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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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那能帶給她安全感,讓她想要牽一輩子的大掌,再拉著她,卻讓她渾身雞皮疙瘩起了滿身,恨不能截掉被他碰過的地方。
八周的孩子,那還是個未成形的胚胎,隻有八周,他那時候在做什麽,說要補給她一場浪漫的婚禮,出國半個月,回來行為舉止的透著一股怪異,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到現在了,他竟然還不承認,這麽想來,或許,他對她做過的那些令人感動的事,說過的那些讓人暖心的話,他都毫無壓力對不止一個女人說過。
他如何能冷清、冷心成這樣,他就是披著人皮的禽獸。
蘇諾愈發往深處想,便愈發覺得麵前的男人不可饒恕,胃裏在翻滾,仿佛什麽東西將要洶湧而出,死雙眼算賬得厲害,視線變得模糊,所有的東西看上去都有重影。
她的人生真是可悲!
都是因為這惡心的男人!惡心的渣!
“把你的手拿開!”她衝他失聲尖叫,看上去到了崩潰的邊緣,破裂嘴唇的血絲,夾雜著眼裏的苦,一時間,她也分不清,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傷悲。
這會兒,劉媛不得不站出來,揮開付鈞宴的手,她一直拉著蘇諾,能感覺到她的痛苦,“付總,諾諾現在情緒很不穩定,無論有什麽事,我希望您能等她冷靜下來再談,現在,她這樣子,你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的。”
劉媛語氣真摯的道,若是忽略她臉上顯而易見的嘲諷,或許,這一番更有說服力。
這會兒,劉媛也在努力壓抑衝上去揍麵前這對狗男女的衝動,蘇諾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她也隻能放下心中的憤恨,隻想快速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沒想到,她不找麻煩,付鈞宴這賤男竟然還敢攔著諾諾不讓走,攔著做什麽?說那孩子不是他的?別人栽贓陷害的?誰tm信啊,報告這不清楚明了的寫著呢麽!
難不成,他還享古代王爺那妻妾成群的美事兒?諾諾是妻,卓柔那賤人是妾,等孩子生下來,諾諾還得當撿了一個兒子?
付鈞宴手掌鬆了鬆,蘇諾情緒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劉媛能察覺到,他必然不可能忽視,或許,真的等她冷靜下來再談比較合適?
隨即,手掌的力道再次加重,死死的,仿佛生怕這次放開,這個女人就不再屬於他了似的。
狠狠瞪了劉媛一眼,關心則亂,在蘇諾麵前,他反應敏捷的腦子時而會變得不靈光,差點就被這女人給忽悠了,讓她冷靜下來?放屁!依諾諾鑽牛角尖的本事,她必然越想越多,直到再也出來來了!
今天要不把事情跟她說清楚,怕是等他再想說的時候,這女人不知道跑去哪個旮旯藏著,獨自療傷去了。
上前推了一把劉媛,她一個踉蹌,後退幾步,雙眼一瞪,想再次衝上來搶回蘇諾,卻被很有眼色的付鈞半路攔截了,劉媛雖然學習過防身術,身手也還不錯,但她這種係統的,對上付鈞這種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那些動作,就有些像花拳繡腿了。
對麵的敵人太強大,她跟本突破不了防守線,劉媛暗暗咬牙,她還自認為是高手了,現在看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人不人得死,貨比貨得仍啊!
她決定了,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往死裏練,這種不能保護朋友的感覺,真tm讓人憋悶,她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
既然不是對手,她也就不浪費力氣往前衝了,懶洋洋的靠著椅子恢複體力,雖然付鈞宴這男人渣得徹底,但她還是相信,這貨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付鈞宴遞給付鈞一抹讚揚的眼神,摟著蘇諾的腰,半提半拖強製帶她往門口走,閑雜人等這麽多,他根本沒法跟蘇諾談,再說,他跟自己老婆的小誤會,不稀罕這些外人跟著瞎參合。
“鈞宴,你還沒跟你兒子打招呼呢,這就走了,以後他知道了,會傷心的。”卓柔見男人要走,不得不站出來刷存在感,目光落在還徑直掙紮著的蘇諾身上,悠的一冷,聲音拔高了十幾個分貝,透著幾分狐假虎威的炫耀。
“蘇諾,你得留下來,昨晚,我低聲下氣的求你接納我們母子,我都發誓了,不跟你搶鈞宴的愛,隻求你給我們母女一方安生的場所,讓孩子生下來有父親,我什麽都不跟你搶了,隻要能遠遠的看著鈞宴,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為什麽就容不得我,為什麽就那麽狠心,下手毫不留情,就想讓我孩子無法來到這世上跟他父親見麵,現在想就這麽算了嗎?”
一番話下來,讓蘇諾停止了掙紮!
