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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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殿——
楚歌自禦書房回來後人還未進門便已聽見了楚柔溫柔的聲音在她的流雲殿內響起。
“你們動作快點,把這些全擺好,等會阿寧就該回來了。”
話落接著就是其他婢女恭敬的聲音齊齊答道:“是。”
聽及此,楚歌加快了步伐走進大殿內,一進去她便看見了楚柔背對著她站在殿門前指揮著一眾婢女替她更換新的用具及茶杯。
楚柔依舊是那副玉骨芊芊,仿佛風一吹便能倒下的人,著裝一如既往的素麗,簡單又不失皇家的威嚴與氣質。
“皇姐,你們這是?”楚歌一臉不解地看著楚柔和眾婢女,入眼所見之處嚴然煥然一新。
“阿寧,你回來了,可有用過午膳?”楚柔聞見楚歌的聲音後轉身回頭眉眼溫柔的注視著楚歌,語氣溫和著詢問著她。
“用過了,皇姐這是準備做什麽呢?”楚歌回答完楚柔的話後再次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
“我正著人替你換了這些去年的款式,如今你回來了可不能再用了,來,坐下休息會吧。”楚柔邊向她解釋著邊伸手牽起楚歌的手將她拉到了一側坐下。
她們一坐下橘沁識趣的上前去替他們斟茶,楚柔端起茶杯淺淺抿了口後用絲巾擦拭了下唇才再次開口道:
“阿寧,這五年裏你去哪了,在外過的怎麽樣?可有被人欺負?”
“沒有的,皇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有誰能欺負我呀。”知道楚柔是關心自己,楚歌笑著回答了她。
麵對楚柔和自己父王久違的關切,楚歌內心還是挺感動的。
至少證明這五年裏不止她在想念她們,她們同樣的也是想念她的。
“沒有就好,母後前幾日還與我說起你,也不知道你在外有沒有被人欺負,如今看來,倒是我們白擔心了一場。”
楚柔自然是知曉楚歌的秉性的,倒是真如楚歌所言,自小便沒有人能欺負楚歌,在她的記裏從來也隻有她欺負別人的。
“皇姐,母後怎麽樣了?這些年你們可還好吧。”
“挺好的,就是母後想念你和韻兒打緊,如今你回來了也不知道韻兒何時能回來。”
楚柔說著似是想起了楚韻如今仍不知所蹤,不免得原本明亮的雙眼變得瞬間無神起來。
知道她這是又在擔心楚韻了,楚歌轉動了下眼珠,突然笑著從自己的食指上取下了自己的那枚戒指。
在楚柔一臉疑惑的注視下隻見她手往空中一揚,一條渾身散發著淡紫色光芒的紫色鞭子就出現在了她手中。
鞭子落地,發出嘶嘶聲響,眾婢女被楚歌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阿寧,你這是要幹什麽……”楚柔看看楚歌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條鞭子臉色也變得蒼白了些。
“皇姐,你別怕,這是我在外麵尋到的武器,就是給你看看。”楚歌言罷將手中的紫電蛇鞭遞到了楚柔的麵前的桌子上。
鞭子放到桌麵上就沒有再發出光芒,而是像一條普通鞭子那樣安靜的躺著。
楚柔知道楚歌打小便喜愛武學,聽她那麽一解釋也就隻好鬆了口氣,不然她還以為她這是準備打那個人呢。
“外表看起來雖然與普通鞭子一般無二,但細看還是能發現它不是凡品的,這鞭子有名字嗎?”
