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打開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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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呢?
為什麽會被放置在這麽高的地方?
蘇諾雙眼盛滿疑惑,朝著那個黑檀木箱子伸出手去……
奈何她的手太短,觸碰了好幾下,也隻能碰到盒子的邊沿,還差點身體不穩摔下去。
額頭沁滿細密的汗珠,手心裏都有些發潮,依舊沒夠到箱子,蘇諾垂眸看著腳下的梯子,咬牙又踩上去一個台階。
黑色的檀木箱子不算很大,也沒有落鎖,平常無奇沒有任何花紋,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
似乎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打開它,打開它……
纖細的手放在檀木箱子上,她抿抿唇,眸中劃過一抹堅定。
管它是什麽呢,打開看一看不就好了,反正也隻是看一眼,又不會怎麽樣。
閉閉眼,她抬手翻開那個箱子的蓋子,卻失望地發現,裏麵並沒有她以為的什麽寶貝。
探頭朝箱子裏麵看去,發現箱子的最底層安靜地躺著一份文件,上麵幾個黑色加粗的大字讓她一下子頓住手腳——
【人體器官自願捐贈書】
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難道說,這是付鈞晏本人簽署的器官捐贈書?
她越發好奇,思考了幾秒鍾之後,伸手拿出了那份捐贈書,慢慢打開。
開頭第一頁就是一份器官捐贈者的個人資料,她看著上麵那個陌生的女人名字,覺得有點眼熟,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到過。
淩菲?
這個女人是誰?個人資料上麵也隻有這個名字,其餘的部分都被人用消字筆塗抹了。
為什麽要抹掉這一切,為什麽付鈞晏要把這個女人的器官捐贈書束之高閣?
這個女人多大了,是誰,和付鈞晏是什麽關係,值得他如此珍而重之,將這東西放在黑檀木盒子裏?
可如果這個資料非常珍貴的話,為什麽不落鎖,或者直接放到密碼箱裏呢?
她心裏有越來越多的疑惑正在慢慢積聚,無限發酵。
“咚咚——”沉穩的敲門聲響起來,蘇諾心中一慌,差點把手裏的捐贈書扔出去,她緊緊地捏著那份捐贈書,警惕地看著書房門的方向。
“太太,我知道您在裏麵,可先生吩咐了,不讓您做事情,您出來吧。”
原來是管家!
蘇諾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趕緊把那份捐贈書原樣放回,關上那個黑色的檀木箱子,然後踩著梯子一層層慢慢下著。
“太太,太太,您在嗎?”
沒有得到回答,管家有些著急,這要是讓太太累著,先生回來他們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
“我在。”蘇諾下到梯子最後兩層的時候,直接從上麵跳下來,一邊把梯子放回原處,一邊回答管家的話。
然後,她走到門口把門打開,笑望著站在門口一臉急色的管家,輕輕歎口氣,無奈地攤攤手,“管家,我的手臂真的沒問題了,我隻是想幫鈞晏收拾一下書房,還沒開始,你就趕來了。”
她的聲音不無遺憾,管家焦急的臉色這才稍好一點,聲音恭敬地說道,“太太,您還是好好休息吧,先生他……也是心疼您才這麽吩咐的。”
蘇諾回頭,又看一眼那個黑色的檀木盒子方向,澄澈的眸子劃過深濃的疑惑和不解,之後她從付鈞晏的書房裏退出來,將房門關上。
看著一邊頗有幾分盯梢意味的管家,蘇諾覺得哭笑不得!
“好了,我這就離開,去臥室裏休息,你就不要告訴先生我給他打掃過書房知道嗎?”
“可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最該遵守的一條就是終於自己的主人,因此,他有些猶豫。
“沒有可是,你也不想被他冷眼盯著吧,好嚇人的。”
在蘇諾苦口婆心的勸說下,管家終於應承下來。
那件事情被她擱在心底,閑來無事,她總要琢磨上幾遍,日子在她的疑惑與無聊中慢慢滑過,也不知道周醫生用的什麽藥,總之,她的傷口結痂之後,真的沒有留下疤痕!
“周醫生,拆了這個紗布就沒問題了是吧?”
早就該拆紗布,隻是付鈞晏一直不允,她也就隻能那麽聽話地包著。
“太太放心,沒問題了。”周哲鄭重地點頭,頭點到一半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激射而來,瞬間警醒,“不過,為了慎重起見,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才好。”
很好,那淩厲的視線終於撤回去,他抬手,裝作不經意地抹掉額頭上的汗水。
“為什麽啊,不是沒問題了嗎?”
