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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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日在軍營裏的觀察,墨紫大抵也算對軍營裏的士兵的狀態有了一定的了解。
    糧草未到,眾人已是饑寒交迫。
    看著眼前陣營裏麵幾乎所有的士兵都軟塌塌的靠著對方休息,墨紫不禁皺起眉頭,拂袖欲往蒙迪將軍的營帳而去。
    墨邪一出自己的營帳抬頭就見墨紫走了過來,墨邪與蒙迪將軍的營帳極近,幾乎是鄰裏。
    “哥,你來了。”墨邪隨意地看了眼軍營外那群士兵,回頭看著墨紫淡淡打著招呼。
    “雪皇不放心便派我過來給你們助陣,不過我看現在這個情況著實不妙。”墨紫掃了一眼墨邪淡淡的說到。
    聽著自己哥哥一言便戳中重點墨邪不僅沒有一絲擔憂反而輕笑,這個問題在他剛來的時候也發現了,奈何糧草問題他也沒辦法。
    “你是要去找蒙迪將軍麽?走吧,我剛好也有事找他商議。”說著便攬著墨紫的肩膀朝著蒙迪將軍的營帳走進去。
    ……
    夜晚,結束了一天的訓練都格外勞累的士兵在門口生起了篝火,盡管沒有美味的食物卻都已經倍感知足。
    一群人圍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自己的家人,裏麵的所有人不妨有第一次出征的。如今麵對這種這種狀況紛紛唉聲歎氣,絲毫沒有感受到威脅正在靠近。
    “你說糧草什麽時候可以下來啊,肚子都吃不飽,每天都是白粥,這米粒也是越來越少了……”一位年少的士兵不滿的抱怨,手中那跟枯草被他隨意扔在一邊。
    軍營裏其他的士兵聽見他那麽一說,本就饑寒交迫,現在集體低下了頭去盯著那堆篝火看,神情間盡是不滿。
    見那些新兵沮喪的低頭,一些老兵也不禁歎了口氣。
    “這有什麽稀奇的,行軍打仗這些都不叫。放心吧,在等等就好了。”稍微年長一些的粗糙士兵搓搓手安慰著他們。
    隨著老士兵的話落,小士兵們點點頭便不在說話,獨自坐在一旁仰望天空。
    風靈族雖為雪域的部落,卻不似雪域那般長年冰雪,此時的夜間繁星點點。
    良久,一些士兵突然站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著四周的動靜,新兵見老兵站起來後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也馬上跟著站了起來。
    “唉,你們有沒有聽見馬蹄聲?”到底是老士兵經驗要豐富一些,聽了許久後看著在場的所有士兵說道,也因上了年紀聽著不大真切的。
    “哪有什麽馬蹄聲,你太大驚小怪了。”一旁的士兵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說到,似乎在嘲諷他大驚小怪。
    那士兵說完又繼續靠著自己的長矛而閉上了眼,其他士兵見他如此,也放下了心,一群人懶懶散散的互相靠著,卻不知道危機已經降臨。
    頃刻間,鋪天蓋地的紅羽箭從天而降,如同下雨般卻帶著致命的攻擊。
    沒有任何防備的士兵被措不及防的箭雨弄的驚慌失措,絲毫沒有了平日裏訓練的從容。猶如一盤散沙,四處躲避著。
    營帳內蒙迪聽聞外麵的動靜拿起長劍便衝了出來卻發現隊伍散落一團,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氣勢。他一邊揮舞著朝自己射過來的箭,一邊大聲的喊到:
    “所有人,聽我命令,擺陣!”
    夾雜著內力的聲音傳進了士兵的耳中,盡管大家的力不從心卻已經努力的往中間靠近,方陣剛剛成形卻又被敵人一招擊潰。
    鬼族戰神饕餮看著眼前的敵人潰不成軍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在黑暗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的滲人,如同地獄裏麵爬出來的修羅。
    當看見蒙迪的身影出現的時候他拿起自己的武器便飛身上前,一來一往的與蒙迪交纏在一起。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雪族的戰神蒙迪厲害還是他鬼族的戰神厲害!
    想著他下手便越發淩厲凶狠不給對手留一點餘地和反擊的機會。
    “你們真卑鄙!”蒙迪一招揮去,氣惱的說到。
    饕餮卻是得意洋洋,“自古以來,戰場隻講輸贏。你現在最好祈禱你自己平安吧,看看你們多無能!”
