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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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染醒來了。”
    瓏兒大叫,急急的進入孫雅的寢室。
    “你怎麽來了?現在正在風頭上,你不懂得避忌一下嗎?”坐於瑤琴前彈奏的孫雅抬頭看向來人,不悅的皺著秀眉吼。
    “避忌?現在人都醒了,我們還要避什麽?也許明天就能查出來是我們下的毒。”瓏兒失分寸的吼,不安的在孫雅的寢室來回度步。
    孫雅畢竟比瓏兒有心計得多,也聰明得多。
    她急急的跑到寢室前將門關上,才不悅的瞪向裏麵的人,警告說:“你是瘋了?你說得這麽大聲,是怕沒有人知道嗎?還是認為命太長了,想早點交出來?”
    “你還說,若不是你教我這麽做,我也不會對香染下毒,現在她醒了,若真讓韋晴查出什麽來了,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她一定會趁機狠狠的報我殺她婢女那仇。”瓏兒慌亂的說,不安的在孫雅的麵前不停的來回走著。
    “你都知道她一定會報那仇,就算沒有這下毒的事,她也會找機會向你報仇的。而且現在她也沒有證據證明下毒的人是你,隻要她沒有證據,那麽她永遠都是百姓心中最可疑的人,你慌什麽。”孫雅冷笑的凝眉,不以為然的輕哼。
    “你當然不慌,下毒的人是我,你倒是能抹得幹淨。”看孫雅這態度,瓏兒不禁心裏有氣。
    她真笨,之前怎會這麽笨的聽從這女人說話。
    從來就是聰明的人說話,笨人跟著做。到頭來真的出事了,她也能抹得幹淨,而自己必需要受到懲治。
    “你這麽慌,能幫到什麽嗎?現在自亂了陣腳,不過是讓韋晴更輕易的捉到你,這就是你來這裏想要的結果嗎?”孫雅受不了的吼,心想這惠妃真不是能辦大事的人。
    “那現在我要怎麽做?”
    “你什麽都不要做,耐心的等時間過去,她沒有辦法你的。”孫雅眯著眼道,一字一字的道,冷冷的瞪著前方。
    “好,我就信你這一次。”
    “那你還不走?還要留在我這裏讓別人更起疑心嗎?現在這風頭上,你就少出門,少做事,躲在你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等風頭過去。”孫雅咬唇看向瓏兒,冰冷的命令。
    她那態度,就如一個高高在上的皇者。
    瓏兒看在眼底心有不服,可是想想也不願在此時與這女人起爭執,便轉身開門而去。
    永樂宮內,送走了邢睿之後,韋晴立即召回了羽兒。
    坐於寢室之中,韋晴臉色陰沉不定,不知是在想著什麽,眼看羽兒踏進,才坐直了身子,問:“崔唯怎樣?”
    “他說回去收拾一下行裝才回太醫院。”羽兒恭敬的答。
    “這也是,想不到皇上要收容他。”失神的點頭,韋晴低聲的喃呢。
    “他也是這樣說,他說以後跟邢浩關係好,所以跟皇上的關係很差。卻想不到最後皇上還會用他,他說不知是真的想用他,還是想找機會了決他。”羽兒走到韋晴的旁邊站著,回報著剛剛崔唯所說的話。
    其實,這些話是崔唯說給韋晴聽的。
    她要他回來,那意思就是說有責任看好他的生死,不要隨便被人了決便算。
    微微的彎唇,她笑了:“這男人還真會算計,他不知道就他這高明的醫術,本宮就不舍得讓他輕易死去嗎?”
    “怎麽說他也是邢浩的人,他也會怕皇上後秋後算帳的。”羽兒也跟著笑。
    “算了,時間長了,擔憂就會消失不見了。就是一個太醫院的人,隻要醫術高強就行了,別的什麽都不需要。”韋晴細聲道,才看向羽兒認真的命令:“香染是真的曾被下毒,這毒一定要查清林是從哪裏來的。”
    “是,娘娘。”
    “你去問清楚那天送燉品給香染的人,每一個細節都要清清楚楚,絕不能有半點差錯,一定將那個人給本宮揪出來。”認真的咬牙道,韋晴眯眼瞪著地方,心裏自是有數。
    “娘娘知道下毒的人了?”
