子能成器,欣然言:“那就謝豫妃美言了”。
見皇額娘接過小公子,便也順手接過豫妃家的孩子,笑答“是,以後多去走動”。便又拿出事先準備的紅紙包,包的些許銀票,起身,塞在豫妃孩子的衣服內側。便逗弄言“姑母給的紅包,是見麵禮,可不許嫌少哦”。
皇太後笑笑看著兩人,後宮多久不曾如此和諧。媸羨給著見麵禮,示意雲瑤也去拿來,“哪皇祖母可得也該拿出見麵禮才對,看哀家糊塗得。”厚重的禮分別給了兩位,早先打造的長命鎖一人一個,銀手鐲也是兩對。“哀家這啊,就小孩的東西不缺,早就是準備好的了。”
豫妃見長公主塞給蓉兒一個紅包,便道,“蓉兒,還不謝謝姑姑。”
她今天出來也沒準備紅包,隨即從腰間取出一個玉墜,道,“這是本宮在生蓉兒的時候,本宮的娘家命人打的,蓉兒又沒什麽姐妹,這枚玉墜就贈予小公子了。”
和碩毓長公主見皇額娘打賞,便微微福了福身,笑言:“那我就替小公子謝過她皇祖母了”。又見豫妃拿出禮物如此珍貴。便推辭“這哪裏能要的,豫妃快快收回,來日我在帶小公子進宮,定讓豫舅姨母給賞個大紅包,好不好”言罷,逗弄小公子,戳戳小公子小臉言“你說額娘說的對不對?”
豫妃見皇額娘打賞,便道,“蓉兒,快謝謝皇祖母。”之後蓉兒口齒不清的說話,豫妃笑著說,“皇額娘,蓉兒在說謝謝呢。”她見長公主推辭,想是不是自己太唐突了,便笑著收回,“那舅母哪天一定會給小公子包一個大大的紅包,好不好?”說著戳了戳公子紅紅的小臉蛋,寵溺的笑笑。
這邊駙馬富察弘軒精細地計算著時間,估摸著家中那位也該回府了,怕她帶著孩子累著,吩咐早就命人備好的轎攆趕往宮中。
至慈寧宮前,婢子上前,“勞煩公公稟報一聲,就說我家駙馬來尋長公主了”。
慈寧宮內殿一片祥和,孩子嬉鬧。
皇太後更是歡喜,聞駙馬也來,喧人進。“看來這駙馬對公主甚是好呢!”
和碩毓長公主聞豫妃如此說,便也笑道:“那以後我們母子多去豫妃宮中叨嘮,可不要閑吵鬧”又聞皇額娘如此說,便笑道“:是啊,這輩子腦瓜子都不聰明,就在嫁人這事上聰明了一會”。
富察弘軒緩步入殿內,行禮:“給皇額娘請安”。望向妻兒心中一片柔軟,“兒臣也是幸運,尋到長公主這樣好的妻子,頭一胎竟還是男孩,實在……”欲言又止,隻是幸福得勾唇。
夫婦琴瑟和鳴,皇太後心下也是極其羨慕。想想當年,先帝也如此對我。隻是哪些個人,哎!不提也罷。“起吧,皇額娘見你們如此和睦,甚好甚好!”頓,“駙馬是來接公主回的吧?”瞧瞧時辰,小公子也有些不安分。“那便回吧,皇額娘也有些乏了。”
和碩毓長公主與駙馬四目相對,聞駙馬如此說,心下甚是感動,唇角微勾,將懷中的小人兒送與豫妃身後婢子,便接過自家孩兒,向皇額娘辭言“那兒臣便回了,些許日子再進宮看望皇額娘”。
言罷便攜著駙馬一起退去,便出了宮,回了府。
皇帝一心想著多日不見敏貴人,四下走來,也直直入了重華東後,見人臉色不太好,扶了手起。“免禮,多日不見朕來瞧瞧你。”
一場風寒來的突然,好在南歌照料敏貴人的好,如今也是生龍活虎的模樣。因著這些日子宮中多病多災的,也不曾出門,隻由南歌帶著一群人在院內玩耍。帝至時倒是詫異,可見了人也安心。敏貴人將柔荑裏的手爐遞給皇上:“天兒冷,皇上來重華,妾既喜又憂”。由著人忙活著,低眉輕聲來了一句:“皇上該看得人也多”。
皇帝見她本臉色不太好,手爐未接。“臉色不好,你自個別冷著,朕還受得住。”聞後輕語,似有醋意,也不答話心內暗笑了下。“用膳沒?”拉人手入內室。
敏貴人收回了手爐在懷裏抱著。看他也不說什麽隻覺得自討沒趣兒,撇撇嘴,於皇上並行而入:“皇上可用了?”勾起唇角:“皇上若沒用妾也就沒用”婢女奉茶又點香,示意南歌先備些糕點呈上給陛下,模樣認真:“今日的茶不苦”。
