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紫禁城同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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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城肩膀巨痛傳來,身子一歪差點將人從背上摔下。強行咬牙忍住疼痛勉強穩住身形。冷汗早已冒了出來,一字一頓冰冷的說道“公主這愛好臣可吃不消”。他步伐卻依舊沉穩的蹋向公主府邸。拖臀的雙手扭曲因為疼痛的亂抓著軟肉。“臣必會不顧危險將公主安全送到”。
    長公主見人忍著劇痛還堅持這,便微微笑,“那就有勞莫侍衛了”言罷,頭也不轉,大步邁向駙馬府。她心情也是甚好,早早便不喜這侍衛,如今刺他一劍也算了解心頭的怒火,見人久久未能跟上,回首,笑言,“快些跟上”。
    莫城冷哼一聲,緊跟步伐“好,臣倒要看看宮中見血公主如何收場”。隨即又輕鬆笑到,抹一把鮮血於鼻息“公主體香比臣的鮮血更誘人,臣今日得公主肌膚之親,甚美”。
    長公主聞之,頓住了腳步,反身看向身後之人,紅唇覆上那人唇,片刻離開,笑眼眯旎,偏頭側問“肌膚之親?是這樣子嗎?”
    莫城楞住良久,手抹嘴唇,含指入口,笑意浮起卻撕裂傷口。苦笑不得。飛奔太醫院。
    長公主目送人離去,唇角輕勾,心念著家中孩兒,便匆匆回了府中。
    駙馬府。
    她進入屋中抱起哭鬧的小公子,輕拍孩背,嘴裏喃呢“不哭,不哭”片刻功夫,小公子便停了吵鬧穩穩睡去,輕抹孩子臉上淚痕。凝視孩兒半刻,心念嫁入駙馬府已有三年,夫君除了自個兒連個通房丫頭也沒,便尋思為駙馬增添幾位妾室,為這府中也添添人氣,便輕喚了莫愁讓之操辦此事。
    莫愁應諾退下,自個兒也抱著小公子上了塌睡去。
    坤寧宮。
    皇後攤手翻冊,宮人侍立而詢道:“娘娘可有吩咐?”且默須臾道:“柳氏既已侍寢,其父又掌宗人府事,儲秀宮置久,一則叫旁的秀女看輕,二則,也不妥。”一徑合了書道,“既如此,便冊柳氏為才人,賜昭和宮東後殿。”宮人領命將去,複道:“往儲秀宮傳話,讓教習嬤嬤薦幾個識規矩的,來坤寧宮讓本宮瞧瞧。”宮人稱是,複才退下。
    程佳夏槿在宮裏已有些時日了,今兒個去皇後宮裏坐坐吧。天寒地凍的穿上棉衣,銀色戴帽鬥篷。拿著手爐,向坤寧宮走去。
    快到了坤寧宮,看見宮人從裏麵出來,待宮人問安後。進去坤寧宮。
    “妾請皇後娘娘安。”俯身行禮到。
    宮人來傳,引人既入,皇後抬手示起道:“可是有何事?”
    “謝皇後娘娘!”程佳夏槿起身後,“妾剛剛的冊封不久,今日得空了就來看看皇後娘娘。”
    “你卻是有心。”皇後且令宮人擺坐,示其坐與下首,“說來,自你冊封,到鮮少見你,如今居處可有不妥?”
    程佳夏槿見皇後娘娘賜座,安穩最下。笑意浮麵,“妾的性子安靜,喜歡在宮裏倒弄些胭脂,香料,這些女兒家的東西。自然不常在外麵。妾住在昭和宮西後殿並無不妥。勞皇後娘娘掛心。”眼神示意翠果。“皇後娘娘,這是妾平日裏調至的胭脂。忘娘娘喜歡”。
    “如今天兒愈發轉涼,宮中自是暖和,然則萬壽將近,最是忙著了。”侍奉宮人接下展在麵前,皇後既觀道:“你卻是有心,當賞才是,可有何喜歡的?”
    程佳夏槿注意皇後娘娘表情,見她喜愛便也放心了。聞皇後娘娘話:“妾謝皇後娘娘恩典。”起身行禮到。好似想到什麽似得,“皇後娘娘妾鬥膽請賞,妾平時愛好就是調至胭脂。而禦花園的花兒最多也最好,所以妾鬥膽向皇後娘娘討個,可適當采摘鮮花的殊榮。娘娘可否成全”說完便不敢看皇後娘娘,畢竟皇家花園……
    “你倒是會討賞。”皇後倏聞至此,不由須臾凝神,忽想起至夏裏花團錦簇,尤是枝花極是明豔,且含笑道:“如今秋冬,百花凋敝,並無甚好花,需待明年春夏方是,再者——這殊榮,合該皇上賜下才算賞。”
    程佳夏槿聞皇後娘娘的話語,心裏欣喜至極。起身禮謝。笑顏展開“妾謝皇後娘娘!若真得了這個殊榮,妾定做各種各樣的胭脂給皇後娘娘。”似小孩子般信誓旦旦地說著。
    身側宮人不免相看,皇後抬手令起,“也無需多禮,那本宮且等著了——萬壽之事可預備下了?”