    他眼神不屑的掃視了一圈格外狼狽的蒙迪大軍,似乎認為這樣的對手侮辱了他。
    墨紫一直站在後方的角落裏觀察著,他知道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對於自己這一邊才是大大的不利,皺起眉頭突然間靈光一閃。
    他走到帳篷裏,拿起之前沒用完的禮炮衝著外麵發射,一時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饕餮聽著著突然的爆炸聲內心疑惑。
    掃視一圈卻沒有發現什麽,本著謹慎的心思他後退一步,看著眼前已經死傷無數的對方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飛身到屋簷上吹出一聲口哨,大軍便有秩序的離開。
    直到對方走完蒙迪這才有功夫仔細的檢查傷亡情況,一檢查卻不禁的嚇了一跳,這一次的偷襲可謂是傷亡嚴重。
    墨紫看著蒙迪一臉複雜的樣子走了過來,看著一個士兵的屍體說道:“這次應該是我們折損情況最嚴重的一次吧,可惜了我們雪國的勇士!”
    “朝堂會撫恤他們的家人,我現在隻是擔心我們已經死傷嚴重。還沒有糧草,如果他們在發動進攻,是怕難以支撐了。”蒙迪嚴肅的說道:“剛才我已經和饕餮交手了,他不愧是鬼族的戰神,如果不是你及時發出爆炸聲隻怕我也是要負傷的。”
    聽著蒙迪的話墨紫想的卻不是這個,他疑惑的問道:“我現在隻是想知道,我們陣營這種情況為什麽饕餮能夠那麽及時的知道,還挑選在將士最饑餓的時候。”
    墨紫的話如同一個地雷在蒙迪的心中炸開,他看著墨紫,雖微有詫異,但還是說道:“莫非你也是懷疑,咱們這裏裏麵出現了細作?”
    “不是懷疑,糧草遲遲不到而鬼族有挑在這個時候偷襲,這一切不得不讓我懷疑!”墨紫說完便一甩袖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蒙迪看著墨紫離開的背影一臉複雜,對於墨紫說的話內心卻又了另外一番計較。
    帳篷裏,墨紫將白紙攤在桌麵上後便拿起毛筆看著眼前的紙,思慮片刻後便提筆寫到
    ‘軍營糧草遲遲未到,鬼族似有人通風報信夜間偷襲,我軍折損大半,臣懷疑有人暗自做手腳。’
    短短的一行字便將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悉數寫在紙上,待上麵的墨跡幹了之後墨紫動作嫻熟的將其卷到一起,綁在鴿子的腿上後便任由它朝遠處飛走。
    ……
    雪域。
    神聖莊嚴的朝堂上,雪皇坐在上首看著低下烏壓壓的眾臣,許是最近戰況嚴謹,就連平日裏最為多話的人此刻也是閉緊嘴巴獨自站在一旁。
    雪皇皺眉,自從派去墨紫後雖然內心多了一絲安定卻依舊感到一絲不安,直覺告訴他似乎還有什麽事情在等待著他還沒有被發覺出來。
    果不其然,他甚至還來不及多想墨紫的書信已然被太監遞了過來。
    “雪皇,前方戰報。墨紫的信鴿帶來了新的消息,請您過目。”
    “快逞上來!”雪皇著急的催促道。
    低下的眾人見狀仿佛抬起頭伸長脖子的看著雪皇,等待他為他們公布最新的戰況。
    而雪皇卻在看清楚紙上到底話語後不禁大怒,一掌用力的拍在龍椅上,底下不明所以的眾人看著雪皇突然發了那麽大的脾氣一時間幾乎是人人自危。
    唯有各別好事者不怕死,仗著自己的身份看著雪皇故作姿態的問道:“皇上,信上可有言明是發生了何事?墨紫公子昨天才前往軍營為何今天就有書信回來,莫非是發生了大事?”
    大臣的話瞬間點醒了雪皇,在此刻在場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墨紫口中的那個細作,想到此雪皇突然笑了笑,與他剛才大怒的模樣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那到沒有,本王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信上說糧草遲遲不到,肯定是底下的官員徇私枉法。大戰在即還分不清楚孰是孰非,著實氣惱!”雪皇故意曲解心中的意思,並沒有讓眾臣知道墨紫真正的寫了什麽。
    那位臣子見雪皇這麽說也並沒有放在心中,畢竟這種事情發生的還會少嗎,底下官員不貪汙他們吃什麽,隻要不是太過分他才懶得管。
    “既然如此那便派個人去催促,臣就不信了他們還會一直拖泥帶水不成。”他彎著腰,語氣中卻是帶著一絲敷衍。
    雪皇早已經習慣他的態度,倒也沒有生氣隨他去了,“愛卿說的是,既然如此便按照你說的辦吧。”
    說著便站起身,一甩袖將手靠在背後語氣中帶著威嚴的說道:“前方戰事吃緊,作為後方的補給資源你們的心裏該有一些自知之明。退朝!”
