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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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天色已暗,看不清此人的麵貌。
楚笑容停住了前去的腳步,再繼續前行,將會打草驚蛇,驚動裏麵的人。
回到禦書房,張公公已經在等待著,他手上還捧著剛煎好的藥。
張公公將藥捧到皇上的麵前說道:“皇上,你該吃藥了。”
皇上的臉色立刻拉下來了,說道:“每天都是苦藥,要是朕的病能好的話也不用讓你這狗奴才到民間找江湖術士了。”
張公公跪在了地上說道:“奴才惶恐,奴才希望皇上在丹藥煉成前保重身體,雖然禦醫開的藥不見效,到也能氣到安神的作用。”
張公公說的話有點道理,還是身體要緊,於是拿起碗一口氣將碗中的苦藥喝掉。
而,皇上召集了江湖人士在宮內,這件事楚笑容已經告訴皇後娘娘,雖然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何在,但在她看來,這件事不簡單。
皇後娘娘聽後神情凝重的,什麽事情要江湖人士插手,難道朝中沒有可用之人了嗎?奇怪也。
為了得到更加可靠的消息,皇後娘娘讓吉祥果到處打聽。得回來的消息是皇上得了一種怪病,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吉祥果得回來的消息有誤。
“吉祥果,你認為你的消息可靠嗎?”
“回娘娘的話,絕對可靠,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宮女親眼所見,還經常看到禦醫出入皇上的寢宮,吉祥果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說罷,吉祥果便福了福身。
這也奇怪了,皇上的身體一向是很健康的,怎麽會突然得怪病,而且是還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而站在一旁的尹毅年就覺得皇上的怪病太蹊蹺了,一個健康的人怎麽會得怪病,雖然他不是大夫,但他知道,任何疾病在發病前一定會有症狀,不可能說來就來,“那麽皇上發病時是什麽症狀的,這些你都打聽了嗎?”
“呃......這個很嚇人,奴婢怕嚇著皇後娘娘。”吉祥果看了皇後娘娘一看還是沒敢說。
“本宮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但說無妨。”
“聽說,皇上發病時是會亂砍人的,還時常出現幻覺,他發病時任何人也不敢靠近他,而張公公隻是在跟他相隔二十米距離跟他說話才讓皇上清醒點,大概的就這樣?不過有次還恐怖的,皇上將荷花池的錦鯉生吃。”
天呀!一代帝王怎麽會變成這樣的,皇後娘娘有點站不穩了,怎麽辦?“禦醫的藥沒有一點效果嗎?”
“沒有,聽說皇上找來的江湖術士是煉丹術士,其餘的奴婢不知道了。”宮裏這個地方知道的越多,便死得越快,還是看看皇後娘娘有什麽指示吧!
聽吉祥果這樣形容,尹毅年立刻想到了三個字:精神病。
皇後娘娘看著正在沉思的皇兒,突然問道:“皇兒對於你父皇的怪病有什麽看法!”
“壓力大嘛!正常!”
尹毅年說完這句話後,全場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楚笑容擔心尹毅年說錯話便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你不知道詳情不要亂說,小心被皇上知道了怪責於你!”
“我說的話是有根據的。”
“哦?皇兒,此話怎講?”奇怪了,皇上的怪病怎麽變成了神經病了呢?這種病她從來未曾聽說過,想了一會兒,皇後娘娘便說道:“難道皇兒有醫治皇上的更好方法嗎?”
“不,根據描敘的症狀來看,很明顯,父皇的病是屬於精神病的一類,症狀也是差不多,排出這種說法,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皇上吸食有害物質,例如英粟之類的東西,它的作用廣泛,除了可以當作鎮痛的藥物來使用,還能起到讓神經處於興奮的狀態,至於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據他所知,這兩種極有可能是皇上發病的原因。
雖然聽不懂皇兒說的話,但她知道她的皇兒知道皇上的病因,那麽皇上的病救了,“皇兒,你能幫助你父皇嗎?”
