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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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死你活該!”蘇諾言出必行,張嘴,又給了付鈞宴重重一口。
    付鈞宴衡量再三,這女人每次都下了死口咬的,確實疼,二來,他就擔心,不遵循她的意願行事,不知道這小女人又要怎麽鬧了,最後還是選擇把她放到地上,擱腰上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他打定主意,無論她去哪裏,他都亦步亦趨的跟著,無論怎樣,她這次想逃離,別夢了!
    這邊,才剛打定注意跟蘇諾打一場持久戰,哪料想,蘇諾手一揚,就把手裏提著的包包扔她懷裏了。
    “拿好!”冷冷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
    付鈞宴怔了怔,下意識的握緊包包,隨即,鬆了一口氣,他可知道,這女人要是真氣急了,那完全是眼神都欠奉的,現在,她還願意指使他,就表示她心裏有了一點鬆動,隻要有縫可鑽,他就有信心讓她相信自己,這麽想來,她氣得也不是太狠。
    這個推測一出來,他理應高興的,但相反,他完全沒有一點愉悅的情緒,反倒是,心中升起一抹無法忽視的沮喪,夾雜著幾分心酸。
    老話說,戀人之間,若是出現疑似背叛的事,對方越升起,就代表越在乎,把這套理論套在蘇諾身上,她生氣了,卻不是非常生氣,是不是代表,其實,他在她心裏也就沒有非常重的分量?
    她沒有歇斯底裏,也沒有跟他大吵大鬧,一切都表明,這個女兒根本就不在乎他,隻要那個老婆死心塌地的愛這她男人,小三挺著肚皮都打上門了,提著菜刀追著人砍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這樣的,轉身就跑去雲南了,回來也不聞不問的!哪裏是作為老婆該有的反應!
    眨眼間,他腦子裏就浮現出千百種念頭,顯而易見的,他神情愈發冰冷,眉頭緊緊皺著,身上散發出一股淒涼的悲傷來,幽暗的眸子跟著蘇諾移動。
    “我是該叫你淩小姐,還是卓小姐呢?或者,付夫人是不是更貼切?”
    蘇諾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絕美的笑,慢慢的走近卓柔,神情柔弱,雙眼中透著絕望,怎麽看,都不會對人身安全造成威脅的模樣,她此刻,就想一個旁觀著,不喜不悲!
    付鈞宴心裏越來越苦,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背脊繃直,那樣子,讓人從他身上讀出了幾分脆弱。
    蘇諾忽然的轉變,也令卓柔提起了心神,她總感覺會發生無法預料的事,怎麽樣一個人,才能在短時間內收拾好一切情緒,表現得好似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
    可她對蘇諾的性格並不了解,以她在付金茗那裏了解到的清苦,昨晚那是困獸般的發泄,她終究是一個沒有什麽主見,性格軟弱的女人。
    再加上,今天有了檢驗報告的打擊,她此刻,必然自知沒法跟她鬥了,這是想跟她說好話?在付家留得一席之地了!
    “稱呼不重要,蘇小姐想跟我說什麽?”她示威般捧著肚子,向前迎了迎,她倒要付鈞宴看看,他看重,並一心護著的女人,是怎麽在她麵前卑躬屈膝,搖尾乞憐。
    蘇諾臉上笑容不斷,慢慢擴散到眼眸,最終,在眾人注視下,在卓柔麵前站定,接著,出其不意的,抬起腳,狠狠的踹向卓柔的小腹,她用盡了全力,兩個保鏢反應過來之時,卓柔已經因為沒有防備,再次狼狽趴在地上。
    “撲騰……”聽在旁人耳力,都忍不住為她感覺疼。
    付鈞甚至下意識摸了摸肚子。
    “疼……”低得快要聽不見的聲音,帶著氣若遊絲的苟延殘喘,不知真相的,還以為發出聲音的人已經快死了。
    卓柔被蘇諾一腳踹到地上趴著,一切跟她預想得出入太大,一切發生得太快,她到現在都還傻傻的趴在地上,眼中透著迷惑。
    付鈞宴心中卻是一喜,眸子裏迸出一抹亮色,那抹悲涼離他瞬間離他遠去,在這種氣氛下,他竟然詭異的升出一抹甜蜜來。
    打得好!
    蘇諾這一腳,讓他這段時間憋悶的在心中的火,立馬散去不少。
    這樣才是作為老婆該有的作為嘛,就是要拿出正妻的派頭,狠狠教訓妄想破壞他們感情的賤人,這才是他老婆該有的氣勢嘛。
    付鈞宴此刻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宛如吃飽喝足的雄獅,在他領地悠閑的曬著太陽,偶爾看著母獅打鬧嬉戲。
    每件事都有好的一麵,也又壞的一麵,更有人總是能在關鍵時刻逆轉局勢,找出對自己有利的一麵,就好似現在的付鈞宴,即便到了萬分緊要的關頭,他稍微加以利用,事情就會朝他想要的方向發展。
    因此,他決定靜觀其變,任蘇諾發現,隻要保證她不會受到傷害就夠了。
    蘇諾氣急,她原本不打算搭理她的,但,劉媛的話提醒了她,憑什麽她要避開啊!隻要她還是付夫人一天,就要惡心她一天!想讓她自動消失讓位?做夢!她過得不好,為何要讓這賤人心滿意足呢?
