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雪皇的異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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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白澤一早便讓春寒將楚歌從床榻上拖了起來,楚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春寒有那麽瞬間還以為自己看見了碧輕那丫頭雙手叉腰站在自己麵前。
“碧輕啊,你怎麽起那麽早。”
意識迷迷糊糊之間,楚歌揉了揉尚有些睡眼朦朧地雙眼,勉強睜開了一點眼睛看著麵前模糊不清的人道。
春寒看著楚歌還未睡醒,忍不住皺眉起來。
要知道在雪域此刻已是到了該起床的時間,皇室更是講究,凡事都有一個規定,而春寒則從來沒有見過像楚歌如此能睡懶覺的人。
這已經是她不小一次將楚歌從被褥裏拖了起來,每次楚歌一起來她一轉身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繼續睡著。
春寒看著楚歌眼中盡是無奈,正當她準備換另一種方法叫醒楚歌時就見楚歌已經完全睜開了眼睛。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黑線地春寒,楚歌有那麽瞬間還以為春寒被誰罵了。
“你怎麽了?這表情……”
楚歌邊詢問著春寒邊從被褥裏走了出來。
此刻因還是初晨,尚有些微涼,雪域本就長年風雪下個不停,身為神仙春寒倒是不怕。
可轉念想到楚歌乃凡人之軀便去尋了件狐裘替其披上。
楚歌淡淡道了聲謝便如由著她們在自己臉上梳妝打扮。
待一切準備就緒,楚歌才在春寒的帶領下走出了寢室,殿外白澤已等候良久。
“準備好了便走吧。”白澤沉吟了聲便轉身與楚歌一道走出了玄機宮。
楚歌雖然不知道白澤要帶自己去拿,但知道他是不會害自己的。
春寒恭送完他們後徑直退了下去,隻有白澤或者楚歌任意一人在的時候她才會出現,平時大多數時間玄機宮都是比較清冷的。
在雪域,玄機宮,璿蕪宮都是雪域最為清冷的兩個地方,玄機宮乃二殿下的居處,璿蕪宮乃大殿下白夜的居處。
玄機宮與璿蕪宮幾乎隻有一個宮婢伺候,玄機宮的便是春寒,璿蕪宮的是白夜撿回來的雪女白灩。
白澤與白夜這對兄弟,幾乎讓雪域眾大臣一度懷疑他們是不是不能行人道!
冰璣宮——
楚歌一路隨著白澤來到了此,抬頭看著宮殿上方的幾個大字,楚歌在心底默念了一遍。
記得白澤昨夜說過雪皇要見見她,想來今日便是帶她前來見雪皇了。
想著,楚歌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才抬起頭直視著前麵。
“進去吧,別擔心,沒事的。”許是看出了楚歌有一絲緊張,白澤柔聲在她耳側寬慰道。
聽見他的話,楚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隻見她抬頭朝他重重點了點頭,然後邁開一隻腳隨著白澤走了進去。
一進到裏麵原本還以為有許多人在等待著自己,沒想到卻隻看見王位上坐著的中年男子和他身側兩邊站著的眾伺候宮婢及護衛。
王位上坐著的男子眉眼之間與白澤,白夜是如此相似,不怒自威地寒眸在楚歌一進去便落到了她身上。
感受到一絲寒意襲來,楚歌回頭視線正好對上那道視線,她挺直了腰身,直視回去。
雪皇白讕君一身王者裝扮,服飾也如同白澤一般采用銀色為主,自楚歌來到雪域後幾乎可以說見到的每個人的服飾皆為純白。
除去白澤與雪皇的皆為銀色,其他人都一身白,全然像守孝!
當然這些話楚歌是不會當麵說出來的,其中厲害關係她並非不清楚。
“你便是澤兒帶回來的女子?”
