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顧墨狠狠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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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顧笒與卿晴的手機被短信、電話、視頻狂風亂炸,怎麽說也是喜事,顧笒與卿晴耐心地一一回複,順便透露了他們家即將添丁添喜的大事。
瀟雨婷發完視頻,立即遁走,得虧她昨晚穿了珊瑚絨睡衣睡覺,不然這天氣出門會凍僵她的。
冷夏還在一個勁地咳著,顧墨擔心地睨著她,這藥也吃了不少,怎麽不見好?
“咳……”冷夏感覺快把心咳出來了。
就在冷夏放下杯子,捂著胸口、蹲在地毯上咳的麵色丹紅時,顧墨也順勢蹲在她的身邊,遞過水杯,冷夏推開了。
她的喉嚨裏有千萬隻毛毛蟲在遊走,不咳出來難受。顧墨覺得喝點水壓製一下也會好一點,但是冷夏隻顧著猛咳。
顧墨自己灌了一口水,倏忽拉起冷夏,說時遲那時快,冷夏還沒反應過來時,顧墨摟著她的後背,對準冷夏的嘴封了過去。
溫暖的熱水從他嘴裏滑進冷夏的嘴裏,經過舌頭,一路暢通地經過她的喉嚨、胃……
顧墨貼著冷夏的唇,沒有鬆開,她的薄唇有些幹燥沒之前的溫軟,顧墨的心沒了節奏,他對她竭力克製的隱忍在這一觸碰之下,潰不成軍。
冷夏瞪大了雙眼,迷離而恐慌,也有放縱,她沒推開他在第一時間。仿佛久冬之後的春風,喚醒了所有埋藏地下的根須,一時間自由生長。
顧墨狠狠吻開……
徽城,顧雨澤家,白雪兒醒來時緩了半天才清醒地睜開眼,顧雨澤見沙發上的白雪兒動了下,就湊過去看了看,“醒了啊。”
白雪兒掌根按壓著太陽穴,朦朧地看了眼顧雨澤,又慵懶地揉了揉雙眼,才開口問:“我又喝醉了?”
“嗯,喝了一點。有心事?”
“沒啊,我這不是劇組放了兩天假嘛,我想好好放鬆放鬆,就想喝酒了。”
顧雨澤沒多問,而是說:“趕緊起來吧,今天放假,那我陪你玩玩。”
“彎彎,有你這閨蜜真好!”白雪兒一骨碌從沙發上爬起來,舉著胳膊要彎彎背。
“打住啊!昨晚差點折斷我的老腰,你該減肥了!”
白雪兒聽了也不惱,笑嘻嘻地說:“我就不減肥,我喝醉了還找你,看你背不背。”
“等你喝醉了再說!趕緊過來,洗臉刷牙。”最主要的是他必須盡快帶白雪兒出門,不然他媽媽盯上了,不知道什麽後果在等著他。
洗臉台前,顧雨澤與白雪兒一同刷牙,白雪兒先一步喝了水涑了口,裝著不經意地搗了下顧雨澤的胳膊。
被突然襲擊的顧雨澤一不小心,牙膏泡沫擦到了衣服上,他不太友好地看著白雪兒。
“彎彎,這絕對是意外,意外,我隻是想和你說件事。”
顧雨澤沒啥好表情,昨夜的衣服被弄髒了,今天還來?
白雪兒見顧雨澤氣急了眼,慢條斯理地說:“彎彎,你和小夏子關係最好,多勸勸她吧。”
“她怎麽了?”顧雨澤急忙扭頭問,顧不上擦嘴角的牙膏泡沫。
白雪兒眨著水靈靈的圓眼,有所顧忌的欲言又止。
顧雨澤急了,“你和我說,我不告訴冷夏。”
白雪兒問:“彎彎,你發誓不對小夏子說是我說的。”
“當然不會,你告訴我她怎麽了?”這幾天冷夏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關鍵,他發現她再次消沉了下去,與她媽媽死時一模一樣,什麽都不想,任由時間在流走,他那次費了多長時間才把她帶回這五彩的世界。
還記得她媽媽死後第七天,冷夏一個人在他媽媽墓地蹲了一整夜,他找到她時,她整個人像失了魂魄一樣空洞。
他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也就那次,他休學了兩年,隻是為了和她同班,無時無刻不守著她。
她一直悶悶不樂,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靠在他的肩膀頭說:“彎彎,謝謝你,我想通了,活著比死了好,所以我會好好活。”
冷夏說這話時,也就12歲,他那時並不知道那麽小的冷夏怎麽悟出了這些話,反正他沒懂,他也不需要懂,隻需要當她一輩子的好朋友。
“快說啊!”顧雨澤有些急躁,冷夏的事從來沒小事。
“小夏子好像和一個有婦之夫扯上了關係。”
什麽?顧雨澤雙眸瞬間凝固結冰。“是她領導嗎?”顧雨澤一直覺得冷夏的領導有問題,經常性地打電話,說話說的雲山霧裏的,按理來說布置工作就成了,偏偏問一些男人對女主有好感才會問的問題,“在哪?”“吃了?”等等。
白雪兒瞳孔放大,連顧雨澤都知道冷夏與顧墨的事?
