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紫禁城同人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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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莞婕妤早早與人至此折梅,滿園美景,卻念起那是與人之約,轉眼便入了十二月。柔薏輕撫上梅,掠過花瓣,卻印著她人模樣。
    優涵,可還記得那日之約?小格格自是可憐,不過皇上將人交由熙貴妃撫養倒是好的,素日見人貴妃倒也待優涵不薄,想來定也能好好待小格格罷。
    她柔薏向梅枝探去,微用力折下,不過折下幾來枝卻已遊遍了園,滿身梅香,清清淡淡倒是不膩人的。
    “程佳居昭和西後?”
    “是的主子。”
    琉嬅在身側接著梅枝,倒也是一臉欣喜得很。許久未見程佳了,今日竟出來了便去人那瞧瞧也好。瞧了眼人懷中梅花,滿意淡笑,攜人往昭和去。
    至此。倒也未等人通報,莞婕妤接過琉嬅懷中梅枝獨自入了殿。見人便笑盈盈的出了聲,“妹妹近來可好?”
    程佳夏槿本在宮裏翻看詩書,卻被一女聲岔開,隻見莞婕妤拿著梅花進來了,好一個美人攜花圖。起身,行禮“自然安好,到是姐姐今日來我這兒,可是覺得自己煩悶了。找我來聊天的。”派人布置茶具,蜜餞。
    莞婕妤見人起身屈禮,踩著花盆底往人那去,騰出手扶起人兒。“你倒是忘了我說的話了?何必這般拘謹著這些個禮數。”待人起,將懷中梅花遞給人兒,“這些個是方才去折的,想起你那日言是喜插花便送來了。自然是找妹妹來好好磕叨磕叨,整日呆在啟祥倒也是無趣。”微打量了殿內,倒是雅致得很,掃過一旁,還翻開著詩書,想來倒也是個嫻雅之人。
    “謝謝姐姐,還記得我的愛好。”程佳夏槿起身,拿過剛摘的梅花,輕嗅梅香。“真是勞煩姐姐了,那就拿前些日子做好的蜜餞回報吧!”示意眼前的蜜餞。“這可是,我在閨中時額娘親手教我的,如今第一次做,姐姐嚐嚐可還好?”上座,看著莞婕妤的神情。
    莞婕妤見人拿過蜜餞,柔薏輕拈起,放入嘴中,輕咬,甜味盡散,倒也是甜而不膩複而多嚐了幾個,抬眸瞧人,微挑眉,淡笑,“嗯,倒是好吃得很,沒想到妹妹倒是深藏不露。我的手藝倒是差得很,自個都不敢恭維”言罷,勾唇一笑,也不顧旁便入座案旁,端起案上茶盞,微抿,不語。
    “姐姐抬舉了,到是姐姐宮裏的點心令我念念不忘呢!”程佳夏槿喝了口熱茶,又道“在這宮裏,姐姐可有什麽打算嗎?”正經神色的問到。
    “那改日若是做了糕點便讓人送些來。”莞婕妤複聞人言,略思,入宮這般久了,若是想過什麽舉動又何必拖到現在?打算自然是打算過,心下冷笑,抬眸瞧人,竟是自己看走了眼,玉指輕叩茶杯,微啟唇“能有何打算?眼下倒是平平穩穩,一日便算一日。想來妹妹竟問出此話,心下可是早有一番打算?”複而拈起旁蜜餞,入口,配上茶水倒是散了些許甜味。垂下眸待人回話。
    “我怎會有打算,妹妹才入宮,在資曆方麵姐姐比妹妹好,隻是在閨中是額娘和阿瑪說,在宮裏要我光耀門楣,這宮裏的日子,姐姐是知道的……可我就隻想保個家族平安,保自己平安罷了,可我人微言輕現在還不足以保我家族,實在有些擔憂。隻是想從姐姐這裏學些生存之術罷了。”程佳夏槿歎了口氣,拿起蜜餞吃著,或許吃著甜食,心裏就好受了吧。
    “嗬,那妹妹倒是個孝女,不過妹妹所言倒也是說笑了,生存之術?難不成這深宮可是虎穴,若想生存自是各有各的法子。不過家父倒也不求我光耀門楣為家族掙得何等榮光,隻便自個照顧好便是極好。”莞婕妤微頓,一席話也未曾抬過眸,嘴角微揚,勾起一抹冷笑,“人微言輕?那倒是妹妹高抬了,何人不是從這位子走上來的。若想一朝登高處倒也是得看你自個造化,若是入了人心,那日後倒也是一路順暢得很”默然片刻,雙眸微抬,起身,蓮步至人身前,微屈身,眸光瀲灩,拊人耳邊,輕啟言“不過這眼下皇上子嗣倒也略微稀薄,若是你能……”莞婕妤餘光掃過人腹,微眯眸莞笑“想來自然是不會屈身現在這般人微言輕”後四字微咬重卻透有淡然。
