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奇特的吃藥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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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要做丸劑的話,也並非是如此製作的,這,這太子妃究竟是想做甚,隻見江詞將所有的藥材弄好了以後就打成了粉末狀,放在了一個膠囊殼之中,這就是21世紀所經常用的膠囊劑型,太醫見了就仿佛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又瞧見江詞用一個瓶子裝著。
    “太子妃這,這是什麽?”
    江詞看著太醫一副正在探索的表情不由得好笑道:“這是膠囊,將藥製作成膠囊不僅吃起來方便,攜帶也方便。”
    太醫隻是十分牽強地笑著道:“呃……這樣還能吃?”
    “怎能不能吃?”
    隨後江詞也不再理會這些太醫們直接回了太子寢宮,紀楚含正在寢宮之中等著江詞歸來,隻是待她回來後,卻並未瞧見她帶藥歸來,不由得心中充滿了疑惑便道:“嗯?本太子還以為你自己去抓藥去了,藥呢?”
    江詞於是便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出來,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在這裏麵。”
    紀楚含看到了江詞手中的瓶子,不由得瞳孔放大,“嗯?在這瓶子裏?”
    江詞將瓶子之中的已經被她製成膠囊的藥倒出來,紀楚含看到這些東西,更是摸不著頭腦,“嗯?這就是……方才禦醫給你的藥方上麵的藥?”
    “是呀。”江詞道。
    紀楚含用手拾起了一顆,仔細打量了一陣,杜鵑那袋子裏麵還有許多,“這能好嗎?”
    江詞從紀楚含手中搶過了一顆藥然後再從瓶子裏倒出了兩顆出來,放在自己的嘴裏然後一口塞進自己的嘴裏,隨後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紀楚含看到江詞這種奇特的服藥方式震撼了,“……”心中還透著一絲擔憂,“這麽吃下去沒問題?”
    江詞道:“當然沒問題。”
    將藥放在嘴裏然後又喝了一口水,咕咚吞了下去,好像的確比那些湯藥好得太多甚至比那些丸藥還要方便,沒有任何的痛苦。
    紀楚含撫額,眉頭緊皺抱住了江詞的腰道:“詞兒,你實在是給本太子太多的驚喜了,有的時候本太子都以為你是從哪兒來的人?
    從用著奇怪的治病的方式給本太子治病,直至你用著這如此奇怪的方式服藥,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誰說後無來者?”
    江詞幾乎是想都不想直接反駁,但突然感覺自己差點說漏了嘴立即改口道:“興許,自從臣妾用了此方法服藥以後,日後有更多的人用此方法服藥了,你看多方便。”
    紀楚含:“……”
    好吧,他紀楚含算是敗給自己眼前的女人了,若是他人,他定會還擊過去,但此人卻是他最心愛的女子,他願意服輸。
    紀楚含在杜鵑拿來的那些用瓶子裝著的膠囊製作而成的藥,突然便心生出一個想法,“詞兒,你可否還能將藥製成別的什麽樣的吃法嗎?”
    江詞想了想道:“太多了,膏狀的,湯劑的,膠囊劑型,還有片劑,片劑還有糖衣的,無糖衣的,無糖衣苦但比湯劑服用起來的確方便太多。”
    突然看向了紀楚含道:“你為何突然如此一問?”
    紀楚含歎道:“早聽聞父皇總說藥太苦,隻是這世上的藥又有什麽不苦的?”
    江詞想了想道:“有了,臣妾倒是有一個方法,將其製成糖衣片劑便成。”
    “糖衣,片劑?”紀楚含眼裏劃過一絲訝異。
    “明日的藥稍微改變一下服用起來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江詞道。
    紀楚含隻是微笑著將江詞的手握緊,眼裏到處都是溫情,這人滿腦子皆是點子,紀楚含對江詞道:“明日便要去做士女,本太子自會幫你安排。”
    江詞有著這麽一瞬間怔愣,以往總是與她拌嘴,如今他倒是也不再與她拌嘴,隻是想著明日的事情。
    “嗯。”
    江詞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你我去禦花園走走罷。”
    江詞也便依著紀楚含拉著她去往禦花園那邊走去。
    隻是在黑夜之中,二人之間溫情互動卻剛好被董貴妃瞧見了,盡管這裏黑壓壓的,但借著月光還是能夠識別對方究竟是何人。
    太子妃?不知為何,董貴妃總覺得那太子妃實在是可疑,前幾日董貴妃與元哲交談之時,提到了懷玉。
    元哲與懷玉認識,她是知道的,雖說隻是那麽一麵,但一瞧見元哲對那懷玉郡主實在是頗為不滿。
    因此才口無遮攔,但如今董貴妃一看到這易容的江詞那是硬是認不出來,上次那一計失敗了,如今讓其下嫁給薛銘宇也失敗了,她最終還是跟了紀楚含。
    此事倒是越變越複雜,她瞧見那太子妃怎得實在太像那江詞,也不知這人究竟是不是跟江詞有著什麽千絲萬縷的聯係尚且不知。
    若是無關係倒還好,但若是有關係的話,那還不如將此女除掉比較好。
    “今夜月亮真好,突然臣妾有一個感慨。”
    紀楚含道:“什麽感慨?”
