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我這人念舊,還不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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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業有專攻啊!顧墨在醫學方麵就是個智障。瀟雨婷覺得這麽重要的時刻,當然要好好教訓教訓顧墨了,她咬文嚼字道:“感冒一般是外邪侵襲。”
一句話後又沒下文了,顧墨憋了一肚子火,拿眼橫著瀟雨婷。
冷夏忍著笑,偷偷掃了眼顧墨,這男人陰著臉,像似人家欠他幾個億一樣。
瀟雨婷裝著沒看見,笑眯眯地問冷夏:“咳嗽厲害嗎?”
“還好吧,有一點。”
顧墨被無視的徹底,他怎麽不知道冷夏與瀟雨婷混的這麽熟。
“瀟雨婷,如果小姨知道你未婚同居會不會氣死?”顧墨不鹹不淡地說。
瀟雨婷一愣,他怎麽會知道她的事?而且她很肯定談戀愛的事很保密,各種通訊工具上都沒秀恩愛。
之所以這麽隱秘,主要是新交的男朋友是外賣員,她知道她爸媽不會同意,所以打算先生崽子後見家長。
“枸杞的滋膩特性,有留邪的弊端,有可能使病情加重,所以不建議喝枸杞水。”
瀟雨婷如背書一樣流利地說完,她很怕她的偉大愛情被這腹黑的表哥給夭折了。
顧墨送給她一個“你很乖”的表情抬腳走了,回來時手裏端著一杯溫水,透明玻璃上映著他修長的手指。
檢查完冷夏,瀟雨婷敲了敲顧墨的胸膛說:“出來,有點私事聊聊。”
“就在這裏說。”
要不要這麽殘忍!瀟雨婷不甘心地睨著顧墨,她那麽完美的計劃怎麽就被顧墨知道了?
“哥,你是怎麽知道的?”瀟雨婷乖巧順從、輕聲輕語地問顧墨。
她前後就像換了一個人,冷夏看的一愣一愣的。而且顧墨太腹黑了,竟然揭人短!毀人愛情!
上次來這邊,顧墨就撞見了瀟雨婷摟著一個某外賣公司的男人,舉止相當親密,處於人道關心的原則,他就調查了一下,發現倆人已經同居一年了。
這保密工作做的……不去國家保密局上班都可惜了。
“想知道就乖一點,我大概不會出賣你的。”
顧墨沒準備告訴瀟雨婷,還得留著把柄讓她好好給冷夏看病呢。
“保密啊!”瀟雨婷底氣不足。
她以為天衣無縫,可以瞞天過海,從而達到米已成粥,那她的爸媽也奈何不了她。
為什麽還露了這麽大一個大洞?
“嗯,看你表現吧。”沒把冷夏照顧好,他也控製不住會不會亂說些什麽。
冷夏望著倆人,鬥嘴鬥的挺歡快,不自覺地想起了彎彎,貌似他們在一起也是埋汰比較多。
“知道。”瀟雨婷如泄了氣的氣球,心情一下子就鬱悶到底,她是個直性子的人,不高興了絕不做作地擠點微笑給旁人燦爛。
“沒事就走吧,冷夏要休息了。”
這臉翻的……特快了吧?瀟雨婷嫌棄地白眼剜著顧墨,要不是被他抓住了小辮子,她會被他控製了?
笑話!
“哼。”瀟雨婷異常生氣地走了。
冷夏擔憂地問:“你表妹真的生氣了?”
“不用在意她,腦子不靈光。”
就這麽背後評價他表妹,真的好嗎?
瀟雨婷一離開,房間內再次隻剩下他們倆,尷尬是凸現的。
“冷夏,好好休息,有事給我電話。”顧墨也感到了不自在,主動提出離開。
與冷夏距離太近,總會胡思亂想,他不能再有半點對不起白雪兒,所以他隻能拉開距離不讓心髒亂跳。
沿著走廊走來走去的顧墨,不安心離開,萬一冷夏渴了,餓了,再發燒了……沒人在身邊怎麽行!
徘徊了很久,顧墨再次刷卡進屋,冷夏已經睡著了。
邢飛羽回來時,告訴顧墨一切順利進行,其實這是邢飛羽的功勞,因為顧笒不容許顧墨離開徽城,年紀大的人大概都希望兒孫繞膝下吧。顧墨也不服軟說好話,顧笒不同意的事,他是較勁也要完成。邢飛羽隻好背著顧墨告訴顧笒,冷夏想在這邊工作。
所以一個電話的事,辦公司的手續立馬齊全了。
人說愛一個人傾一座城,他們顧總裁也是下了血本啊!