雪皇白讕君審視地目光在楚歌身上看了良久,才道。
雖然楚歌著實不喜,臉頰上仍舊保持著一抹適中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聲音響起,回答道:“正是,楚歌見過雪皇陛下。”
“本王聽聞是你救了澤兒,並幫助他重回雪域,可有此事?”雪皇接著發問。
“正是,倒也未有白澤所言那般誇張,不過是略盡薄力罷了。”
楚歌繼續回答著雪皇的問題,白澤站在她的身旁,麵對雪皇的提問他雖有心想替她回答但深知雪皇是個多麽講規矩的人便隻得保持了沉默。
“你且走近些,將頭抬起來本王瞧瞧。”
白讕君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楚歌微楞了楞,視線對上白澤見他也無所知曉得神情便隻好按著雪皇白讕君的吩咐走了上前。
在距離白讕君極近的地方,楚歌才停下腳步,站直了身子直視著雪皇白讕君的明眸寒瞳。
“你……”
在看清楚麵前的人後白讕君突然全身動了動,伸手指著楚歌,神情怪異,仿佛看見了什麽舊人一般。
“雪皇陛下可是認識我?”
楚歌看著一臉怪異的白讕君,他麵上的神情像極了風浮生之前看她的眼神,不禁開口詢問出聲。
白讕君看著她沉思了良久,最終將視線從楚歌身上移到了白澤身上,吩咐道:“澤兒,你先帶她下去吧,為父累了。”
白讕君言罷,還未等白澤開口就招手示意眾人將自己攙扶起身往大殿後方去,邊走楚歌邊聽見他低聲喃喃自語道:“怎麽會如此之像,難道她真的回來了?”
語畢,楚歌便聽見白讕君微歎了口氣身影就消失在了屏風之後。
“你有沒有覺得父皇和風浮生見我的神情很奇怪,好像都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白讕君離開後,楚歌回頭視線正好對上白澤的視線,當即便吐槽著。
想她一個凡人怎麽可能會認識雪皇與風浮生嘛,就算認識那她至少也應該有記憶吧,可這些她全部沒有。
她倒覺得會不會是有一個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而他們將自己看成了那個人,想著她無語的扶了扶額。
“這件事我會調查一下,現在先回去吧。”
見楚歌無語的扶額,白澤牽起她的手便往回走著,楚歌跟在他身後。
突然像想起什麽,楚歌又馬上掙脫開了白澤的手走到白澤麵前看著他詢問道:“先別回去了,你帶我去找花落雨吧,這雪域裏我除了認識你就是認識她了,你總不希望我自己一個人無聊死吧?”
楚歌說著撒嬌似的拉了拉白澤的衣角,白澤低頭看了眼她拉著自己衣角的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便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後,楚歌瞬間開心地上前擁抱住了他,邊抱著邊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話落,楚歌就放開了白澤,隨著白澤往西閣走去。
走廊中許多宮婢見到白澤與楚歌無一不向著他們行禮,白澤皆淡淡點了點頭她們才退開。
雪域的走廊上到處皆以冰雕打造,走廊裏裝飾著各種各樣的雪花,外麵更是飄雪下個不停。
楚歌隨著白澤很快便來到了花落雨所在的西閣,他們人還未進去房間裏就已經傳來了花落雨怒氣衝衝的聲音。
“風浮生,你混蛋!”
楚歌與白澤一進去便見到花落雨手中正拿著一個枕頭朝著一側的風浮生身上甩去,枕頭還未觸碰到風浮生的人就已經在空中散了開來。
風浮生站在一側麵無表情地看著花落雨,任由著她謾罵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見到楚歌和白澤進來後,花落雨瞬間像找到了依靠一樣小跑到了楚歌麵前挽著她的手臂用空著的一隻手指著風浮生對楚歌和白澤,目含怒氣道:“楚歌,二殿下,你們來的正好,快幫我把此人趕出去,我不認識他!”
