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返回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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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龍女與驚鯊王禦豐剛用過早膳便從婢女含香口中得知了衍歸要離去的消息,這段時間內龍女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會把衍歸看成是自己哥哥龍煜之,如今聽到含香說他要離去了,龍女內心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竟閃過一抹不舍。
“不舍便去送送他吧。”驚鯊王禦豐從龍女的臉上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舍道。
“嗯,好。”龍女說完便起身喚來含香替她梳妝打扮便準備去送衍歸,禦豐看著龍女坐到了梳妝鏡前便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拿過梳妝鏡台上麵的眉筆想要去替龍女胭脂畫眉。
“你……”龍女還有點不適應的看著驚鯊王禦豐已經落筆在自己眉間輕柔地替她畫起眉來。
“本王替自己的女人畫眉有何不可麽?嗯?”禦豐畫完後放下筆雙臂像前將龍女圈在自己懷裏看著鏡子中的龍女眸中寵溺明顯。
良久後才放開龍女牽起她的手轉身朝殿外走去,龍女看著驚鯊王禦豐的背影楞了幾秒後嘴角含笑任由著他牽自己的手而去。
無垢海域結界處——
“衍歸!”
龍女和驚鯊王禦豐趕到時正好看見了衍歸轉身離去的背影,龍女衝著衍歸的背影大喊了聲就見衍歸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們怎麽來了,新婚燕爾起床那麽早的貌似不太好吧?”衍歸看著龍女和禦豐笑著打趣他們,語氣裏絲毫沒有要離別的那種傷感之意。
“我不來你是準備這樣偷偷的一個人走掉嗎?連一句道別的話也不說,你還拿不拿我是朋友。”龍女說著就差沒上去給衍歸幾拳頭了,虧她內心還總是若隱若無拿他當哥哥,一想到他不辭而別就更是生氣起來。
“這不是怕打擾你們麽,再者說那些傷感的場麵實在不適合我,不如獨自離去為好,你也莫要傷感了,日後無垢海域靠你了,你和禦豐要好好的,這樣相信你哥哥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衍歸說著終是伸手揉了揉龍女的頭發,笑的風輕雲淡地看著他們。
“那你準備去哪?回青詞館麽?還是……”龍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要問他去哪,她隻知道自己很不想他離開,他在就好像哥哥在一樣。
驚鯊王禦豐看著龍女那神情心底也明白她那是他們兄妹心有感應,便上前攬著過龍女的腰肢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裏。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如果有緣分你們還會再見麵的。”
“禦豐說的對,凡事看開點,以後照顧好自己,別讓我們這些在乎你的人擔心就好了。”衍歸在禦豐說完後又道,他笑著將自己的玉笛遞給龍女。
龍女接過那支玉笛不解的望著他時,他輕敲了敲龍女的腦袋,“這贈予你了,日後若是想念我了便拿出來看看。”
“好了,我該走了,你們也別送了,到此為止吧,尤其是你別哭。”衍歸笑的風輕雲淡地說完最後看了龍女一會便大甩衣袍離去。
龍女看著衍歸的背影莫名地鼻尖一酸,可一想到衍歸的那句話別哭她又給強忍了回去,禦豐看著龍女這模樣眸中閃過一抹心疼。
他握著龍女腰的手緊了緊,愛憐地將龍女護在懷裏,“想哭便哭吧,以後還有本王呢。”
……
禦書房——
午後,龍女正與驚鯊王禦豐一起評閱著朝堂之上那些老臣遞過來的折子,看著那些折子龍女冷笑一聲,自她與驚鯊王禦豐完婚後那群老臣對她態度變化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從前遞過來的折子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如今遞給過來的全是國家大事,禦豐自然也聽出了龍女對那群老臣的嘲諷之意。
“不過是一些老不死的東西,娘子不必動怒,若是不開心了那為夫可會心疼你的。”禦豐說著伸手將龍女的手拉入自己手掌心之中,細細的摩擦著,而後在龍女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龍女看著他這樣耳根後再次爬上緋色之色,她輕咳了咳,此時門口的婢女突然走了進來見到他們那動作後又馬上像看見了不該看的一樣轉過身去。
龍女看著婢女那樣便馬上抽回了自己的手,從禦豐懷裏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便道:“轉過身來吧,你找本王什麽事?”
