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詩詞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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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完顏兆看著江詞,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隨後語鋒一轉,“至於為何你會那副模樣,我猜測是因為你覺得太熱了,自己不知不覺間脫下的吧!”
    “你……都看著?”江詞對於完顏兆的這番說辭絕對持懷疑態度!
    “當然不可能。”完顏兆冷色道,麵上帶有鄙夷的表情,“本王可不是這等猥瑣下流之輩!”
    江詞見狀,心底這才徹底放下。
    雖然說,她還是總覺得有什麽地方怪怪的,但是,如此這般的一解釋下來,倒是一切都清楚了。
    隻是……自己到底該怎麽讓紀楚含知道?
    又該怎麽讓紀楚含相信?
    “我想回去了。”而就在這是,江詞卻忽然道。
    既然已經搞清楚了狀況,那她還有必要呆在這裏嗎?
    顯然沒有。那還不如早回去,洗洗睡吧。
    完顏兆卻是瞄了江詞一眼,一副無奈之態。
    “你就不餓?”
    忽然,他問道。
    出乎意料地,江詞竟是搖搖頭:“不餓!”
    “可你已經是一日未食一物了吧?”完顏兆特意把一日這兩個字給加了重音,提醒到。
    然而,江詞卻依舊堅持:自己不餓!
    沒有得到麵子的完顏兆卻也不生氣,隻是挑挑眉,罵了句:“行吧!你也是成仙了!”
    江詞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麽。
    誤解解開,就意味著她與紀楚含合解已經跨出了第一步!
    回去後,江詞激動的早早洗了一洗便又睡了。
    可萬萬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紀楚含突然之間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
    即便是她幾乎把這一塊地方,尋了個遍,她都看不到紀楚含的半點的影子。
    她唯一知道的,也是在詢問人時得到的最多的答案——簡單而言,便是兩個字,在忙。
    說實話的,他紀楚含要是在帝都忙裏忙外倒也正常,但在這蒙古……
    前些日子裏,完顏兆就算是再忙,她都可以見上一兩眼。
    元祈更是閑的沒話說。
    即便是現在也是如此。
    否則,她也不會三天兩頭就能碰上他一回了。
    可偏偏這個家夥,反正,她最後是懶得找。
    何況本質上,她也根本沒做什麽不該做的。她都發脾氣呢,紀楚含這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和她玩冷暴力。
    可是即便是如此,她照樣一天忙到晚。
    就比如她才剛剛回來第一天便受到了烏蘭格格與元祈的道歉。
    就為烏蘭不慎將她推到天池之中的事情。
    江詞這個人本質上算不上什麽大度的人,隻不過,她向來是把這烏蘭格格的當做小孩來看。
    烏蘭格格那一推,她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雖說,她那一推,估計就是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己是懷玉的身份,想靠這天池水毀了她的妝!
    而那個時候,自己與元祈的關係又是走得這麽親近,她作為一個正妻不發威,那還誰發威呢?
    這種單純的心思,要害人還害得這麽明顯,相比於那些害人於無形的人,可要好多了去。
    不過,看著烏蘭格格猶如戲精的臉,以及一旁元祈黑著的臉。
    她真的是懷疑,他們倆的夫妻生活到底和不和睦。
    而在這之後,江詞又暗中被元祈找去商量了關於自己身份被曝光的後事。
    就從目前來看,顯然京都根本就不知道江詞這人。
    依然處於黑名的狀態。
    而另一方麵,不知為何,完顏兆似乎忽然便是對江詞不感興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詞那晚在宴會之上,喝的酩酊大醉,亂說胡話的緣故。
    倒是幾乎整個蒙古似乎都清楚了江詞與大都太子殿下有染。
    哪怕……江詞與完顏兆“共寢”一晚的事情,也同樣被傳的腥風血雨。畢竟元祈和江詞心裏是清楚,雖然共居,但是本質上並沒有什麽事。
    而那日晚完顏兆為何而找她,她也是記不清了,完顏兆亦然沒有再提。
    而在元祈私下問過完顏兆當晚為何要找江詞之後,完顏兆的回答也讓元祈徹底斷定完顏兆對懷玉沒有興趣——隻不過是詢問她在這裏住的是否還安穩。
    這種中規中矩的問題,幾乎是所有執事者都會問的問題。
    江詞也算是暫時放下心。
    至少現在她在這蒙古,可以安穩個一段日子,少些紛爭。
    再有,自己的父親秦王也呆在這兒,更是不用顧慮皇帝的威脅。
    甚至於,她還可以在這蒙古權當玩上幾天,反正大多數時候,她一個女人都不用幹什麽事。
    也就是這樣,幾日後。
    元祈忽然在某天進了她的營帳,見著江詞正在那兒做女工,便忍不住皺眉:“你咋也幹起這檔子事情了?”
