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滿月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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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愣之餘,我又聽到他低啞的聲音:“製止大哥二哥篡位的那一晚,我實在太累了,便回房在你身邊睡了一會。顏兒你總以為經常見不到我,卻不知我每晚深夜都進房中看你安好方才安心。你以為我離你遠去,我卻一直在你身邊。”
    他的聲音雖然輕淡,可著實讓我感動的忍不住落淚:“卷毛,你愛我是嗎?”
    他墨黑的眼眸柔光瀲灩,抿唇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輕聲說:“小傻瓜,我一直愛著你,你不知道嗎?”
    “我要的是你愛我施顏這個人,而不是將我作為容歡顏的代替品去愛。”我猛地衝他低吼道,一直以來隱忍著的心酸和著眼淚一滴滴地往下掉。
    他的那位容歡顏是我一直不能觸及的底線,今天我再次觸及了,心裏還是忐忑,但是這話我一定要問,不是我要和那容歡顏比,而是我不想作為別人的代替品存在。
    他輕歎了一聲,伸出手指慢慢地將我臉上的淚抹去。
    半晌,聽到他又長歎了一聲:“小傻瓜,我何時說你是容歡顏的代替品了?我一直愛著你施顏啊!”
    我怔了怔,仔細想了想,他本人確實從來沒有說過此話。隻是他的行動讓大家都有此感覺。
    “那……那你愛容歡顏還是愛我?”我呐呐地問。
    “我愛容歡顏,也愛你施顏。你是我妻子,是我這一生要守護之人,終此一生我枕邊隻你一位女子,你別再多想其它的了。”他想都沒想便對我發誓似地說。
    他加重了力道揉了揉我的臉龐,戲謔地說:“你別哭了,再哭便成花臉貓了。聽說月子中流淚太多對身體不好,你難道不想早些好起來帶著孩子到外麵曬太陽?”
    “我想啊,可是不知道你為何如此?既然你愛我,又為何故意冷落我,將我困住不讓我隨便走動呢?”我扁了扁嘴,問出了自己心中疑惑之處。
    他定定地看著我,墨黑的眼底倏地翻起了意味不明的波浪,緩緩地放下捧著我臉龐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說:“有些事情你以後自然知曉,不過你現在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我的心驀地一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緊張地問:“你要做什麽是嗎?為何不能告訴我?很危險嗎?你可以告訴我的,讓我們一起承擔好嗎?你不說我反倒擔心。”
    “你別擔心,我隻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暫時哪裏也別去。這裏不是困著你的牢籠,我隻是想讓你們平平安安,我才能無後顧之憂的放手去做一些事。”他很認真地對我說。
    “你到底要做什麽?真的不能對我說嗎?”我著急起來,說不擔心是假的。
    他慢慢地,堅定地搖了搖頭:“原諒我,暫時還不能讓你知道。”
    “我擔心著你心裏也不好受,你就不能讓我好受一些嗎?”我無奈地說。
    他雙眉一展,笑了起來:“擔心我有生命之危嗎?你放心,我命大的很。”
    看他笑嘻嘻的樣子,我隻好無奈地放棄追問,我了解他的脾氣,他不肯說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直到第七天後,我才能勉強床,這些天來,慕容澈待我比從前更加溫柔體貼,除了宴請應酬之外,一天三餐都在永寧宮裏吃,晚上也在這裏休息。
    他一向不喜歡睡覺時有外人在房裏,半夜孩子一哭,便是他起來照顧,我跟他說孩子晚上由阿秀照看便可,他白天那麽忙,晚上需要睡個好覺,他卻說喜歡照顧孩子,硬要親自力親為。
    我想他若不是當了皇帝每天那麽忙,肯定是個天天圍著孩子轉的奶爹。
    這些天陸續有人來看孩子,來的最多的是太上皇和皇太後。
    但曲飛煙和周麗荷自那天傷心離去後,便沒再進來過。她們不來吵,我樂得輕鬆,來看孩子的人除了皇太後來時話多幾句外,其他人都是很有禮貌很知分寸的。
    再過幾天,阿秀帶來請柬,是北定王的孩子滿月之禮,他們的孩子是我接生的,我對那孩子也彼為懷念,隻是我身體還沒恢複完好,走幾步路便要休一休,便讓阿秀送了一份禮物過去。
    日子過得很快,我的孩子也到了滿月之日,因是皇帝的第一個孩子,滿月這天光祿殿人山人海,全是一片恭賀之聲。
    這一次孩子是主角,我抱著孩子站在慕容澈的身邊,笑得很幸福和滿足的。
    今天白雅抱著孩子也來了,她臉上雖然還帶著慣常的驕傲之態,看我的眼神卻柔和了很多。我們還互相抱著對方的孩子讚歎著孩子的漂亮可愛,又互相訴說著帶孩子的苦樂,此時的她滿臉笑容,眼中充滿了母性的驕傲,我想自己的模樣也和她差不多。因為孩子,我們這對一下互不對眼的人,竟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了。
    我被安排在皇太後右邊,左邊是幾位太妃娘娘,白雅倩在我的另一邊坐著。
    久沒見麵的曲飛煙和周麗荷今天倒沒有失常,在如此宴會之中,虛假的麵具還是戴上的,這兩人過來客套了幾句話後,在另一桌落坐。
    我們這一桌子人圍繞著孩子的話題說笑了一會,白雅倩突地輕歎了一口氣:“京城諸般好,可惜我和孩子過兩天要到北疆去了。”
    我愣了愣:“你們也要到北疆去嗎?”
    “翼兒現在封地北疆,她們是翼兒的家人,當然要過去的,隻是北韁路遙,從前怕倩兒懷著孩子長途跋涉不方便,是以才在孩子出生後再行過去。”皇太後在一邊說。
    “誰都知道北疆寒苦,我過去沒關係,可這孩子太小,怎麽受的了那種苦?”白雅倩聽到皇太後如此毋庸置疑的話,臉色霎時蒼白。
    皇太後臉色一肅,沉聲說:“即便北疆寒苦一點,你過去是當王妃的,孩子是小王爺,誰會讓你們受苦了?”
    白雅倩咬了咬嘴唇,冷哼了一聲:“隻怕讓我們受苦之人是五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