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冷夏,抽時間去看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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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墨眸色深邃,對著白雪兒說:“雪兒,我出去抽根煙提提神,總是對著電腦太陽穴太痛了。”
    “你就在屋裏抽嘛。”白雪兒笑著鬆開顧墨,顧墨的意思她不會違背。
    “哪怎麽行!我怎麽舍得你吸二手煙。”顧墨說著站起身,衝白雪兒肆寵一笑。
    顧墨出了門,白雪兒漾著的笑臉立馬垮了,顧墨的猶豫遲疑,她不是沒看見,隻是裝著不知曉,看來冷夏這顆毒瘤還沒剔除幹淨!
    顧墨站在門口,望著對麵的一扇門,他在二十分鍾前看到冷夏與男人一前一後進了屋,這大白天的都按捺不住嗎?
    她是從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以前跟她在一起時純潔的像似不懂情愛的少女,是偽裝?還是沒開發?
    顧墨大口吸著煙,很快一根煙燃盡,又點了一根,吸了一口,摁滅在垃圾桶上,顧墨下了樓,一個電話的時間,酒店經理親自送來了鑰匙。
    經理很為難,這不合規定,耐不住顧總裁的執意,要是因此被顧客找上麻煩,又是頭疼的事。
    顧墨拿著206房間的備用磁卡,刷開了房門。
    屋內靜悄悄的,顧墨站在門口,他有想到要是冷夏質問他為什麽進她屋?也想到冷夏做著少兒不宜的畫麵他會怎麽辦?他退縮了,搭上門把手準備離開。
    “我問你東西在哪?”
    紹項南的厲聲嗬斥灌進顧墨耳裏。
    顧墨一股腦竄了進去,隻見冷夏被捆住手腳坐在床邊,掛滿淚花的小臉無助地羸弱,而紹項南一手舉著匕首,一手牽起冷夏胸前的毛衣,一刀刀地劃著。
    顧墨一個健步踢了過去,紹項南被踢翻一屁股坐到地麵上,顧墨心疼地抱住冷夏護在心口處。
    冷夏突然獲救,驚恐萬分之後的重生,她的委屈、受驚如破了緹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默默地流淚也變成嚎啕大哭。
    紹項南爬起來,摸著屁股,一臉懵逼地看著顧墨與冷夏。
    冷夏的哭聲特別大,驚的隔壁房間的客人全部出門來看看,不一會兒,冷夏的屋裏擠滿了人,包括人群後的白雪兒。
    看著緊緊相擁的顧墨與冷夏,白雪兒捏著拳頭,弄斷了剛做好了指甲也毫不自知。
    顧墨柔聲安慰道:“夏夏,沒事,不怕了,不怕,我在這。”
    冷夏聽著顧墨的聲音,明知道他是白雪兒的男朋友,在這無助的一刻,她沒拒絕他的懷抱。
    因為這邊的動靜鬧的有點大,酒店的保安以及經理等人全部蜂擁而至。經理發現是他們的總裁時,立即遣散了圍觀群眾,隻留了兩個保安候在一旁。
    “把他送警察局!”顧墨在給冷夏鬆綁後,指著紹項南對經理說。
    冷夏平緩了情緒,距離紹項南很遠的距離,沒敢看他,埋頭看著地麵說:“紹項南,你知道江一姝為什麽要留那些東西給我嗎?”
    顧墨示意經理他們別輕舉妄動,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站在紹項南旁邊。
    紹項南看著冷夏,腦仁特別痛,他說:“冷夏,你在和我說話?”聲音很平靜。
    冷夏疑惑地抬頭,剛剛發狂的紹項南恨不得殺人的,怎麽現在這麽安靜?隻見紹項南好看的桃花眼還是定定地看著她,有疲憊還有傷心。
    她眼花了?冷夏眨巴了好幾次眼,定睛瞧著紹項南,繼續說:“江一姝隻希望聽見你說愛她,僅此而已。她沒讓我舉報你家暴,而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是我老婆,我當然愛,還有,我沒家暴她,我們夫妻很恩愛的,你別挑撥離間。”
    冷夏聽的一愣一愣的,摸了把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這紹項南變的太快了吧?剛剛還拿著刀子霍霍向她的,一下子又這麽深情款款?
    顧墨緊著眉心注視著冷夏的一舉一動,單手伸開做好隨時保護冷夏的動作。
    冷夏氣的張口結舌,“你!”
    紹項南望著高腳櫃上的壽衣,淡淡地說:“謝謝你幫我保管它,我現在要走了。”
    他說完拎過袋子,抬腳就走,與進門的季涼川撞個正著。
    “冷夏,你有沒有事?”季涼川拉住紹項南走到冷夏跟前,豁然發現顧墨也在。
    見到季涼川,顧墨頓時臭著臉,冷夏就是與他舉止親密、摟摟抱抱。
    “差一點就出事了。”冷夏淡淡地說著。
    這時,她才站起身,走到季涼川身邊,說:“剛剛情況特別危險,就是這位顧先生救的我。”
    冷夏淡淡地說著,眼神放空地望著顧墨,他是白雪兒的男朋友,她這輩子都不能碰。至於顧墨為什麽進了她的屋,她不想知道,明知道沒有結果何必動心自擾。
    “謝謝你,顧先生!”冷夏說完,彎下腰,行了90c的謝禮。
    顧墨倏地僵住了臉,冷夏,變的還真快!