    “這後宮隻有四個女人,本宮跟香染沒有可能,那麽剩下的也隻有孫雅跟瓏兒,不是嗎?”要猜,太容易了。
    “可是兩個人裏誰才是呢?娘娘都猜到了?”
    “兩個都是,你不記得我們派在瓏兒那裏的婢女是怎麽回報的嗎?她們說孫雅去找瓏兒,然後她們是兩個人躲在房裏私下談話的。若她們隻是一些平常的關涉,根本不必在自己的地方上這麽小心,可見她們說的是一些不能見光的事。”韋晴冷笑,漂亮的鳳眸危險的彎起。
    “好,羽兒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不會讓她們兩人有脫罪的機會。”羽兒重聲保證。
    “嗯!”滿意的點頭,韋晴從鳳椅上站起,向著旁邊走去。
    凝霜的仇她總要找機會報的,若不是邢睿剛登位,她也剛稱後,她也不會這麽安份的等。倒是瓏兒先忍不住了,那麽也好,給了她一個還手的機會。
    “娘娘,那羽兒先下去調查,希望能趁早查出下毒的人。”
    “去吧!越快越好。”
    “是。”
    瑤琴一遍一遍的從永和殿傳出,看著邢睿閉目半躺,眉心微微的緊鎖,韋晴心意一轉,彈起那首他所喜歡的‘春風夜雨’。
    一曲已盡,她發現邢睿睜開了眼,也便將手收回去,走到他的旁邊坐下,輕輕的為他按著泛痛的額頭。
    “皇上昨晚太疲累了?”溫柔的低語,韋晴嬌柔的聲線此時特別動聽。
    “是累了,不過晴兒也累。”邢睿拉下她的手,問:“為什麽答應讓香染離宮?她罪當處罰。”
    “皇上,她的罪要罰,那麽皇上你也脫不了罪,是你引導她這麽做的,是你在誘人犯罪。”韋晴抽回手,重重的呼了口氣。
    她不是善良的人,可是大家同是女人,同是試過愛著別人,很明白那種悲哀。
    她想,走到這一步,她沒有怪責香染的資格。
    “為什麽這樣說?”邢睿眯眼,是不明白的追問意思。
    “皇上想想香染的苦,這全是皇上惹出來的。當日她年少無知,犯下大錯,毀了她的孩子也毀了她的愛情。她一直內疚後悔,可是卻一直隻躲在舊王府裏沒有去找你,她說過她隻是希望知道你的一切,能遠遠的看著你就足夠了。這份愛,還不夠情深嗎?她已經為她的錯付出了代價。那一次在舊王府裏,你跟邢浩都受傷了,她聽到那消息的時候兩上反應是不一樣的,晴兒能肯定,她是真的愛上你了。”韋晴輕輕的笑,希望這男人能明白女人的愛,而不是自私的隻管自己愛或不愛。
    香染有罪,罪也在他。
    “可是她若愛我,就不該還想要用心計來設計你而妄想能得到我。”邢睿不認同以愛為名的心計就沒有罪。
    “她的確不該,可是最不該的人也是皇上啊!是你給也她希望,是你狠狠無情的傷害她。當日皇上明知她愛的人是你,可是你卻利用了她。皇上可知道,當心愛的男人利用自己去對別的女人好,傷害自己而去討好別的女人時,那種苦嗎?當日晴兒感受到,所以晴兒明白,那種苦就是寧為玉碎。”
    “晴兒是想讓朕接受香染嗎?還是勸朕原諒香染?”邢睿笑問,不明白這小女人什麽時候這麽偉大了。
    “都不是。”淡聲否定,韋晴推開了他的手,站起。
    “晴兒說這些隻是想讓皇上明白,香染會做出這樣的錯,是皇上一手造成的。”
    “難道晴兒是想處罰我?”邢睿揚眉,疑惑的問。
    深深吸氣,韋晴耐心的解釋:“也不是。晴兒隻是希望皇上明白,香染的錯不是她一個人引起的,是後宮情勢的所迫,是帝王無情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