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我,你還不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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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裏說白了一開始並沒有誰對誰錯,隻是有些人走了極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就是錯。
    辭鏡不明白,那個喜怒無常的上弦,怎麽就對自己上心了。
    明明之前沒看出什麽征兆。
    最主要的是這個男人還把軒辰往火坑裏推。
    一旦那些女人知道了軒辰的真實身份,她們不知道會用什麽極端方法去靠近他。
    辭鏡不是不相信顧軒辰,她是不相信那些女人。
    “你說得對,我們倆的確沒什麽關係。”
    上弦卻是沒有生氣,或者表麵上沒有生氣,而是伸手拍了拍辭鏡的肩膀,湊近到她的耳邊,小聲留下一句話。
    “當然僅限於現在。”
    瞳孔猛的睜大,辭鏡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上弦從她身邊走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了,”停留了一下步伐,上弦轉頭,看了一樣那依然呆立著的辭鏡,唇角含著殘忍的笑容:“你別忘了寒毒的事情。”
    “我不會幫你的!”
    明明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那麽輕鬆那麽不要臉地再讓自己幫忙?
    “是嗎?那我明天就給枂兒和顧軒辰賜婚。這裏是西域,隻要我說了,就算那個男人不願意,也不得不就範。就算以後他回了子翰國,被別人知道了這些,他還能全身而退嗎?說不定會被人按以通敵叛國的罪名呢。”
    “你……”
    握緊拳頭,辭鏡真的很想直接上去給上弦一拳,可她沒辦法,隻能咬牙切齒地說:“好,我,知道了!”
    “這樣才乖。”
    上弦笑著離開,隻是走到了院子門口的時候,他那副笑臉又消失了。
    他知道魏銀憐今天來了顧軒辰的宮殿,他也知道顧軒辰之前說的並不是假的。
    這個女人已經瘋到連別人的兒子都想要了。
    看來有些事情不得不加快進度去做了。
    另一邊,上騰獨自一人進到了烏名太妃的房間裏。
    “母妃,兒臣來了。”
    “進來吧,”後者依靠在輕薄的紗帳裏,嘴邊還含著一支精致的短煙槍,正陶醉地吞雲吐霧著:“一路辛苦了。”
    “沒有。”
    隔著紗帳,上騰局促不安地揉著雙手:“母妃這一次找我來是做什麽?”
    “嗬,還能是什麽?當然就是替你安排好了一些事情。剩下的就看你打算什麽時間開始了。”
    “母妃說的是真的嗎?”
    聽烏名氏這麽一說,上騰眼睛發亮,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那是激動之聲:“兒臣,兒臣,隨時都可以。”
    “嗯。真不愧是我兒。”
    烏名氏慵懶地抬眼,目光劃過上騰那張因為激動而很是紅潤的臉,有些不滿地放下煙槍,直接敲到了上騰的腦袋。
    “你今天上午去哪裏了?”
    聽烏名氏這麽一問,上騰立刻梗住了喉嚨,隨後有些結結巴巴但是很老實地交代了一切。
    “你說子翰國的王爺?”
    烏名氏直接坐了起來,挑開紗簾,露出一張雖然保養得宜,但能夠看出來已經上了年紀的容顏。
    “是!”
    上騰點頭,也有些不解:“他們說這七王爺是皇太後帶回來的,可皇太後怎麽會認識他?”
    “嗬。”
    這會兒輪到烏名氏諷刺一笑了,目光靜靜投在牆上那張畫像上。
    畫像裏的男人長相和身材一樣粗獷豪放,正騎馬馳騁在草原上,一隻手挽著一支箭,對著天空中那自在翱翔的老鷹。
    那是她曾經心心念念,愛的不得了的男人。
    也是真真切切傷了她一輩子的男人。
    而這些,都離不開那個叫魏銀憐的女人。
    “這個啊!”
    吐出一連串的眼圈,烏拉氏眼神有些放空,記憶卻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你們都知道當今皇太後是外邦之人,卻不知道她是子翰國的人。更不會知道,她曾經是子翰國後宮的一個妃嬪。”
    “什,什麽?”
    一句話嚇得上騰直接把手中的茶杯都嚇得摔掉了,隻愣愣地盯著自家母妃等一個下文。
    “那還是先皇喝醉了的時候告訴我的。”
    烏名氏把煙杆子遞給上騰,後者心領神會地接過然後加煙絲。
    “那女人是因為在子翰國的後宮興風作浪才被趕出來的。聽說她給那皇上最愛的妃子下毒,然後害了剛剛出生的孩子,所以落得這個下場。”
    “難道說……”
    上騰也沒有笨到那個地步,烏拉氏這麽一說,他就隱隱約約有了猜測:“那個人就是這個七王爺嗎?”