    季涼川看著冷夏,又看了看顧墨,以他男人的立場來看,顧墨這人氣度不凡,眉宇間暗藏著霸氣,卻不外露,翟黑的眼珠清冽拒人千裏之外,隻是在盯著冷夏看時,有股淡淡的哀傷。
    這裏麵一看就是大有文章啊。
    冷夏鞠躬之後,一臉淡然地望著顧墨,沒了之前的恐慌,也沒半點留戀。顧墨突然扯出一抹哂笑,她到底會偽裝,現男友來了,迫不及待劃清與他的關係,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如受傷的小白兔一樣無辜地窩在他懷裏!
    顧墨轉身離開。
    冷夏癱坐到地麵上,經理他們見顧墨走了,向冷夏賠了幾句不是也離開了,屋裏就剩下了季涼川與冷夏。
    季涼川拉起冷夏問:“出了什麽事?”
    冷夏揪著自己的頭發,說:“我也不知道,我感覺紹項南變了一個人,他要殺我。”
    季涼川一聽,這還得了,那天就準備對冷夏下死手,要不是冷夏攔著,他都報警了。
    冷夏知道季涼川要報警,也沒攔著,突然,她一把抓住季涼川的胳膊說:“快去攔住紹項南,一定要搶回他的手機。”
    紹項南雖然不懂,不過,他還是立即出了門。紹項南正停在路邊等車,見季涼川過來,疑惑地問:“季總,你怎麽過來了?”
    “邵經理,能不能借你手機用一下?”
    “可以。”紹項南乖乖地遞過自己的手機。
    這時,冷夏跟了上來,一把奪過手機,“紹項南,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你們包括方啟明。
    “為什麽?”紹項南問。
    冷夏也懶得理他,直接劃開手機找他之前給她看的視頻,有這個視頻作證,她就不信方啟明與紹項南能逃得出法律的製裁。
    隻是,冷夏逐一翻著,並沒有找到那條視頻,“為什麽會這樣?你明明還放給我看了!”
    “我?放什麽給你看了?”紹項南問。
    季涼川聽的一頭霧水,嗬斥道:“冷夏,有事好好說,能不能別毛毛躁躁的!”
    冷夏看了眼季涼川,她的一腔怒火不是季涼川一兩句責罵能按壓住的。
    她橫著眼說:“紹項南,你說你把視頻藏哪了?就是方啟明虐待江一姝的視頻,你太沒人性了,你老婆被人欺辱致死,你不想著給她討公道?算為人嗎?”
    季涼川聽了直皺眉頭,冒出的方啟明是誰?
    紹項南怔怔地看著冷夏,良久,他說:“冷夏,我聽不懂你說什麽,我老婆她抑鬱了,所以會想不開才服用過多安眠藥自殺而亡,法醫的報告白紙黑字、明明白白,你讓我怎麽討公道?”
    “視頻啊?你明明在半個小時前還給我看的!紹項南,是你刪的,對不對?你太讓人看不起了!”
    冷夏氣憤不已,一口咬定紹項南刪掉了視頻。
    “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麽視頻!冷夏,我知道你對我誤會挺深,可你知道嗎,我一個大男人娶了一個抑鬱症老婆,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你想象不到!
    現在她想不開撇下我走了,還弄的人盡皆知,說我虐待她逼死她,所以你這麽說我也理解,畢竟我不會和我的抑鬱症老婆計較太多,她已經死了,也死無對證了。
    冷夏,你這人心氣高,愛憎分明,愛抱打不平,可這個問題不是你麵上看到的樣子,眼見不一定為實,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就像你現在這樣。”
    紹項南儼乎其然地說著,逼的冷夏啞口無言,可她明明看到了,難不成神經錯亂的人是她冷夏?
    氣氛尬住了,季涼川從冷夏手裏抽走紹項南的手機,遞給他,打圓場地說:“邵經理,你去忙,別和冷夏計較了,她心思單純,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她心裏承受不了,估計也隻是胡言亂語。”
    紹項南淡淡地睨著冷夏,話卻對著季涼川說的,“季總,我知道她的性格,我之所以說這些話也隻是處於朋友的立場告訴她關於成長。
    她的人生還需要曆練,太單純。”
    季涼川附和的點頭。
    單純的近義詞是白癡嗎?冷夏不甘心地瞪著紹項南,她是有些迷糊,可她不是傻子,明明看過的視頻難道是她臆想出來的?怎麽可能!
    待紹項南離開後,季涼川拍著冷夏的肩頭說:“冷夏,抽個時間我陪你看看心理醫生。”
    他擔心冷夏那天被紹項南掐的留下了心理陰影,現在一見紹項南就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