那聲本王還是禦豐教她的,起先她是不習慣的,畢竟自稱本公主多年,一時間要改本王倒真讓她有點不適應。
婢女得到命令轉過身對著她和禦豐欠欠身,通報道:“君主,君上,白公子和楚姑娘求見。”
“請他們進來吧。”龍女正疑惑白澤他們找她什麽事時禦豐開口替她傳了他們進來。
“是。”婢女聽了後趕忙轉身去請他們進來,楚歌和白澤進去時便看見驚鯊王禦豐坐在龍女的身側,而龍女正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們。
“楚歌,白澤,你們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龍女話落,楚歌看了看白澤一眼便抬起頭對上龍女的目光道:“胭脂,我們來是向你辭行的,如今我的傷勢已然痊愈我們準備回去了。”
“你們什麽時候走?”大抵是心裏已經猜到了幾分,龍女顯得異常的平靜問道。
“現在。”雖然楚歌也不想那麽快走,但一想到自己的父王和母後還有皇姐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選擇了這個時間。
龍女顯然沒有料到楚歌他們選擇這個時間走,微楞了片刻,龍女突然笑著道:“東西都收拾好了麽?我送送你們吧。”
言罷,楚歌他們就見龍女大步走到了他們麵前,大有一副準備送他們的想法。
“不用了,你們留步吧,白澤準備用術法快速飛回去。”楚歌說完龍女將視線轉移到了白澤身上,見白澤也朝她點點頭她才停住了腳他們步。
“我們走了,你們保重身體。”楚歌說完白澤已經抱起了她準備消失在原地,楚歌從龍女的眼神中看出了不舍和傷感可她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了。
她一想到自己好久不見的父王和母後還有皇姐她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龍女知道他們去意已決最後隻好點點頭。
“你們也是照顧好自己,走吧。”
“好,一定會的,禦豐你要照顧好龍女,讓我知道你欺負她的話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楚歌話落,白澤低聲念氣咒語抱著她就消息在了龍女的禦書房內。
“這下真的隻剩下我一個人了。”看著他們消失後的地方龍女低低喃喃地道,語氣裏是說不出來的傷感和害怕孤獨之意。
禦豐走到龍女的身後將她重新抱入了懷裏,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誰說你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本王呢,本王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孤獨,從今以後本王保護你陪伴你一生,隻是莫要再說你是一個人這樣的傻話了。”
天楚國——
城外楓樹林。
看著眼前那些熟悉的城牆與楓樹林,此刻正值春季,楓樹正不斷冒出新芽,臨別時那一片銀裝如今已然消失不見。
“我又回來了…天楚國……”楚歌眸中帶著絲絲淚花望著正前方那一堵高高的城牆,城牆上幾個大字刷寫著天楚國境。
“進去吧。”白澤從楚歌的眸中看出了她對天楚國的親人的思念,不由地上前去牽起楚歌的手便往城內走去。
即使楚歌從來不說他也自是知道她思念自己親人已久。
楚歌看著白澤握著自己的手很是自然的回握了去,隨著白澤的步伐並肩而行走進了天楚國。
街道上依舊是那麽的繁花似錦,人來人往,商販叫賣聲入耳絲毫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有些親切。
北武門——
侍衛看著麵前的一男一女,打量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了好幾圈,最終不甚耐煩地揮揮手吼道:“快滾快滾,別打擾咱值班,就你們這樣的還公主,要真是公主殿下那怎麽連個信物都沒有,再不滾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侍衛說完雙手叉腰重新轉身走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不想再理會楚歌和白澤。
楚歌冷眸看著麵前那個囂張的侍衛,語氣冷到了極點。
“你到底是放不放我們進去?”