    “聽說是七皇子,應該就是這個吧。”
    烏名氏一邊說著,一邊遞了一個眼神給上騰:“我看那個女人是想報仇想瘋了。不過我們也可以好好利用這一點。你把這個給你的妹妹,讓她好好利用。”
    “……”
    看著自己母妃從床頭櫃子裏的暗格中拿出一包東西,上騰眼神微微變化,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對了,封地那邊……”
    上騰隻要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通風報信,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殺了。
    “別那麽著急,”烏名氏有些渾濁地眼球動了動,自是精明老辣:“那些人總會露出狐狸尾巴。你隻要別讓那些不信任的人知道這個計劃就行。”
    “我明白了。”
    這樣說來也不是什麽壞事,讓皇上轉移一下視線,他上騰反而更容易去做一些大事情。
    “嗬嗬,那魏銀憐這麽多年一直壓在我頭上。我總要讓她知道誰才是最有深謀遠慮的那一個。”
    年輕的時候,烏名氏輸給了魏銀憐。
    因為那個自以為風流倜儻的皇上最後愛上了最無心於他的魏銀憐,還讓他的兒子做了太子,當了皇上。
    那個男人也是一樣的蠢。
    以為自己一直付出,就總能打動女人的心。
    卻不知道,越是容易得到,越是覺得廉價。
    她魏銀憐想要的從來都是那些求而不得的。
    可她烏名氏不一樣,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男人,那就去得到更好的。
    權勢地位財富哪一樣不比那個男人好,更何況那個人已經入土了。
    烏名氏現在隻想讓魏銀憐跪在她的腳下,老老實實地稱呼她一聲“姐姐”。
    “母妃高明。”
    上騰了然地點點頭,在和烏名氏又一次請安以後離開了宮殿。
    而顧軒辰那一邊,一到晚上,又習慣性地溜到辭鏡那邊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這種狀態,反而讓他覺得特別刺激……
    果然男人都有那麽點追求緊張感的心思。
    可今天晚上他過去的時候,辭鏡卻還沒有睡,而是一個人披著鬥篷,坐在點著燭火的桌子邊發呆。
    “在想什麽?”
    顧軒辰這次不敢突然襲擊了,因為他能看出來辭鏡現在心情不太好,很是鬱鬱寡歡的模樣。
    他可不想火上澆油自討沒趣。
    “軒辰,”一看到顧軒辰,辭鏡立馬撲進他懷裏,開口各種的委屈:“軒辰,你會隻愛我一個人的吧?”
    “……你在想什麽?”
    顧軒辰還以為辭鏡在想什麽更了不得的事情,沒想到她一開口就在質疑他。
    瞬間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讓辭鏡容易誤會的事情。
    “我……”
    辭鏡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很莫名其妙,於是老老實實把白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顧軒辰了。
    說完還不忘添一句:“因為你的身份還有你這個人都太容易遭人記惦了,所以我忍不住擔心。”
    “這樣啊!”
    顧軒辰點頭,也有些訝異,沒想到上弦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也因此更加確定了,上弦的確很喜歡辭鏡。
    “那你晚上給他治病了嗎?”
    “嗯,”辭鏡乖乖地點頭:“在這邊把藥湯配好,上弦來這邊洗的藥浴,因為他那邊眼線太多。對外麵說是在這邊吃晚飯來著。”
    顧軒辰越聽越不舒服,眼睛裏隱約已經有了冰寒的火焰:“那你和他不是用一個浴桶吧?”
    他絕對不允許這兩個人有更親密的接觸。
    或者說現在這樣已經夠讓他憤怒了。
    “怎麽可能用一個嘛!”
    辭鏡被顧軒辰這個話問到臉紅,忍不住伸手拳頭砸了一下顧軒辰的胸膛:“我連他洗澡的時候都是一直在偏殿裝死的。你要相信我!”
    “那我,你不相信嗎?”
    被這麽老實的辭鏡逗笑了,顧軒辰雖然還是很介意這些事情,但辭鏡這麽聽話,他也已經足夠滿足了。
    他相信,即便上弦有心,辭鏡也不會有意。
    顧軒辰笑著的時候,眉眼彎彎就像是月牙一般皎潔美好,嘴角的弧度更是足以融化堅冰。
    這些都看得辭鏡有些羞澀的紅了臉,心跳也忍不住加速起來。
    “不是……我隻是怕那些女人為了勾引你不擇手段。”
    顧軒辰禁欲能力有多強,她很清楚。
    她就是害怕那些女人主動起來如狼似虎。
    “萬一她們給你下春藥怎麽辦?萬一她們把你弄昏迷了,然後把你生吞活剝了怎麽辦?萬一……”
    不等辭鏡把話說完,顧軒辰已經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臉的無可奈何:“你這些都是從哪裏看來的?”
    “呃,”辭鏡不太想說是看狗血偶像劇看到的,但是:“女人饑渴起來是很可怕的!更何況你這種金龜婿錯過了就可能再也遇不到了。她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弄到你的!”
    “嗯,所以這些都要你來幫忙啊!畢竟我是你夫君,你應該保護好我。”
    顧軒辰說著拉著辭鏡的手按在自己的胳膊上:“我今天剛剛被人欺負,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