“呃......這個問題兒臣很難辦到,如果是精神病,那麽起碼要三年五載才能好轉,如果是食用了有害物質,那麽要靠他的意誌力了,還要戒除藥癮才算是成功走出第一步,不是兒臣說幫便能幫。而且還要配合其他醫療手段才能控製病情。”
“什麽是醫療手段?”
“呃......這個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的,有機會才跟你們仔細,”尹毅年說得興起,差點忘記了這裏是皇宮,管的太多的話反而會招人話柄。
這裏沒有他想要的治療方法,要想另外一個辦法,皇後娘娘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但人不會坐視不理,那便是華妃。
那群江湖術士反而是最引人注目,他們一來便讓華妃的人盯上,皇上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麽呢?這讓華妃想不通,平時的他不是很忙的嗎?怎麽對江湖上亂七八糟的事感興趣呢?
看著三皇子嬉皮笑臉的回來,華妃便沒好氣地說道:“你呀!吊兒郎當,讓本宮怎樣放心你,你父皇神神秘秘,召集了江湖上的修道之人......”
“那還用說的嗎?當然是煉丹啦?長生不死藥嘛!做皇帝的誰不想要呀!”
三皇子這話一出,華妃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怒道:“你不要亂說,要是這話傳到你父皇那,本宮可是幫不到你。”
“去去,有那麽嚴重嗎?”那證明父皇還想擁有這個錦繡江山千千萬萬年,可是曆代皇帝能有幾個是成功的,他很肯定地說,沒有,全都死掉了,要是人能夠長生不老豈不是變成人妖了嗎?到時候他身邊的朋友,親人一個一個地離開,那種痛苦比死還要難受呀!
華妃娘娘是跟三皇子說認真的事,而他好像沒有當一回事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大事為重的華妃娘娘十分痛心!
現在令三皇子最上心的事情莫過於楚笑容的事了,隻是一想到對方跟太子殿下的關係不淺的時候,他便擰緊眉頭。
至於華妃娘娘跟他說的重要事,他一句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的心早已經隨著他的思緒飄向遠方了。
“臭小子,本宮跟你在說話呢!你怎麽不吭聲呢!”
思緒被華妃娘娘拉了回來了。
“本宮說的話,你想清楚了嗎?”
“母妃,你又不是不知道兒臣就算討父皇喜歡,但畢竟是個三皇子,哪有資格去當皇帝,加上皇兄回來了,別說是沒有兒臣的份,到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住在京城也是個問題。”關於這些,他根本不想知道也不想管那麽多,總之皇城是個是非之地,要是管得太多的話麻煩自然會多起來,他不要當什麽皇帝呢!畢竟做一個好皇帝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你怎麽還想不通,任何事情可以爭取,不怕有本宮幫你一定會水到渠成的。”
三皇子再也沒有理會華妃娘娘說的話,他直接走出了永福殿。
聽聞當今皇上有意為皇太子殿下和楚笑容賜婚,這讓三皇子心急如焚,怎麽可以,他也喜歡她,不行,他要去找父皇了解清楚,要是這件事是真的,他會懇求父皇收回成命。
來到禦書房的門前,大門是緊緊閉著,這個時候已經是過了下朝的時間了,父皇應該在禦書房裏批閱皺折,敲了兩下門,沒人答應,難道在寢宮內?確定裏麵沒有人後,三皇子轉身離開。
來到乾坤宮,果然不出他所料,父皇在裏麵,讓守在殿外的小公公進去通報。
“皇上,三皇子殿外求見。”
“哦?讓他進來吧!”這孩子一向貪玩,怎麽會想到來他這裏呢?
