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古代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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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府的密室,這是顧軒辰為了應付危險所挖的地下屋室,也是他平時一個人安靜思考事情時呆的地方。
    密室很大,家具應有盡有,也備了許多精美的吃食,因為是在地下,顧軒辰並沒有選用蠟燭照明。
    而是用的一顆一顆如同拳頭大的夜明珠懸掛在牆上,除此之外還懸掛了曆朝曆代著名書畫家的字畫,如此整個房間顯得格調頗高。
    這個地方辭鏡來過,但因為覺得氣氛太嚴肅,就沒有多呆,但這一次她卻是激動的不得了地衝進房間。
    “哇啊!真的是大祭司本人嗎?確定不是血舞你找的替身嗎?”
    興奮地大叫著,圍著雪舞轉來轉去,辭鏡眨巴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是有火眼金睛一樣努力地分辨著麵前的人。
    畢竟她可是聽說了,大祭司從出生以後就沒有離開過妖穀。今天如此,怕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就在她想要伸手去捏捏看麵前之人的臉時,一席白衣的男子突然從天而降,手裏還握著劍想要攔住她。
    一邊的顧軒辰也不是吃素,見此,直接用折扇擋住了那把劍背在前的長劍。
    “哇啊啊!朱雀你想要謀殺嗎?我不就是想要捏捏看大祭司的臉嗎?你難不成想砍了我的手。”
    辭鏡非常確定,要不是她剛才及時收手,她的胳膊一定被劍背砍腫了,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懂憐香惜玉。
    切!
    “不允許對大祭司無禮。”
    “是是是!就你最麻煩了。不過現在可以確定這真的是雪舞大祭司了。總覺得好高興啊!都快有小半年沒見了呢!”
    感歎一聲,辭鏡強忍住想要上前抱住雪舞的衝動,畢竟她可以確定,要是她動手了,那麽朱雀四個人一定會不約而同對她動手的。
    四個不折不扣的妻奴,也就大祭司能夠治他們了。
    “是啊。”
    鎮定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女子,一如既往的美麗卻又是一如既往的不修邊幅,如此大大咧咧的個性,真沒想到能夠吸引那個如冰塊一般的男人。
    這難道就是感情中的互補嗎?
    “我替你師傅詢問一下,你這些日子可有好好習武,又是否好好照顧了那些蠱蟲,醫理方麵的東西是否有遺忘,她說你要是懶怠了,她就把你抓回去試藥。”
    試藥……
    雪舞說的雲淡風輕,卻是辭鏡連同朱雀幾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們幾個人可都做過魔黛的試藥人。
    辭鏡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用各種毒蟲毒草做出來的解毒劑。
    雖然確實解了她被毒蠍子咬了的毒,但卻害她臉色大變,一天一個色兒,那段時間她可是連出門都覺得尷尬。
    更不要說長年累月深受其害的朱雀麒麟等人了。
    “咳咳,大祭司這不是在說笑嗎?我哪裏是那種不好好學習的人,你讓師傅放心便是。”
    “是啊!這丫頭有好好學習哦!”
    血舞開口替辭鏡說話,瞬間獲得辭鏡兩枚感動的目光,隻是下一刻……
    “我給這丫頭的雙修功法,她有好好練習哦,你看這臉色就知道,清純裏透露著風情萬種,嘖嘖嘖~真是人間尤物。”
    “……”
    別攔我,讓我和她同歸於盡吧!這是辭鏡此時此刻唯一的想法,這個說話不把門的“壞”女人,簡直是在毀自己的形象,她可沒有忽視大祭司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在,更不用說麒麟他們紅紅的臉了。
    倒是一邊的顧軒辰很滿意地點點頭,他很樂得和其他人宣誓辭鏡的主權,哪怕這些人和他不是情敵關係也沒事。
    有這樣優秀的夫人,想要炫耀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吧?
    “咳咳。我明白了,回頭我會好好轉達你師傅。另外,重月那邊你是不是讓他去做什麽事情了?除了上一次他把元靜兒帶回來,之後很久都沒有回妖穀?”
    “額……”
    說到花重月和元靜兒,辭鏡這才想起他的事情還沒有和大祭司她們交代,畢竟重月是妖穀的重要人物,他不在了其他人一定會擔憂的吧?