話落,那侍衛顯然是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渾身打了個寒顫,接著又似想到什麽一臉怒意的拿著自己的配劍就走了過去。
“大膽刁民!居然敢恐嚇官兵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活膩味了?”侍衛說著時已經走到了楚歌和白澤麵前,他手中的長劍往前一指若不是楚歌錯身躲了開估計就直接戳到了她腹部。
看的出來那個侍衛拿劍的手法還不太熟練,白澤怕他突然傷害楚歌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楚歌的身前。
“我看你才是不想活動!”見侍衛狗眼無珠連自己都認不出來,楚歌手往空中一揚紫電蛇鞭還未拿出手來白澤已經點了那個侍衛和其他侍衛的穴道。
穴道一被點上他們瞬間站在原地動彈不得,楚歌也收起了自己的紫電蛇鞭正欲上前去好好教訓一番那群侍衛。
隻是她才走出幾步北武門內突然傳來了碧輕那丫頭的聲音。
“公主,您……您回來了?”楚抬起頭看去就見碧輕站在宮路口的交叉處一臉不敢置信地模樣看著她這邊,語氣中帶著欣喜與半分委屈。
楚歌張了張唇還未回答那丫頭的話那丫頭就已經如同一個飛快的黑影一般衝到了自己麵前。
抱著懷裏的人,楚歌拍了拍她的後背,“是我,我回來了。”
之前為難楚歌和白澤的那幾個侍衛見碧輕抱著楚歌後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若不是此刻他們動彈不得估計要跪下給楚歌道歉了。
“公主殿下,您一走就是五年,五年了您到底去哪了,嗚嗚……”碧輕越說越委屈地從楚歌懷裏出來,滿目清淚。
“這五年裏我去了很多地方,以後有空講給你聽,父王母後怎麽樣了?”楚歌笑著看著麵前的人兒一張小臉滿目淚痕的替她擦了擦道。
言罷,她回頭看了眼白澤,隨著她這動作碧輕也才注意到她身邊的白澤來。
“這是?”見有外人在場,碧輕慌忙地擦拭掉了自己臉頰上的淚痕詢問著,她的目光觸及到白澤身上後先是閃過一抹驚豔之色後臉色微紅的低下頭去不好意思看白澤。
楚歌看著她這般詢問也不打算隱瞞自己與白澤的關係,便笑著道:“這是白澤,我的意中人。”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楚歌便等待著碧輕的回答,碧輕從自家公主的眼中看的出來她很喜歡那位公子。
不止是處楚歌,連同碧輕第一眼看見白澤都為他的驚世容顏所驚豔了番,“公主殿下,你在外奔波那麽多年先回宮休息一下吧,奴婢已經派人準備了膳食。”
碧輕收起了自己眼中的驚豔,迅速恢複到之前那個沉著穩重的樣子回頭見那幾個守門侍衛呆呆傻傻的站立不動瞬間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轉身對白澤恭敬有禮道:“還請白公子饒了他們吧,他們也是不知情才對您與公主殿下如此無禮的。”
碧輕一番話說的越發圓滑了,楚歌也不禁抬起頭看著她,不知是碧輕的變化太大還是她不了解她。
楚歌想著心底莫名閃過一抹陌生,許是感受到了楚歌的異樣,碧輕抬頭看著楚歌眸中閃過疑惑。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碧輕疑惑的語氣在楚歌耳畔響起,將楚歌暫離的思緒拉了回來。
“無事,白澤放了他們吧。”楚歌一收回思緒便對自己身側的白澤說著,隨著她的話落白澤才伸手在那幾個侍衛身上解下他們的穴道。
眾侍衛得解開穴道紛紛嚇得跪地對楚歌喊道:“謝公主殿下饒了屬下們,屬下罪該萬死以後斷不敢再對公主殿下無禮了。”
“每人各做五十個俯臥撐與仰臥起坐,做不完今晚不用吃飯了。”
雖然他們說著以後斷不敢了但該給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不然他們就真不拿她這個公主放眼裏了。
楚歌想著便在隨著碧輕離開後頭也不回的對著那幾個侍衛說著,侍衛苦著一張臉抬起頭想去哭訴時已然不見他們的身影。
一想到今晚沒飯吃後,無奈幾個人互視一眼隻能趴下按著他們三公主的命令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