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預訂了年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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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要這樣,所以她要乖,別惹怒紹項南這個瘋子。
“來,看看,是不是想這樣?”紹項南在抽完一根煙後說,也摘掉她嘴裏的毛巾。
冷夏害怕地直搖頭,立馬被紹項南揪住了頭發,隻見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機,而後遞到冷夏眼前。
冷夏安靜了不少,她以為紹項南要打她,原來不是,隻是給她看手機。模糊的畫麵忽閃忽閃的,約三十秒後,裏麵傳來江一姝的尖叫聲“不要”!隔著屏幕,冷夏都感覺到了一股透心涼的瘮意。
這時,屏幕畫麵清晰了,江一姝光著躺在冰麵上,方啟明裹著羽絨服,不停地哈氣,看起來很冷的樣子,他拿著長長的鉗子走到江一姝的頭邊,碎了一口唾沫說:“小婊子,你老公把你送給我,就是讓我開心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玩的很開心!我們再來一次!”方啟明起身走到江一姝腳邊。
冷夏看的淚流滿麵,江一姝淒厲的叫聲震撼著她的整顆心,方啟明簡直就是畜牲。
冷夏閉上眼,耳邊還是方啟明的罵聲與蕩笑聲,以及江一姝撕心裂肺的叫聲,人怎麽可以低賤如此?又怎麽可以變態到瘋狂的地步?
“想不想玩?”紹項南揪著冷夏的頭發,讓她保持著後仰的姿勢。
冷夏猛地咳嗽起來,口水噴到了紹項南的臉上,紹項南嫌棄地推開冷夏的頭,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
“紹項南,你是不是瘋了?”冷夏抬起頭罵了一句。
紹項南隻是微笑地看著冷夏,隻是這樣的笑容更加恐怖。
“紹項南,你放開我!你聽見沒有?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綁我?”
“啪”的一巴掌扇在冷夏的臉上,紹項南笑的更歡快了,隻是在冷夏聽來,陰森恐怖。
“臭婊子,你和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麽要綁你?還不是因為你得罪我了!”紹項南說。
這邏輯……冷夏有點失神,看著紹項南,愈發感覺他就是一個潛逃的殺人犯般變態又狂妄。
“你認錯人了,我和你絕對無冤無仇!”小命要緊,冷夏麻溜地順著紹項南的話往下滑。
這個紹項南是不是因為江一姝死了,打擊過大,腦子神經了?
紹項南突然繃著臉湊近冷夏,把她當動物園裏的孔雀屁股一樣緊盯著,看的她心裏直杵。
“我好像是不認識你。”紹項南說,冷夏鬆了一口氣。
不認識她能放了她了吧!
“不對,你是冷夏!”
冷夏心裏一緊,差點心髒跳卡殼了。
“對,我是冷夏,你可以放了我嗎?”
“不行!放了你,你又出去勾搭男人?”
呃?這又把她認成江一姝了?這紹項南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這也隻是死了老婆,就神經錯亂?
保命為上策,冷夏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你放開我,我不走,就在這屋裏,我保證不出去勾搭男人。”
“真的?”紹項南問的很認真,冷夏聽的很走心。
“嗯嗯嗯!”冷夏猛點頭,誰要是來救她,她萬死不辭地聽他話。
前提是,誰能來救她?佛祖啊上帝啊耶穌啊,平日不祭拜你們,臨時抱下大腿,賜個人來救她唄……
“做夢去!”紹項南惡氣橫秋地說著。
動嘴皮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行動,他點了一根煙,當著冷夏的麵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隨後捏著冷夏的下巴,冷夏死死地咬著嘴唇。
紹項南捏了半天沒撬開冷夏的嘴,惱火不已,一雙眼瘮人地凸著,他張開嘴,一嘴的煙霧噴在冷夏的臉上,冷夏被煙味熏的睜不開眼,煙霧還沒散盡,紹項南舉起夾著香煙的手,唇邊掛著詭異的笑。
冷夏睜開眼時,就看見紹項南舉著香煙朝她臉上掄過來,冷夏絕望地搖頭,一個字也不敢出聲。
不要,不要,不要……冷夏在心底呐喊著。
“害怕嗎?”紹項南捏著香煙頭距離冷夏唇瓣五厘米的地方停住問她。
冷夏驚恐地睜著眼,不敢貿然回答。
紹項南詭譎一笑,後又冷著臉問:“我讓你回答,你聾了啞巴了?”
“沒有。”冷著囁嚅著唇瓣,聲音顫抖地如跑調的小提琴。
“說!害怕嗎?”紹項南再次凸著眼球問冷夏。
冷夏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這樣的紹項南就像亡命之徒一樣,讓人看一眼都膽戰心驚。
“我……”不害怕是假,害怕會不會被打?她到底要怎麽回答?