皇帝見人興致似不太高,“怎的不開心的樣子,朕肯定是未用。若不歡迎朕就去別處尋吃食了。”接過茶“恩,不錯,還記得朕不喜苦茶。”
敏貴人吩咐了南歌傳膳,再把烤的紅薯香芋等諸多小樣兒也呈上去。坐在他身旁,伏在他的背上嗅著他身上特有的那股龍涎香的味道:“外麵冷,皇上奔波凍著了可怎麽好”臉頰搖晃蹭了蹭他的脊背,隻覺得安心非常,話裏也恣意的透出小女兒的形態:“誰說不開心呢,這不是等著吃味了等著皇上哄上一哄說兩句好話兒呢”。
人似貓樣在身邊蹭著,皇帝一時還挺享受這種感覺,其餘人見他老是拘著,“朕往後多來你這?”她剝了紅薯喂入她嘴裏。
敏貴人也不做作,張口就吞,尤嫌不足的輕咬了一口皇上的指腹,細嚼慢咽眯眼享受,嘴裏有東西故而聲音也含含糊糊:“粲兒巴不得皇上天天來”磨蹭著也不肯動一下,就是倚在他身旁,十分神氣的吩咐著南歌給皇上盛粥來,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神氣:“皇上嚐嚐這三鮮湯?”雖有海參蛤蜊蝦仁三鮮,卻不腥膩自己喜歡的緊,看著皇上用湯,自己也想來一口,可就是環著皇上的胳膊不願動彈,眼神掃過膳食又看回皇上,巴巴兒的盼著皇上喂。
皇帝看著滿眼吃食,湯入,胃頓覺暖心,味道鮮美。瞧人懶懶嚕嘴,明了其意。伸手用勺盛了一碗,細心吹冷後喂入她嘴。“你倒是越發懶了。”笑意濃,也不嫌煩。重複著手上動作。
冬日喝湯最是養胃養人,敏貴人一口一口的喝著隻覺得全身從身體暖到了心裏去。聽著他那話也不惱,笑的更是歡快。毫不吝嗇的誇回去:“那也是皇上養的好”敏貴人讓南歌帶人下去,人都走淨了挺直腰板,覆上皇上的唇,將湯汁喂去,第一次做這事生澀的讓湯汁撒了不少,忙伸手去擦:“好喝嗎?”轉了身認認真真夾菜,若不是耳根紅透,倒真似什麽事都沒發生。
突如其來人的唇覆了上來,皇帝愣愣的接著喝了下去。見人羞澀,逐才回神。舔了舔嘴角,“好喝,自是好喝。”學了人夾了筷稍長的菜,一頭含入嘴,另一頭望向人,“恩。”示意人來接。
敏貴人專心夾菜來掩蓋心裏的害羞之情,突然聽到人的聲,看他唇裏咬的菜,心裏更是跳躍的厲害。仰頭咬住菜,並不咬斷而是用力往回扯斷:“那……皇上給的菜也好吃”。
皇帝知人心思害羞,人往回扯,也跟著人前進。不讓人躲,手扶著人後腦勺,直直就著菜吻了上去。“這樣更好吃。”
敏貴人就看著人逐漸靠近,趕忙閉眼不敢再看。少傾,他的唇貼上,柔軟而溫熱。柔荑搭上皇上的肩膀,緩緩的繞著他的脖頸環住:“皇上錯了,這樣是粲畫更好”。
皇帝壞笑,“對,粲畫更好。不對,是粲畫更好吃才對。”唇落入頸脖,輕咬耳垂。“可還餓?朕想吃你了。”
又不是一次兩次麵聖或是承歡,敏貴人聞得那句更好吃自然明白什麽意思。臉頰桃紅,也不敢承他的話。仰頭接他的吻,被他挑趣性的咬咯身體顫抖:“請君…品嚐”。
皇帝揮手示意人撤了膳食,人皆退下後。抱人入內殿,褪去外衣。深深的吻了上去。
“你懂事,朕喜你,朕想著把你的位份晉一晉,這東後也太擠了點。重華前殿可還住著什麽人?”他詢著人意思,手也不停歇。“幫朕。”示意人褪衣,候在一旁等候回音。
敏貴人依偎在他的懷裏,環著他的脖頸也不願放手。
當日她進宮就是為了飛上枝頭光宗耀祖,入宮小半年心性磨練也學會了人前人後的理兒,忍得下來便也不再想什麽位分。如今皇上提起,心裏也是歡喜:“重華宮這些日子一直住了粲畫一人,地方大的很”,聽話指尖挑開他的扣,幫著他褪衣。內室的炭燒的熱,心裏的情也燒得旺,依著自己的本性邊褪衣邊青澀挑逗:“皇上嫌妾這裏擠,妾覺得倒是好。畢竟……有這麽多回憶呢”。
“隻要有朕的地方,在哪都是回憶。不是嘛?”
