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當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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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澈手上一使勁,開始策馬而去,卻對自己的馬不管不顧。
    我心中可惜那馬,急忙叫道:“你的馬不顧啦?”
    “它自有人看顧。”他朗朗的聲音在身後揚起。
    我突地記起他喜歡隨身帶著暗衛,那馬自是暗衛幫著看顧,那麽昨晚我們緊緊相擁而眠的情形不是全落入暗衛眼內?
    “你帶了暗衛來?”想到他的暗衛看到昨晚的那些,我的臉有點發熱。
    “他於遠處待命。”他說。
    “那麽,昨晚他在哪裏?”我的心揪了起來。
    “顏兒害羞了?”他在馬上笑了起來,笑聲爽朗不羈。一聲聲勾人心魄。
    “哪有?”我臉熱了起來,聽他在馬上笑的更加狂野,我皺眉怒道:“快說他在哪裏?”
    “他在廟外千米之處,你放心,我不讓他看到的事,他一件也看不到。”慕容澈緩緩地說。
    聽他這麽說,我這才放下心來。
    馬在奔跑,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我在他懷中穩穩地騎在馬上,比我自己一個人騎著還要穩當許多。
    路過昨晚的小村莊,村莊的田野裏站著幾個正在忙活的人,見到我們策馬而過,都停下手來望著我們。
    “啊!真好看的一對夫婦。”聽遠遠的人聲感歎道。
    “是啊!真是郎才女貌,很登對。”
    我聽得臉上發熱,心裏升起一股柔軟的甜蜜之感,緊跟著又升起著一股淒酸。
    在無人的曠野裏,慕容澈策馬飛馳,在捌彎或人多點的地方,他又會放緩馬步,使我有一種他是一個很細心又很細膩的人的錯覺,與從前看到的橫行霸道若判兩人。也許,他開心高興時是一回事,不開心不高興時又是一回事。
    “卷毛,我有一句話,不知你愛聽不愛聽。”我歎了口氣,輕聲說。
    “顏兒的話我愛聽,說吧!”他在馬上的心情顯得非常好。
    “你現在騎馬這麽兼讓的樣子,這多好啊!若往後能多處身置地為別人想一想,少任性行事,那就太好了。”我趁機勸道。
    “這個你不必擔心,若是撞了人,阻擋的時候比迅速奔馳時更多,為免麻煩,我騎馬時一直控製有度。”他笑了笑,又道:“我一向任性行事,若顏兒想我為別人著想,那可得多多在身邊提醒提醒啊!”
    “為什麽要我在你身邊提醒?我又不是你老媽子。”我輕哼了聲。
    “你不是我的老媽子,可你將來是我的老婆子,你不提醒我誰來提醒我呀!”他笑得更加得意。
    “你不是還有一側妃一妾侍嘛?讓她們來提醒你好啦。”說著這一側妃一妾侍,我心中升起了一道酸澀之感。
    那周麗荷不說,可我怎麽也想不到會和曲飛煙將來共侍一夫,曲飛煙身為丞相之女,也是京城中眾多未婚男子追逐的天之驕女,竟為了親近慕容澈,答允當一個側妃,將身段放得如此之低,真是可惜了。不知與她共侍一夫後,我與她往日的姐妹情緣還在否?
    如果沒有我,她應該會順利地當上南平王妃吧!她會恨我嗎?
    這件事是我心裏不敢想的坎,雖然當上慕容澈的正妃不是我的錯,但還是對她有著愧疚。
    突地察覺,慕容澈怎麽不笑了?他生氣了?側臉抬頭望了望他,隻見他眼望前方,臉色有些凝重。
    “你怎麽了?”我奇怪地問。
    “沒什麽。”他淡淡地說。
    馬往前奔了好一會,又聽他沉聲道:“可惜了這兩名女子。”
    “啊!哪兩名女子?”我望了望空蕩蕩的四周,回過神來才知道他說的是曲飛煙和周麗荷。
    “你……”我艱難地、斷斷續續地說:“你可以……可以對她們好一點,她們跟著你就不可惜了。”
    “你這麽大方,將丈夫推給別人?”他語聲低沉得有些可怕。
    “可是……你也是她們的丈夫啊!”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你隻說,你願不願意我往後對她們好而不妒忌?”他的聲音有些僵硬。
    “我自然不願意啊!可我又能怎麽辦?她們是你的側妃和小妾,我沒理由阻止。”我老實地說著,心底又開始泛酸,說話聲有些顫抖。
    他抱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將我更深地貼在懷中,耳邊聽得他重重的聲音:“你聽好了,她們的名份是側妃與小妾,卻不是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唯你一人而已。”
    我呆住,心裏既甜密又心酸,甜蜜的是他視我為他唯一的女人,心酸的是我這個唯一的女人也隻是個代替品。
    回到府邸後,葉子首先衝了過來,開始責怪我不告而別。
    “小姐怎麽丟下葉子一個人走了?再怎麽樣,也得帶上葉子有個照應啊!你一人在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麽辦好?”葉子紅著眼睛說。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拍著她的手安慰道。
    “小姐不要再走啦!你昨天那一走,可將葉子嚇壞了。”葉子嗔怪道。
    “好了,我暫時不走,暫時不嚇你了。”我再安慰她。
    “暫時?小姐還想走?”葉子驚訝道。
    “哦,不走了!不走了!”我瞄了一眼還站在一邊的慕容澈,急忙搖著頭對葉子道。
    葉子這才破涕為笑,柱子和劉叔夫婦也上來勸我不要再走了。我使勁地對他們點頭。劉嫂這才去為我準備吃的,劉叔放心地去看大門,葉子為我準備洗澡的熱水,柱子過去喂馬。
    院子中剩下我和慕容澈。
    慕容澈對我笑道:“你吃個飯然後洗個熱水澡再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覺吧!”
    我乖乖地對他點頭。
    他又喃喃道:“希望明天我能閑一些,不用再跑出去千裏追妻了。”
    我訕訕地對他笑了一聲,轉身往飯廳而去。
    剛才對葉子他們說我不走了,但沒說我不逃啊!這逃和走是兩種不同的事兒。走是輕輕鬆鬆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逃是艱難困苦提心吊膽地躲躲藏藏,不是還有三天才成親嗎?隻要有機會,我還是會逃婚的,想要我當別人的代替,作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