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人打斷的客廳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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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小姐,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可以走了嗎?”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她不能對付金茗反唇相譏,隻能避讓。
    來之前付鈞晏就告訴過她,不能惹事,她不傻,來參加家宴的每一個人,在付家或多或少都能說得上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走,我讓你走了嗎?”
    付金茗盛氣淩人,聲音很冷,帶著濃濃的嫉恨。
    “付小姐,我出來很久了,遲了,他會擔心。”
    雖然有狐假虎威的嫌疑,但這無疑是最快擺脫付金茗的方法,蘇諾垂眸遮掩心虛,攥緊的粉拳一收再收。
    其實付鈞晏根本就不會擔心,不過他應該聽不到才是。
    明眸下意識轉圈,她在等待著付金茗讓她離開。
    在付金茗的麵前,她努力注意著用詞,不再稱呼付鈞晏為“鈞晏”。生怕這個女人再起事端。
    “開玩笑呢,就你這全身上下一無是處的樣子,表哥會擔心你,你腦子進水吧你!”
    “她腦子沒你好用,但是金茗,她是我妻子,你的嫂子。”
    從付鈞晏的視線望過去,一眼便能看到蘇諾臉頰的紅白交織和隱忍,心裏很不是滋味。
    於是他終於沒忍住,從昏暗的陰影處站出來,聲音帶著冷意和疏離,走到蘇諾的身邊,握緊她的手。
    “表哥,我……”
    “金茗,沒有下一次!”
    他帶著蘇諾繞過付金茗,從容不迫地走著,從付金茗的視線裏走出去。
    “表哥,你肯定被她蒙騙了,表哥,你聽我說……”
    震懾於付鈞晏剛才的冷漠,付金茗愣在原地,直到他們快消失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她才拎著裙子追出去。
    可是,付鈞晏和蘇諾已經不見了。
    整個宴會廳,依舊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推杯換盞的男人裏麵卻再也找不到付鈞晏的身影。
    她茫然失措的追出去,全然不顧身後母親的呼喊。
    蘇諾看著自己手腕上緊扣的那隻手,抿緊嘴唇紅了眼眶。
    “付鈞晏,我……我不是故意的。”
    細軟的聲音帶著絲絲驚慌,滑入付鈞晏的耳膜,沒來由的讓他心煩。
    他腳步不停,幾乎是拖拽著蘇諾往前走,蘇諾踩著高跟鞋,走得跌跌絆絆,卻不敢停下。
    直到走出去一段路,付鈞晏垂眸發現蘇諾腳上那雙宮廷細高跟,才不著痕跡放緩速度。
    同時懊惱著,今晚他的心境有些波動,讓他輕微失常。
    夜涼如水,海風吹過來,驅不散心中的燥意。
    蘇諾看著始終快自己半個腳步的付鈞晏,垂眸掩下心中的苦澀,剛才那件事,他會不會以為是自己招惹了付金茗?
    還是說清楚吧,否則誰知道這個男人那個變態的腦子,能想出什麽辦法整治她。
    “我沒有招惹付小姐,我也不是有意要借用你的名聲,我……我隻是不想惹麻煩。”
    雖然結果差強人意,但最少她努力了。
    怎奈付鈞晏對這一切根本聽而不聞,臉上依舊冷酷,薄唇緊抿著,渾身散發著說不盡的冷意。
    蘇諾提著自己的裙角走得越發小心,她總覺得這個男人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默。
    心不在焉地跟在他身邊走著,努力去忽視手腕傳來的劇痛,蘇諾覺得自己很委屈。
    腦海中浮現付家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尖酸刻薄的嘲笑,倨傲的譏諷,那些文字仿佛化成一根根銀針,紮著她的心髒。
    痛得讓人想哭!
    可是,有什麽用嗎?
    沒有人憐惜,你隻能自己堅強。
    哭,給誰看?
    她咬牙吞咽嘴裏的血腥味道,眼眶還是不由自主地發紅。
    女管家老遠便看到自家先生和太太牽手而來,心中疑惑,並不敢多問。
    蘇諾一直被扣緊的手腕得到自由,她活動著酸疼的手腕,一語不發。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她對麵那個不斷釋放冷氣的男人,端起水杯,小口地喝著水,壓抑著自己心中的害怕。
    最近,她很矛盾,一方麵恨不得付鈞晏永遠不出現,一方麵有時還能偶爾想起。
    就像今天那個半途而廢的家宴,她隻覺得付鈞晏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付鈞晏冷眸睨著蘇諾,看著那個紅著眼睛,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的女人,忍不住喉結發緊。
    冷涼的透明玻璃杯沾上她粉嫩的唇瓣,汩汩清水如溪流一般匯入她口中,細微的吞咽動作帶動身體產生小幅度的輕顫。
    香肩微露的純白色晚禮與她瓷白的肌膚相呼應,充滿了迷人的魅惑之感。
    尤其那雙澄瑩水潤的眸子,泛著微微的紅,既無辜又讓人充滿了渴望。
    付鈞晏不滿足於此,心中高漲的欲望湧上來,迫使那雙漆黑幽冷的眸暈染出火色,伴隨著蘇諾每一個吞咽的動作高漲。
    蘇諾並未發現付鈞晏的情緒變化,一杯水下肚,她的情緒已經平緩下來。
    她手裏的杯子還未放下就被人強橫奪走,仰頭就看到那個男人餓狼一樣的目光,心驚之下她站起身就想跑。
    可是她那兩條腿怎麽是付鈞晏的對手?
    橫裏伸出一隻強壯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按在了沙發上。
    身陷綿軟的沙發,沒有給她帶來安全感反倒讓她更加害怕,這個男人是打算……
    “你……你要做什麽?”