楚柔細細打量了一番後才再次把視線對上楚歌的視線,楚歌對於她的點評也甚是讚同的點點頭,道:“有啊,紫電蛇鞭就是它的名字,要我說皇姐你這身子軟弱無骨的,平時就該多鍛煉鍛煉,要不,有空我教皇姐練武吧。”
“不必了,你也是知道的,皇姐對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沒有興趣,阿寧喜歡就好了。”
聽見楚歌又要教自己練武,楚柔馬上開口拒絕了。
小時候楚歌也沒少教她,可她天生就好像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一樣,學了多久也不會,久而久之楚歌也就放棄了讓她練武的想法。
“皇姐不喜歡就算了,對了,碧輕你去把去禦錦閣把白澤請過來一趟。”
楚柔不想學楚歌自然也不會勉強她,便喚來碧輕去請白澤。
父王白澤已經見過了,怎麽著也要讓他見見自己皇姐,另外她還有別的事要與他商量。
碧輕接收到楚歌的命令後朝她應了聲好便轉身走出了流雲殿,碧輕走後橘沁便上前繼續給楚柔和楚歌添茶倒水。
也不知道碧輕去了多久,一直到白澤出現時,楚歌已經與楚柔聊完了她與白澤離開天楚皇宮後所有的經曆。
這其中包括了龍族,與風雪之嘟與鮫人族,全程楚柔都在一旁安靜的聽著楚歌講述,時不時感慨幾句。
白澤到來時見到的正好是楚歌講述完一切,而楚柔笑的溫柔的替她倒了熱茶。
楚歌眼角餘光瞥見白澤後她才停下了自己的講述,走到白澤麵前豪不避諱的牽起他的手就將他拉到了自己方才坐下的位置上。然後招手示意婢女上新茶杯與糕點,婢女得令後便馬上按著它的要求上了一杯新茶與糕點。
“白澤,這是我皇姐,楚柔,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王母後當然還有你外最疼愛我的人了。”楚歌在白澤一坐下後馬上開始向他介紹起自己的皇姐楚柔來。
“在下白澤,久仰姑娘大名,阿楚經常在在下耳邊提及你。”白澤見楚歌介紹完後笑著朝楚柔雙手作揖道。
楚歌的皇姐也就相當於他的皇姐,這禮數自然是要有的。
“公子客氣了,方才聽阿寧提起一路上公子對她的照顧,小女子倒是要多謝公子了。”楚柔見白澤如此有禮數的給自己作揖,連忙不好意思的起身回禮。
“皇姐,你們這是做什麽呢,不用多禮的,多生分哪。”見他們兩個人如此多禮,楚歌實在無語的馬上開口了。
楚柔見她這樣笑著無奈的搖頭與白澤一同坐下,因著白澤坐的位置是楚歌之前坐的所以距離楚柔是比較近的。
而楚歌因為換了個位置便離楚柔比較遠,不過離白澤倒是極近。
“姑娘身上這枚玉佩哪來的,可否借在下一看?”白澤隨意的一眼便被楚柔腰間的一枚玉佩吸引了。
隻見那枚玉佩看似平淡,但在光影的照耀下卻會散發出淡淡光芒。
“你說這個麽?”麵對白澤突然的話,楚柔低頭看了眼自己腰間上別戴著的那枚玉佩,她眸子閃過一絲猶豫後便將那枚玉佩摘了下來遞到白澤麵前。
白澤接過玉佩在手細細打量了良久,眸光微變,楚歌看著他這幅神情知道是有事便也開口道:“皇姐,給我也看看吧。”
言畢,她便從白澤的手中接過了那枚玉佩同樣打量起來,雖然她並不懂如何看玉佩,但如憑她現在的眼界那也是能看出一絲端倪的。
“這個玉佩是怎麽了嗎?”楚柔見她和白澤同樣都看了很久後便小聲地開口詢問道。
這玉佩是君隱送她的,她當初也看過玉倒是上好的玉,其他的她都沒看出來有什麽問題啊。
想著她眉頭微一皺,抿唇。
“沒有問題,隻是皇姐,這玉佩是誰給你的?”楚歌看了良久後自然也看出來了這玉佩不是凡塵之物,楚柔一個身處皇宮的人哪來的這東西,這讓她有些懷疑。
“此玉乃玉魂,長期佩戴者可美容養顏,若人死後佩戴將屍骨長存,不會發生腐爛,姑娘,這玉你從何所得可否告知?”白澤沉默了一會後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畢竟這玉魂是他們雪域神域才有的東西。
他不得不警惕,也不得不問。
楚歌本已經猜出了不是凡塵之物但在聽見白澤的話後下一秒眼神直接變得犀利地看著楚柔起來。
她皇姐這是身邊有妖人?還是雲鳳鸞那家夥還沒死回來找她皇姐報複她了?
想著她問道:“皇姐,這是不是一個叫雲鳳鸞的女人給你的?”