    江詞聽著,心裏原本好好的瞬間便有些不耐煩。
    她就覺著漂亮,自己想學學繡繡不行?
    犯得著用這麽奇怪的語氣說話麽?
    “那你說我應該在幹嘛?”江詞頭都沒抬得就講道,“要我走下來,道上聲二皇子好?”
    江詞這話純屬是覺得有趣,找樂子。
    可在元祈耳裏聽著卻總有一種別然的意味。
    才多少個時辰不見,怎麽就這麽隔閡了?
    “我還以為,你在看醫書。”
    一聽這話,江詞驀地便是愣住。
    要不是元祈提起,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醫道古書了。
    本來,她還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鑽研一下這古代的醫理呢!
    畢竟,在現代雖然她西醫中醫都學了些,但卻泛而不精。
    或者說是達不到像古代華佗那樣的高明醫術吧!
    正思慮著,江詞幾乎就是要放手去拿醫書了,結果這個時候,元祈卻又開了話。
    “最近草原上在舉辦慶典。”
    元祈說著便興衝衝地走上前去。
    “怎麽又是慶典?”然而江詞一聽,卻是這麽反問道。
    這讓元祈頓時有種自己拿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
    “你還不樂意了?”
    於是,頓時間他的好心情也沒了,語氣頓時也冷漠起來,猶如是隔了一堵牆,還帶著三分鄙夷。
    “當然不,”江詞趕忙否定,“我就是覺著,這個蒙古的宴會也太多了。怎麽三天兩回便有這麽一場?”
    “這不是因為近日白馬節麽?”元祈說著臉看向帳外。
    此刻帳外陽光明媚,綠草盈盈,溫暖的陽光將每一座營帳,蒙古包都照得白得發亮,明晃晃的很——是草原上難得的好天氣。
    江詞若有所思。
    忽然便放下了手中的女工,站起身來,捧著手爐走上前去:“那到底是什麽慶典呢?帶我去看看?”
    元祈一聽江詞同意,立馬拉著江詞就往外麵跑。
    “喂喂喂,你不怕有外人見著啊?”江詞才剛剛跑出帳子幾步,便趕忙把手抽回來。
    她可絕對不要再吃這烏蘭格格一次虧了啊!
    除非她自己也跟著一起跳到那天池裏頭,遊上一遭!
    元祈卻是露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隻不過,他轉過頭後臉上微微有些失落的神情,江詞卻沒有看到。
    跟著元祈到了一塊空地前。江詞忍不住嘴角抽搐。
    麵前,不知在何時已經樹了起來兩支筆直的柱子。
    而柱子與柱子之間,則掛著一條巨大的橫幅。
    橫幅之上,從左至右依次用黑色的墨筆寫著“詩詞大會”。
    江詞現在這兩根柱子之間,不忍“嗬嗬”一笑。
    內心卻已經是無數個媽賣批。
    她說怎麽就偏偏就是要這麽多詩人。
    這不科學!
    原來是要開個這麽個詩詞大會!
    可是,確定沒有搞錯?
    蒙古族人也會作詩……
    她這句話絕對沒有什麽歧視的意思,隻是按民族習性分類後,自然而來的想法。
    可是這詩詞大會和自己是半毛錢的關係啊!
    她可忘不了自己在求學那段時間,被唐宋元明清詩詞散文所折磨的恐懼!
    江詞看著便想溜走。
    卻一把被元祈給拽了回來!
    “饒了我吧!這不適合我!”江詞慌亂地抱住自己一臉驚恐。
    “這——不難啊!”元祈卻朝證詞伸出了手,“讀過四書五經就能把這裏的大部分些目全做出來啊!”
    他本想是靠這點以讓懷玉留下來,結果卻萬萬沒有想到江詞一聽這話更想溜了!
    這唐詩宋詞她倒還能背背,這四書五經是什麽鬼?
    她能說除了《論語》她還略有所聞,其它的是一概不知麽!
    還有就是,既然四書五經都上,怎麽《三字經》《弟子規》都不上呢!
    並且明明上麵寫著的是詩詞大會,考什麽國學!當她科舉考試麽?
    這種文不對題的活動,她還是不要參加得的好,免得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我不去!”江詞強硬地表達自己的態度。
    “為何?”元祈一臉的疑感,“你可知道、若是在這接出五道,就可以獲的一鄉禮品!”
    “哦。不稀罕!”江詞、毫不例外地繼續拒絕!
    “那可是五十兩黃全呢!”元祈也不管江詞,隻是繼續講道。
    而錢雖俗卻顯然有用,江詞的腳才剛邁出去一步,下一秒就轉過了身子!
    五十兩黃金,這麽可觀的數字!
    要知道在當今大都做個七品縣令,當然,前提清官,一年都可能賺不到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