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兩個人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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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知道嗎?”
半趴在浴桶邊,辭鏡閉著眼睛,享受著水的包圍治愈。
“嗯,因為不想夫人又一個人承擔那麽多事情。”
“說的好像軒辰你經常和我分擔喜怒哀樂一樣,明明你也喜歡隱瞞,喜歡一個人去解決所有事情。”
喜歡這種感情,從程度上就已經決定了勝負,愛的越深,付出的越多想的越多忍耐的越多。
所以辭鏡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因為這些軒辰也都能做到,甚至做到更多。
“你啊~怎麽越來越喜歡和我斤斤計較了呢?明明我作為一個男人疼自己的夫人,不讓她操心,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也是一樣啊!我也想要讓軒辰更輕鬆一點,感情上不分男女,任何事情上都是,不要因為我是女孩子就無條件地寵我好不好?我不想做溫室裏的花朵,我想保護你,像你保護我一樣。”
“……好,我以前就說過,隻要是鏡兒給我的,我都會無條件接受。”
抱起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女孩,顧軒辰仔仔細細地替她擦水,絲毫不在意自己已經被濕透了的衣服。
“其實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軒辰想聽的話,我就會說……”
辭鏡斷斷續續把昨天在酒樓裏遇到的事情告訴顧軒辰,後者麵不改色地替她穿著衣服,耐心地替她係著衣服上的盤扣。
“這樣嗎?”
用幹毛巾替辭鏡擦著發梢,顧軒辰動作很輕柔,辭鏡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嗯,所以我想和軒辰雙修,讓軒辰變得更厲害,這樣萬一遇到那個人,就不會有問題了。 ”
“所以我說鏡兒你總是胡思亂想太多了,那個男人的事情可不是我要去解決的,需要麵對的另有其人~”
“什麽意思?”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透過銅鏡,辭鏡能夠看到顧軒辰溫柔低垂的眸子,還有正在梳理自己頭發的骨節分明的大手。
“你也說那個男人和某個人給你的感覺很像是吧?”
“對啊!就是想不起來。”
辭鏡不好意思地噘嘴,她腦袋好像越來越不靈光了,從昨天一直想到現在都沒有得出答案。
“不奇怪,因為那個男人和你記憶中那個人還是相差挺多的。我也是前段時間才查出那個男人的身份。”
“是誰啊?”
“他叫旗木遠,今年四十二歲,是西域的一等貴族,也是西域能文能武有勇有謀的勇將。”
“那,那個,等一下,”嘴巴整得像雞蛋那麽大,辭鏡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瞧著顧軒辰,再度確認:“你確定嗎?那個男人四十二了?我看著怎麽和三十出頭差不多?”
“西域人容貌都比較出眾,也不容易衰老,但他的確是四十二歲。”
聽辭鏡誇別人顯年輕,顧軒辰多多少少有些吃味,畢竟他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年紀的,他也是二十七歲的男人了……辭鏡才十六歲……
“這樣啊!”
壞心眼地觀察著顧軒辰此時此刻吃味的小表情,辭鏡很想大笑出聲,還是憋住了:“其實,軒辰也顯得很年輕,我之前出去吃飯的時候,還聽到幾個女人在聊說“七王爺看起來就像是二十歲的人一樣,又年輕又禁欲,太完美了!””
“那鏡兒是怎麽想的?”
別的女人怎麽說和顧軒辰無關,他也不在意,唯獨辭鏡的想法能夠影響到他的心情,也能時時刻刻牽絆著他的心思。
“我?我當然特別喜歡這樣的軒辰咯!年輕帥氣,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男人。不管別人怎麽喜歡,你都是我一個人的~”
唇角微微上揚,顧軒辰原本還陰雲密布的心情瞬間轉晴,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我也很滿意,鏡兒是我的。”
今天的王府格外的和諧,就連下人們的午餐都加了肉菜,另外每個人還多得了一吊錢。
果然王妃好,王爺好,大家都好啊!
“所以說,丫頭早點和那冰山雙修不就沒那麽多事情了!”
“……隻是事態嚴重,我才會那麽做的。”
“好好好,就你會說。總之結局皆大歡喜就是了。那咱們現在來練功吧?雙修的成功也是要用勤奮練習來鞏固的,我今天教你一套我自創的劍法,保準你大有進步。”
置身於王爺府後麵茂密的林海,辭鏡和血舞兩個人一人一把長劍,穿著白色寬鬆的練功服,便開始訓練起來。
“心神沉靜,全神貫注於手中之劍,提劍,抬腿,轉圈的同時將內力灌注到劍尖對準麵前的竹竿揮舞……”
伴隨著兩個人行雲流水的動作,漫天竹葉洋洋灑灑翩然落下,像是千萬條雨絲一樣。
辭鏡利落地揚起劍尖,撥弄著空中的竹葉,匯聚成一團,再破空,那些竹葉直接像鋒利的匕首一般朝著周圍的竹竿上刺去,入木三分。
“難怪妖穀那兩個老女人會收你為徒了,雖然根基不是特別出色,但領悟力卻是出乎意料的強勢了。這麽快就學了劍法的一層。”
“……”
這邊的劍法也是分層的嗎?怎麽和武俠小說的情節那麽像?