“不是的,阿寧,這東西是君隱給我的,因我救了他一命,他便將此物贈予了我。”楚柔聽出了他們話裏的嚴重,也不打算再隱瞞他們了便將玉佩的來曆告訴了他們。
聽見楚柔的話後白澤沉思了會後抬起頭深邃的眸子在楚歌麵上望了很久,楚歌知道他的意思便向楚柔提出了自己今日累了想休息了為由讓楚柔先行離開了。
楚柔離開後,楚歌支開了所有婢女與碧輕,獨自與白澤待在大殿內。
看著剛剛從楚柔那處借來的玉佩,楚歌眉頭一皺,十指握緊了玉佩。
“君隱……,此物隻有雪域神域才有,別的地方尚未發現有過,我記得父皇曾把一枚玉魂贈予了白夜,會不會是他?”
白澤看著楚歌手裏的玉佩,低低道,他也不是很確定,目前從楚柔提供的話語裏看來貌似很像。
隻是他不知白夜此次到底出於什麽目的,若真是想報恩那還好,若不是,隻是想利用楚柔來對付自己那便不好了。
“應該不是他吧,皇姐說她這個玉佩是三年前得到的,那個時候白夜還在忙著對付我們怎麽可能會那麽有空來找她呢,或許是雪域神域又有別的人來人間了呢。”聽見白澤的話,楚歌沉思了會便道。
“希望吧,不然你皇姐怕是要遭罪了。”白澤微歎了口氣道。
“什麽遭罪?不就是一枚玉佩麽?還能出什麽事嗎?”白澤話裏隱瞞的危險意思被楚歌敏銳的捕抓到了,她馬上警惕地詢問道。
楚柔是她極為重要的人,她是絕對不能讓她出事的。
“你有所不知,這枚玉魂不止有我剛才說的那些功效,還極容易招惹陰魂厲鬼,若在仙界那必然是不會擔心的,但現在處於人間,玉魂的靈氣會擴散開來陰魂厲鬼順著靈氣而來,你皇姐便有生命危險。”
白澤喝了杯茶後看著楚歌手上的玉佩一會便又接著道:“你也不用擔心,這三年裏你皇姐都沒有出現任何危險就說明玉魂上麵的靈氣被封存了起來,現在也沒有什麽危險,不過我在她身上倒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麽味道?不會又是死屍吧?”白澤的話落,楚歌腦海中不自覺想起了天楚國皇宮上一次發生死屍案那次。
那次正是雲鳳鸞躲身在楚柔身上,若不是白澤在楚柔身上聞到了死屍味道,那她們估計怎麽也不會想到楚柔有問題。
“不是,是白夜身上的清列清梅香,不過也有可能是你皇姐去了哪裏的梅園不小心沾染上了也說不定。”白澤解釋道。
“隻要不是死屍味就好,有空我問問皇姐。”得到白澤的解釋,楚歌心底才放心了下來。
她可不想自己的國家再發生一次死屍案,不過楚韻隨著那些死屍一起消失的太詭異,她們在外的幾年裏也沒有楚韻半點消息,這讓她不禁有些內心不安。
轉瞬想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後她又拋開了自己腦海中的不切實際想法,與白澤閑聊起來。
“父王,以後該不會阻止我們在一起了吧,你今天為什麽要讓他看見你的真實身份阿。”想到自己父王今天的表現,楚歌還是很想知道白澤到底在想些什麽的。
“不過就是為了讓他相信你罷了,以後還需要借你們天楚的國寶一用自然到時候他也會知道所以早知道晚知道不都一樣嗎?笨蛋。”白澤說完伸手捏了下楚歌的鼻子。
沒有想到白澤會突然這樣,楚歌防不勝防的被他捏了下鼻子,白澤鬆手後她馬上退開到了離白澤一定距離的位置上佯裝怒意的雙手叉腰,道:“好哇你,居然又捏我鼻子又罵我笨蛋,你是不是想今晚去睡馬朋。”
“馬朋那種地方還是比較適合你這個笨蛋的,我睡廂房就好。”
楚歌不說白澤倒是想不起來,第一次見麵時他因為沒有本體無奈隻能寄住在楚歌身體裏,這丫頭倒好居然為了逼自己現身而要去睡馬朋。
現在想想他都覺得有些好笑,經曆了這麽多他與她似乎悄悄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