“媽的!老子讓你說話聽不見?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耳朵當下酒菜?”
冷夏寒毛直豎起,這紹項南一定是瘋了!
“我不怕!”冷夏把心一橫,眼一閉,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好!不怕就勇敢!來,告訴我,東西在哪?”
此刻的冷夏全後背都是汗液,她就差嚇尿了,而紹項南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無法讓她忽視他的存在。
“東西在……手提包。”冷夏胡謅著。
“手提包在哪?”
“在火葬場,季總那裏。”
“季總?我怎麽去拿?”
“我去拿!”冷夏小心翼翼地說著,她能說她現在陣腳全亂了嗎?
紹項南聽了感覺冷夏說的很在理,當即準備給冷夏鬆綁,隻是,他突然古怪一笑,笑的異常的玄乎,笑的冷夏毛骨悚然。
“你好調皮,又想騙我出去和男人約會?”
“我沒有。”冷夏低低地說著。
她怎麽這麽倒黴?
“還說沒有!”紹項南說著就去拉她衣服的拉鏈,嚇的冷夏“啊”地尖叫。
她錯了後悔了,她不該招惹這個瘋子,紹項南絕對瘋了。
外套拉開,她裏麵穿著高領套頭毛衣,紹項南扒不開,急吼吼地四處翻翻找東西,找了一圈沒找到,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從口袋裏掏出折疊刀,細長細長的,看著特別鋒利。
冷夏一陣惡寒!
“紹項南,你別亂來,殺人是要犯法的!你這麽年輕有為,你犯不著為了我的一條賤命自毀前程吧?”
冷夏試圖勸住紹項南,他那麽重名利事業的人,這一招絕對有用,如果沒用,那就徹底死路一條了。
紹項南望著手中的刀子,疑惑地看著冷夏,冷夏見自己說的奏效,繼續說:“你看我說的對吧,你一直能力出眾,前途一片光明,你真的犯不著為我做錯事。
你還記得你畢業的宣言嗎?你說你要在五年之內混到經理的職位,十年之內開自己的公司,你看看,你還有那麽大的任務沒完成,開公司,記得嗎?”
紹項南看看冷夏,又望了望手中的匕首,臉色柔和了不少。
在火葬場的季涼川預訂了入殮師,定了靈堂大廳,買了骨灰盒,做完這些還沒等來冷夏。季涼川想著給她打電話,手機一直在響,卻無人接聽,季涼川心生不好,趕緊往賓館趕。
冷夏房間對門的顧墨與白雪兒窩在房間工作的工作,玩手機的玩手機。
白雪兒放下手機問顧墨:“顧墨,今天年三十,你可以陪我和我爸爸吃午飯嗎?”
徽城這邊的習俗是吃年夜飯,像安城一般吃中午飯,白雪兒的意思是陪她吃了年飯,如果可以的話再隨顧墨去顧家吃年夜飯。
雖說他父母不待見她,可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的,她得趕緊嫁給顧墨,進顧家的門。
“當然!”顧墨埋頭工作,回答的很肯定。
隻是,下一秒,他又想起冷夏,一個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的女人,他以前被她清純的外表給魅惑了,甚至失了心。
“顧墨,你說我們結婚時,要不要請冷夏來?”
顧墨敲擊鍵盤的手懸空住了,從他主動與冷夏分手的愧疚到現在見她換男人的速度產生的妒意,他始終忘不了她。
他不想這樣的,可心這玩意,越來越不受他控製了。
“你怎麽想?”顧墨把問題拋給白雪兒。
白雪兒起身下床,走到顧墨身邊,從後摟著他的脖子,耳鬢廝磨地低聲說:“顧墨,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愛”不知道是不是說多了比較熟透,還是他本來就應該愛白雪兒,總之,他現在張口即來都不帶磕巴的。
“如果我請她來,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顧墨握住冷夏搭在他胸前的手。
白雪兒又說:“那你會不會帶她私奔了?”
此言一出,顧墨怔住了,他是穩重的人絕對做不出這種事,可他現在猶豫了,對於未知的不可預見性,顧墨有了迷茫。
“如果你真的愛她丟下我,我該怎麽辦?所以我又不想請她來了,雖然她是我的好閨蜜。
我們曾經約定過,甭管誰結婚,另一個人就是在天涯海角,天上下刀子潑硫酸都得出席,我是要違背這個約定嗎?”
白雪兒鬱鬱寡歡。
顧墨側過頭,睨著白雪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雪兒,信我,我決定的事從來都不會由旁人改變,別說她來出席我們的婚禮,就是做我們的伴娘,她也隻是伴娘。”
“顧墨……”白雪兒埋下顧墨脖子間喃喃自語。
幸福真的靠自己爭取的,白雪兒再次堅決地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