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帶你們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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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前麵的這個兩人,都是寬袍大袖,長發微蕩,飄逸瀟灑,光彩奪目。要說他倆有什麽不同,就是公子懷壁淡定從容,慕容澈邪魅狷狂;公子懷壁二十五歲有二十五歲的穩重,慕容澈二十二歲卻看起來像一個十八九歲,未經世事滄桑的小子。
    這兩人都是賞心悅目的,如果在平時,我會欣賞多一會,但這時候我沒這個心思欣賞他們。
    我上前一步急急地問:“懷壁大哥,你這裏有女兒紅嗎?”
    懷壁愣了愣,一雙鳳目訝異地朝我望來:“許久未見,阿顏怎麽一來就問我要酒了?”
    我有點心急,也沒管他的問話,衝他道:”哎呀,你這裏到底有沒有啊?”
    懷壁眼中的訝異更濃,他打量了我一下,戲謔地說:“有是有,隻是你一向不好酒,要來做什麽?難道這一年來你酒量升了數倍?”
    “不是我要喝,我要來送禮的。”我說。
    “是誰令你這麽急到我這裏要酒來了?”懷壁失笑起來。
    我心裏一緊,不想提起這事兒,便說:“這你別管,先說你這裏的酒是不是京城戚老頭釀的女兒紅?”
    “我這裏的酒就是他釀的女兒紅。”懷壁笑著說。
    “好極了,早知你這裏有,我就不找得那麽辛苦了。”我心中大喜,總算找到了。
    “但日前已開封飲了不少。”懷壁又說。
    我一怔,不會喝沒了吧?急忙問:“還有剩下的嗎?”
    懷壁打量了我一下,狐疑地說:“你那是什麽朋友?要你這麽費力的找酒?我這裏還剩下兩壇,你要是不嫌少就拿去吧!”
    我心中再次轉為歡喜,朝懷壁道:“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低頭翻腰間的荷包:“這酒值十兩銀子一壇吧?那麽我該給你二十兩。你可不要坐地起價,你要是坐地起價,我讓鳳姐姐教訓你。”
    暮地聽到慕容澈清脆的笑聲,抬頭看到他正樂不可支地捂著肚子笑。
    公子懷壁倒是地一本正經慢悠悠地開口:“你要算錢呢,就是一千兩一壇,不要想著找你鳳姐姐告狀,她現正在忙著會周公,我與澈在她未醒之前將酒喝掉,她能奈我何?”
    “懷壁大哥,你不能這樣坐地起價啊!”我愁眉苦臉地說,一年未見,這懷壁怎麽比那錢莊老板許大貴更狠啊!
    突覺額頭被敲了敲,隻見慕容澈在我頭頂笑道:“笨,你可以不給錢便拿的。”
    我摸著微痛的額頭,說:“這酒我要送禮用的,不給錢好像失了心意啊!”
    慕容澈笑著說:“懷壁送你酒,你轉送別人,這是物盡其用,在任何場合都是很正常的。心意心意,心中之意到了便行。”
    “是嗎?”我喃喃地說。
    懷壁大笑著對我們招了招手:“你們跟我過來。”
    我不知他要帶我們去哪裏?
    “懷壁大哥,你要帶我們到大廳喝茶?”我邊走邊問。
    “帶你們去玩。”懷壁笑吟吟地道。
    我嚇了一跳,門外不是有很多等著他接見的人嗎?怎麽有空帶我們玩?
    “你不是很忙嗎?怎有空帶我們玩?”我疑惑地說。
    “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們既來了,我便放自己半天假,帶你們流山玩水去?”懷壁哈哈大笑,陣風鼓起他的衣襟,飄蕩出一股灑脫之氣概。
    我想起排隊的那些可憐人,說:“門外還那麽多人等著要見你呢?而且見你的手續那麽麻煩,你卻當真一走了之?”
    “那些人見我大多沒什麽正事兒,都隻是和我聊天的,我平時事多,就是沒事也不大想應付他們,隻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隻好讓下麵的人挑挑選選,見上幾個,以免人家說我不近人情。”懷壁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就是典型的人怕出名豬怕肥,我不由得有些同情起他來。
    “我們去玩,怎麽不叫上鳳姐姐?我很久沒見她了。心裏著實想著她的。”我問道。
    “我已著人在她醒來便往府後湖邊與我們會合,我們一起泛舟湖上,吹彈拉唱,隨便意閑談,以盡遊興。”懷壁說得很是興起。
    他又轉頭問慕容澈:“帶琴來了嗎?”
    慕容澈理所當然地點頭笑道:“要來見你,怎可不帶琴來與你合奏一番?”
    “好,世上知音難求,著實想念與你合奏之樂。”懷壁擊掌大笑。
    慕容澈也是大笑與他並肩而行,突地伸出手指,指尖冒出一道青煙,青煙嫋嫋上升,很快消失不見。
    “你在叫暗衛拿琴過來嗎?”走在懷壁另一邊的我看到這青煙,想起了他在四方居時招喚暗衛時也是放了這麽一道煙。
    慕容澈搖頭道:“暗衛?我沒帶他們。”
    “那你這青煙是放給誰看的?”我不禁好奇地問。
    “讓阿軍取琴過來。”慕容澈說。
    原來放這青煙是讓車夫阿軍取琴過來的。想到他上次說曲飛煙的古琴隻是將就用著,不知他的琴是怎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珍品。
    我們跟著懷壁來到轉出府門外,隻見前麵是一碧綠的大湖,湖中碧水青青,風皺微瀾,靠岸處,停著一艘頂上蓋逢蓬的輕舟。
    春日如此晴好,輕舟隨著輕風在水中微微蕩漾,一派詩情畫意。
    我們上了小舟,雖說是一艘小舟,裏麵卻著實寬敞,不止有台有桌,桌上還放著一個茶盆,茶盆上放著茶壺與幾個茶杯。
    我的坐位被安排在慕容澈身側,懷壁坐在對麵,旁邊有一小童幫我們泡了一壺茶,我們在邊喝邊閑聊。
    懷壁問到我的近況,我擇不重要的說了,他感歎了兩句我父母的事,又安慰了幾句,便和慕容澈天南地北,這其中車夫阿軍將琴拿了過來。
    我看著那把古樸的琴,黑沉沉的雖然很厚實,卻不如曲飛煙的琴好看,雖然慕容澈說這琴用的是上等紫檀木與冰龍炫絲製成,但我心裏還是有些小失望。
    “顏妹妹,你來啦?”一聲嬌百靈鳥似的聲音自遠而近,跟著看到一個身裏穿桃紅襦裙,外穿米色繡花褙子的女子在一婢女的攙扶下正要踏上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