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仙劍奇俠傳同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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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不及了……
    這個念想在慕容曉的腦海中不停的閃過,那人陰冷的眼神讓自己不能動彈半分。接著便是鬥篷被摘下,他抓住自己的手生拉硬扯著把自己拖到二樓房間,此間桂花糕也撒了一地。尚未痊愈的身體還十分虛弱,根本使不上力去掙紮。直到被抵在門板上,那一陣劇痛使自己瞬間白了臉色也喚回神誌。大腦重新運作起來。
    幸好麵紗沒被摘掉,會嚇到殿下吧。
    感受到那層黑紗的存在,這樣想著,卻忽覺不對。
    曉現在不應該想這個……要逃……說不定他會認不出來的。
    忽視心中淡淡的對於他會不識自己的低落,看著那危險的距離,咬咬牙關,垂眸掩飾住眼中的慌亂,故作不識,聲音微微壓低道
    “在下並不知道什麽阿曉,也不知道什麽活不活著,還請殿……閣下放開在下,這樣實是不雅。”而手也趁人不注意悄悄背於身後,手腕翻轉間滑落一包藥粉捏於掌心,準備一計不成拿miyao迷暈他。
    北冥涼聽聞人言心中怒火又是上來幾分,冷笑卻瞥見人手上的小動作竟是一包藥粉,把藥粉取來翻指間落到梳妝台上,不知從哪裏取來細繩將人手腕捆拿住打了一個繁瑣活結,熟稔的按了下人腰間那道傷口位子所在,見人眼瞳一縮身子一軟下來反應還不小,笑意漸涼盯著人的那雙眼眸語調似乎漸漸平靜下來。
    “還要裝?”
    開口聲音已經不見喜怒,可周邊的氣息卻是黑沉的使人窒息。
    “什麽時候……你連我也騙了。”
    慕容曉見人冷笑一聲心底沒來由的一虛,藥粉被搶走,手也被繩子牢牢固定,心到怕是躲不掉了。那人的手按上了那條舊傷,被瞬間的疼痛折磨的全身毫無力氣。仗著麵紗遮掩下全毀的半麵容貌仍舊死不悔改的望著他。
    “…還請閣下…放手……”
    吃痛的掙紮起來,但那人毫無波動的聲音與周身的威壓使自己不由一縮,常年的習慣差點讓自己腿腳一軟的跪下。他的左手也放到了一個對於自己而言頗為危險的地方,右手卻看似曖昧實則狠厲的隔著紗製的麵紗擦過自己的唇角,粗礪的麵紗磨的唇角發麻。
    試了試想要掙脫那繩索卻失敗了,隻好望向他,自那天起便如深井一般的眸子終於湧起了些許裝模作樣的憤怒與微不可覺的苦澀愛意。
    “閣下莫不是需要在下再說一遍?放開!”
    抬腿蹬向他,卻不由放輕了力道。
    北冥涼見人是準備嘴硬到底笑意逐漸擴大,又見人抬起腿來想要將自己蹬開握住人的腳脖乘勢脫去人的長靴,左手解開人褲那層布料鬆散垮於膝蓋處,瞅著那道傷死命壓著把人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用著紅繩把他分開綁在踏上使之無法合攏。
    拔出佩劍將他衣物斬成兩半,輕而易舉吹了口氣遂把劍丟到一邊,收拾幹淨樂嗬著坐於床位看著身上除了麵紗早就一無所有的對方,語氣裏依舊是近乎致命的平淡。
    “那好吧,你不是,你就當我閑著沒事綁了個跟我暗衛相似的男人,前來風流一晚罷了。”
    話雖如此說著卻不帶絲毫誠意,把大氅解開從一旁櫃子拿出了不少東西。
    “我雖沒用過,但好歹也知曉這些是何物,今晚我們便一起來試試,先生以為如何?”
    說著手中便拿起了紅色蠟燭放於床不遠處,倒像是在乖巧服侍著,抬起眸子上了層可憐無辜的偽裝啟口著,手恰逢其會停在兩點前,而另隻手如往常般半摟著人,做著這個旖旎危險的動作。
    “客官想要什麽時候承認呢。”
    低聲在人耳邊細語玩弄著人的青發,
    “小輩還有很多玩意兒沒有用呢,客官可別逼著小輩兒……”
    說著眼神瞟向櫃子裏拿出的各種東西以及不遠處的蠟燭。
    慕容曉見攻勢被化解,心說要完。但真正被人困於榻之間時,也不由慌了神,看著那人做完這一切後又坐於床榻邊上便盯著他說道:
    “閣下怎能如此!”
