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日後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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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任由紀楚含沒曾想到的便是,這個江詞居然準備去往後山,“這……這,太醫院早已過了。”
江詞歎了口氣道:“有些藥不得用陶瓷做的瓶子裝著的,臣妾隻不過是想尋找一棵樹製作成一個塑料的瓶子。”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蹙,“嗯?塑料?”
於是二人為了如何做塑料的材料做著準備,為了做塑料的材料,紀楚含也是費了不少功夫,又是去涉獵又是取樹脂的,一回來便後,就是去開始鼓搗藥物,紀楚含突然之間為江詞所製的藥物還真是眼裏除了驚訝以外,沒有什麽了。
特別是瞧見那一顆顆片劑成形的模樣,紀楚含又是就像看猩猩的模樣,撿起了一顆糖衣片劑看了又看,“這,這這能吃?”
江詞笑道:“這種片劑,除掉糖衣後,便變成了苦的了。”
隨後便將這些片劑藥一顆顆裝瓶,這便是在21世紀常用的糖衣片劑就是如此形成,江詞為自己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你看看這樣不知有多方便,隻需用水兌下即可,小人也沒法在其中下毒做什麽的。”
紀楚含聽聞江詞所言,的確有些道理,但是這些材料什麽的的確花了不少的時間,好在晨玉公主曾經最喜收集一些奇奇怪怪尚未瞧見過的東西,不然,還真的搞不定。
江詞便將一瓶瓶瓶裝的藥物拿去了皇上寢宮那邊,此時天都黑了下來,董貴妃剛好看到江詞拿著一袋袋的東西過來,不由得蹙眉,這個江詞也不知在搞什麽鬼,如今探子也進不去,董貴妃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的皇上剛用過晚膳,就瞧見紀楚含與江詞歸來,皇上不由得眉頭緊蹙,“怎得如此晚?”
江詞微笑道:“這種藥需要特別的質地的瓶子裝著,不然容易融化。”
江詞將一包東西放在桌上,隻是取了一個瓶子出來,皇上看到這個奇怪的物什,一雙眸子裏全是驚訝的神情,“這,這是何物?”
“這是塑料瓶子。”
隨後江詞將塑料瓶子擰開,這才倒出五片藥,便吩咐侍女過來,“倒杯水過來即可。”
然後便對皇上道:“直接將此藥放進嘴裏。”
皇上便按照江詞的方法服下,侍女然後倒了一杯水過來,“喝一口水。”
皇上便喝了一口水,但水下去了藥沒下去,開始還是甜的,但到了後麵就是苦的了,不由得眉頭緊蹙,“怎得開始是甜的?怎麽又變成苦的了?”
江詞笑道:“此乃名喚糖衣片,懷玉所寫的方子都在其中,待糖衣被去盡後,自然會便苦,陛下再喝口水,直接吞下去。”
說罷便做了個仰頭的姿勢,皇上便再度喝下了一口水,好不容易服了下去,然後便道:“哈哈哈哈……這藥果真是方便。”
江詞微笑道:“日後要吃此藥,要記得連水帶藥都要吞咽下去,就不會如此的苦了。”
皇上頓時龍顏大悅,紀楚含的眼底裏也是含著笑意,皇上大笑道:“沒曾想隻不過是吃了這樣的藥居然還有如此多的學問。”
江詞笑了笑,其實江詞很想說其實是他們見到的世麵太少,但若是在皇上麵前說這些話的話,顯得有些不尊敬,因此也就將這些話都吞進肚子裏。
江詞便從皇上寢宮之中出來,一路上看看是否有人,在她往後麵看之時卻不料讓她撞見了一人,將江詞給唬了好一跳,待她瞧見是元哲之時,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三哥。”
此人在江詞的印象之中一時都是麵帶著笑容的,“你這是從父皇那邊過來嗎?”
“是,哎?怎得總瞧見你一人在此處?淩香王妃呢?”
一談起那淩香王妃,元哲臉上的笑容一收,眼裏有一絲傷感的情緒,江詞有些不解元哲這樣的神情就是為何意,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他們二人是……吵架?也不對,吵架也隻是僅限於在21世紀而已,在這個年代,哪怕是吵架也不會二人彼此分開的,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罷了。
元哲的眼中的傷感也隻不過是稍縱即逝於是便微笑道:“倒也無什麽大事,隻不過是二人鬧了些別扭,惹她生氣了,你瞧,如此之久至今還在為本王生氣呢。”
江詞倒是跟那個淩香王妃認識得不深,隻是不覺得討厭,雖說曾經也是皇上將此女之前還是太子妃的備用人選的,但她當真是不討厭。
江詞隻是笑了笑道:“女子通常是要哄的,若是不哄的話,定是無用的。”
元哲依舊微笑道:“多謝妹妹的指點。”
江詞說罷看向無旁人,便偷偷溜進了太子寢宮之中,用著飛快地速度戴上了麵具,然後又換上了一身太子妃的衣服,這樣也無人知曉,就在此時董貴妃便從外麵走進來,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
“江玉倒是沒曾想貴妃娘娘親自來到此處,隻是近日身體有些不適,因此就有些賴床,一整日便在榻上。”江詞道。
董貴妃正在細細地琢磨著江玉的名字,“江玉?”隨後便轉身詢問江詞道:“你與懷玉郡主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麽關係?”