從花落雨滿臉的怒意看來,她與風浮生應是吵架了,楚歌不禁無奈地開口道:“你們這是為什麽吵架呀?這大老遠就聽見你罵風浮生的聲音了。”
言罷,楚歌將花落雨拉到了一邊的茶桌前坐下,眼神示意風浮生也坐下。
“來,喝點茶,有什麽事我們坐下來說,何必吵架呢。”
見他們全部坐下後,楚歌先是給白澤倒了杯茶而後才給花落雨和風浮生倒,一邊倒她一邊寬慰著花落雨。
“楚歌,你不知道這個混蛋他做了什麽,如果你知道了也會被他氣死。”
花落雨仰頭猛喝了一口楚歌給她倒的茶後對著楚歌說著,越說她語氣越發激動,就差沒再過去打風浮生幾枕頭了。
看著她這樣,楚歌將茶桌上的糕點全部推到了花落雨麵前,“來,吃點糕點,你不是很喜歡吃這些東西嗎,咱們一邊吃一邊說。”
說著,楚歌拎起一塊糕點就喂到了花落雨嘴邊,花落雨本是生氣的但在見到楚歌已經將糕點遞了過來她也隻好白了一眼風浮生就張嘴吃了下去。
一塊糕點下腹,她才似心情好點一般,繼續拎起其他糕點往嘴裏送去,邊送邊向楚歌和白澤講述起她為何會生風浮生的氣。
“你們不知道,這混蛋出賣我,我臨走去人界時隻告訴了他一個人,可我現在回神界去就要被罰去打掃神界的廁所一個月,你們說這能忍麽?”
花落雨說著委屈巴巴地又往自己嘴裏送了塊糕點,好像要把不開心全部吃下肚去。
“誰出賣你了,本公子才沒有興趣把你這個麻煩精的事到處去說!你信與不信皆不關本公子的事!”
花落雨話落,風浮生也有些怒了,楚歌隻見他起身依舊麵無表情的看了眼花落雨說完後便徑直離開了花落雨所待的西閣。
腳步快速,背影尚有些怒意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是誰呀?會不會是冤枉他了?”楚歌坐到了花落雨的對麵,也就是之前風浮生坐的位置,開口道。
“不會的,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我離開神界了,就是他這個混蛋!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
風浮生的一走更加刺激到了花落雨,花落雨狠狠咬了口糕點道,好似那快糕點就是風浮生正被她咬著。
楚歌看著她這樣,眸子看了眼白澤那邊,見白澤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未開口說些什麽便道:“白澤,此事你怎麽看?”
“風浮生不是那樣的人,此事怕有誤會。”對於楚歌的詢問白澤看也不看一眼花落雨的方向淡淡回複了十五個字。
“你們到底幫誰呀,反正我不管,這事就賴風浮生,要不是他我也不用回去打掃廁所了。”
見楚歌和白澤都向著風浮生那邊,花落雨索性直接耍起無賴來,不管她不管,她就是要賴在風浮生身上。
“小孩子心性。”楚歌無語地評價了一番花落雨,隨後又想起什麽轉頭看著花落雨道:“你之前的浮生草是從哪來的?不是風浮生給你的嗎?”
她記得風浮生之前來找過她和白澤詢問花落雨下落時曾說過她手中的浮生草並非他給花落雨的,而是花落雨盜走的。
如今她人正好在這裏,楚歌便想著詢問了一下。
“當然是那個家夥給我的呀,不然我哪有本事從他那裏拿到呀,你不會是懷疑我偷的吧?”
從楚歌的話裏明顯聽出了她這是懷疑自己偷拿風浮生的草藥,花落雨趕緊解釋起來。
她雖然是經常去偷風浮生的草藥,可她敢保證那三株浮生草真的是風浮生那家夥給她的。
“不是偷的就好,我隻是隨便問一下,你也別太在意了,我問你這個隻是想問你現在可還有,如果有的話可以給我一株麽,說不定我日後有用。”
聽見楚歌那麽說,花落雨剛想伸手去掏自己荷包裏的東西,但在想到自己已經沒有了浮生草時就尷尬的收回了手。
“我已經沒有了,不過你想要的話可以讓二殿下幫你拿的,風浮生這家夥現在估計正氣頭上不會給我的。”
花落雨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拿起剩下的糕點繼續吃起來。
她可不想自己去觸風浮生的黴頭,剛和他吵架完,現在就去找他要浮生草,她不得被風浮生損死。
“沒有也沒事,這個我可以自己去找他要,倒是你在這裏住的怎麽樣?”
花落雨說完,楚歌笑了笑,反正她也不是一定要浮生草,方才那麽說,不過就是為了讓花落雨覺得自己並非懷疑她盜風浮生的浮生草罷了。
如今她想知道的已經清楚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一定要拿到浮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