    程佳夏槿見皇後娘娘提及萬壽節之事,正是自己煩惱之事。“回皇後娘娘話,這萬壽節正是妾困擾的事情,宮中會文會武的不在少數。妾擔心。”
    “宮中各有所長,你既喜歡調香,亦可以之為禮,一番心意方是,也不必擔心。”皇後對上人所言方道:“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程佳夏槿經皇後娘娘一點撥,似有眉目。“妾謝皇後娘娘指點。”看皇後娘娘麵目已有乏色。“妾,就先告退了。回宮慢慢琢磨。”
    皇後擺手令去,餘諸未言。
    柳絮兒用過晚膳後,宮人傳旨來說封了她為才人,一時喜不自勝。吩咐貼身侍女凝芷收拾行李,也來不及向儲秀宮中幾個要好的秀女告別,親自抱起心愛的琵琶,匆匆趕往昭和宮。
    凝芷在一旁收拾著,柳絮兒仔細瞧了下這宮殿,真真比儲秀宮的屋子好多了,心中感歎:等了那麽久,也終於出來了,這前前後後幾個月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心中清楚得很,入了這深宮就要為自己好好打算了。
    容華瓜爾佳可沁午後膳罷,靠於椅背,小憩,似是思及什麽,起身坐到梳妝台前,見的鏡中容顏卻是比剛入宮時消瘦了許多。她見侍夏端來的補湯,本想如常倒掉,複又看看自己容顏,若這般去宴,自是不願,思琢片刻便接了湯水,在侍夏異樣奇異神色之下食畢。她著了內務府送來的新衣,稍施粉黛,印之氣色已紅潤許多。侍夏來報說是後殿又來了個新才人,現下正在搬東西好不熱鬧,笑逐顏開。
    “許是昭和以後就便愈加熱鬧了。”
    瓜爾佳可沁起身,瞧了一眼侍夏,“我們且去看看是哪家的女子,需要幫襯不。”言罷領侍夏步行至東後殿。
    才人柳絮兒正想著,宮人通報說東偏殿的榮華瓜爾佳氏來了,整理了下服裝,連忙趕到門外去迎接,請安道:“妾請榮華安。”
    “妹妹請起。”
    瓜爾佳可沁伸手扶了人,卻見是那夜禦花園唱歌的女子,想了想便憶起人名字,朱唇揚笑,“是絮兒妹妹?咱們可當真有緣。”
    柳絮兒起身,引榮華到榻上坐下,吩咐凝芷看茶,又聞言,微微笑道:“妹妹也覺得同姐姐有緣,多日不見,姐姐近日可還好?”
    瓜爾佳可沁與人同座,笑,“既是緣分,以後還得互相多扶持。”纖手附人手輕拍,“你這西後殿也還有個程佳妹妹,偶爾你倆有空也常來東偏殿坐坐。”
    柳絮兒笑道:“程佳姐姐?絮兒有時間就去找她,以後妹妹若總去姐姐那,姐姐可不許煩啊!”