江詞微笑道:“哦,在小詞進宮之前,江玉曾與其相識,後來因為性情相投變成了金蘭姐妹。”
這個董貴妃的一雙眸子就好似掃描儀一般,實在令人覺得不爽,若是有朝一日被此人給識破了,那可不了得。
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董貴妃道:“哦。”
就在此時紀楚含便從皇後寢宮中歸來,便瞧見董貴妃,對此女不由得心生疼了一種怨憤,但很快將自己那情緒收藏得極好,不讓人瞧見。
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但整張臉黑得像鬼一般,“不曾想娘娘居然還能來至於此,隻是很可惜,兒臣在此處可沒什麽好招待的,唯恐你是來錯了罷。”
董貴妃一看到紀楚含那副模樣,怎得讓人看著十分不舒服,也不知她怎得如此的風流?難道她不怕被人嫌太過淫蕩嗎?
江詞板著一張臉,冷冷地瞥著她,卻不發一言。
董貴妃的臉上立即掛滿了笑容道:“祗兒這說得哪兒話?本宮不是來看看太子妃的嗎?”
紀楚含冷哼道:“玉兒可受不了你如此大禮,本太子可不是元祈,本太子的手段你是知曉,若是你敢做出對太子妃不好的事情,切莫怪本太子尊重前輩!”
前輩?董貴妃一看到紀楚含那雙鋒利的眸子,不由得膽寒,前輩二字生生地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董貴妃雖說是貴妃,論輩分的話,紀楚含還得喚一聲姨,但這年齡來看,怎得看上去與紀楚含幾乎同輩的感覺,喚一聲長姐也不足為過。
董貴妃隻得含淚離去,江詞實在搞不懂這女人這究竟是是為何?
待董貴妃離去以後,紀楚含立即抱住了江詞,“詞兒,她可否對你做了什麽傷害你之事?”
雖說上次是陳慧香下的毒,但若主謀策劃之人不是她的話,陳慧香又如何靠近江詞?隻是無奈的是卻並未查找到證據。
自打發生了那事以後,紀楚含為了江詞那是誠惶誠恐的,唯恐她再度遭遇不幸,若是晚一步,他便要失去她了,無論如何,紀楚含都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江詞看到紀楚含如此擔憂的神情微笑道:“臣妾無事,隻是被那董貴妃看著實在不爽,仿佛她能看透臣妾一般。”
紀楚含一手緊緊攥成了拳,此事定不讓她知曉,江詞想了想便道:“她該不會是一直在跟蹤臣妾罷?”
紀楚含想了想道:“日後得要小心罷。”
雖然紀楚含不知那個董貴妃是否知曉這個秘密,如今的狀況,他也隻能如此提醒她,別的事情隻得稍後再來議論,紀楚含將吻落在了江詞的額頭上,他並未說出其實她還是有可能懷上孩子的,這事情他打算日後在告訴她,也算是給她一個驚喜罷。
紀楚含自覺這麽吻似乎不過癮,便將吻落在了江詞的唇上,江詞怎得有一種偷情的感覺,隻因她必須用另外一種麵貌出現在別人麵前,當她為一名士女之時卻要與紀楚含保持一段距離,但她能感覺得出,紀楚含似乎,做不到對她太過於絕情。
這倒亦是,隻因在明麵上看來,他們依然是堂兄妹,二人很快便轉戰到了榻上。
董貴妃原本是想要去看看皇上,但卻被外邊的侍衛給阻止在外不得入內,董貴妃隻得歎了一口氣,就在此時便有人陰陽怪氣地笑著:“哈哈哈哈……沒曾想董貴妃居然還有如此閑情到此處來。”
董貴妃一臉嫌棄地看向自己眼前的女子道:“你怎得出來不作聲的?你是鬼嗎?”
那名女子突然之間大笑道:“哈哈哈哈……董貴妃,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幹了如此之多的虧心事,你不怕那才是鬼來了呢,依本宮看你便等著打入冷宮罷。”
“你……”
董貴妃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這個死賤人,動不動便出來刷存在感,她遲早讓其消失在這個皇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