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斬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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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宮——
楚歌被雪皇的人帶走後,春寒等了許久皆不見她回來,發現事有端倪後馬上差人去打探了一番。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宮婢,聽著她方才所言,春寒不禁皺眉。
二殿下臨走時曾吩咐她不管怎麽樣一定要保護好楚歌,如今楚歌被冤枉私通鬼族,下令抓人的還是雪皇。
這讓她如何去救?她還未能見到雪皇人怕是就會被當做楚歌的同黨抓起來了,此事她雖知曉是有人故意陷害,奈何卻人微言輕。
“你下去吧,今日之事莫要說出去,這是獎賞你的。”說話間,春寒從自己的衣袖裏掏出一件物件塞進了那個宮婢衣袖裏。
對於她這一舉動,宮婢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不敢收下。
春寒是伺候二殿下的,眾人皆知,可也知道雪皇更討厭雪域裏人人私相授受。
“春寒姑娘,這手飾還是您自己留著吧,奴婢實在不敢收,今日之事奴婢斷然是不會說出去的,請您放心好了。”
宮婢說著轉身欲要離去,手臂卻被春寒一把抓了住把她拉進了玄機宮裏。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拿著吧,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說著,春寒強塞進了宮婢的衣袖裏才肯放她離開。
宮婢收下後感激地看了眼她後便小跑開了,留下春寒一人。
見她走後春寒轉身走進殿內拿起筆墨紙硯,刷刷兩下在泛黃的薄紙上落下幾行小字,筆落,卷起書信便放在飛鴿腿上放飛了它。
“飛哥,楚姑娘這次能不能得救就靠你了!”看著白鴿飛走後,春寒看著遠方良久。
此刻,她內心擔心的便是白鴿會被人半途劫下,若信不能交到二殿下白澤手中,那麽楚歌便必死無疑。
風靈族邊境——
“白澤,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曾經貪玩跑到風靈族來麽?尤記得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風靈族自古便不似雪域那般長年冰雪。”
白夜騎在一匹棕色的馬背上回頭看著與他並肩而行的白澤,突然說道。
“記得,那時候正是因為風靈族與雪域不同,所以我們才會因為好奇而來,回去以後也沒少挨打,隻是白夜你如今說這何意?不會隻是單純想與我閑聊吧?”
對於白夜突然的問話,白澤一麵思索著他的目的,一邊回答著。
白夜想要他的命很久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隻是無聊和自己閑聊的。
“你瞧你,為兄不過是觸景生情罷了,看你把我想成了什麽樣的人,怎麽說我們也是親兄弟,不該如此生疏。”
白夜輕笑了笑,一邊駕馭著自己身下的那一匹馬調頭一邊繼續和白澤說著,語氣略帶惋惜。
“別裝模作樣了,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若真看重我們的兄弟情義就不會派人去追殺我。”
看也不看白夜臉上的神情白澤就道,始終保持著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反正在外人眼中的他不一直都如此的麽。
雪域裏公認的三大清冷公子,也是最不容易相處的人,白澤,風浮生,墨邪,他們並立。
“嗬……”白澤話落,白夜輕笑出聲,不知是嘲諷還是冷笑。
在大軍即將進入風靈族邊境時,忽然不知從哪飛來一隻白鴿,白鴿繞著眾士兵的頭頂一躍而過。
最終停在了白澤的肩膀上,看著白鴿腿上的綁著有一封書信,白澤馬上取了下來。
“楚姑娘有生命危險,還請殿下務必趕回來。”
雖然是斷斷幾句話,白澤看完後卻已經是眉頭一皺,白夜看著白澤這幅神情剛準備過去詢問他怎麽回事就見白澤二話不說調轉了馬頭就往雪域趕回去。
“大殿下,咱們要留下來等著二殿下嗎?”白澤走後,隨軍的一個將領騎著馬走了過來雙手作揖,問道。
看著白澤漸行漸遠的背影,白澤唇角勾起了一抹計謀得逞的陰邪笑意,須臾,回複道:“不必等他了,咱們走,他是不會回來了。”
言罷,白夜駕馭著馬便轉身繼續上路,那將領見此低頭沉思了會,便對著身後的眾士兵高聲喊著,“前進!”
