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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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龍煜之那出來後,楚歌一路跟著白澤就走到了無垢海域的一處偏遠地區,那裏仙霧居多,雜草叢生,類似於荒涼之處。
    白澤與楚歌一到就早早看見了一人早已等候在此,那人轉身楚歌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之前白澤召喚出來的那個笑起來有甜甜酒窩的少年。
    少年見他們來了,馬上走過去從身後拿出了一包白色宣紙包的東西遞給白澤,白澤接過掌心那包東西,那包東西頓時就消失在了他手裏。
    少年見此也將目光從白澤掌心移到了楚歌身上,隻見他剛想開口就被白澤麵無表情打斷道:“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麽事?二殿下。”少年隻好作罷問道,視線依舊在楚歌身上看了看。
    這次如同上次一樣,白澤使用傳音術直接傳到了少年耳朵裏,楚歌並沒有聽見什麽,少年聽完後向白澤道了聲告辭就化煙離開了。
    見他少年離開後,楚歌這才開口詢問道:“你和他都說了什麽,他剛剛給你的又是什麽,為什麽不能讓我知道。”
    一連三個問題出口,白澤隻是回以她一個淡笑,“陸阿星幫我們就是為了它,龍煜之也想要它,所以你覺得它是什麽。”
    白澤話落,楚歌在腦海中認真的想了想他的話,龍煜之和陸阿星都需要的東西,須臾,她才驚訝地抬頭看著白澤道:“起死回生?”
    白澤笑了笑道:“看來還不算太笨。”
    言罷,楚歌就見白澤轉身離開,她馬上跟了上去,邊走邊問道:“什麽地方那麽厲害還能起死回生,白澤你告訴我唄。”
    對於她的話,白澤隻回了句秘密就繼續走著,見白澤那麽神秘的樣子,心知他不會告訴自己楚歌也隻好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披香殿,楚歌跟著白澤走回此殿時,也是一臉不解白澤到底要幹什麽,但見白澤將那包東西交給含香後楚歌才終於知道了白澤要做什麽。
    東西交到含香手裏後,白澤就坐在了披香殿裏,此刻夜色未晚,含香出去給白澤和楚歌準備吃膳去了。
    晚風撫過,楚歌與白澤等了良久都不見含香歸來,楚歌剛想起身去尋含香時就見白澤站了起來。
    隨著白澤的起身,楚歌還聽見門外走廊上傳來一道略輕盈地腳步聲,聽起來與女子的差不多。
    聞之當她扭頭看向門外時卻見之前那個白衣少年走了進來,依舊是那抹甜甜的笑,好像沒有什麽煩惱一般。
    “二殿下,果然不出你所料他們下手了。”少年恭恭敬敬說完,等待著白澤的下一步。
    楚歌一臉茫然地看著白澤,他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好了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白澤聽後眼神淡淡掃了眼那個少年,少年聽後,對著楚歌拋了個媚眼就往殿外走去。
    不過他剛走出去幾步明顯感受到身後一道犀利地目光掃了眼自己,他後背涼了涼馬上加快了速度離開。
    少年離開後,楚歌這才看向白澤,不解道:“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難道連我都不能說嘛?”
    言罷,白澤清冷地眸子轉而看向她這才帶絲溫柔之色,回答道:“我現在帶你去看你便知道了。”
    言畢,楚歌十指傳來微涼之感,低頭白澤已經握緊了她的手,看著白澤往外麵走,她也跟著走去。
    一出披香殿,楚歌腳尖就直接離開了地麵,白澤抱著她躍上披香殿的屋簷上朝著龍太子宮殿的地方前去。
    看著白澤一臉意味深長地樣子,楚歌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得選擇稍後看看吧。
    龍太子宮,楚歌再次落地時她們已經到達了龍太子宮的底下宮殿入口,看著眼前那階梯下黑壓壓的一片。
    楚歌不免想到之前他們被龍太子算計那次會不會這次也是一個陷井?