    程佳夏槿聞她話,心中一震,她可是開始對我有隔閡了?自己本是順口一問罷了,並不想損傷和她的情誼,可是現在看來怕是……
    “姐姐這是……”驚詫的看向她的眼睛,“謝姐姐了”無奈一笑。
    “不管以後如何,你我情誼可還在?”程佳夏槿目光在她麵容上打量,緊張的撰住手中帕。
    莞婕妤聞人言,輕斂起雙黛,唇角微揚,起身緩緩向案邊移步“情誼?怎會不在,我那番言語倒也不過是打個醒罷了,也無何。”至案邊,微頓,“妹妹倒也別多想。我自是也幫不上些個什麽,若是不犯何大過我倒也能護著些不過怕是微不足道了。”素手輕拈起蜜餞,放入口中,執帕微拭唇角,淡抿唇,複而言之“今日倒也是出來許久,怕是過會天愈發冷了,我便也先回宮了,妹妹好生照顧著自個。”言罷,出了殿接過人遞來湯婆子暖手,攜人離。
    “姐姐,天寒地凍的仔細著點。”程佳夏槿看著遠去的背影說著。回到室內,希望日後不管如何,都能與她情誼不變。畢竟,她是我宮裏能說說心裏話的,知心人。
    啟祥宮主正殿。
    莞婕妤今日學著人做了些糕點,手藝倒也有幾分見長,不過卻還是一般般。半日下來倒是頓覺乏味得很,便獨自回了屋內。十二月的天倒是一日比一日冷了,雖說抱著湯婆子卻手足卻依舊涼得很。懶懶倒於椅上,輕輕合眼,纖長羽睫微顫動。琉嬅於一旁遞過熱茶,接過,輕抿,倒是暖和不少。
    “近日,重華那可還好?一晃倒是已三月了”
    將茶盞擱至側案,微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敏嬪小主那一切安好”聞言,略略頷首,斂去心下的悲懷“倒也許久未見人了,便將那新拿來的翡翠簪子送去,記著先讓那邊那些太醫瞧了再給,仔細著點好。”
    這紅牆之內,這些個丫鬟婢子便也隻有琉嬅是個得心的,倒是托付不少。纖指繞弄繡帕,複言“程佳那兒待等會那些個糕點吃食好了就備好送些去”
    昨日一事倒是自個失了分寸,也是,提起利益確實令人寒心。若是隻求利益地位全是,倒是瞧不上了。
    “這人倒是恪守本分便好,這深宮佳人眾多,若你出眾看哪處得了人心還怕會屈身不成。”玉指微扣案,起身,往窗邊走,微抬手擺弄那梅花,“便把這話也帶去”。
    梅花,高處不勝寒,但願真能如此。
    萱容華一連幾日這般噩夢下來,有些乏力,全靠幾杯清酒助眠。
    好在連著幾日都是大雪,清閑的自己呆在屋內,唯一的樂趣便是與宮人關上門圍在火爐邊聽他們八卦各種事情,倒像是街上那些說書的。
    說起說書人,自己隻見過一次,因著自小家教甚嚴,阿瑪並非一個能開化之人,自幼便不許自己輕易出門。所以自己最大的樂趣便是期盼著那一幫皇子公主來府中上課,便能多幾個玩伴………這般,好似又想起了那人,揉揉太陽穴。
    幾天以來噩夢纏身,又不能告訴他人讓他人排憂,此番卻隻有侍夏一人知曉。
    萱容華聽得眾人講自己過去還有後宮的過去都反反複複裏裏外外講了無數遍,終是覺乏了。
    侍夏跟進裏屋,道是:“進來家裏傳來消息說是寧王最近有事沒事常備禮送府中,開始老爺還沒在意。直到偶然閑聊時方才知道,是寧王和表小姐似乎…”
    萱容華端盞輕笑,“不可能的,櫻蘭不是來選秀女的?未落選便婚配,這可是違反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侍夏捏緊了手心的手絹,“隻怕…寧王已經以身子不好為由將櫻蘭小姐除名了…”
    侍夏或覺自己會生氣,沒想到自己一直笑了好久。
    “您心中不快便哭出來,您別這樣嚇侍夏好嗎?”