“咳咳,還好吧,是你教的好!”
“嗬,你這丫頭居然會說好話了,我都要感動涕零了。”
血舞裝模作樣地抹了一把眼淚,辭鏡卻不買賬:“要哭一會兒哭,話說你是不是有毒啊!怎麽我們不管到哪裏,都能遇到雜蟲啊?”
細細感受著空氣裏的波動,辭鏡無奈歎氣,昨天才遇到聽牆角的,今天又好像遇到偷師的。
真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就沒有好過。
“咦~這不怪我。我不是沒想到這些人連王爺府的後院都進的來嗎?說起來還得怪那個冰山做的不夠。”
“才不是呢!我們家軒辰根本不需要防範這些鼠輩,而且既然來了,不如叫他們留下來陪練一下好了。你覺得怎麽樣?”
“說的也是,我這把老骨頭也要多多鍛煉才是!”
把劍插進土中,血舞提步站在劍鞘上,順手接過一片落下的竹葉,朝著竹林的某一處丟去,隨即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咦~不是吧?這麽弱的嗎?連反抗都做不到的嗎?”
“我看啊是他們還沒有做好準備~這一次應該可以應付了吧?”
辭鏡眼角一挑,嘴角上揚起一道自信的弧度,直接提劍衝著竹林深處刺去。
“鏗!”
刀劍交接發出刺耳的聲音,辭鏡笑嘻嘻地看著麵前蒙麵的女子,就差說一句“沙袋,你來的正好!”
“偷聽牆角是不好的哦!”
辭鏡搖了搖手指頭,神情閑適。
“囉嗦!”
女子厲聲反駁道,直接後退一步,雙腿夾在竹子上,不待辭鏡做出防禦的姿態便反攻而去,刀刀淩厲,頗有一種不見血不罷休的決絕。
“咦~女孩子不能這麽凶悍的哦~不然沒有人要哎!”
辭鏡壞笑著接過鋒利的刀刃,四兩撥千斤地壓製住女子淩厲的攻勢。
正在這時,她的身後也傳來破空之聲,還有人!
“咦~偷襲什麽的是不好的哦!”
又是“鏗鏘”的聲音,隻不過這一次落下的一隻箭,血舞的目光定格在那隻鳥語箭上,陣陣冷笑。
“你們西域人都這麽喜歡偷偷摸摸做事的嗎?要打要殺,不應該露個臉嗎?而且,我這個人最討厭一個對一個了,不如你們一次性都出來讓我看看。好看的不死,如何?”
“咯咯咯,這是好大的口氣 ”
“子翰國的人都這麽自傲的嗎?”
兩道銳利的女聲傳來,辭鏡抬眼看情況之時,身邊的女人突然長刀襲來,帶起強烈的殺氣。
“鐺!”
長劍舉過頂,劍身與刀身碰撞之時,發出“哀鳴顫抖”的聲音,像是要飲血一般。
“最討厭偷襲了,既然你先出手了,那我再來應該不算過分吧?”
辭鏡冷冽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話音剛落,那麵前的女子雙目睜大,一口黑血吐出,麵紗不期然落下,露出美麗妖豔的容顏。
“哦喲!丫頭,你做了什麽?”
眼見那女子掉到地上,死不瞑目,血舞的臉上露出惡劣的嗜血神采,就差給辭鏡豎個大拇指了。
“沒什麽,就是在她偷襲的同時,給她種了蠱蟲,從耳朵那邊種的哦。”
“……”
辭鏡說的雲淡風輕,血舞卻是滿頭黑線,其實這丫頭不需要認認真真學武功,就憑她那一手古怪的巫蠱邪術,也基本沒有人能對她怎麽樣吧?
說起來若是當年被留在妖穀的人是她,她也會這些東西,果然命運還是不公平啊!
就連站在竹葉尖的兩個女子也是眼露震驚,因為她們雖然有聽說過巫蠱之術,但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們甚至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個前一刻還活生生的人就這樣痛苦死去。
“好像還有幾個人,都一起上吧,我不太想和你們拖延下去了,而且我的蠱蟲們也餓了好久了,它們也想開開葷啊!”
“……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打過,放暗箭算什麽本事?”
其中一個西域女子不滿地抗議,辭鏡像聽到笑話一樣,斜了那紅衣女子一眼,淡淡道:“你確定你那話是對我說的?而不是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