    想著,她正猶豫要不要和白澤說說就見白澤已經踏出腳走進了那個地下階梯上,看著白澤進去後楚歌馬上也跟了上去。
    地下階梯上,楚歌一邊走著一邊和白澤說著,龍煜之會不會又給他們設計了陷井等著他們跳。
    而白澤聽完她的話後隻是搖頭意味深長地笑著,繼續往裏麵深處走去,看著白澤那樣楚歌隻好不再說些什麽握緊了白澤的手與他並肩而行。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當楚歌停在了一堵麵前時,就見白澤手輕輕往牆上一按,牆上的機關瞬間啟動打開了一扇石門。
    石門一開,楚歌與白澤就見石室裏的寒冰玉床上躺著的人正是龍女胭脂,因她已經死了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麵色蒼白如紙。
    楚歌剛想上前去查看一番龍女胭脂時就被白澤將她整個人拖進了一側的另一個石門裏,楚歌剛張開口想問白澤怎麽了嘴就被白澤捂住了。
    見白澤眼神一直盯著石門那條縫隙,楚歌也湊近一看,這才看見龍煜之走了進來,而他手中似還拿著今天白澤掌心那包東西。
    龍煜之一進來就朝著龍女走了過去站在龍女的麵前,他盯著寒冰玉床上的龍女看了很久,才將手上的那包東西打開喂入龍女的口中。
    楚歌看著龍煜之這樣,再看看白澤知道白澤肯定早有打算的她按下了自己心底想衝出去找龍煜之問個清楚的心情。
    龍煜之將那包東西喂完後把龍女重新放回了寒冰玉床上躺著,最後從自己口中吐出了一顆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珠子在龍女上空盤旋。
    那顆珠子一出來,龍女整個屍體好像都受到了極致的痛苦一般,麵部都開始扭曲起來,屍體更是蒼白的如同牆壁一樣。
    身形若隱若現的在龍煜之麵無,龍煜之見此並沒有停下手反而加快了自己那棵珠子的運轉。
    不過須臾,突然一道驚天雷滾滾響起在整個石室內,外麵似乎還下了傾盆大雨,雷聲不斷,聽起來極為恐怖。
    而龍煜之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聽著外麵那雷聲像是老天要懲罰人們而下的雨一樣,龍煜之的額頭上皆已滿頭大汗,甚至連他的麵色也開始有些蒼白起來。
    楚歌看著他實在不知他這是要幹什麽,隻好低聲詢問白澤道:“他這是要幹什麽,胭脂都已經死了他不會還不放過人家吧?”
    話落,白澤眸子順著石門上那條縫隙處看向龍煜之身上,半響道:“他在逆天而行,導致招引來了天雷。”
    “什麽!那會不會劈中我們?”聽見天雷都被招來了,楚歌馬上跳了開,一臉警惕地抬頭看了看自己頭頂上那一片石頭做的簷頂。
    白澤看了看她這樣,無奈到:“天雷不會劈中我們,放心。”
    聽見白澤的話後,原本還擔心的楚歌馬上又湊到了那條門縫隙處往外看著,白澤低眸淺淺笑了笑也跟著她在那偷窺著。
    良久,突然一道天雷直直衝著龍煜之身上打去,因他沒來的及躲開,那道天雷就直接擊上了他身上。
    龍煜之當場吐出一口血來,鮮血染紅了他那一身基佬紫,顯得尤為更鮮豔,看的出那天雷的厲害。
    緊接著楚歌與白澤就見第二道天雷再次打下來,而這次龍煜之並沒有選擇躲開,隻見他起身擋在了那道天雷前,天雷再次擊中他身子。
    隨著第二道天雷的落下第三道也緊跟著來,一齊擊倒了龍煜之,龍煜之倒在地上,嘴上血跡斑斑點點,衣襟上更是,看起來哪還有往日的尊貴氣質。
    楚歌看著外麵的龍煜之,見他慢慢爬起來後又馬上摔了下去,最後又爬起來勾了勾唇陰冷地笑道:“本太子就是要將你救活然後看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我要讓你一輩子活的痛苦不堪如同我一樣。”
    龍煜之說著目光像淬了毒般看著寒冰玉床上的龍女,龍女因他的逆天而行臉色此刻也有了些許紅潤之色。
    龍煜之的一番話讓楚歌頓時對他之前的同情之情變成了厭惡,認為他這人慣會耍手段與心機,楚歌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
    “龍煜之,你想對龍女怎麽樣,你已經殺了她一次了你還想對她怎麽樣?死性不改!”