    “那個,重月他去到我開在武國的店了。因為我看他心情不太好,所以想讓他去散散心,更何況元靜兒在妖穀的話,他心裏多多少少會覺得膈應吧?在妖穀他會觸景傷情,那樣對他太殘忍了,他也應該開始新的人生了。”
    “嗯,這樣也好。”
    點點頭,雪舞有些疲乏地靠在身後已經墊上了層層皮毛的椅背上,揉了揉眉心,用有些無力的聲音道:“該問的問題我也問完了,之後就告訴你們有關於西域那邊的事情吧?朱雀你來說。”
    “嗯。”
    見雪舞精神不好,青龍默默從袖口裏取出一隻青花瓷瓶,從裏頭倒出一顆通體血紅透明的藥丸送到雪舞麵前。
    白虎則是取下腰間精致的玄鐵壺,打開瓶塞,也是遞給雪舞。
    雪舞懨懨地吃了藥,臉色這才好了不少,見此辭鏡眉頭微皺,卻是沒有多言。
    這藥她自然知道是什麽,但正因為知道,才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於很膈應。畢竟用朱雀四個人的血做藥引,配上各種補氣血的藥材還有一些蠱蟲做出來的東西雖然是大補,但多多少少有些陰邪之感。
    但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辭鏡沒有幹預權,更何況若沒有這個藥,以雪舞的年紀早已經沒有了現在的容顏,更不能如此敏銳能幹。
    這種事情,就連魔黛祭司也有在做,隻不過供血者另有他人,在妖穀這樣的事情算不上秘密。
    上位者都會以此保持容貌還有生命力,而那些成為藥引的人則都是非常的驕傲,認為自己的存在理應被妖穀的人永遠銘記……
    至於這邊的雪舞之所以能夠保持容顏,據她所說,是因為修煉了某些邪功,可以通過吸取其他人的內力來轉化生命力。
    不管怎麽樣,對於這樣逆轉生命的方法,辭鏡都無法接受。
    “這件事情就由我來告訴各位吧?其實從幾十年前,我們四個人便被大祭司安排著在長老們中間搜集情報,而之所以會對這些長老產生懷疑,並不是這一代的大祭司才有的想法,而是上一代大祭司就有偷偷調查。”
    朱雀冷冷清清的話語,和他麵對雪舞時那副熱情周到的模樣截然不同,卻是辭鏡再熟悉不過的。
    她也終於收拾了亂七八糟的心情,來認認真真聽這件事情,既然改變不了什麽,就讓它們順其自然的發展吧。
    “隻不過上一代大祭司因為被發現了,所以被那些長老們害死了,英年早逝。雪舞大祭司發現了前任大祭司的遺信後繼承了這個任務。雖然過程辛苦,但好在這些年我們幾個人確實是找到了不少東西,各位先看看這個……”
    朱雀從懷裏拿出一張牛皮卷遞到顧軒辰手邊,後者淡漠地抽過去,攤開同辭鏡還有血舞一起看。
    隻見那材質很新的牛皮卷上畫著某個地勢複雜多變,且群山脈眾多的地方,還有盤曲的山間道路,而圖上有用箭頭指明往哪個方向而去。
    辭鏡順著那箭頭一點點往後看去,卻在看到一處懸崖時停住了視線,因為地圖到此為止,後麵是什麽情況並沒有畫上去。
    而且這個牛皮卷上的內容總覺得好像是某一張大圖上的一部分,因為地圖上既沒有開始點也沒有終點,更沒有地點的標注,可以說是相當的簡陋。
    “這個就是那個藏寶圖嗎?西域在找的那個?”
    比起疲乏的雪舞,血舞精神卻是很好,而且十分好奇地盯著那地圖,像是要把它盯出洞來一樣。
    “嗯,”朱雀點點頭,依然是有些擔憂地看了看雪舞,待確定她隻是睡著了,這才緩緩繼續道:“這個牛皮卷是我們幾個人繪製的,原圖因為無法偷拿到手,隻能拿這個來做替代。但不管怎麽樣,聽那些老東西商量說,這個牛皮卷隻是大地圖的五分之一,所以現在他們還無法確定寶藏的地點。但他們有廣泛的人脈網絡,所以被他們找到隻是早晚的事情。”
    “……還真是有夠麻煩的嗎?”
    先不說那人為什麽要把藏寶圖分散開來,就說這複雜的地勢地形,也夠辭鏡喝一壺的,畢竟她前世可是出了名的路癡。
    “這些寶藏從何而來?”
    顧軒辰到底是攻於政務的,雖然平時基本不幹預朝政,但很會抓問題的重點,現在他也是在一邊認認真真看地圖,一邊詢問詳細的情況。
    “這個,我們有一次把其中一個長老灌醉了,套了他的話。他說那寶藏是古代,大約一千年前的時候遺留下來的。當時的大陸還是一片祥和,整個大陸隻有一個超級大國,名為中心帝國。第三代帝國皇帝性格比較軟,在傳位之事上始終下不了決心,便將帝國分割成了五個勢力範圍,讓五位皇子抽簽繼承。即便如此,在一些財產的分割上依然無法取得平衡,那位皇帝便將多餘的財力作為寶藏藏了起來,並將藏寶圖分割五份交給五位皇子分別保管,想要遺留給子孫後代使用。卻不想因為他分割王國的舉動,整個國家頓時變得七零八落,其中某些皇子根本沒有治國之才,隻能被後起的王國一點點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