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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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不止要推你下水,這位澈公子也要跟著下湖洗個澡。”蒙著麵紗的許美珍瞪著一雙三白眼,語氣霎時由熱衷變得凶惡。
    她心服狹窄,一直記得我們在四方居時對她的羞辱,竟想行凶殺人。
    “在你們公子所在的府邸行凶,不怕他怪罪於你?”慕容澈沉下了臉,一雙總是蘊滿笑意的眼睛瞬間變得冰冷。
    “我好心帶你們到公子那裏,你們卻硬要過來觀看風景,一不小心落水了怪誰?就是被水淹死了,也是你們不聽我勸所致,公子怎會怪我?”許美珍大笑。
    “你想巔倒黑白?”我又驚又怒。
    “哈哈,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許美珍說完,眼裏又閃過一道凶狠的光:“這裏偏僻,你們一個是不懂武功的嬌小姐,一個是武功差勁的貴公子,還想在我這武林高手麵前反抗嗎?”她說著慢慢地靠近我們。
    我心裏大驚,她是想在此殺了我們,以報上次在四方居羞辱之仇。
    她武功比慕容澈高,慕容澈來這裏又沒帶那些武功高強的暗衛,這裏除了我們外,沒有人在,我們怎麽辦?
    我不由得往慕容澈身後縮,慕容澈畢直地站著,潔白的衣袂在湖邊飄飄蕩蕩,麵沉如水,眼中冷得猶如千年寒冰。
    “蠢!”慕容澈冷冷地開口。
    “這個蠢字你還是跟閻羅王說吧!”許美珍被他一聲蠢字叫得驚疑不定,迅速地望了望四周,見四處無人,便又朝我們踏近一步。
    “你一定會後悔今日所作所為。”慕容澈一動不動,依然冷漠地直視著她。
    眼看許美珍越來越近,我的心不由得呯跳起來。
    “懷壁一來就能看出是你動的手腳,你確定不後悔?”慕容澈仰首挺胸,毫不退縮地看著許美珍。
    “我們公子又不在這裏,哪能看出來是我動的手腳?”許美珍冷笑道,隻是眼中又露出遲疑之色,沒有再進一步。
    “我們急著去見公子懷壁,怎會隻顧欣賞荷花錦鯉繞路而行?你本想造成一人足另一人相救卻雙雙身亡的假像,別忘了,方才的婢女是見到你帶我們進來的,我們掉水之時,你在哪裏?就算你假說找人相救是以來遲,可你不要忘了,要在短時之內弄死我們,便得動用武力,當我們的屍體撈上來後,身上的傷痕便可看出是被謀殺,而我們沒落湖之前,隻有你在我們身邊,你在此時下殺手,破綻實在數不勝數,很容易便知凶手是你。”
    許美珍聽得一呆,一雙三白眼變得渾濁而暗晦,她倒退一步,還在頑強卻有點結巴地說:“這……這也沒證據是我殺的,我一個死不承認便可。”
    “天真!你動手了,自會顯露許多證據。你知道自己還犯了一個更大的錯誤嗎?”慕容澈冷沉地看著許美珍,語氣之中帶著一股壓迫之力。
    “什麽錯誤?”許美珍又小退了一步,聲音中有了些起伏不定。
    “懷壁知我水性不差,不可能輕易溺水而亡。他稍微一盤查,便知是凶手何人。”慕容澈陰沉地注視著她。
    “水性不差?”許美珍大驚,蹬蹬蹬地倒退幾步。
    “你不調查清楚,嚴密布置,便要行謀殺之事,實在可笑!”慕容澈冰冷的語氣帶著譏諷。
    許美珍又是一呆,半晌,她一雙三白眼滴溜溜地轉動著,朝我笑道:“我跟你們開玩笑呢,不要太認真了!”
    她這麽一轉變,我有點適應不過來,這分明就是不想我們告她謀害未遂。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我氣憤地道。
    “你們山長水遠的過來,不開點刺激的玩笑,哪能活躍氣氛啊?”許美珍討好地笑道。
    “廢話少說,帶我們去見你們公子。”慕容澈臉色稍霽,冷如寒山的眼神漸漸升溫,須臾冒出一句:“逆風樓竟有你這般蠢的堂主。”
    “是,是,我是蠢,澈公子,姑娘,你們別生氣,這便帶你們去找公子,不過你們可千萬別對公子說我們之間的玩笑啊?”許美珍對我們點頭哈腰道。
    慕容澈語氣凝重地說:“我生氣是因為你對顏兒下手,往後你若再敢傷她一根毫毛,我絕不饒你。”
    我振了振,他這麽生氣是因為許美珍要推我下水。
    “是,我絕不傷這位顏姑娘一根毫毛。”許美珍彎著腰,笑得很卑微。
    “帶路,”慕容澈仿佛不想和她說話一般。
    許美珍連忙前麵帶路。才走得幾步,突聽一陣朗聲大笑,伴著微涼的春風而來,仿佛破空而來的道樂曲。
    “你們怎麽走這麽慢?害我等了這許久不見人影響,不得不跑出來找你們。”
    拱門處不緊不慢地走出一個淺清色的身影,隻見他優美的薄唇揚著笑意,一雙烏黑的眸子仿佛天下最純靜的湖,一雙長長的劍眉斜飛入鬢,鼻若懸膽,兩額墨色的長發以一白玉簪子束於發頂,腦後的墨發垂在背後,與一身淺青色的外袍迎風起舞,使他顯得高貴清雅之極。
    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壁。
    一年不見,公子懷壁一點都沒變,他還是優雅如畫,風度翩翩。
    慕容澈卻站住了腳步,瞧著他非笑似笑地道:“怨我們走的慢?你怎不出來迎接?”
    懷壁笑著走到我們麵前,輕拍了拍慕容澈肩膀:“事務纏身,有失遠迎。”
    他嘴上雖然說有失遠迎,臉上卻一點沒有愧色,對慕容澈的態度顯得非常稔熟。
    慕容澈回拍了拍他的臂膀,笑道:“看來你日理萬機啊!”
    “沒辦法,誰叫諾大的逆風樓都是我在忙前忙後,沒個分擔的人呢?”懷壁感慨了一聲。
    “你這是找我訴苦來了?”慕容澈大笑道。
    “我每天累死累活,有苦說不出,不找你訴苦,找誰訴去?”懷壁長發眉一皺,嘴角一彎,說得很是誇張。
    想不到他們的關係這麽好,怪不得方才進府時他那麽有持無恐,這恐怕除帶著玉牌外,還因為兩人的關係極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