    楚歌實在無法忍受看著他再次傷害胭脂就衝了出去,白澤本想攔下她但見她已經出去了也隻好跟著走了出去。
    龍煜之見道到她們後麵上微寒,冷著聲音斥責道:“你們怎麽進來的,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我們來就是要帶龍女走的,你還是不是人,她可是你親妹妹你怎麽忍心這樣對她,說到底你們也還是親人啊。”
    楚歌衝出去後見龍煜之冷著臉還那樣說話頓時來氣了直接罵他道。
    對於楚歌的怒罵,龍煜之隻是嘲諷一笑,然後指著楚歌就道:“親人?她從來可沒有把我當親人,若今日是她母親站在你們麵前怕是本太子意死無葬身之地看著。”
    “所以你們來和我講什麽親人?我哪還有什麽親人!”
    龍煜之說著,額頭上青筋凸起,連同他的手背上,見他這樣說話,楚歌正氣的想上前拎起他的衣領時突然從石門外閃進來一個身影。
    身影到龍煜之麵前時,楚歌和白澤才看清楚來人居然是霧夜,看著霧夜完好無損地站在他們麵前,楚歌張了張口心道:“她不是死了麽?她之前聽白澤說了白灩殺了霧夜了阿?怎麽現在還能看見霧霾?”
    想著她抬頭看著白澤看了一會,霧夜一出現後馬上去到龍煜之麵前扶住了龍煜之虛弱地身子。
    寒著聲音對楚歌和白澤道:“你們想對太子殿下幹嘛?”
    楚歌聽後,也學著龍煜之之前一樣冷笑起來,嘲諷回答霧夜道:“我們能把他幹嘛,你家太子殿下心機那麽沉沉,還有誰是他的對手啊。”
    霧夜聽後,眉頭緊鎖著看著楚歌道:“你別太過分了,不是殿下你早死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一直沒有動你。”
    霧夜說完,見楚歌剛想開口時她又道:“你們不是要這個死人嘛你們拿去就是,但我家太子殿下你們動不得!”
    言罷,她看了看楚歌身後的白澤自知不是他對手的她隻好暫時示弱的扶著龍煜之就往外麵走去。
    但她扶著龍煜之才走出去幾步就被白澤攔了下來,見白澤麵色不甚好地看著自己,霧夜看了看龍煜之。
    龍煜之看著白澤又看了看楚歌這才從自己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扔給白澤,霧夜看著自家殿下將那東西給白澤後剛道了聲殿下就見龍煜之搖著頭道:“扶我回去。”
    言畢,霧夜隻好惡狠狠看了眼白澤就扶著龍煜之往石室外走去,龍煜之走後,白澤拿著那小瓶的東西來到龍女的身邊將那瓶東西往龍女身上倒了倒。
    “你這是從龍煜之那拿到的東西就往胭脂身上倒阿,臭死了。”
    楚歌說著捂住自己的口鼻起來,白澤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倒著,倒完才回複她道:“她身上有蠱毒,這是解藥。”
    楚歌聽他解釋完後用手在自己麵前扇了扇試圖扇掉那些難聞地臭味,可卻無論怎麽扇都還是有,最終還是白澤點了她的嗅覺她才暫時聞不到那些臭味。
    白澤點完後衝她露出了她許久未見的那抹傲嬌又得意的笑,楚歌這才明白為什麽他很像個沒事人一樣聞不到臭味了,原來他這家夥從拿到時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點了自己的嗅覺讓自己根本聞不到。
    看著他這樣,如果還是剛認識那會估計楚歌會想打死他,可此刻她已經不這麽想了,反而覺得白澤的確比自己聰明。
    須臾,白澤看了看寒冰玉床上的龍女的十指見她十指已經不再泛黑了,剛上前幾步楚歌就見他回頭似有一瞬地遲疑望著楚歌。
    “你看著我幹嘛?我們趕緊帶著龍女的屍體走啊,等會龍煜之再回來怎麽辦?”
    楚歌見他莫名其妙地眼神看著自己,一臉霧水道。
    “還是換個人抱她吧。”白澤說完楚歌就見之前那個白衣少年出現在了這個空間,他一出來白澤就看了看龍女的屍體道:“你把她抱著和我們離開這裏。”
    言畢,白澤就轉身往外麵走去,而楚歌則見那少年一臉嫌棄地表情看了看龍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過去抱起龍女。
    少年抱起後馬上就追上了白澤的腳步,幾乎像淩波微步一樣的速度,連楚歌故意走後麵想問他問題的機會都沒有了。
    楚歌追上去時見白澤他們停了下來,她一到白澤他們才重新開始往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