    萱容華笑了許久,抬首見人,
    “侍夏,我累了,讓我休息休息吧。”
    萱容華起身上塌,閉眼,不複言。
    墨爾赫卿韻眼前一片薄霧,瞧著這十二月寒冬卻依舊繁花似錦之處,不想淡妝素眉的眼眸早已沾著淚水,而人卻笑靨如花。進宮多時,卻還未曾想好以後,日後所行之路又怎可預料,不求榮華富貴華服加身,但求萬安。瑟瑟寒風倒是懊悔出來時未多添件衣。
    “我墨爾赫氏受家族重望又怎能這般氣餒。”
    拭去眼角淚水,凍紅纖手微撫過一旁花兒,都說這漪梅園梅花甚美,也不知何時才能睹上一麵。嘴角暗然一笑、因掠過淚猶如輕水般的眸子顯得格外清明。
    十二月的天連著禦花園也無人踏足,倒是冷清得很。”
    墨爾赫卿韻抬首望天,嘴角微揚淺笑,複,垂眸微哈氣,轉身離。
    禦花園雖美,可這紅牆一堵,斷送多少嬌顏?
    天色已晚,寧王爺想來前幾日抬了做格格的若晴,味道不錯,唉,也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平複心中的思念吧,於是準備要移步若晴那,突然想起於是叫來小夏子。
    “小夏子,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回王爺,奴才已經賄賂宮中的太監把瓜爾佳氏小主的名字從選修名單中剔除,禮品也給瓜爾佳府送過去了。”
    好,櫻蘭,過幾日你就是本王的人了,既然本王今生與你表姐無緣,那本王就一定要得到你。
    “小夏子,移步碎玉閣。”
    寧王府格格若晴看到寧王來到這,馬上起身迎接寧王:“若晴,見過寧王,不知寧王來這有何幹。“
    寧王爺看見行禮的嬌小人兒,腹中又是一頓躁動,把小人兒抱了起來,進入內室,聞小人兒的話語,皺緊眉頭,把小人兒扔到了床上,覆身壓了上去,撕咬著小人兒的脖頸。
    “嗯?本王來這,還要通報若晴一聲不成?”
    “啊,疼,輕點。寧王來若晴這,是要若晴侍寢嗎?”若晴長長的睫毛眨來眨去,顯得特別無知,特別柔弱。長長的秀發被剛才寧王一壓,全部都散開在床上。
    “嗯?”寧王爺看著小人兒純潔的模樣,不免玩心大起,一番鴛鴦而歡。
    敏嬪自打懷孕後身體愈發憊懶,整日安心呆在宮中養胎外還操心一些事,倒是鮮少來昭和。今日突然想起可沁,隻覺得萬分對不起她。當日進宮與她相識相惜,全將她當做了妹妹看待;當初一心一意以為不忘初心方的始終,如今下一局黑白注入太多謀算竟忘了身邊之人。今日特意備了茶點來尋她。示意人去叩門通稟。
    萱容華正快睡著,聽聞侍夏來稟,說是敏嬪到了。
    這才想起,這些日子自己渾渾噩噩,與那人糾纏不清,卻忘了,敏姐姐亦需關心,況她還身懷六甲,卻讓她大老遠來著昭和尋自己,確實不該。
    萱容華便趕緊起身,讓侍夏為自己梳洗一番,怕人久等,匆匆換了衣裝,便出了宮門去迎。
    給姐姐請安。
    萱容華微欠身吟吟作了一番禮,到底還是在宮中禮數還是要有的,見人肚子已經不小,忙伸手攙住,與人進屋。
    “姐姐這天寒地凍的,大著身子就來找可沁,可沁可心疼。”
    臘月的天兒冷,敏嬪坐在轎中等著宮人來請。一直打簾兒由裏向外瞧著,沒想到遠遠瞧見的身影竟是可沁。忙讓南歌扶起自己下轎,雙雙快步相迎上去。含笑待她欠身周全了禮數時忙扶起她,一邊進屋一邊應著:“旁人日日盼著皇上,我可是日日盼著可沁,誰曾想盼不到。這不得應一句老話,叫做山不過來我就過去嘛。”端詳她一眼:“怎麽幾日不見把自己弄得這般憔悴?”
