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她隻是秘書?騙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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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麗江旅遊勝地,劇組拍攝地,白雪兒盯著手機裏的相片,怒氣騰騰。
顧墨騙她!
他明明抱著冷夏出入成雙,卻還口口聲聲地保證隻愛她,不愛冷夏!
她好恨!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她一點也不放心冷夏與顧墨,一直雇著偵探24小時跟著顧墨,一有風吹草動,她立馬來把火燒了鑽出的嫩草,就如剛剛的一個電話,她要時刻提醒顧墨,她白雪兒才是他的女朋友。
起亞站在一旁,剛剛休息的空檔,白雪兒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沉默了,而後又給顧墨打電話,明明眼淚嘩嘩地流,唇角卻帶著笑,柔聲細語。
她是一個好苗子,演戲的好苗子。
“起亞,幫我和劇組請假,我要回徽城。”盯著手機看了十幾分鍾後,白雪兒對起亞說。
“我的姑奶奶,小祖宗耶,你又鬧什麽脾氣,你不知道劇組經費緊張啊,你再耽誤拍攝進程,如何是好。”
“大不了我的片酬不要了。”
“噓噓噓!祖宗,快別胡說了。”起亞趕緊捂住白雪兒的嘴巴,白雪兒現在火的一塌糊塗,離不開顧墨的打點,可人紅是非多啊,指不定哪個牆角就蹲了一架攝像機呢。
白雪兒扳開起亞的手,瞪著淚眼婆娑的眸子說:“我必須回去。”
“又和你男人吵架了?”
白雪兒鼓著腮幫子,不說話。
“哎呀呀,雪兒,你要我多說幾遍才聽懂?男人就是風箏,需要放出去,你這一天好幾個電話跟著,會遭他煩的。”
“可我愛她!”白雪兒糾正起亞嘴裏的謬論,她愛他,她恨不得天天跟在顧墨身後,隻是她知道,在沒有奠定事業的穩定基石前,她不能放棄一直打拚起來的事業,她隻能通過電話解相思苦。
“雪兒,你手裏接過的戲不少了吧,劇本怎麽寫的,若即若離才是最好的相處之道,甭管這倆人什麽關係。”
白雪兒被起亞點破,有些不甘心,卻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駁,她是太黏著顧墨了,電話、信息、視頻是每天的必修課。她不安心,隻是因為冷夏一直在顧墨身邊。
“好了,看你這狀態也無法安心拍戲了,我去和導演商量給你放兩天假,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好。”白雪兒連夜回了徽城。
趕完稿子的顧雨澤正躺到床上,白雪兒直接拍響了他家的大門。
顧雨澤媽媽出去打麻將還沒有回來,住三樓的顧雨澤沒有辦法隻能起床開門。
“誰啊,大半夜的。”顧雨澤邊走邊嘀咕著。
“我!”白雪兒輕快的聲音鑽進顧雨澤耳裏。
打開門,顧雨澤揉著眼問:“你這深更半夜的想投懷送抱?”
“是呀!你要嗎?要的話趕緊跟我走。”
顧雨澤叫苦連天,“你想磨死我?你不困我累著呢。”
“彎彎……”白雪兒走近,拉起顧雨澤的胳膊,頭直接靠在顧雨澤胸前,如小貓一樣慵懶,“陪我喝酒嘛。”
“鬆開,鬆開……”顧雨澤嫌棄地扒開胸前的頭顱,“我陪你,別拉拉扯扯的就成。”
“哼!你隻許小夏子抱你,偏心!”
“知道就好,非要說出來。”顧雨澤沒否認,“我上去換身衣服,等我一會兒。”
“好。”白雪兒甜蜜一笑,直到看不見顧雨澤的人影,白雪兒才褪去一身樂活,耷拉著眼簾靠在了大門上。
屋內燈火透明,門外月黑風高,高挑的身姿落寞地靠在一邊,淡淡的煩躁夾雜在眉目之間,從單肩包裏掏出一包煙與打火機,白雪兒纖細的手指異常嫻熟地點燃繼而遞到唇邊。
淺淺吸了一口,悶了好久才輕輕地吐了出來,純真的眼裏蓄滿了鬱鬱寡歡,在這夜裏暗暗流轉。
一陣寒風吹來,抖起白雪兒的灰色針織長衫下擺,也吹掉煙頭的灰燼,落在了她的手背,或許有些燙,白雪兒抬手間,嫵媚地吹了一口。
“少抽點。”顧雨澤走過來,從白雪兒手指間拿走了香煙。
白雪兒輕輕一笑,“彎彎,如果我和冷夏吵架了,你站哪邊?”
顧雨澤扭頭盯著白雪兒,這麽弱智的問題也問的出口?“你覺得呢?”
白雪兒不在意地一巴掌拍過去,打在顧雨澤的後肩胛位置,“知道,你永遠站冷夏嘛。”
“白雪兒,你說你今天腦子被驢子踢了?”淨問找虐的問題。
“嗯,而且踢的不輕!”白雪兒配合地等著顧雨澤鎖了大門,倆人胳膊碰著胳膊的朝酒吧走去。
“去夜上吧。”白雪兒說。
“那你請客。”
“小氣鬼!”