    麵上一派憤惱交加的樣子,可腦海中早就炸開了鍋。
    殿下生氣了?怎麽辦……
    從那平淡下讀出的冷意令自己頭皮發麻。
    看著他又從櫃子中拿出些什麽,瞳孔一縮,那些東西自己雖是不甚太懂,但終歸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圍繞在自己的身邊,叫嚷著叫自己逃離這個危險的殿下。
    閉口不語,直到他放下了蠟燭來到榻上這才問道:“殿……閣下,這,這是何意?在下好像並未答應閣下的要求……”語調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許顫抖與懼意
    眼中硬生生忍出了一層朦朧水霧,麵色緋紅,
    早知已是躲不掉了,才隻得默默承認。
    “殿,殿下……曉知,知錯了……懇,懇請殿下停下。”
    “現在認了?晚了,本王可不想停。”
    北冥涼說著眯起眼睛把蠟燭點燃,不顧人有些顫栗著的身子兀自暗歎一聲。
    “可惜了。”
    “沒想到阿曉居然還有這種癖好,之前是本王看走眼了。”
    說著眼神飄到那分身上狀若無意的開口:
    “據這裏的老鴇說,這東西還有種方法能讓人煙仙欲死——就是有點疼,阿曉要不要試試?”
    “嘶啊……殿,殿下……對不起……”
    慕容曉卻聽得那人的話後,不由想要爭辯,“殿下,曉並不是……啊啊啊!”
    他突然悔恨當初為什麽會這麽做,淨給自己惹得如此麻煩。
    那人的聲音傳來,又是一抖,慌忙搖頭。
    “殿下!請別這樣!曉,曉錯了…對不起……停下來好不好?”
    聲音中帶了幾分乞求與恐懼。身子也不由自主向那人相反的方向逃離,直到縮於牆角,死死的捂住麵紗下的嘴,眼中噙著淚光。
    北冥涼聽人求饒聲手上動作一頓失了準心。
    那道長痕自己看了莫名心疼,逐漸逼近見人畏縮的樣子又是收起了那份憐憫,手指劃過紅痕像是要刺出血跡。
    盯著人驚慌的眼忽然笑了起來,聲音裏多少帶著些愉悅的聲調,手輕輕在臉上那些細小傷口上麵刮擦,語氣再次變得不見喜怒起來:
    “別告訴我這就是你假死的原因——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麽低賤?”
    眼眸再次眯起瞧著人驚慌卻也在忍受什麽模樣,慢吞吞的幫人抽動分身卻不肯卸掉那層凝蠟,暴戾極的做法與平時大徑相庭。
    “……阿曉,求我?”
    偽音帶上了繾綣誘惑著人做出選擇,
    “這太難受了……不是嗎。”
    “唔!”
    慕容曉暗暗咬牙忍住那陣疼痛。
    忽聞那人一聲輕笑,稍有疑惑間卻發現那人輕輕吻上那處,嚇得一個哆嗦。未及反應間,覺得麵上一陣微風拂過,竟是麵紗被人拿了下來!抬手想遮,但那人卻比自己快了一步,拂過臉頰的手是輕柔的,但他的話語與失望的眼神卻瞬間讓自己如墜冰窖。
    “殿下,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曉從未有過這種意思!”
    明明是遭人暗殺,身負重傷的逃到無憂穀內,本著將傷養好再回來繼續守護他的想法,可誰知卻毀了半麵,隻能駐足看著越走越遠的他。心中酸澀,好似有什麽從心中缺失。
    未等傷感完,櫻果與腰處軟肉突然遭到人的蹂拿,驚喘出聲。
    “嗯啊,殿下!”
    他不禁驚恐的抖了抖,雖然被人的聲音險些帶偏,但對於二人身份的高低貴賤終歸使自己清醒。
    “殿,殿下不行!不可以!”
    “恩?你說不行就不行?”
    北冥涼根本沒打算征求人的意見。
    “阿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阿曉,你是良藥。”
    不帶任何誇大的讚賞落於唇邊自然而然脫口而出。
    慕容曉見人還是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不由十分感動,被溫軟濕熱的口腔包裹,雖然十分快意但卻因對他的敬慕而掙動,不斷搖頭道。
    “唔啊,殿下,不,哈嗯,不行……”
    因為這一事顫抖的更加厲害,怕那人再懲罰自己,閉眸不敢看人。直到那人的手再一次摩擦過自己的傷口,關切的問自己時才覺得恍如隔夢般的抬起頭,眼底濕意驚懼並未退去但還是朝他搖了搖頭。
    他接受了他帶著柔情的淺吻。
    被解開了手,但因為過度的掙紮早已在手上留下一圈淤青,血液的不流暢也使自己暫時感受不到手上知覺。
    “阿涼……曉不會離開了,而且曉這身子也早就離不開你了啊……”
    恢複了些許體力,輕輕掙開他的懷抱,再一次坐在他的身上,仗著神誌不清肆意妄為的勾起他的下巴,話語越發浪蕩:
    “阿涼隻出了一次啊,不如……這次換曉來伺候阿涼如何?”
