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花園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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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突地一個囉嗦,尖聲叫道:“那南平王太狠毒了,要是將我打死也就罷了,可他偏不將我打死,而是先將我打到快死時住手,隔一天半天待我緩過一口氣後,再行鞭打,怕這裏的同僚幫我,還派人來監督,我的這一條腿就這樣被廢掉的。天哪!我還得再挨三十鞭啊!”
    蔣士仁開始哭了起來,哭聲淒切,直令聽者傷心。
    蔣超低聲道:“那南平王是個混世魔王,說話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又很受皇上的寵愛,因而在外麵亂殺人也沒人敢說他。他留了你一命,算是仁慈了。”
    蔣士仁抹著淚冷哼道:“仁慈?哈哈,他要殺了我才是仁慈,你知道嗎?他是讓我生不如死。我這一去北疆,他必定預先安排了最重最累的活。讓我繼續生在水深火熱當中,我不想死啊!可還不知他會用什麽手段對付我,太可怕了,我生不如死啊!”
    蔣超無奈地歎息一聲:“侄兒使些銀子,讓邊疆的看守們對你照顧一些,侄兒這邊也會盡量想辦法將你救出來的。”說完又咬牙切齒地說:“南平王斷我一臂,殘我叔叔一腿,我蔣氏一族與他勢不兩立。”
    “侄兒啊,那南平王我們有機會再整,如今最緊要的是想辦法救我出來啊,我現在隻能靠你了。”蔣士仁拉著蔣超的手哭悲聲大哭。
    我和葉子慢慢地轉過捌角走開,他們叔侄哭的悲傷,也不知道我們在外麵聽了一會。
    蔣氏家族是四大家族之一,慕容澈若不是心底存了些顧全大局,定然殺了蔣士仁,他這回為了我算是徹底地得罪了蔣氏一族。
    第二天我進宮幫皇帝診治後,再教了傅太醫診治之法,因我所學的診治方法與普通的診治之法差異太大,傅太醫開始抱著懷疑的態度,但很快,他一臉的驚訝佩服,對我教導之法如癡如醉。從太醫院出來後,他猶在喃喃低語地數著經脈名詞。
    與葉子會合後一起往宮門的驛站走去。
    葉子一路上比較沉默,眼睛都是看地的。
    “今天你怎麽這麽少話?”我奇怪一向總是吱吱喳喳的葉子今天的轉變。
    葉子抬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鍾琴已在午門問斬了。雖然她該死,可是知道了這些心裏還是有些堵。”
    我也沉默了下來,雖然鍾琴咎由自取,但她畢竟盡心盡力地侍候過我,一起有過歡樂的時候。
    我們一起沉默地走著,我突然不想回去,想到花園中走走散散悶氣。雖然我常進皇宮,但是很少到花園中散心,畢竟皇宮不是自己家,除了第一次外,偶爾進去都是陪著皇後散心的。
    “我想到後花園走走。”我低聲道。
    葉子點了點頭,緊跟我身邊。
    踏進後花園,突然很想去看看,那一個小角落裏,初見時,他躺的葡萄架下的搖椅還不在?那個時候的他,讓我誤為公主,也讓我驚為天人。他陪我踢藤球,陪我踩大衣,陪我畫烏龜,大概那個時候我就對他有好感了吧!隻是他的狠辣讓我心驚肉跳,總想遠離他的視線,其實那是理智讓自己不要深陷其中。
    可是我漸漸還是陷進去了,離開是我的初衷,也是我的迫不得已。
    “小姐,你看……”葉子輕輕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過神來。
    抬頭遠望,隻見一高大魁梧的身軀迎麵而來,褐紅的衣袍在和煦的春光下耀目如火。
    他看到我,也頓住了腳步,怔怔地望著我,我也頓了腳步望著他。
    他清減了一些臉色有點憔悴,冰冷的眸子在觸到我的一刹那翻起了波浪。
    頓了好一會,他緊抿著唇,舉步往我而來,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往他走近,隻聽身邊的葉子道:“小……小姐,我到花園外麵等你。”說完一溜煙走了。
    望著他步近,再停在我麵前,很近,很近,那一雙深深的眼睛裏,波浪滾滾。
    我清醒了過來,後退一步,低聲道:“翼,不……太子殿下。”
    “叫名字。”他皺了皺眉,不滿地說,就好像當初他讓我叫他名字一樣,霸道卻不失溫柔。
    “翼,你還好嗎?”我有點慌亂地問,他這樣子明顯的不太好,我問的不是廢話嗎?
    “我還好,你看來並不是很好。”他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睛打量著我。
    “沒有啊!我很好呢!這不在花園裏閑逛著。”我勉強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腳步緩緩移動。
    “聽說你要回南城?”他也跟著我緩步而行,與我一起遊起了花園。
    “不錯,我正在教傅太醫我的針灸手法,待他學會後,將接手醫治皇上頭痛之症,到時候我回南城居住。”我慢慢地說。
    “在這裏居住不好嗎?”他輕聲問。
    “這裏很好,但我不習慣,還是習慣南城安居。”我說著說著,心裏泛起了一點苦澀。
    “你離開了,我不習慣。”他沉聲道。
    我讓他的大膽言辭嚇了一跳:“我之前也不住這裏,你……你會習慣的。”
    “我若想你了,要怎麽辦呢?去南城找你嗎?”他站住,麵對著我,聲音變得有點痛苦與惆悵。
    我怔住,半晌說不出話來。本想回南城避開這兩兄弟,可這世上還有一句話叫我去找你,那我回到南城有什麽用?
    目光突然落到了附近一個葡萄架上,這不是剛認識慕容澈時他躺的葡萄架嗎?我沒有答慕容翼的話,快步走了過去,見葡萄架下的躲椅還在,晃悠悠地隨風輕蕩。
    這裏偏僻,幽幽靜靜的隻有我們兩個人在。
    我長籲一口氣,轉身對跟過來的慕容翼道:“我歡迎你到南城看我,但是若是因為思念而去,那就不必了。”
    慕容翼臉色一黯,低聲問:“為什麽?”
    我抬頭直視著他:“你自己知道為什麽吧?翼,你已經成親,有自己的妻子,往後還有自己的孩子,你應當珍惜身邊的人,你是皇位的繼承人,當抱遠大的誌向,不要再為兒女私情而自我放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