那是!他的大方隻對冷夏一人開放,也不看看,他可是與她一起長大的。
角落裏,白雪兒一直不停地灌酒,顧雨澤隻負責開酒瓶蓋子,沒攔著她少喝點,也沒陪著她喝。
白雪兒喝了好久後,揪著顧雨澤的衣領問:“彎彎,你說我要是和冷夏決裂了,你會不會和我老死不相往來?”
“當然會!”顧雨澤不知道白雪兒是不是清楚他們在聊什麽,不過他實話實說了。
“夠誠實!當你閨蜜真開心!來,我們慶祝一下。”
“慶祝什麽?”
“慶祝我遇上了我的心上人!”
顧雨澤點頭,“這是要慶祝。”拿起一瓶酒,碰了下白雪兒手中的酒瓶子,“先幹為敬!”
“痛快!”白雪兒歡快地鼓掌,等顧雨澤喝好了,她才開始喝。
一瓶酒一下子又見底了,顧雨澤皺褶著眉頭說:“還是少喝點吧,又抽煙又喝酒,身體哪受得了。”
“沒事,多燒燒心啊肺啊什麽的比較痛快,省得太清醒了心裏難受。”
白雪兒說完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就哭了,顧雨澤這人心思細膩,早就知道白雪兒有心事,需要發泄。
他由著她哭,鼻涕口水糊了他一肩膀頭也沒心疼身上的佐丹奴,969塊,他今天才買的羽絨服。
“彎彎,你幫我好不好?幫幫我……”
“怎麽幫?”顧雨澤問,能幫絕對幫。
白雪兒又低語了幾句聽不清的話後就沒聲了,顧雨澤低頭一看,這女人睡著了,沒酒量還要裝酒仙,點了一桌子的酒,浪費!
顧雨澤背著白雪兒回了家,這女人看著不胖,倒是挺重。根本原因在於冷夏太輕了,他隻背過冷夏。
顧雨澤累癱在沙發上,掃了眼如一灘爛泥的白雪兒,有些無奈,還得背上三樓啊,要是被他媽媽發現,估計會打斷他的腿。
他媽媽一直覺得顧雨澤交的兩位女性朋友非常不好,冷夏不用說了,從小被人罵著“狐狸精”長大,他媽媽對她沒什麽好印象,至於白雪兒嘛,以前還好,自從當了明星天天露背露腰後,他媽媽覺得“人以群分”是真理,白雪兒遲早與冷夏一樣,變成“狐狸精”。
“雪兒,起來,我們得趕緊上去。”
酩酊大醉的白雪兒什麽也不知道,隻知道纏上了軟乎乎和床,怎麽也不舍得鬆手了。
於是,任由顧雨澤怎麽拽,白雪兒紋絲不動,鎖芯轉動,顧雨澤就看見他媽媽走了進來。
他做好了不回嘴不理會的心理,隻是,他媽媽淡淡地掃了一眼,失魂落魄地路過沙發,抬腳上了樓梯。
顧雨澤不敢相信地凝眉看了半天,也沒聽見他媽媽有任何大的動作。算了,他的媽媽他清楚,間歇性情緒低落症,每半年發作一次,症狀持續幾天,多則十幾天。
拉不起白雪兒,顧雨澤隻能上樓取了床棉被蓋在了白雪兒身上,擔心她喝醉了不清醒會摔地上,顧雨澤又搬下電腦繼續寫稿子,順便看著她。
一夜醒來,瀟雨婷一張小嘴嘟的老高,顧墨太黑心了,她上了一天班很累的,竟然打發她來陪冷夏,兩個女人擠在一張1米2的小床上,她是苗條,可不是這麽擠出來的!
“醒了?”冷夏問瀟雨婷。
瀟雨婷扭頭四周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說:“沒擠著你吧?”
一張床,斜躺床上,手腳仿佛被人訂上了一樣,一個“大”字覆蓋住了整張床,能不擠?
她就是被擠醒的!而且在兩個小時以前就醒了。
冷夏配合地嗬嗬一笑:“沒事,我也就被你擠一次,真同情你未來的老公。”
“艸!”瀟雨婷一個枕頭丟過去,不偏不倚地……被顧墨接住。
“不知道她是病人?”
瀟雨婷吐著粉舌,衝冷夏擠眉弄眼,“哥,你說你從沒進過我房間,今天進了我的房間,是何居心?”
空氣微妙地稀薄了,顧墨臉色一僵,冷夏更是羞愧地不敢看任何人。
“擔心你上班遲到!”顧墨說。
這個瀟雨婷越來越皮癢了,竟然當著冷夏的麵讓他難堪!
“我今天休息。”
“咳咳咳”,冷夏被自個的口水給嗆咳了起來,這瀟雨婷太調皮了,擺明著看顧墨吃癟啊。
“喝口水。”
顧墨快速地端來了一杯水,遞到冷夏跟前。
還說隻是他的秘書,哄鬼去吧!她瀟雨婷什麽人,能信顧墨說的?
在顧墨順著冷夏的後背,冷夏端著杯子喝水時,瀟雨婷已經悄悄地玩起了手機,片刻之後,與瀟雨婷有關聯的親戚都奔走相告一條15秒的微信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