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宮中的內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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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邢睿一定有準備著這後著的,他執著了兩個月,卻在此時輕易讓羽兒離開,隻怕是時間不早了。
“娘娘在想什麽?想得人都入神了,走路的時候要小心一點。”羽兒扶上我的手,小聲的叮囑。
“嗯!”對上羽兒眼中的擔憂,我微微的笑。
“羽兒來了?難怪我覺得這後山的小地方氣息像甜美得多了,原來是有羽兒的存在。”小子油腔滑調的,已轉入院子,向著我們走來。
“任少爺每一次都在取笑人家。”羽兒臉微紅,羞澀的低下頭。
再看任偉柏,他倒是自在極了,走近羽兒:“哪裏是取笑,本來就是嘛!羽兒真是一次比一次動人,看這張小臉,紅得多可愛。”
“胡說,哪裏有紅。”
“現在就是很紅了。”
靜靜的看著他們,我知道羽兒的芳心已動,隻是小子像神經少了一根的,對這些兒女私情隻怕是不多了解,倒像是找樂子多一點。
“好了,你別一再的拿羽兒開玩笑了。從明天起,羽兒就會離開景王府,來到這裏住了。”我打斷他們的話,走到一旁的樹陰下的石椅上坐好。
任偉柏也跟著我一起坐下,歡笑:“真的?你又多了一個伴啦?”
“是啊!多了一個伴,以後你就不用每天玩得盡興的時候還要抽時間來看我。”我點頭,失笑。
“就是啊!以後有羽兒在,我就可以更放心的玩了,今天我的寶貝又幫我贏了不少錢,真是高興。”他口中的寶貝當然就是我們第二次相遇時我踩上的那種寶貝,他還真對這敗家子的角色喜歡得很。
在這裏住了兩個多月,我才總算是了解他的過去。
原來這小子天性不壞的,就是他的娘親死得早,而夏候爺一直忙於朝中的事,把他交給別的小妾來看管。結果,這小子看那些小妾不是順眼,便習慣以這樣的態度來刺激人。
久而久之,這敗家小子、小霸王的個性就成為他的個性了。
“對,你真高興,以後每天可以用你爹大把大把的錢去賭了。”羽兒白他一眼,對於他好賭那玩意的事有點看不過眼。
“唉,以後也不知能不能賭了。”任偉柏突然變得認真。
不解的看他,我知道他這一次來一定是有話要跟我說的。
“又有什麽大事發生了?”我問,帶著不安。
“聽說明天皇上就要離宮了,到時候會從宮中直接離開,還聽說明天大家都能看到皇上,看到他真的隻是病了,而不是傳言那樣已經死了。”他說著,眉皺緊:“我擔心,若皇上真的這樣離開宮中,太子登基的日子就要近了。”
“明天大家都能看到皇上嗎?”我疑惑的問,有點不解。
若大家都能看到,那麽他說什麽都可以了,不像當初被軟禁在寢室一樣是嗎?隻是太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沒有可以會放皇上出來見人的,那麽隻怕一切是更不能讓人按製了。
任偉柏的擔心是對的,太子已經撐政三個月了,想必是忍不下去,登上帝位是盡早的事,除非是現在有人能拉倒他。可是連皇上都沒辦法了,那麽邢睿的處境隻怕是會更危險。
“明天皇上會從宮中離開,會在眾大臣的麵前上馬車,明天我會跟爹一起去,看一看當時的情況,明天就向你匯報一切吧!”知道我也同樣的擔心,任偉柏變得認真起來。
輕輕的點頭,我現在沒有什麽是可以做的。
“若太子真要登基,王爺是不是就會很危險了?”羽兒不安的問,秀眉緊緊的攏起。
淡淡的呼了口氣,我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各自陷進沉思之中。
不止是邢睿的,太子若是登位,很多人都要處理的。
此時,是眾大臣表明心跡的機會,若有意靠向太子的,也許能保有生路,若不然就是死路一條了。
這樣看來,倒向太子的人隻怕會越來越多,而邢睿能用的人將會越來越少。
“不止是你們王爺,我爹的處境也不好。”任偉柏皺緊了眉,是真的在擔心他口中那個一直不屑的爹來了。
轉頭看他,我說:“你爹也許不會有事的,邢浩的敵人始終隻是邢睿,你爹跟邢睿的關係也一直淡如水,相信邢浩也許不會向你爹下手的。隻要這個時候你爹表示對他的忠誠就行了。”
若想得到帝位,邢浩還需要很多人幫他的,朝中的大臣沒有可能立即的大換血。所以若夏候爺有意依賴,相信邢浩會無任歡迎。
“我當然知道,隻是爹是那麽的固執,他跟皇上過去的感情太好了,他現在學人家講義氣,還一直不屑與邢浩多說半句話。我都聽我的朋友說過了,若這樣下去,爹也會是邢浩要處理的人之一。”說到這些,任偉柏臉上已沒有了平日的輕鬆,盡是擔憂於臉上。
也是對的,現在關乎著全家的生死存亡,誰能輕鬆自在呢?