“總裁,冷秘書好點了嗎?”邢飛羽問顧墨。
他們兩個大男人站冷夏房門口已經半個小時了,顧墨對工作的執著不亞於愚公移山、精衛填海。
“嗯。”顧墨從喉嚨底冒出的音。
“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邢飛羽知道明天是股東例會,任何人不論何事都務必出席的。除非放棄這次例會上的一切決策權,作為執行ceo的顧墨更不能缺席。
“你明早回去。”
那尼?他一個小蝦米回去管毛用?邢飛羽不懂地看著顧墨。
“我盡量趕回去。”
顧墨聲音沉沉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這讓邢飛羽隱隱不安。
什麽意思?難道他能代替顧墨出席會議?他沒那麽大的膽子啊,他會在股東們的譴責中毀滅的。
“總裁,要不我留下照看冷秘書?”比起替顧墨開會,看護病患要簡單的多,況且冷夏這人挺好相處的。
“你會?”鋒芒畢露,冷臉如風雪之巔的利刃。
邢飛羽心裏咯咚了一下,他這是闖禍了吧?不過,他不會照顧,顧墨就會了?懂醫術麽?
當然,這些也隻能擱心底想想,真的說不出,縱然顧墨借個膽子給他,他也不敢說。
“回房休息吧。”顧墨軟了些神色,淡淡地看了眼邢飛羽,邢飛羽怎麽突然搞定了那些老頑固,他不想追究,眼下是冷夏的病比較重要。
今天,鋪天蓋地的新聞都是關於這次大範圍的流感,很多學校已經停課了,各大醫院是人頭攢動,甚至有醫生因為高負荷工作昏倒了。
顧墨坐到床邊,盯著漸漸消瘦的冷夏,憐惜不會從嘴巴裏說出來,卻會從眼睛裏跑出來。
他的眼神直而熱,多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他自己……
冷夏醒過來時,隻覺得胳膊好麻,動了動也沒知覺,轉過頭一看就懵了。
顧墨正抱著她的胳膊呼呼大睡,要不要臉?她一個弱女子架得住他的力氣?難怪胳膊都不能動了,純粹顧墨壓的。
冷夏扯了扯胳膊,沒扯動,想到她自己為什麽躺床上了,冷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今天醫生說的話很清晰,就是舊疾沒好清,又感染了時下盛行的流感!
這都是顧墨的錯,不帶她來這裏,她也不至於受這份罪。
顧墨在冷夏扯胳膊時已經醒了,隻不過他抱著冷夏的胳膊睡了過去,他要解釋是無心的,恐怕冷夏也不會信,畢竟是他不請自來地進了她的房間。
所以,他隻能繼續裝下去了。
冷夏扯了半天後放棄了掙紮,顧墨從昨夜一直在照顧她,又累又困在所難免,一隻胳膊而已,就當借給他當枕頭了。
回頭不能忘了讓他付點辛苦費,多攢點錢,她要衣食無憂,可以想走就走。
“為什麽要照顧我?”
冷夏突然說了一句,嚇的顧墨心虛不已,她知道他裝睡?
“我這人念舊,也不愛記仇。”
為什麽要對她好,又不能愛她,給她想要的一個家。他給的傷害,她會忘的很快;他的好,她會戀戀不忘。
難道還想讓她努力壓製的心再次死灰複燃?
不能這樣啊……他是閨蜜的男朋友。
顧墨心想:我也不想記你的過。
“因為剛好遇見你,留下……”來電鈴聲響起,在安靜的房間內顯得很空曠。
冷夏聽著這聲,白雪兒的麵孔不自覺地跑到她跟前,處於本能的回避反應,冷夏“嗖”地抽走了胳膊,視顧墨如豺狼虎豹。
鈴聲這麽大,他想裝也裝不下去了,他抬起頭時,冷夏已經側過了身體,背對著他。
顧墨看著雪兒的來電,輕聲走向房門出去了,隨著關門聲響起,冷夏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圓形燈罩出神。
心,這玩意真的很可怕,一不小心,就控製了她這個人。
顧墨站在走廊盡頭,看著暗下去的來電,回撥了過去。
白雪兒軟綿綿的聲音傳了過來,如當頭一棒敲在顧墨的心頭,他剛剛在冷夏房間都做了什麽?他有女朋友的人為什麽要去招惹冷夏?
“雪兒。”
“顧墨,想我了嗎?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顧墨有些心虛,他並不是一個謊言滿天飛的人。
但是他真的需要時間,與白雪兒磨合磨合感情。
可白雪兒太忙了,他來不及與他纏綿。
“在忙什麽?”
“項目考察。”
“在哪裏?”
“寧城。”
“現在還在忙嗎?”
白雪兒的聲音輕柔地淌過來,顧墨有些難以啟齒,他說謊了,他並沒有在忙,他一直在陪他的秘書。
這一點說出去,沒人相信他和冷夏之間是清白的。
“還好。”
“嗯,那你注意休息,好好吃飯,我過兩天會有兩天假,我回徽城看你。”
“過兩天?”冷夏的病不知道能不能康複,醫生說需要一個禮拜左右,加上她原本就有肺炎,還沒好清。
“嗯,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顧墨急迫地撇清,“雪兒,我有些忙了,晚點聊。”
顧墨匆忙地掛了電話,從商這些年,他從沒有這麽慌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