他說著,吻著,細細柔柔。身下人兒麵頰緋紅一片,柳燙的身子燃離著欲。
“朕餓了,要你喂。”
敏貴人耳鬢廝磨,輕聲軟語的:“皇上說的是,以後妾定央著皇上多逛逛,粲畫再去哪兒想著回憶便也不孤獨了”,情義相投,動作也放開來。她環著人的腰身,翻身騎做在他的腿上,又附身趴在他的脖頸上,吻著他的下頷,小腹抵不安分的扭下:“皇上也懶”。
皇帝由著人翻身至上,享受著人的挑趣於與辣熱。
“朕也就想在粲畫這裏偷個懶。”
他大掌力度適中,揉溧。拉人手撫了上去。
敏貴人半撐著身子,三千青絲如墨色流淌蓋過自己圓滑的肩膀垂直灑落床上。黑白之間襯得肌膚更是白嫩。“可見皇上最喜歡欺負粲畫了”。
屋內茶香嫋嫋,窗邊人兒修剪著一旁水仙,莞婕妤一臉恬靜淡笑。人素不愛香料偏愛淡淡清香,好比這茶香。
“順公公可走了?”莞婕妤輕啟唇詢問身側琉嬅。
“眼下還在祿子那邊,未出。”
“那……汝便去外麵候著,見人出了便告知是本嬪有事勞煩公公。”
琉嬅領了言,去屋外去候著。
莞婕妤見人離,擱下手中之物,淨了手,於案邊飲茶看書。
吳良順告別了祿子和小安子走出房間後長長歎了口氣,尋思著以後這邊怕是也要少來了,本欲直接離去但想起那位婕妤,怕是要去請個安知會下才不失禮數,正想著就見婕妤身邊的宮女上千言道婕妤有請,後隨著那位宮女直奔主殿。
頃刻,見人入內,莞婕妤起身理衣罷,淡笑言:“倒是勞煩公公走一趟了。本嬪今日便也是有求與您”。
吳良順入內請安見禮,聞言心道果然後宮的主兒都是有心機的,想來她所說的忙應該還是老一套,不過今兒在這自己倒是理虧,回頭回去了與主子說上幾句好了,麵色依舊言道:“小主但說無妨,奴才要是幫得上自當盡心竭力。”
“那本嬪便也開門見山的說了。”莞婕妤抬眸啟唇方言,“想必方才公公也見過小祿子屋內的那位小太監,其本是前幾日新入宮的,想來倒也是緣分,被本嬪在禦花園中救下。”微頓,複言“今日,想請公公為人謀個去處..不知……”言罷,也不過是淡笑依舊。
吳良順聽她所言道是讓自己高看一眼,居然不是為自己謀劃而是那個小太監,那小太監自己瞧著又瘦又小而且膽子似乎也不大,居然不是她宮裏的人。“既然是新入宮的小太監自由內務府安排,怎的還勞貴人開口呢,還有貴人為何說是救呢,奴才道是有些糊塗了。”
“那便是不拐彎子,直說了罷”莞婕妤微掩帕輕咳聲,“昨日本是往禦花園賞景,不料聞人哭,上前才知原是內務府之人,複人磕頭痛哭餓致暈厥,本嬪便將人帶回了啟祥照料,後從小祿子那處得知內務府總管事這般虐待人,心實屬不忍,便想著能否為人謀條路去”。她一道言出,微顰眉,又言:“本嬪所言也不指責何人,隻是不忍小安子繼續呆在內務府,正巧公公來了此便想著為人求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