語落,眾士兵整軍再次出發進入風靈族大境。
三日後———
校場,鼓聲起落,雪皇在眾人的左擁右簇下總算來到,跟在雪皇身側的還有步姬惪長老。
步姬惪與墨冶甚少露麵,如今見他與墨冶長老一同露麵後,底下眾人紛紛開始議論紛紛。
墨冶站在雪皇白讕君的左側,步姬惪站右側,雪皇白讕君站在最高的王位上,他一落座,馬上便有侍女上前伺候著。
小太監抬頭看了看天色,見吉時一到馬上尖著公鴨嗓喊道:“吉時到,押人犯!”
幾句話落,幾個粗壯的光膀子的大漢押著楚歌就走了上來,三日的暗不見天日,楚歌臉上明顯的有了些汙垢。
看著坐在王位上的人楚歌鳳眸閃過幾絲複雜和不滿還有鄙視。
若非雪皇是白澤的父王,她此刻真想大罵他這個昏君,就單單憑著幾封信便說她與鬼族私通意欲謀害他們。
說來楚歌便覺得可笑,鬼族的人她都沒有見過怎麽和他們一起謀害他們,且不說她深愛白澤,就拿雪域是白澤的故鄉來說她就斷斷不會聯合鬼族來攻打雪域。
楚歌眼神中的鄙夷不屑盡數落入雪皇白讕君眼底,他眉頭緊皺對她的人及行為甚為不滿。
在他眼裏楚歌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若她不是她的轉世或許他會同意她與白澤的事。
白讕君看著底下雖被押送到了斷頭台上仍一臉無所畏懼神情的絕世女子,傲然挺立,宛如前世的那個人一般,一身傲骨,睥視九天。
“雪皇,時辰已到,可下令行刑了。”
墨冶看著雪皇白讕君盯在斷頭台上那女子身上的神情,看出了他的分神便開口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步姬惪在跟著雪皇出現後目光瞬間被校場上的楚歌吸引住了,縱是他看過千萬美人,也從未見過像楚歌如此美豔絕塵的。
與楚歌一比,月影仙子瞬間失色,可惜就是快死了,步姬惪想著一臉惋惜的無奈搖頭後恢複了自己一臉嚴肅的樣子。
白讕君淡淡視線在墨冶身上看了眼後看著那宣旨的太監,點頭,太監得令甩了甩拂塵,上前至台階處仰著頭高聲喊著,“雪皇有旨,立即行刑!”
聲起音落,士兵一腳狠狠踢上楚歌的後膝蓋,膝蓋一痛頓時身子不受控製往下一傾,整個人跪地。
“我沒有私通鬼族!你們憑什麽下令處決我,雪皇這就是你的處理方式?”雙膝跪地的楚歌說著抬頭冷冷注視著上方王位上那隨時可以要了她性命的人。
內心的不甘與憤怒盡數在她眸子中,眾人見她死到臨頭仍不知悔改不禁皺眉。
私通的罪名不管怎麽樣已然落到了她的頭上,由不得她狡辯,雪皇這次是一定要她死的,眾人皆看在眼裏。
後方拐角處,春寒麵無表情地看著遠方校場上楚歌的方向,十指緊握,暴露出了她此刻的擔憂。
“二殿下,您快點回來吧,再晚一步楚姑娘就真的要死了。”
內心祈禱著,春寒目光也未停下,不斷看向校場入口,那是這裏唯一的入口,白澤若趕來了必然會從那進來。
隻是她看了許久也未見到白澤的身影,倒是偶爾有幾個看熱鬧的宮婢趕來,圍在校場入口東張西望的探頭探腦看著裏麵的情況。
將處決地點選擇在校場雪皇本就是為了殺雞儆猴,邃便默許了眾宮婢及雪域裏其他人前來觀看。
楚歌的話激怒了雪皇,雪皇白讕君眼神幽暗,臉色黑了下來,看的底下眾人麵麵相覷。
“牙尖嘴利,很好,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你接下來還能不能像你現在這麽鎮定,行刑!”