    “我男人,我想打就打了,你又能怎的?心疼啦?想給我顏色看看?那也要等你坐上我這位置之後了!”
    卓柔捂著隱隱作疼的肚子,正準備喊救命,蘇諾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即便她此刻是受害者,也沒資格叫囂,唯有低著頭,掩去眼中的憤恨,此刻,她無比希望,下身能見點血,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讓保鏢收拾蘇諾。
    蘇諾不會因為她的退縮而放過她,一隻腳,踩在了她的手上,“明知道他有妻室,你還一味的湊到他身邊,現在還跟我裝可憐,這不要臉的程度,也是無人能及了。”
    “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跟付鈞宴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喝醉了,那睡得跟死豬有一拚,想趁著他喝醉,偷他的種子,那得你全程親自動手,照你這麽說,他是陰溝裏翻船了吧!”
    “話又說回來,到底得有多不要臉的女人,才能做到這一步呢?我想,你該是對付鈞宴用藥了吧!不然,就算他在醉酒中,怕是對著你這樣的貨,也是立不起來的。”
    “得手之後,你又把一切還原,當做一切都沒發生,直到確定懷了他的種,才抱著取而代之的想法鬧上門,那麽,我該去資訊一下我的律師,卓小姐這樣,算不算是勾引呢?這要是造成犯罪了,這責我們就不需要負了吧?”
    “昨晚,我跟媛媛揍了你,也扔你出門了,你找那男人為你撐腰,那男人不願,才有今天這出孩子快保不住的戲了對吧?我竟然還正的跑過來,也是我傻,這孩子是你進付家唯一的依仗,就算死,你也不會讓他有事的吧!”
    前後因果的分析,頭頭是道,聽著倒是挺有道理的。
    剩下的幾人,麵色複雜的小心打量付鈞宴,把勾引兩個字套在這位身上,還是受孩子,真的忍不住想笑,這麽破!
    卓柔微微張著嘴,雙目瞪大,眼角不規則的痙攣,臉上有幾分被計策被識破的迥然,到底她還年輕,還不能完美的控製麵部情緒,因此,雖然她極力想要保持冷靜,麵色還是被人看出了不自在。
    蘇諾腳上力道加重幾分,冷笑道,“你的心思太明顯,傻子都快得出來,更何況,在場的,也沒幾個是傻子,你想借著付家的人收拾我跟媛媛,下次請你算計的高明些。”
    “我實在不明白,這種時候,你鬧得雞飛狗跳的有意思嗎?還跟我炫耀,又想得到什麽?你肚子裏有付鈞宴的種,我會稀罕?我早晚也會有孩子,你又能嘚瑟多久,你到底憑的什麽!”
    “我也不跟你比別的,你卓柔一個名聲搞臭,被淩家掃地出門的私生女,你有什麽跟我爭?就憑我占著名正言順四個字,你算哪根蔥?真認為有了孩子就能母憑子貴?飛躍龍門了?可別忘了,那男人可不打算要你這孩子。”
    “知道,怎麽做才能保護你這孩子嗎?求我!現在,你跪著求我,或許我大發慈悲,能考慮一下。”
    她偏著頭,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卻有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隻要她點頭了,付鈞宴那裏,完全不是事兒。
    那‘啪啪’的打臉,在看戲劉媛默默的為她點讚。
    真tm解氣。
    付鈞宴心情就複雜了,驕傲有之,無奈有之,因為,蘇諾一番話說下來,也沒表現出幾分對他的在乎,感覺他現在的唯一用處,就是在打壓卓柔的時候,被拉出來用用。
    卓柔趴在地上,她不喊,保鏢也沒上前解救她,死死咬著唇,仿佛剛經曆了狂風暴雨摧殘的嬌豔花朵兒,讓人忍不住憐惜,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她隻要表現出這姿態,就會有英勇無畏的騎士站出來為她趕走惡魔。
    可,失算的是,在場的男人裏,沒人想當騎士,而蘇諾心眼也不大,對待敵人,從來就不信奉以德報怨那二傻子般的作風。
    “決定好嗎?”她問道。
    卓柔趴在地上裝死,索性眼睛都閉上了,她也是被付鈞宴早晨的一番話,打亂了陣腳,過早的掀開了底牌,並且,還沒得到預想的結果。
    整件事中,最大的變故就是……付鈞宴的反應!
    “卓小姐,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求我,留下你的孩子?”蘇諾鮮少的咄咄逼人。
    自從被淩家接回來之後,卓柔再也沒被如此羞辱過,從小看別人眼色長大的孩子,自尊心極中,感受到如芒背刺的目光,猶如尊嚴在被人無情踐踏,因此,她輕聲哽咽,以被害人的做派,清白道。
    “我怎麽會對鈞宴下藥,他當時喝醉了,對我……我反抗不了,才變成這樣,我確實沒有拚勁全力掙紮,因為我愛他,能得到這個男人,哪怕是一次逢場作戲,我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