    江詞道:“心情好,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真好。”
    紀楚含將自己的吻落在了江詞的額頭上,倒是讓董貴妃怨憤道:“真是個狐媚子!哼!”
    說罷轉身便進了寢宮。
    深夜之中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夢鄉之中,隻是江詞不知為何總是睡不踏實,如今她也不知有多少次做這樣的夢了,額頭上沁出了汗,嘴裏正在呢喃著,“楚含,楚含。”
    還是那個夢,有關於她之前許多次的死法,突然之間“啊!”地一聲,“嗖!”地起身,將自己身邊的紀楚含給吵醒了,“詞兒,你……你方才怎麽了?”
    江詞看向了自己身邊的紀楚含,抿了抿唇,眼淚從臉頰上滑落,直接抱住了紀楚含,頓時惹得紀楚含一臉的懵逼,完全不知方才發生了何事?隻是輕輕道:“詞兒,怎麽了?”
    江詞隻是搖了搖腦袋道:“沒,沒事,方才隻,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罷了。”
    紀楚含看著江詞一副哭成淚人一般的樣子,讓他看了都無比心痛,江詞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姑且是因為在紀楚含的身邊太安逸,再者自從紀楚含將她接回了太子寢宮以後,二人相處融洽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突然做起了那樣的夢,不由得有些心痛了起來。
    在江詞看來,人生就好比一部電視劇一般,但在看到紀楚含如此溫情的一麵之時,她越發的心痛,紀楚含將江詞擁入了懷裏道:“詞兒,你究竟是做了什麽樣的夢為何讓你如何痛苦?可否告訴本太子?”
    “臣妾……”
    江詞當然知曉那些絕對並非是夢,但一想起了那神女,突然便詢問道:“四哥不是先前正在攻打齊崎族嗎?那個神女現在如何?”
    “神女?”
    紀楚含不知為何江詞突然提起了此事,難不成她做夢既然與那神女有關?一想到了此處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江詞許久都未聽到紀楚含的回答,於是便抬起頭來看向了紀楚含。
    紀楚含這才回答道:“神女隻不過是受了些輕傷罷了,說著是什麽神女居然用著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了,你可否知曉解那神之草的毒?”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道:“嗯?神之草?冥教的東西?”
    “原本是想要那名侍女去探看一下那個神女要作甚,哪知卻中了神女的奸計。”紀楚含一想到了此事十分氣憤,“如今已將其打入了天牢。”
    江詞這才從紀楚含的懷裏出來,瞥了一眼紀楚含道:“你也是人才,居然還當真將其打入天牢如此之久,你為何不早點跟臣妾說?”
    紀楚含瞅了一眼道:“那日你我二人是何種關係,你不知?”
    江詞被紀楚含如此一問,不由得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當時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的確,不咋滴。
    “神之草的毒,臣妾隻得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畢竟那是毒,不是病,也不知此人中毒已有多久,也難怪之前那名侍女突然之間不見了,敢情是你將她給關了起來。”江詞道,“日後若是尋人,可需要尋一個機靈點兒的。”
    紀楚含冷冷道:“你還倒是教訓本太子了,看來近日當真是太寵你了,”隨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便道:“你怎得突然提起了這個?”
    江詞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便道:“自從上次遇見那神女以後,便總是做噩夢。”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蹙道:“他日究竟她與你講了些什麽?”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若是昔日她不曾相信,如今她是卻是真的信了,紀楚含,他自始至終隻鍾情她一人,他如今不納妃也是因為她,昔日他從不與自己的妾們同房也是因為她,橫豎總覺得是她對不起他才是,但最終過去的事情也還是過去了。
    紀楚含卻瞧見江詞並沒有說出什麽,紀楚含手緊緊地攥成了拳,眼裏劃過了一絲狠戾,心中暗自發誓,隻要誰敢傷害他的人,那麽就隻得死!
    但此時紀楚含如此可怕的表情,卻並未讓江詞所發現,江詞隻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紀楚含再度將江詞拉入了懷中,“詞兒,日後不管是誰,都無人傷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