“兒臣參見父皇。”三皇子半跪著給父皇行禮,果然,他的父皇一向身體很健康,怎麽會無端百事得病的呢?看他的臉色比以往差了不少,於是說道:“張公公,你這狗奴才平時是怎麽照料皇上的,怎麽臉色那麽差。”
“這......三皇子......奴才該死!”說著,張公公跪了下來了,不可以被三皇子知道皇上得怪病這件事的,他回去跟華妃娘娘說,事情隻會越弄越大,還是當作他沒有好好照顧皇上。
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筆,按揉了一下太陽穴,說道:“皇兒,不關張公公的事,是朕的年紀大了,身體不中用了。”
“不是的,父皇還很年輕,父皇亂說。”認真一看,他最疼愛他的父親的兩鬢花白了,他很擔心他像母妃說的那樣,也害怕正如他所想的,父皇為了長生不老藥而召集了一大群江湖術士。
“嗬嗬,還是你這孩子最討朕心!”皇上開懷一笑,很久了,很久已經沒有這樣笑過了,“對了,皇兒到朕的寢宮不單止是為了哄朕開心吧!”
知子莫若父呀!三皇子不好意思抬起了手騷了兩下頭說道:“沒,兒臣聽說大皇兄回來了,來打聽一下而已。”
“嗯,是有那麽的一回事,怎麽?你回來了那麽多天你們兄弟沒有見過臉嗎?他跟父皇年輕的時候很相似的,特別是他的眼神和分析問題的時候,朕感覺到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這位未曾謀麵的皇太子殿下似乎很討父皇的心,而且說到做事的方式,不得不懷疑,父皇已經認定他的能力,對於他來說,是件好事,以後他不再為皇位的事情而煩惱。
“皇兒呀!你可知道,在沒找到你皇兄前,朕打算在三位皇子中選出皇位的繼承人的,你是其中一個。”雖然很可惜,但這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皇位的繼承人必須是由嫡長子來繼承,本以為找了二十年的孩子不見,甚至是死掉了,所以按照規矩,還是要另立儲君,而最合適的人選那就是三皇子。
三皇子聽了父皇的話後,驚訝了,他......他隻是個貪玩的皇子,最大的愛好便是美女在懷的感覺,而然,對於成為皇位的繼續人,他一點也沒有想過,而且他不是個當皇帝的料子,萬裏江山到了他手上豈不是要完蛋麽?他幹笑了兩聲說道:“幸好大皇兄回來了,父皇,你是知道的,兒臣根本就不是當國君的料子。”
“皇兒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嗎?”這個孩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還很有軍事謀略,隻要好好培養,絕對是個合格的皇帝,隻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不能破,而且還有愧於皇後,叫她情何以堪呢?
三皇子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又問道:“聽說大皇兄好事近了!”
說起這件事,他還差點忘記了,最近被怪病折磨得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了不少了,這件事等他的病又少好轉才說吧!“嗯,朕是有意將丞相大人的三千金許配給你大皇兄,而且他們早就已經認識,是對有情人,他們的事,朕還沒有跟丞相大人說呢!”
“父皇......若果有兩個男子同時喜歡上同一個女子,那麽該怎麽辦?”
他的皇兒想說什麽難道他這個做父親的會不知道嗎?“皇兒呀!你可知道有些緣份是天注定的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你要慢慢去適應,是你永遠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不了,明白嗎?”這個傻孩子的心思,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楚笑容隻鍾情於太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了,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為他們祝福。
“兒臣明白,有些緣份錯過了便是錯過了。”聽到父皇的肯定回答,三皇子的心正在緊緊揪著痛,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耗盡了,隻剩下僅有的呼吸。
跟她呼吸著同一天空的的空氣,卻無法將心愛的人擁進懷裏,是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如果真的是無緣的話,又何必遇上呢?
“好了,朕也累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雖說緣份這東西很南讓人明白,但緣是天賜的,份是靠自己爭取的,要是她心裏沒有你,要來也沒有用。”這句話是某人跟他說過的,每每想起她的時候,便會想起這句話了,他跟她還是有緣無份的那種!
“嗯,父皇的話,兒臣謹記於心。”至於父皇的話,他又怎麽聽不懂呢?隻是又有多少個人可以放得下的,說得倒是輕鬆了,到做起來就比較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