此時此刻,卓柔期待了許久,為了能夠徹底解決蘇諾這頭攔路虎,她早已經無數次設想過今天的情景,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大好的機會從指縫溜走。
“鈞宴,就算不是為了我,你也要為咱們的孩子主持公道啊!蘇諾她從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子,就沒安過好心,昨晚還聯合劉媛打我,想殺了我們的孩子,要不是姑姑奮不顧身的保護我,現在,寶貝一定被她們弄沒了。”
卓柔瞬間翻身把歌唱了,不留餘地的踩蘇諾,依照付家這段時間對她的態度來看,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她無往不利的通行證,能讓她莊家痛斥的作弊器,現在,孩子是付鈞宴的無疑了,她在付家更是水漲船高了。
但,在國外男人堆裏混得風生水起的她,真的了解付鈞宴是怎麽樣無情的人嗎?照麵就給了她一腳的,看她都嫌汙了眼的他,她真的認為,就憑幾個朋友的三言兩語,就能拿捏他的處事風格嗎?那也太天真了,若付鈞宴行事真那麽好猜,商場上那些人也就不會那麽怕他了吧!
“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裏吐出一個字,我就讓你永遠沒機會出聲!”付鈞宴冷冷警告,從付鈞揚了揚下巴,情緒沒任何起伏的對付鈞吩咐道,“立刻讓醫生把那坨肉給我取出來,從今往後,不要讓人出現在我麵前!”
“付鈞宴!你不能這麽對我。”卓柔嚇得眼眶充血,無法置信的瞪著他,想從他眸子中找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你是我的誰?做了這種事,你還奢望我能對你憐香惜玉?”付鈞宴眼中盡是冷意,這女人,他一刻都容不下了。“付鈞,耳朵聾了?”
付鈞宴正了正神色,從各種糾結中回神,邁腿朝卓柔走去。
卓柔一臉驚慌的向後退,知道背靠在潔白的牆壁上,退無可退,淚眼模糊的衝付鈞宴喊,“你要敢動我的兒子,那件事,我就鬧得全天下都知道!”隨即又冷笑,“或者,s集團總裁親手結束了親生兒子的生命,你覺得,這兩條新聞,誰更博人眼球一些。”
付鈞宴對她的威脅,恍若未聞,少爺不叫停,付鈞宴必將徹底執行他的指令,在離卓柔還有五六步的時候,一直守在門外的保鏢,橫在了兩者之間,警惕的盯著付鈞。
付鈞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不耐,上前將擋在麵前的人撥開,冰冷道,“別擋道。”
各為其主,付鈞動手了,對方必然也會反擊,可他也有自知自明,跟付鈞對上,在他手下走不到十招,必然就會敗北。
看玩笑,付鈞誰啊!隻要有他在,付鈞宴連保鏢都是不帶的,全權由付鈞負責,能獲得少爺如此信賴,他的身手在付家必然是屈指可數的。
拿錢辦事,又跟付鈞沒有深仇大恨,他當然不會傻傻的用命去拚,因此,做了做樣子,急招之後就被付鈞撂倒在地,為了不被責難,有些話他還是要當麵說的,於是,被付鈞壓著,他費勁的伸著腦袋,對付鈞宴道:“少爺,您姑姑交代過,卓小姐肚子裏的孩子不能出一點差錯,這個……”
他喘了喘氣,被付鈞壓著的胸痛感覺很難受,豁出去般迎向付鈞宴好似要淩遲他一樣的眸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一口氣說道,“這個,您要做的事,下的難不住,也沒膽子難,但要是老板交代的事沒辦好,老板不會輕饒了我,還請您別為難我,到時候,付老那裏怕是也會過問。”
倒是聰明,知道付懷雪重量不夠,到最後知道搬出老爺子。
付鈞宴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付懷雪,他親愛的姑姑嗎?她真是樂此不疲的在給他製造麻煩啊,眸子裏閃過一抹嘲諷,先是甘願被爺爺當槍使,隻為了弄走蘇諾,更與他沉重的打擊。
現在,她又出麵保卓柔肚子裏的孩子,她的目的,這是路人皆知了,看來,她太清閑了,日子過得太舒坦,該找些事來給她做了,不知道,付亮的私生子站到她麵前,親愛的姑姑會有何感想。
沒一點長輩的樣子,卻喜歡擺長輩的架子,真以為她出麵,輕飄飄的一句話,再把事情捅到爺爺那裏,他就隻能乖乖被算計嗎?這也太低估他付鈞宴了!
“麻煩你給我姑姑帶句話,就算她肚子裏是付家的種,我想滅了也就滅了,誰又能奈我何?難道爺爺會因為一個還沒成型的孩子,跟他一手帶大的孫子生分?”
聽了付鈞宴的話,躺在地上的保鏢一臉菜色,少爺,這種時候,咱能就別那麽霸氣側漏了嗎?
卓柔緊張的注意著兩人談話的緊張,一看付鈞宴的態度,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驚慌,“鈞宴,他是你的孩子啊,你這樣,會遭天打雷劈的。”
“割掉她舌頭。”
“憑什麽不讓我說,你想挽回那女人,也不用拿兒子做賭注呐,更何況,蘇諾能給你生孩子嗎?她不行,她就是一隻光吃不下蛋的母雞,留她在身邊還有什麽用?就因為她的眼角膜是我堂姐留下的東西?你壓時時刻刻的看著?還是因為……”
付鈞宴仿若被踩到同腳般,情緒瞬間爆發了,厲聲打斷她未完的話,“付鈞,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