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失足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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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族——
蒙迪率先眾將士在流江河等候墨紫已久,墨冶大長老在墨紫出發前曾飛鴿傳書告知了蒙迪墨紫被任命前來的事。
看著前方風雪中漸漸走出來的那個人影,墨邪一眼便認出了那是墨紫,“我哥已經來了。”
墨邪淡淡說著徑直繞開眾人翻身上馬便離開了此地,蒙迪看著墨邪離去的背影皺眉。
從昨日蒙迪收到墨冶的來信說墨紫要來時,墨邪便不大高興的樣子,如今更是獨自離去。
蒙迪雖有心想管教墨邪,奈何想到墨邪曾經對他所說的話後便也無理由去管教他了。
“來人,將馬牽下去。”
不久墨紫騎著馬就走到了軍營之中,見墨紫翻身下馬後蒙迪馬上對著身後的士兵吩咐著,士兵得令上前接過了墨紫手中的馬韁繩。
“這一路上可還順利?沒有遇見鬼族士兵吧。”
蒙迪目光在墨紫身上看了一圈詢問道,風靈族外到處埋伏著鬼族的人,他從昨晚收到墨冶長老來信時便一直擔心著墨紫會不會遇見危險。
如今見到她安然無恙,心下也放鬆了下來。
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墨紫淺笑搖頭,道:“不如先進去再說吧。”
言罷,墨紫與蒙迪將軍便一起走進了主營,士兵端上來酒水與一些食物。
墨紫視線在四周掃了一圈整個營帳後見並沒有看見墨邪的人影便抬起頭看向蒙迪詢問道:“墨邪呢?怎麽不見他人。”
聽見墨紫提及墨邪,蒙迪笑著舉起酒杯與墨紫幹了一杯才開口解釋起來。
“墨邪身體不大舒服,此刻正在自己的營帳內休息,你若想見他不如明日吧,舟車勞頓你也辛苦了。”
“嗯,好。”
聽見蒙迪的話,墨紫溫和地笑著朝他點了點頭,這一路上他為了避開鬼族的士兵的確身心有些疲憊,蒙迪此建議他並不反對。
與蒙迪敘話一番後,蒙迪就差人將墨紫送到了他的營帳之中去了,墨紫走後墨邪走了進來。
“你不要以為你幫了我就會感激你,以後你離我哥遠點。”
墨邪莫名其妙扔下這句話後也不理蒙迪的是何反應便徑直再次走了出去,留下蒙迪一臉不解地看著墨邪的背影。
雪域——
“皇兒,此女不能留在我雪域,你盡早將她送回人界吧。”
冰璣宮,雪皇白讕君歎了口氣對站在他身前的白澤說著,白澤低著頭不用去看白讕君也知道他此刻是何神情。
“父皇,這是為何?楚歌沒有做錯什麽事吧?您不是從小就教兒臣做人應該知恩圖報嗎?怎麽如今卻讓兒臣這樣做。”白澤直視著白讕君的雙眼問道。
他不是很懂白讕君為何要如此對楚歌,從他一進來給他請安,白讕君從始至終都皺著眉頭看著他。
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結果卻是為了讓他把楚歌送回人界!
白讕君看著白澤仍一臉不解地樣子,頓時怒了起來,第一次厲聲對白澤吼道:“本王說什麽你照著辦就是了,總之此女斷然不能再留在我雪域了。”
白讕君嚴厲的說完,怒瞪了眼白澤就氣的站起了身不再理會白澤轉身在宮婢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前堂。
白看著白讕君離開後白澤也走了出去,一出殿門口就見到楚歌已經等候他許久,見到白澤出來她馬上迎了過去。
“怎麽樣,現在可以帶我去你雪域到處逛逛了吧?”