    蘇諾努力向後退著掙紮,可是沙發就那麽大一塊地方,身前是付鈞晏,身後就要被逼到沙發一腳,她怎麽逃?
    “做……愛。”
    薄冷的聲音,配著他一臉的冷漠,讓蘇諾的心髒狠狠揪痛著。
    即便她賣給他也不至於如此吧。
    傭人們早就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退下去,這間透著低調奢華的客廳裏,此刻隻有他們倆。
    蘇諾咬緊唇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抓著身後的抱枕,強撐著身子,軟著聲音說道,“能不能……不要……”
    不要在這裏!
    她心裏排斥著他的靠近,可是身體還會不爭氣的因為他的靠近而產生隱隱的渴望。
    因為這個想法,她瑩白的肌膚迅速暈染出緋色,從臉頰到耳垂一直到脖頸,都充滿了桃花氣息。
    “不要?你有這個權利說不?”
    付鈞晏的聲音有著刻意壓抑的沙啞,清冷半分不減,卻給人低沉的迷魅之感。
    蘇諾下意識地咬著自己的唇瓣,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半撐著上半身努力仰著頭,與付鈞晏對視,眸光充滿祈求,卻不知這副無辜清純、不失魅惑的樣子有多吸引人。
    拉長的脖頸線條優美如天鵝,胸前的美好因為向後撐著胳膊,弧度更加圓潤,微微張著的唇瓣,小鹿一般驚慌失措的眼。
    每一處都是致命的誘惑!
    付鈞晏勾唇,長手挑起蘇諾尖俏的下巴,深眸緊盯著蘇諾,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吃入腹。
    “付鈞晏,我……我不舒服。”
    對,這個理由很好,她之前剛生過病,現在……現在大不了大姨媽來了。
    “嗯,我也不舒服,所以……”
    你沒辦法想象一個充滿了禁欲係美感的男人,用冷酷無情的聲音說出這幾個字的感覺。
    簡直能把人逼瘋了!
    “不要,不……啊……”
    她想說不要在這裏,即便沒人,可是一想到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地方,她渾身就開始顫抖。
    但是付鈞晏已經不再給她機會,他雙手微微用力,就將她那件上好的白綢晚禮裙扯破。
    蘇諾伸手捂住自己微涼裸露的肩頭,卻抵擋不住付鈞晏瘋狂的視線。
    蘇諾受不了這個男人衣衫完整而自己狼狽羞辱的樣子,開始努力掙紮。
    “這個時候掙紮,莫非是想增添點趣味情趣?”
    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在這些多餘的事情上,他忽視她反抗的動作,直接切入主題。
    “不要……停下來……”
    蘇諾滿臉淚痕,聲音滿是破碎。
    “不要停下來?嗬,口是心非的女人。”
    付鈞晏自然曲解蘇諾話裏的意思,聲音冷漠如冰,更顯得室內寒涼。 眸底分不清是冷還是其他,這一刻他隻想讓自己快樂。
    蘇諾聽到付鈞晏重複的話,忍不住咬牙,這個該死的男人,在胡說什麽!
    她瞪大眼睛死命盯著付鈞晏,眼角的淚水隨著他每一次撞擊滾落在鬢角,莫名的讓他更加心煩。
    “委屈?你憑什麽,別忘了,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他在她耳邊撂下這句話,閉上雙眸不去看她無辜的眼,專心讓自己舒服。
    付金茗左思右想,覺得不該因為這件事情,損毀自己在付鈞晏心裏的形象,於是打算找個借口去一趟付鈞晏的別墅。
    她走到付鈞晏的別墅門口,望著緊閉的別墅門,放柔聲音說道,“表哥,你在嗎,茗兒來找你了。”
    可是沒有人回應她,就連傭人的聲音也沒有。
    就算表哥不在,那女管家死哪裏去了?
    一時間付金茗覺得自己被怠慢,忍不住咬牙。
    她是在冤枉女管家,這……先生在客廳裏辦事,誰敢不怕死的出現?
    付金茗等不到有人開門,用力將門推開走進去。
    “啊——”
    “啊,你們在做什麽?”
    蘇諾和付金茗同時發現對方,付鈞晏卻因為背對著客廳入口,沒有看到身後之人。
    可聽到聲音他也知道是誰來了。
    而付金茗根本就不懂得回避,就那麽直愣愣的,充滿了仇恨地看著蘇諾。
    蘇諾簡直羞憤欲死,這,這要怎麽辦!付鈞晏衣衫完整,從背後看甚至看不出什麽。可是她呢,遮住上麵遮不住下麵,根本就避無可避,更何況他們那裏還……
    付鈞晏還沒有退出去!
    她緊張羞憤,身體不住地顫抖著,讓付鈞晏差點沒忍住。
    “表哥,你們,你們……”
    付金茗伸出手指,顫抖著指向沙發上的兩人。
    她簡直無法忍受自己看到的一切,蘇諾那個賤人,憑什麽染指他的表哥?
    “閉嘴,滾出去!”
    付鈞晏停下動作,收拾好自己,轉身之前把自己的西裝扔在蘇諾身上。
    鐵青的臉和冷漠的眼看不出半分尷尬,隻有被人打斷好事的不悅。
    雖然淡,但是很明顯。
    “表哥,你怎麽能被這個女人迷惑,你們,你們實在太過分了!”
    付金茗一跺腳,大小姐脾氣上來,有幾分蠻橫。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付鈞晏眸光發冷,臉上覆蓋的薄霜堆積如雪,在頭頂水晶燈的照射下更加森冷。
    蘇諾蜷縮著身子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淚如雨下,嗚咽無聲,讓人心生不忍。
    “我……我,嗚嗚,表哥,你欺負我。”
    付金茗覺得相當委屈,撞見自己心愛人的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她沒發瘋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