    北冥涼怔住看著人那副模樣以及肯定的話語,身上那層瘋狂跟陰鬱褪去露出近乎腐爛的內裏,
    “拭目以待。”
    說著一副任你肆意妄為的樣子。
    “阿涼既然問曉喜不喜歡,為什麽不自己試試?曉保證讓你……”
    “阿涼別怕,曉在,曉不離開了……”
    半晌,將人的臉珍重的捧起,虔誠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抬眼看著人,手撫上他的眉眼,想為人將那緊皺的眉頭撫平,看著他陰鬱瘋狂的眼神,又覺內心一陣抽痛:他是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這麽想著,終於找到了那個自己從前都不敢想的答案,勾了勾唇,在人麵前綻出一個笑容,對著他說:
    “阿涼,曉覺得……這一切,都值了呢,曉永遠不會離開阿涼了,曉發誓……”
    春日遲遲,陽光穿過樹蔭,點點光斑灑滿衣裳,視線所及之處皆是花木豐茂蔥鬱,心曠神怡。
    疏婁伸了個懶腰,翻身從棲身樹上一躍而下,輕巧落地隨手拍了拍沾上的泥土。兀的一枝飽滿玉英當空飄下,眼疾手快撚住,好奇的放在鼻間聞了聞便塞進口中,津津有味的嚼著,眉開眼笑的向外走去。身形漸遠,唯有一絲清朗聲音歡快自然,聽道:“友朋設宴慶雲樓,美食十二配郎酒。宴上有,豆腐溜蝦仁、幹煸牛肉絲、清炒梔子花、冰糖煲花旦。還有火踵神仙鴨、清炒佛手瓜、山珍刺龍芽。”
    安找個樹靠著,眸子微眯,纖細的手指舉著個酒壺,粉色的花瓣從樹上落下,落在紅衣之上,看著花瓣隨著飲了口酒,臉頰上隱隱約約有一抹粉紅。
    這悠閑的生活這是好啊,比打打殺殺輕鬆多了。看著空蕩蕩的酒壺多少有些失望,隨意的扔在一邊,看著自己腰間的雙刀,輕輕取下,愛惜的擦拭著,刀刃在陽光下顯得異常鋒利,仿佛能撕破一切。
    突然瞥見角落有個衣衫襤褸的孩子,於是起身走去,蹲下,端詳著那孩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過往,微微皺眉,猜測這孩子跟自己身世一樣,心疼的揉揉那孩子的頭,不知從哪裏變出來顆糖果,輕輕放在那孩子的小手上,在孩子耳邊輕聲說到:
    “要努力哦,不然怎麽給你的父母複仇呢。”話落對那孩子笑笑,起身走去。
    嘖,如果我的父母還在,我應該不是現在這樣吧。。
    說完走進一家酒館,輕抿口烈酒滿意的笑笑,自言自語道:“如果他們還在,可能我就不會練劍,更不能喝酒了,如果這麽想,那他們死的可真是好啊。”
    你要……離開?
    老人顫抖著手問麵前少年。
    “嗯……我要離開。”
    初白少年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冷淡。
    “為何?”
    老人有些不解,“還是因為那事?”
    少年身型頓了一下,聲音愈發冷淡,“也許……師傅……我……忘不了,也不敢忘。”老人歎了口氣,輕輕一笑。
    “也好,隻是你獨自一人出穀,能行嗎?初。”
    “初白已經死了。”
    少年打斷老人,站起身來,背起身旁藥箱,一手握住長刀。
    “死在了雪山之巔,師傅,徒兒不孝,此一去不知何日才回,望師傅原諒。”語畢,回身出了房間,才聽到老人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去吧,何時想回來了,醫雲穀,都是你的家。”
    “大叔,我要糖葫蘆。”
    “婆婆,我要綠豆糕。”
    “唔……有酥餅嗎,要紅豆的。”
    “一盒核桃酥,多謝。”
    快到正午的市集,還真是熱鬧啊。南染塵抱著一堆好吃的在街上晃悠,不經意間瞥見了一枝花簪。啊,是喜歡的銀色呢,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好吧,銀子花完了。看著店鋪裏對著這些首飾千挑萬選的小姐們,內心多少都是有些羨慕。
    “要是師傅在就好了。”
    輕吟了一句,又搖了搖頭,算了,逍遙自在的也挺好的,給了簪子給我也不會用啊。移步到橋頭,坐在橋邊石頭上,往嘴裏塞了一塊綠豆糕。微微眯眼擋住陽光,看著集市中的人來人往,聽著水流流過岸邊的聲音,突然覺得世間莫名的安寧。
    “真正的江湖,究竟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