    萱容華入室內便扶人坐下,忙讓侍夏上熱茶,還特意吩咐要將茶放淡一些,免得晚上不好眠。
    “姐姐說笑了,是可沁的錯這麽久也沒去看看你。”將侍夏地上的茶,親手放於人桌前。方才在休息,突聞姐姐至昭和,便也沒來得急施些粉黛,所以姐姐才覺可沁氣色不好吧。
    思忖片刻,萱容華讓侍夏還是用銀針試了試那茶,雖是她親手呈上,但這宮中之事卻是難言,自己安危倒不在乎,最擔心的是眼前人和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怕人生氣,忙笑道:
    “還望姐姐莫生氣,可沁隻是怕姐姐有什麽閃失。”
    敏嬪看著人囑托吩咐婢女又自己親自忙裏忙外的,突然覺得今日來得倒是有些唐突。眼睛跟著可沁的身影在屋裏來回轉著,她開始說了些什麽自己也無暇顧及,哼哼著隨意應對。知道瞧著她的身影頓住了,這才一把把人兒拽到自己的身邊坐下。看著她的樣子自己也滿意,那個柔順的女子也成長到成熟了。端起茶:“無妨無妨,我知道你好心“回味了下她的話才用纖指點了她額頭:”妮子長大了有心事憋著了?你呀,該是養好身子才能綿延子嗣呢。”
    綿延子嗣?萱容華見人此般言語,輕搖首。對人笑,“姐姐說笑了,後宮三千,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像姐姐這般福澤的。”吩咐侍夏將屋中炭火燒足一些,室內頓暖,見人腹部,畢竟自己也未經曆過人現在的過程,不禁峨眉輕皺,擔心問道:“姐姐這也有三月了吧?這樣大老遠過來,真的沒關係嗎?”
    敏嬪從入宮時便聽人說有了孩子才算是有了依靠,不管是阿哥還是格格,有個孩子才算是個貴人。這一路走得也算是順當,封嬪懷孕,享受到的是無數的關注。漸漸地也似乎聽慣了別人的奉承。然而可沁的話自己聽了是真的入心當回事了:“不是人人都有,可是你有”微冷的室內因著多添的炭火而溫暖:“我本就是個閑不下的人,注意些也無大事。你也不用太寶貝我也別太寶貝我這肚子,寶貝寶貝你自己最好”。
    人言語讓萱容華心中苦笑,寶貝寶貝自己嗎?曾經的瓜爾佳可沁好像真的是這樣的。也許愛真會讓人生出無限的貪念,而我又在這深宮之中,這貪念自是無法成為什麽行動便隻能化成一絲絲惆悵,也難怪人說自己憔悴了這麽多。
    “姐姐無須為可沁擔心,倒是姐姐,聽聞最近姐姐家中的妹子也進宮了?”一想起此事便又想起沁媮來,眸中也似有水光,但很快忍了過去。畢竟現在眼前人大著肚子,若是陪自己傷感,也怕傷了腹中主子。
    敏嬪聽她說起驚湛進宮,本不甚在意,若非自己隆起的肚子也沒她入宮的份兒。我本與那個庶妹沒什麽共同的話兒可聊,也沒什麽值得自己關心的。本想冷言冷語的敷衍過去,不經意間抬頭看到她眼中泛起的淚光,方想起她那妹子。歎息一聲:“是,可我隻把你當妹妹,我也隻有你一個妹子”。
    萱容華聽人這麽一言,雖是不解為何人和自己的親妹妹這麽有隙,卻也不便多言什麽,隻好默默頷首。“可沁知姐姐的心意。無須擔心,過去之事已然過去。”心中自知,有些事情便是自己心中之堵,怕是永遠也過不去,隻能活活折磨自己。不過縱使折磨自己也罷,隻希望身旁眾人安好,折磨自己受吧。
    許這世間緣分便是機緣湊巧的最好解釋。敏嬪閱過那麽多人,為今相交最好的便是可沁。此去經年,隻願哪怕長久不見也可依舊一見如故。執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我就你這麽個妹子,你若不知這份心意我才惱呢。等孩子出生了你得給我照看著,我教她叫你額娘”笑意滿滿的看著她,門外動靜悉簌,亦不知是哪家主兒夜中行走,凝她一眼:“對了,我記得昭和不是你一人,其他人與你相處可好?”