    “行,妹妹你這也忙著收拾,姐姐也就不打擾了。隻盼妹妹能常來煩姐姐才好。”瓜爾佳可沁讓侍夏將一錦盒拿過,推給了人。“姐姐看這對瑪瑙手鏈極配妹妹,就將它贈予妹妹算是見麵禮罷。”
    柳絮兒接過錦盒,倒也不推辭,笑言:“那妹妹就收下了,改天去給姐姐請安。”言畢,送榮華至殿外,寒暄幾句回至殿中。
    瓜爾佳可沁離了後殿,覺回也是無聊,禦花園去多了也就厭煩了,更何況在其中還有未言之故事,自是想想便作罷,隨順著宮道走走。
    敏嬪心裏惦記著事情,故常常教南歌去禦花園催著,時日過去不久終是有了音訊,拆信細閱之後攤紙書一卷新的,將禦膳房新送的阿膠桂圓一並裝入盒中貼了封條,讓南歌送去坤寧宮給嘉婼,順便問問那山楂羹何時送來。
    桔梗領了南歌進來,慕容嘉婼笑迎,聽了來意,看了紙條,吩咐桔梗去準備山楂羹,這頭兒與南歌說笑打發時間,片刻功夫,拎著山楂羹親自與人送過去。
    重華宮。
    慕容嘉婼殿外等南歌通稟,外頭候著通傳。
    反複的閱了一遍又一遍,敏嬪黛眉緊鎖,若是此事當真,那麽嘉婼身上影子的原型便是豫妃或是靖王福晉,而豫妃在宮中自不必掛念,那麽……倒吸一口冷氣,如何也不敢繼續想下去。聽人稟嘉婼在宮外,請人進來。
    慕容嘉婼倉皇入內,目色驚慌,強裝鎮定,禮,“敏嬪萬安,奴婢前來給主子送山楂羹”雙手奉上,想著,這事情來龍去脈到底如何,還要人仔細告知一二。等著人吩咐下頭人接過去。
    敏嬪看著她進來步履匆忙,四目相對之時眼神裏的不自然自然流露。如今入了主殿人手雖添,也決計不肯讓她們入內室侍候半步,因而室內多老人。一個眼神眾人自覺退下。這才緩緩:“那封信我是原封不動的抄給你的,可是看了?”
    慕容嘉婼看人都退下,忙上前握住人手,“不是宮裏的那個,是,是,是外頭的那位”眼中掩不住的擔憂和疑惑“我,是不是不該知道這些?”
    敏嬪搖搖頭。來日若是有捕風捉影的引起後宮流言蜚語,不論中傷的是誰,怪罪下來都吃消不起。她不該知道我更是不該知道,本想生氣,可對上她的眸子,敏嬪終究是軟下來:“嘉婼,聽我句勸,這些便忘了吧”任誰都有年少輕狂時,緊了緊握著她的手:“求而不得誘人,未必長情。若皇上真心,便是…便是又幾分相像,也不會虧待了你。你才是眼前人”。
    慕容嘉婼心裏亂作一團,有些事情知道了害怕,不知道的時候那般想知道:“送信的人可靠嗎?可莫要說了出去。連累了你”看桌上信紙,拿起,將那信紙與人書寫的那一份一同焚了。“我懂你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久思傷身,況且好些時候,若是相見,引了情思”不再說下去,喉嚨哽咽,“嘉婼從未曾求過做什麽眼前人,隻求爺能好好地,你們才是她的女人”堅毅眼神看人,眸中略過一絲拜托和懇求“萬歲爺心裏有你,有些個時候,你寬慰一下許是好的。”
    “莫說相思情深是他,你不也是?皇上身邊不缺情,隻是難為你了。”敏嬪心疼的抬手撫著她鬢邊的青絲,情義這方麵心裏隻覺得嘉婼不過是個姑娘,吃苦的總是她。看著那火苗跳躍吞噬掉紙張,頷首:“這事關係重大,自然可靠。不過,禦花園人消失了不少,許多事情倒是讓她難辦了些”。
    慕容嘉婼聞言心下疑惑,“哦?禦花園前些日子都說有鬼魂,若是此人可靠此話當真,莫不是真的有什麽事情,不可告人?”眉頭微蹙,這宮裏,到底還有什麽,是見不得天日的?若是我知道這些見不得天日的東西,可還會在這苦苦等著爺?慕容嘉婼收回思緒,閑話家常,“我前些日子倒是遇到一個人,讓人可氣的很。此人膽子頗大,武藝高強,可惜是個不正經的主,否則興許能為你所用”。
    “怪力亂神的事兒,人為天意也不好說”皇城佇立百年,自然容不得下那些碎嘴閑言,敏嬪故而不再多語。雖然膽大奈何身份局限,自然不會去一探究竟。她的話兒引起了興趣,半是打趣:“哦?誰還敢在你不正經?”
    慕容嘉婼笑著嘟嘴“姐姐是再說,誰人還能比我不正經?”指了指座兒,意思是累了,也不等人準,大大方方坐下,拿起一個果子,用帕子擦拭,有心無心的說著“就是一個帶刀侍衛,叫”圓溜溜的大眼睛,斜著向上想著“好像叫莫城,那個人,貧氣得很,不小心撞了他,就不依不饒,跟個鬼魂一般”。
    敏嬪落座她旁邊的桌子上拆開食盒拿起一塊山楂糕吃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就是說你不正經。聽著那話兒樂了:“咱宮裏規矩隨意給他安個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微頓,衝她眨眼:“你相信他的能力自然就不會有錯,可這心性卻是容易壞事,若是收為己用怕是要磨上一磨”凝視著她,怕她想多,還添了句:“我沒把你當棋子,所以你再不正經我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