“說啊!”顧雨澤急怒攻心,劍眉橫飛。
“好像是啊,具體的我不知道。”白雪兒弱弱地回。
顧雨澤沉思不語,怪不得冷夏最近很反常,而且,那夜把冷夏丟荒郊野嶺,回頭來找冷夏,冷夏還是乖乖去了。
這不是因為愛是什麽?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多大年紀了。”有婦之夫應該也不年輕了。
“30不到吧。”白雪兒偷偷打量著顧雨澤的神色。
沒想到這麽年輕?又是她領導,倆人相處久了生了感情也正常。
顧雨澤又問:“那男人愛冷夏嗎?”
白雪兒詫異地看著顧雨澤,這腦子不靈光?冷夏戀上有婦之夫,他不該痛心疾首?
“他愛小夏子嗎?”
“彎彎,你……”
“隻要他與小夏子真心相愛,我們……”
“等等!”白雪兒打斷,“彎彎,你搞清楚,小夏子插足別人的婚姻,這是不道德的。”
“她喜歡就好。”就算受傷了,他還會在她身後,不會讓她倒下的。
白雪兒氣的連翻白眼,當閨蜜當到了智障的頂峰,也沒誰了。
“彎彎,你這想法會害了小夏子的,你聽我說,我們不能看著小夏子做錯事!”
顧雨澤何嚐不知道,隻是冷夏想做的,他從不攔著,很多時候,冷夏放火,他定澆油。
冷夏說過,他就是二郎神後的哮天犬,隻是冷夏不知道,他更是韋陀花,韋陀花又名曇花。
據神話故事記載,韋陀要為佛祖下山采朝露煎茶,曇花為了讓韋陀記起她,集聚一整年的精氣綻放在一瞬間,可韋陀年年下山采露,始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也沒能記起她,曇花一現,隻為韋陀。
他顧雨澤也是如此,隻要她需要,他一定在她身後。
白雪兒說著,細細琢磨著顧雨澤的神色,隻是讓她失望了,他什麽也不在意,甚至表態冷夏喜歡做什麽就做什麽。
這是什麽三觀?白雪兒恨不得破口大罵!
“彎彎,我們作為小夏子最親近的人,我們不能看著她一錯再錯,你想啊,哪個出軌的男人娶了三,不都是拋棄三回家和老婆過日子了?”
顧雨澤一聽,好像是這麽回事。
白雪兒繼續添油加醋誘導顧雨澤,“再說了,小夏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走了極端,我看你這次不見得能救回她。”
冷夏的性子是極度陰鬱的,隻是平日裏她不願意想哪些不開心的事,這些年過的也算風平浪靜。
“那我要怎麽做?”
“勸她離職吧,要不給她介紹男朋友,我能想到的就這麽多,你也好好想想,總有辦法阻止她做傻事的。”
顧雨澤認同地直點頭,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怎麽和冷夏開口。
“彎彎,千萬別和小夏子明說,她生氣了,搞不好都不理我們倆了。”
“知道。”冷夏的性子他了解。
“好了,慢慢洗,我去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了。”
白雪兒俏皮一笑,繼而衝了一把臉,快速下了樓。
寧城,冷夏被顧墨吻的透不過氣時,手機響了,“因為剛好遇見你……”李玉剛那清透的嗓音在曖昧漣漪的房間內空曠持久地唱著。
冷夏迷蒙的心智一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顧墨,捂著被親麻的唇瓣,暗自惱火。
顧墨怔怔地望著冷夏,耳邊的鈴聲異常的聒噪,卻沒急著去接。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掛斷了,沒等二十秒,再次響了起來。
顧墨走向桌子,拿起手機出了門。
冷夏望著離開的顧墨,一巴掌扇在她自個的臉上,“讓你不要臉!閨蜜的男人也要玷汙!冷夏,你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你真不配當人家的閨蜜!也不配活著!養種像種,你就隨冷書,不要臉……”
冷夏第一次把她自己劃在了冷書一列,她專撿難聽的話一遍遍地罵自己。
顧墨出了房門,捏著唇角,上麵還殘留著冷夏的氣味,清香淡雅。
白雪兒第二次掛斷電話後,拱形眉隆起如山尖,眼神如刀刃,咬著下牙槽的牙齒顫抖著,兩腮的肉也一跳一跳的,她太生氣了!顧墨,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顧墨望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沒打算回電,在貼上冷夏的唇瓣時,那種久違的悸動與想要占有冷夏的情感勢如破竹,根本不受他控製。
他的忍耐力一直驚人,隻是在冷夏跟前,如一盤散沙。
如果不是白雪兒的來電,他是不是已經剝了她的衣,做了他一直克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