“好了,我們先不要煩悶這些事,明天羽兒就會搬到這裏來陪你們了。明天早上任少爺你陪你爹進宮裏看一看,看看到時候皇上的情況如何才再想辦法吧!”見氣氛這麽沉寂,羽兒忍不住帶笑的說。
“嗯,看看明天皇上出現在眾臣的麵前時是怎樣的情況,我們才再作決定吧!”我也跟著輕笑,先安撫任偉柏的情緒。
“也對,這樣吧!我們到山上去打野獸來吃如何?”說著,他又活潑起來了。
“你來打嗎?你能不能打?看你的樣子像被打的那個才是。”羽兒習慣與他鬥嘴。
“我像被打?不然我們來比一比,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看看是誰的強一點。”
“我才不跟你打,影響身份。”
“身份?”小子怪叫,是那麽的大聲。
看著他們二人,我忍不住輕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才放不下心中的擔憂。
不管是景王府還是夏候府,都是我在意的地方,我不希望他們出任何事啊!
次日。
羽兒這天出現得很早,她說一起床便過來了,昨晚邢睿便給了她一些銀子。
我走的時候帶走了不少的錢,那都是我的一些嫁妝,現在羽兒也從邢睿的手中得到一些錢,這樣看來我們的身價還真是不少。
看著羽兒在房間裏收拾著,從在她的房間中,我靜靜的發呆,等候著她放好她的一切。
以後,若夏候府沒有什麽意外,我們將會在這裏住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羽兒,早上你離開的時候邢睿進宮去了嗎?”看著羽兒的背,我淡然的問,語氣平淡無波。
“回娘娘,已經進宮去了,今天是皇上離宮的日子,大家都沒有見他三個多月了。今天聽說他能走上馬車,能讓大家看到他還是活在這世上的,王爺當然是最緊張的一個。”羽兒並沒有回頭看我,隻是收拾著的背時顯的顫抖了一下。
我看得出,羽兒開始站在邢睿那邊了。
隻是我還很高興,她記得那個是主人,並沒有出賣我。
“羽兒,一會你收拾好,我們到院子裏散散步吧!”輕歎,我有點心不在焉的說。
任任柏說過今天會回來向我匯報宮中皇上離宮時的情況,現在時間還早,我卻開始在緊張中了。
“哦!”羽兒應了我一聲,收拾的手更快了一點。
靜靜的坐著,沒等多久,羽兒終於說她一切都辦妥了。於是我們便走出這房間,在這夏候府的小角裏慢慢的走著。
這裏很靜的,因為任偉柏對外說這裏是他的地方,誰也不準亂進,進入必需要得到他的允許。
就是因為在後山,當然也不會有人感興趣前來,便一直很靜,隻有那小子的房間才會間中有人進入。管家來找他的時候,也隻進這小院落的前部份,從來不會進入後麵來。
我們靜靜的走著,羽兒一直沒說話,也許她是認為我有事情要想,便不開口打擾了。
而我,手輕輕的撫著小腹,心情卻是沉悶得很,也實在是無力開口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