楚歌看著白澤笑意盈盈的問著,她本來從月影的岄閣回去後心情不甚好的但聽見白澤說要帶我到處在雪域走走看看。
她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隻是沒想到她們才剛走出自己宮殿的大門口就見到一個雪皇身邊的宮婢前來將白澤宣了去。
為了等候白澤一出來就看要帶著自己去逛雪域,楚歌就跟著走了來,白澤進去她就在外麵等著他。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不用天天待在白澤的玄機宮裏,而可以到處去走走看看了她眼中都是滿滿的興奮色彩。
白澤看了眼她臉上的興奮,笑著將方才白讕君告訴他的話隱藏在了自己心裏。
“走吧,我這就帶你去。”
說著,白澤牽起了楚歌的微棟的手便握在懷裏領著她往前走去。
邊走他邊給楚歌介紹起來雪域。
“雪域裏有賞花院子,相當於你們天楚國的禦花園,不過平時大家都比較忙所以也就沒有什麽人過去欣賞,以後你若無聊了可以去那裏看看。”
白澤說著拉著楚歌就走在前麵,春寒跟在他們的身後,主要是伺候楚歌,以免白澤突然有事需要離開,而楚歌又不認識回去的路準備的。
“在你們雪域這種氣候裏還有除了梅花外其他花的存在?”聽見白澤說的話,楚歌瞬間雙目睜大不敢置信看著他問道。
她還以為雪域裏唯一的風景應該算是梅花了吧,畢竟除了梅花也沒有其他花能在大雪天裏生存下來了。
“笨蛋,雪域亦屬於神界,雪域的花哪像人界那些花一樣,正常的花在大雪天自然不能存活,可若是仙家之物那便不一樣了。”
聽見楚歌的話,白澤伸手彈了彈楚歌的額頭,失笑一聲後才給她解釋起來。
跟在他們身後的春寒顯然也被楚歌的話逗笑了,不過因她從小受到的禮儀使得她隻是唇角淺淺一揚,不予評價。
“痛呀,你故意的吧,看我不打你。”
額頭被白澤彈的輕疼,楚歌立馬鬆開了白澤握著她的手作勢要去打白澤,白澤見她手過來了趕緊錯身躲開了。
“你還跑,看我這次一定打到你!”
見沒有打到他,楚歌幹脆小跑著欲去再打白澤春寒跟在他們身後看著她們兩個像孩子一樣互相追逐著。
這是春寒第一次在白澤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上看見他小時候那種真正的開懷大笑,不由地讓她對楚歌多生出了一絲好感。
她本就是已故的雪後的貼身宮婢,雪後去世前才將她送到了白澤身邊伺候,也算是看著白澤長大的人。
若論起輩分來白澤喚她一聲姨母都不差。
雪園——
白澤帶著楚歌來時,楚歌一眼便被園中的景色給驚豔住了,站在她身後的白澤隻見她嘴中不住的感歎著如此美景世間少有。
這是一個巨大的園子,裏麵一踏進來就與外麵形成了對比,外麵冰雪滿天飛舞,而這裏麵則是四季如春。
各色花朵爭相齊放,蝴蝶翩然起飛,幾座假山屹立,假山上還有一個涼亭,耳間仿佛還能聽見溪水流淌之音。
“這麽好的地方,以後真該常來看看,比起外麵這裏要好很多。”
看著眼前的如此美景,楚歌幾日來沉悶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起來。
看著她如此開心,白澤嘴角弧度也不自覺上揚了揚。
走上前牽起她的手便拉著她往假山上的涼亭而去,見他們上去春寒識趣的沒有跟著停在了原地。
涼亭中,楚歌看著遠處的一片錦鯉池中還有許多的錦鯉歡快的遊戲著,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
回頭看著白澤落座後也跟著坐了下去,“來雪域這麽久還是這裏我最喜歡。”說著她端起了白澤給她倒的一杯茶淺酌了口。
一股清甜香入喉,茶杯裏幾片薄薄的花瓣漂浮著。
“這是什麽茶入口如此香甜?”