蘇諾心急,這可事關她能不能去工作的大事,絕對不能馬虎,要問清楚。
“行了,你問他沒用,他又不是x光機,我下午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一邊坐得筆直,模樣比她還嚴肅的付鈞晏出聲打斷她的話,順便給周哲使個眼色,示意他離開。
“我真的覺得沒必要複查。”
她已經好得不能再好,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和金錢去醫院被x光輻射。
“我堅持。”
“拍片什麽的都有輻射。”
“……”
鑒於付先生的堅持,付太太還是沒有辦法掙紮,因此很快就去了醫院,索性檢查結果讓她很滿意,也不枉她窩在家裏長了半個月的毛。
“都說了沒事,這下你放心了吧,明天我要去上班,你不準阻止我。”
蘇諾拿著檢查資料出來,一把塞在付鈞晏懷裏,笑得格外燦爛,付鈞晏垂眸看著懷裏的那些資料,薄唇勾起來,“也好,徹底好了,那些高難度的動作都可以嚐試了。”
清冷的語調,帶著淡淡的性感,隨風滑入她的耳蝸,讓她如玉的臉頰頓時染上醉眼的胭脂。
這真的不是她多想,這個男人嘴巴裏說出來的話,隨時隨地都是大寫的汙。
……
重新上班的感覺就是好,可一想到她早起的腰酸背痛,還是覺得這代價有點大。
半個月不來上班,她坐在辦公室裏覺得親切極了,看什麽都特別順眼,就連一直以來讓她覺得備受困擾的八卦同事,也讓她覺得親切可愛。
蘇諾單手托腮看著麵前的資料,心裏覺得愜意,漂亮的唇一直保持著微笑的弧度,恬靜而美好。
淩浩天交代給她的工作不多,她一上午就整理好手頭的資料給小張送過去。
現在都是小張給淩浩天送文件,她樂得輕鬆。
整個下午都沒什麽事情,中途接了付鈞晏一個電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累著,蘇諾懶散地應著,直翻白眼。
她現在的這份工作,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的,一天就那麽一點工作量,怎麽就能累到她?
不過,身邊有個人對你噓寒問暖,擔心這擔心那,這感覺並不壞。
那之後的所有時間,她都用來回憶和付鈞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直到,一個熟悉的來電將她翩飛的思緒喚回來。
“諾諾,你在哪裏?上班嗎?”
劉媛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傷感,和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大相徑庭,蘇諾蹙眉,澄澈的眸劃過擔憂。
“媛媛,你怎麽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裏養傷,和劉媛都是電話聯係,每次聽到她歡樂的聲音,蘇諾都覺得很開心。
可是,現在發生了什麽事情?
“嗚嗚,諾諾,我失戀了。”劉媛覺得鬱悶,心裏難受得緊,很想找個人聊聊。
她們很久沒過問彼此的感情生活,可是劉媛怎麽會失戀了?
“你什麽時候談了男朋友?”
“就最近啊,你先別問了,我現在好難受,諾諾,晚上一起喝酒好不好?”
劉媛打斷蘇諾的詢問,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她想在很不爽,需要發泄,需要酒精的麻醉。
“你現在在哪裏?”蘇諾隱約聽到揚聲器裏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不由得多問了幾句。
“在外麵呢,正在往回趕,今天晚上七點,‘浮生若夢’不見不散啊。”
緊接著電話便被掛斷了,她再打過去,居然提示對方暫時無法接聽!
她無奈地搖頭,咬著粉唇把電話撥給付鈞晏,“付鈞晏,我晚上要晚點回去,你下班的時候不用來接我了。”
“理由呢?”他轉著金色的鋼筆,語氣轉涼。
“劉媛失戀了,我要去安慰她。”
如果直接告訴他要去喝酒,他一準不樂意,所以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什麽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呃,不知道誒,那我隻要把她安慰好了就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嗯哼,記住別食言,否則後果是很嚴重的。”
磁性的聲音帶著漫不經心的警告,削薄的唇勾起,弧度清淺。
切斷電話,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晚上七點?那她下班之後到晚上七點這段時間幹什麽?
偏著頭想了一下,她決定先去母親那裏呆著,自從她受傷之後,付鈞晏哪裏也不讓她去,她也怕帶著傷被母親發覺因此也沒有去看望她。
這個時間正好去蹭頓飯,然後就可以去赴約了。
下班以後,她果真打車跑回母親那裏吃飯,之後又打車到了“浮生若夢”。
浮生若夢是個專門為年輕人設計的酒吧,消費水平中等偏上,內部裝修風格另類,充滿了浮誇和荒唐,可就是這樣的風格,吸引了無數趨之若鶩的年輕人。
蘇諾站在酒吧的門口,抬腕看著手上的腕表,已經整七點了。
劉媛到底來沒來?在裏麵嗎?一個人站在這個霓虹閃爍的酒吧門前,蘇諾抿緊唇,籠著身上的衣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身後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拍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嚇了一跳,正要尖叫,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時,放鬆下來。
“諾諾,你可真準時,走了,我們進去。”
其實,劉媛一直把車停在這裏,她已經獨自一個人在這個酒吧門前待了兩個小時,直到看到蘇諾的身影時才下了車。
“進去不要緊,你給我好好說說,失戀是怎麽一回事?”
推開酒吧的門,就聽到勁爆的隱約傳過來,蘇諾皺眉,覺得這地方不像是酒吧,倒像是夜總會。
“真要知道啊,那我們可要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我這次居然看走眼了。”
劉媛笑得有點才勉強,避開蘇諾專注打量的視線,把目光投射在整個酒吧裏,打算找個好位置坐下來。
燈光迷離,樂聲刺耳,蘇諾抿著粉唇,警惕的看著這周圍,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可怕。
她緊捏著劉媛的手掌,聲音有些不讚同,“媛媛,我們回家喝酒好不好?”
“不好,回家哪有這裏有感覺。”劉媛搖搖頭,伸手指著二樓走廊的位置,“你看那裏,我們好像遇到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