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貪得無厭的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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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獄對我冷冷一聲:“不是我們不給你們行方便,實在是上麵的規定得嚴,我們不能隨便讓你們看望犯人。”
這些獄卒這麽正氣?這麽守規?朝庭不是對看望死刑犯放的很寬嗎?除非政治重犯,一律都是可以看望的嗎?
我想了想,又給每人塞了二兩銀子,賠笑道:“隻是看最後一眼了,還請行個方便。”
那兩人掃了一眼手上的銀子,這次倒是沒有將銀子放回到我手上,隻是一臉嚴肅地道:“我們不能隻為姑娘們犯了規矩。”
“你這是什麽規矩?怎麽我沒近過?”葉子忍不住道。
一個獄瞪了葉子一眼,喝道:“小姑娘你懂什麽?這朝庭裏的規矩都得跟你說嗎?”
葉子嚇了一跳,還是挺著胸膛說:“我隻聽說過死刑犯的親朋可臨刑前看探望,沒聽過不能看的規矩。”
“規矩就是矩,哪裏跟你這小姑娘說的清楚?”那獄卒大怒。
如果真不讓見,為什麽看門獄卒會帶我們進來?這除非是……
我又從荷包裏拿出二兩銀子,道:“我們不太懂這些規矩,還請兩位大人見諒,隻是朝庭上麵雖有規矩,下麵還有人情不是?請兩位大人給我們這份人情,帶我們進去見見她吧!”說著將銀子塞到了他們手上。
那兩獄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對望了一眼,臉色都溫和了一些,其中一人笑道:“我們也可給兩位姑娘一份人情,帶姑娘們進去,但我們得犯些風險啊!”
是嫌錢不夠嗎?三兩銀子了啊?比普通人幫工一月還多,葉子一個也才二兩銀子月例而已,這兩獄卒真是貪得無厭。
心裏雖然腹誹,卻還是又從荷包裏麵拿出了二兩銀子遞給他們:“兩位大人就讓我們看一眼,不會讓大人們擔什麽風險的?”
那兩獄卒很快地接過了銀子,眼裏已經有了些笑意,卻還是對我道:“姑娘隻怕不知,你們就是看一眼,我們也有風險的。”
我在心裏暗罵這兩人無恥,還剩下二兩銀子了,都給了他們嗎?倒不是我舍不得這些銀子,要用錢還可到藥鋪裏拿,但是這兩人這麽貪婪,實在讓我很是生氣。
伸手又再到荷包裏摸了起來。
“小姐,不要再給錢了。”葉子忍不住道。
那兩獄卒看著我的目光裏露出了得意和貪婪之光。
我摸出了一個玉牌子,在兩獄卒麵前舉了舉。
“這是什麽玉?看著倒是挺好看的,是真玉還是假玉?”一個獄卒說。
另一個獄卒望著玉牌沉思道:“這牌子怎麽好像見過。”
“是嗎?那請這位大人再想想這是什麽牌子?”我朝他們笑道。
“啊!那獄卒眼睛一亮,欣喜道:“這是可以進宮的玉令牌,有這玉令牌,不用等皇上和宮中貴人們傳旨,便可隨便進去逛逛。”
“不錯,這位大人有眼光。”我讚道。
“有了這玉令牌,我們可到宮中遇幾位貴人,到時候跟在他們身邊,我們可就前途無量了啊!”那獄卒喜道。
“這麽好嗎?若遇到皇上,得到皇上賞識,我們連升幾級不是夢啊!”
“這是當然啊,這比我們在這裏吃力不討好,升遷的機會幾乎沒強多了啊!”
這兩獄卒得意忘形地笑了起來。
一個獄卒邊笑邊朝我伸手:“拿過來吧!”
我將玉牌縮了縮,說:“這令牌隻是給你們看看的,又不是送給你們。”
“令牌不是給我們的?”一個獄卒又沉下了臉。另一個獄卒也變了臉色。
“當然啊!”我說。
獄卒冷笑道:“你若將那令牌給我們,還可讓你們看一眼鍾琴,若不給,那今天就休想看到鍾琴,明天要問斬了,你到時候若能擠到最前麵,也隻能遠遠地看上一眼,要想說什麽話也是遲了。你給是不給?”
我搖了搖頭,將玉牌放回荷包裏。
一個獄卒急了,對我喝道:“不給你就給我走,馬上走開,再不走我就以你防礙我們公務將你抓起來。”
“我們這就走。”我怯怯地拉著葉子道:“葉子啊,我包裏都沒錢了,這回得到皇宮裏找皇上皇後要些錢過來,才能給這兩位大人賞錢,才能看到鍾琴。來,我們快走。”
正舉步,麵前卻被兩個身影擋住:“先別走,你說要向皇上皇後要錢?”
我歎息道:“是啊,皇上皇後視我如親生女兒,對我極好,我跟他們道了這邊的詳細,他們見我實在缺錢,定會給我一百幾十兩銀子的,兩位大人請等候佳音吧!”
“皇上皇後視你如親生女兒?”兩獄卒狐疑道。
“是啊,也許你們不知道,早幾天我還被關進這大牢之中,不過一天一夜便放了出來,因在此時短,你們不認識我也是正常。”我不緊不慢地說。
“早兩天被關大牢一天一夜便放了出來?你難道是南平王爺親自過來接出去的那個女人?”那獄卒遲疑地問。
我點了點頭,實在不想說出自己在這裏的事,但是現在不得不說。
“你是那個讓蔣士仁被削了官職,發配邊疆流放的女人?”他們問。
“蔣士仁是自作孽,不可怪別人。”我淡淡道。
兩獄卒突地臉現慌亂之色,一個獄卒臉色一轉,變了一臉的笑容。將手中的銀子塞到我手上:“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姑娘這邊請。”
另一個也趕緊將手中的銀子塞到我手中。
他們這才將我帶過去找鍾琴,一路上點頭哈腰,態度極好。
一路上,陰暗,潮濕與不時傳來的號聲、哭泣聲,使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個被關進來的晚上。葉子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也是心驚膽戰。
不久,在一間細小的牢房前,我看到了很久沒見的鍾琴。
兩獄卒叮囑我隻能留一柱香,轉身離開。
我看著眼前的鍾琴,戴著手鐐和腳鐐,綣縮在一個小角落裏發呆,她麵色蒼白如紙,頭發亂得如路邊叢生的雜草,這還是當初那個雖然長相平常,但卻精神親切的鍾琴嗎?
她用無神的目光看了我們好一會,才認出我與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