看著自己手裏茶杯裏那些淡紅色茶水,楚歌好奇地看著白澤詢問道。
“雪瑰,這是我母後生前最喜歡的茶。”
說到這裏,白澤似是陷入了沉思般,低眸看著他手中那杯茶。
白澤的母後乃白澤心裏的一道傷,一想起自己在虛鏡中看見的那個脆弱的白澤,楚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想了想,她拿起茶壺給白澤手中的茶杯倒了點茶水,安慰他道:“你也別想那麽多了,都是我說錯話了,你母後應該是個很漂亮又溫柔的女子吧。”
話落,白澤抬頭看了眼她,沉默了會才緩緩開口,“我母後是這世間最溫柔的女子,她的一生都在為我和父皇,大哥著想卻從來沒有為自己著想過。”
言罷,白澤語氣逐漸變得沉重了起來,楚歌聽著他的話趕緊轉移話題道:“我給你講講我母後吧,和父王年輕時候的故事吧,你也別想著那些不好的回憶了。”
語畢,見白澤點頭後,楚歌在腦海中整理了下自己從小聽蹁躚姑姑給她講的她母後江離與父王楚衍年輕時候的事。
“那個時候我母後還沒嫁給我父王,母後隻是江湖上的一個小俠女,母後的父母皆是出身江湖,父王身為天楚國的太子一次偶然出遊不小心掉落到了水裏,父王不識水性是母後從人群中跑了出來救了他,父王因此對母後一見鍾情,父王登上皇位就立刻下令不顧眾朝臣反對封母後為後,為她虛置六宮,多年來更是沒有絲毫變過,一心一意隻對我母後。”楚歌在給白澤講述時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絲憧憬之意。
時刻注意著她的白澤見到後伸手握上了楚歌放在石桌上麵的手,突然深情款款地看著楚歌道:“我的情有獨鍾是你,不可辜負也是你,此生隻會愛你一人。”
麵對白澤突如其來的表白,楚歌整個人楞了幾秒,而後甜蜜地笑著回握緊了緊他的手。
殊不知他們在涼亭上麵的一切對話盡數收入一人之耳,假山下麵的壁波洞口,月影看著楚歌和白澤緊握的雙手臉色陰沉到不能再陰沉。
十指掐入掌心她都感覺不到痛一般,緊咬著牙齒發出咯咯聲響,聽的她身後低著頭的宮婢全身顫抖了抖。
月影仙子平日裏心情不好時便會拿她們出氣,如今怕是她們又要遭罪了,兩個宮婢思及此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
“哼!該死的賤人!你死都死了那麽多年了轉世後還要和我搶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月影咬了咬牙,撰緊了手中的絲帕咬牙切齒道。
話落,她眼角餘光瞥見錦鯉池裏那些錦鯉正歡快的遊著,腦海中一道計謀一閃,眸中含笑便腳往前一抬。
空氣中突然靜謐了,下一秒撲通撲通幾聲伴隨著宮婢尖叫聲響起。
“啊……來人啊,來人啊,仙子落水了,來人啊……”兩個宮婢驚慌失措的看著錦鯉池裏不斷掙紮著的月影仙子。
眉眼間盡是手足無措,錦鯉池裏的月影手腳胡亂地揮舞著,奈何池水之深很快淹沒到了她頭頂。
鼻間猛的灌了好幾口池水,最終在她意識快消失之前餘光瞥見了那抹白色身影,她嘴角噙著一抹笑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見到自家主子得救後,兩個宮婢停止了掩麵哭泣跑上前去,楚歌從涼亭上趕到錦鯉池邊時看見的正是白澤抱著全身濕透的影仙子從錦鯉池裏飛身而起。
月影仙子那一身輕紗雲裳羽衣濕了水窈窕身曲線姿若隱若現,胸前此起彼伏,白淨的脖頸間一道紅痕引人入目。
“她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掉進錦鯉池裏?”楚歌盯著平日裏經常跟著月影的兩個宮婢詢問道。
宮婢本就受驚,現下直接被她那語氣嚇哭了起來,邊小聲哭泣邊回答道:“奴婢們不知,仙子本來走的好好的可誰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掉下池裏,嗚嗚……”
兩個宮婢說完衣袖再次擦拭上了自己的臉頰上掩麵哭泣起來。
最煩聽見別人哭泣,楚歌皺眉看了她們兩個一眼索性直接不理會她們看向白澤道:“先送她回去吧,別到時候感冒了。”
即使再不想讓白澤管月影的事,但見到月影此刻已然變成這樣也不好說不管她的話。
“我送她回去就好了,你先回玄機宮等我。”白澤朝她點了點頭,瞥見楚歌衣角上不知何時沾染了水跡便對趕來的春寒命令著,“楚歌我就交給你了,你送她回去後替她找身幹淨的衣裳換上,薑湯伺候著,別讓她著了風寒。”
語畢,白澤在楚歌麵前抱著昏迷不醒的月影徑直離開了,楚歌順著白澤剛才的視線看去這才注意到自己衣裙角濕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