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跟地們一起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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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飛煙顯然對周麗荷的話有所感觸,垂下了臉,默言不語轉身往門外走去。
    走了幾步,她突又轉過臉來,陰沉慘白的一張臉上對我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無論如何,總有一天,你現在的位置是我的,我們走著瞧。”
    看著她那失神又堅定的目光,我知道她是愛慘了慕容澈,才想與他有真正的夫妻之實,就算隻是作為一個代替品,她也心甘情願。
    她愛的太深太卑微,令她從一個溫柔文雅的女子,變成了如今為了妒忌而不擇手段的人。
    曲飛煙和周麗荷離開後,我想睡下,卻怎麽也睡不著,身體虛弱得起不來,隻好在床上發呆,頭腦卻亂七八糟的想得直頭痛著,卻又製不了思潮洶湧。
    夕陽西下時,慕容澈踏了進來。
    他看著倚在床邊的我,雙眼笑得猶如月牙般,一邊脫龍袍一邊問:“你可醒來了,身體如何?”
    說著便將那代表著至高無上皇權的龍袍,隨隨便便地丟到了一邊的衣杆子上,龍冠也被他隨手拋在了案幾上。
    “我身體好多了?你可吃午飯了?”見他一進來便問我的身體,心中歡喜,說話的語氣也很輕鬆。
    他搖了搖頭:“一下朝便來見你,這飯還沒吃,我已經吩咐了他們端些飯菜過來將就著吃。你吃午飯了嗎?你還在月子當中,可別餓著,有什麽需要隻管吩咐下去,我已經下旨,大凡你的需求必須滿足。”
    他說著從衣杆上拿起一件尋常的白袍穿上,又是一副白衣飄飄的斯文樣。
    “我吃過飯了,你現在每天都這麽忙嗎?”見他這麽在意我,我更加歡喜。看他這麽忙心中立即充滿了同情,他從前擔宮正時,中午在宮裏一般不回家,直到傍晚才回到家中。
    看來這皇家的官不好當,這皇帝更不好當啊!
    “不然你以為我天天玩意呢?”他笑著對抱著孩子的阿秀伸出了手。
    阿秀會意地將懷中的孩子遞了過去。
    他很自然地抱過孩子,一副很熟練的樣子,應當是這兩天經常抱習慣了。
    我朝他笑了幾聲,正想說話,隻見一宮女走進來對他拜了拜,恭敬道:“飯菜已備好,請皇上至飯廳用膳。”
    慕容澈這才將孩子交給阿秀,往房外走去。
    “你吃完飯進來,我有話問你。”我朝他叫道,心中的疑惑實在太多,需要他解惑。
    “顏兒要問什麽?”他愕然地轉過身來,顯然不知道曲飛煙和周麗荷在我房中說的那一番話。
    “你先用膳吧!用完記得過來啊!”我又再叮囑著。
    他狐疑地看了看我,轉身往房門外走。
    慕容澈走後,阿秀走過來甜甜地笑道:“皇上這幾天一下朝就來看娘娘和孩子,還經常幫孩子換尿布呢!娘娘你又受寵啦!當真應了一句話:母憑子貴啊!那明妃和盈嬪再怎麽興風作浪,她們生不出孩子,到底不如娘娘貴氣。”
    母憑子貴?阿秀是沒看到我生孩子之時,慕容澈都準備了不要孩子要大人,現在想起這些,心裏還是曖曖的。
    我讓阿秀將孩子抱了過來一起逗著他玩。見到他那可愛的模樣兒,我突然明白了慕容澈為什麽會幫孩子換尿布了,他太愛孩子了,想以自己行動參與到孩子的成長中去,做一個好父親。
    他以一個皇帝之尊竟能為孩子做這些,心中對他的柔情又加了幾分。
    不久,慕容澈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笑嘻嘻地說:“我吃飽喝足了,顏兒要問什麽盡管問來?”
    我讓阿秀先將孩子抱出去,並讓她吩咐別人不要進來打擾。
    阿秀抱著孩子出去後,我便看著慕容澈笑。
    “為何笑成這樣?”他錯愕地問。
    我想說話卻又不知從哪裏說起,但覺心中歡暢,便繼續看著他笑。
    他被我笑得有些不自然,緩緩地來到我的床邊,身子一沉,坐在我的對麵,將我上下打量了一會,再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哎呀!這沒發燒啊?怎麽笑傻了?”
    “你才傻了。”我拍開他放在我額頭上的手,瞪了他一眼。
    “那你笑什麽?”他有點困惑地問。
    “你這人啊,太會裝了,也太會說謊了。”我憋住了笑,故意對他白了一眼。
    “裝?不知你指的是什麽?”他不以為意地輕笑了笑,雙目炯炯地望著我。
    “今天曲飛煙和周麗荷過來看孩子了,見到孩子像你便似瘋了一樣,她們還說……說……。”我一時不知要怎麽說下去。
    “她們說我什麽?”慕容澈雙目一眨,黝黑的眼眸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
    他應該知猜到了幾分她們在我麵前說了些什麽。
    “說你有隱疾不能人事。”我一口氣說了出來後,忍不住“噗”一聲又笑了出來。
    “呀!她們這麽沒意氣,連這都說出來了啊!真是枉費了我這麽寵她們。”慕容澈也跟著嘻嘻地笑了起來,一臉的毫不在乎。
    我收住了笑容,正色看著他:“你為何要騙她們?”
    慕容澈也收住了笑容,很專注地望著我:“我不騙她們,難道真要跟她們睡在一起啊?這方麵我有潔癖,跟她們一起惡心。”
    “那……這段時間你睡在哪裏?”我聽到他這麽說心中更加甜密,卻又關心起他的睡覺問題。
    “你還在徹城之時睡在書房,隻是我不讓侍候之人外傳,是以沒人多少人知道。”他淡淡地說。
    “為何說我在徹城之時你睡在書房裏?那我從徹城回京後你睡在哪裏?”我聽他說的奇怪,忍不住抓住了話題緊跟著問。
    他輕咳了一聲,深潭似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溺斃其中,半晌,他才緩緩地說:“隻要沒下雨,我都躺在你房頂上,隻有在你最近的距離裏,才能安心睡著。”
    我張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他,萬想不到他竟然每晚在我房頂上睡覺。一時之間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氣血上湧,眼眶湧上了淚花。
    我何德何能?竟讓他每晚為我風露中宵?如果他隻是將我當作一個代替品,卻又何來這份濃厚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