    萱容華聽人言,柔笑輕撫人小腹,“期待姐姐這個小寶貝,到時可沁定疼他。”方才聽到人問,才想起宮人八卦之間,曾言說那程佳好像跟姐姐幾次見麵都不歡而散,視其顏色尚佳,便言:“後殿有兩位才人,一位柳氏,一位程佳氏。也都還是好相處的主兒,平日也不時便來妹妹這裏。”
    敏嬪如今已有三個月的身孕,最慢不過明年三月份,我的孩子就出生了。我盼著在重華添一份熱鬧來打發自己的無聊和寂寞,也盼著能給自己多一份溫暖,畢竟宮中能交心的太少了。嬉笑她一句:“那你可要準備好見麵禮,不然才不讓你見”尤嫌不足的多嘴一句:“旁人給個金銀首飾也就罷了,我知你畫好,你得多添幅丹青才行”柳氏自己倒是沒什麽印象,倒是那個程佳氏自己可熟得很,每次跟她對上都免不了一場口舌之爭,也不知是自己命裏犯衝還是她對誰都如此。聽著她說好,自己也不會駁了可沁的話去:“你性子好,自然是好相處的,是我多慮了。如今眼看著昭和宮將是你做主,日後你也莫讓人欺負了才好”。
    萱容華對上人眸笑道:“可沁雖愛畫,不過丹青卻不是可沁擅長的,倒也可姑且一試,就是若是比不上宮中那些畫師,姐姐可別嫌棄。”眼前人確實對自己甚明,連自己的喜好也知曉,不由的便心中又一暖,隨自己對各宮妃嬪不甚了解,卻覺眼前人是難得的關心自己。“姐姐放心,可沁性子好是好也不是軟柿子,況且那兩位,也都與可沁無甚冤仇。再說,這不還有姐姐撐腰嘛!”將人手肘抱住,似撒嬌一般微蹭。
    她這話自己顯然不依,敏嬪忙喚了南歌和侍夏來,笑指可沁:“我還說可沁的畫好呢,天天掛在床頭寶貝的跟什麽似的。你們倒說說這什麽理兒”每次與可沁在一起都不必亦是不需忌諱什麽,隻當以前在府中跟閨中密友談天說笑沒個正兒八經:“你除了會畫還擅長吃食呢”南歌在旁邊嬉笑一句看樣子是小主饞了,一句話惹的自己都笑起。平了心緒自然的攔過可沁的手臂:“誰給你撐腰,少得意”話雖如此眼裏卻不改絲毫嗬護,這一生自當盡我所能護你可沁周全。
    萱容華顏麵輕笑,眼前這人也和長公主般對自己也是極寵,自己心中知曉便好。“姐姐倒是饞性不改,怕是現在一個人還要食兩個人的份兒,真是辛苦了。但今兒個天寒地凍的,妹妹也許久未做有甚吃食兒了,畢竟可沁最畏寒了,倒是先前兄長從南方送來些瓜果。”言罷便喚侍夏去取些來,還安方才的法子驗了再給人食用。“姐姐嚐嚐可還可口?”
    敏嬪聽她願意跟我嬉鬧,隻覺得她又活潑鮮明起來,由內心而出的明豔掩蓋了幾分憔悴,讓世間所有的淡妝濃抹都為之遜色。看著那看起來就十分可口的果子,眼睛便挪不動了:“不辛苦不辛苦,一個人吃兩個人的分量更覺得滋味足”拿了一顆塞到嘴裏,眯眼笑起:“有東西吃便好,這冰天雪地的你若再做個吃食凍壞了,我心疼不是。來年春天你再做,做三人份的”。
    萱容華見人如此,輕撫人腹部,顏上便不由的繼續笑道:“隻怕來年,萬一姐姐生的是雙胎,三人份可不夠。”見人這般看自己,便故遮了人視線,玩笑言:“姐姐這般看過來,感覺妹妹倒像比這些瓜果更吸引姐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