    說著便拿著信紙離開了朝堂,留下眾臣麵麵相覷。
    書房,雪皇屏退了所有人,獨自留在書房裏。
    “出來!”
    一聲低嗬瞬間原本隻有一人的房間出現了一名黑衣男子,他似乎是個暗衛,盡管沒有露麵,可眼睛卻像是一把碎了毒的利劍。
    “暗中搜查整個雪域,發現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上稟告給我!”
    “是!”
    黑衣男子在應完後便消失在夜幕裏,雪皇望著窗外的白雪不知在想些什麽。
    幾日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墨紫的來信讓對方察覺到了什麽,一連幾天到是沒在發生了什麽事情,雪皇內心卻是明白這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平靜。
    書房,經過幾天的搜查,到還真的讓男子搜出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當他將這樣證據擺放到了雪皇麵前的時候,雪皇自然是勃然大怒。
    因為被搜出信紙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懷疑甚至沒有注意過的人,楚歌!
    “該死的,我念著她是澤兒帶回來的女人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與鬼族聯手想害我雪域!”雪皇白讕君大怒著一拍桌。
    “雪皇不如想想該怎麽收拾這個女人,她是二殿下帶回來的。如果您要出手二殿下定然出手相救,隻怕到時候連累你和二殿下的關係,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男子依舊是當日的那一身黑衣,隻不過今日看起來到是精神了許多。
    雪皇點點頭默認了男子的話語,他何嚐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弊關係。
    屏退黑衣男子後雪皇便讓太監通知白澤來自己的書房,沒等待多久白澤便在太監總管的帶領下來到書房。
    白澤進入書房後太監識趣的退下,雪皇轉過身看著這個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內心是深深的複雜,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欺騙他。
    “前方戰事吃緊,澤兒,為父命令你領兵三萬和白夜一同前去支援,馬上出發!”
    “父皇為何如此急切……”白澤詫異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雪皇,似乎對於他突然的要求難以消化。
    片刻後卻也隻能默默的點點頭,他甚至來不及和楚歌說一聲道別便急匆匆的和白夜一同趕往戰場。
    “將楚歌抓起來帶到冰肌宮。”白澤出發後,雪皇對著門外的太監吩咐。
    ……
    而此時的楚歌正在大殿裏無聊的撫琴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幾乎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他們架著帶到了冰肌宮。
    看著坐在上首的雪皇楚歌內心突然有些不安,第一次這麽毫無預兆的被請過來。楚歌看著雪皇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雪皇請我來此所謂何事?”
    雪皇看著楚歌如此鎮定的模樣內心越發的火大,他將黑衣人給他的證據扔到楚歌的麵前憤怒的說道:“你還想說什麽,本王如此善待你,結果你竟然是鬼族的細作,你對得起澤兒對你的信任嗎?”
    看著地上的那所謂的證據,楚歌突然間什麽都明白了,她看著雪皇忍不住的冷笑。
    “雪皇難道就憑著這所謂的證據就這樣認為我是個奸細嗎,雪皇怎麽敢確定這就是我的親筆?”楚歌頭腦清明的說道。
    雪皇看著楚歌的態度絲毫沒有一個人被抓包後的慌張,竟然氣的笑出了聲。“你的意思是說本王冤枉你咯,你第一次來雪域,沒有仇人誰會針對你?”
    “我是清白的,不管雪皇你信不信。這些的確不是我的,求明察!”楚歌堅持的說道,絲毫沒有認錯的態度。
    一直以來都沒有被人反駁的雪皇第一次看見楚歌這麽烈性的女子,突然間似乎明白了白澤為什麽會癡心與她,不過此刻她犯了他的大忌,就算白澤在此也不能左右他的決定。
    “證據確鑿,你以為憑你屈屈幾句後本王就會相信你嗎!”
    說著雪皇便在也不給楚歌說話的機會,對著太監宣旨道:“將楚歌抓起來,收入大牢。三日後處斬,本王要把她的頭顱送給鬼族,讓那些人知道雪域不是那麽好惹的!”
    太監到了一聲後便抓起楚歌準備離去,楚歌聽著雪皇貿然的決定皺起眉頭,對於雪皇的決定感到不滿。
    “你這樣做就不怕白澤回來了無法交代嗎,沒有查清楚就妄下斷倫你還是個明君嗎?”楚歌掙脫開太監看著雪皇憤怒的指責,絲毫沒有了平日裏的尊敬。
    雪皇到是沒有任何的驚訝,對於楚歌隻當她是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