隨著雪皇話落,楚歌腦袋被人強行按到了斬首台上,屠夫張嘴大口飲了碗酒噴到自己胸前的鋒利大刀上,漸漸向她身後走去。
“是非不分,濫殺無辜,你妄為上位者!”感受到身後那死亡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楚歌心中頓時閃過一絲膽怯。
不是她怕死,反正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隻是一想到白澤她便不想死,她還想見他最後一麵。
就在屠夫高舉起大刀準備落下去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冷冽地聲音。
“住手!”
聞見這聲音,楚歌睫毛輕顫了顫,白澤回來了!想著她馬上扭頭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白澤修長的身影募地出現在她瞳孔裏,一身還來不及換的絨裝騎著一匹紅宗烈馬。
白澤的出現眾人皆是沒有想到,在看見他騎著馬飛奔向楚歌後,眾人不約而同把目光轉移到了雪皇白讕君的身上。
白讕君此刻臉色陰沉至極,幽暗的眸子盯在校場上白澤的身上。
“找死!誰允許你們動手殺她了?”一翻身下馬,白澤一道淩厲地掌風打倒屠夫後就迫不及待趕到了楚歌身前扶起她。
看著楚歌此刻狼狽的模樣,白澤眼中閃過一抹心疼與愧疚,將她身上的繩索用靈力解開後白澤回頭直視著雪皇白讕君,道:
“父皇,請您給我一個解釋!”
麵對白澤的突然出現,白讕君顯然是沒有預料到,但是在見到他救下楚歌後白讕君整張臉都已經可以用黑到不能再黑來解釋。
“解釋?她私通鬼族意欲顛覆我雪域,勾引本王引以為傲的兒子,這個解釋你滿意嗎?”雪皇白讕君說著站起了身走到台階前,盯在白澤和楚歌身上的眸光越發的幽冷起來,眸中暗藏失望。
“楚歌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還請父皇明察秋毫!至於勾引一事更是無稽之談,兒臣與她兩情相悅,何來勾引一說!”
即使看出了雪皇眼中對他的失望,白澤還是堅持說著,事關楚歌的性命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更何況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楚歌與鬼族私通,楚歌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清楚他最了解!
“為父看你這是被她妖言迷惑了吧!今日若是非殺她不可你是不是準備與為父反目成仇?”
聽著白讕君的話,楚歌意識到什麽,馬上伸手拉住白澤的手臂衝他搖搖頭,“白澤,讓我自己來解釋。”
言罷,楚歌在白澤的攙扶下往前走了幾步,抬頭看著雪皇白讕君即使她再不喜他也不得不開口解釋道:“我最後說一遍,我沒有與鬼族私通,更沒有必要私通他們,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此事您可以問春寒,自我來到雪域便是她寸步不離地跟在我身邊,招她前來一問便知真假。”
話落,拐角處的春寒馬上走了出來,眾人與雪皇隻見她朝著他們眾人行禮後最終跪在雪皇麵前。
“雪皇陛下,楚歌姑娘所言不假,奴婢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從未見她與除了二殿下與花落雨姑娘外誰來往,還請雪皇陛下明察秋毫。”
春寒說完雙手放在地上給雪皇磕頭。
“父皇,此事與楚歌絕無關係,怕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意欲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見春寒說完後,白澤繼續說道。
底下眾人聽見他與春寒的話紛紛低頭議論起來,一直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月影仙子暗暗咬牙切齒,痛恨的眼神一直緊盯在校場上楚歌的身上。
“可惡!就差一點那個該死的賤人便會被處死了。”月影仙子說著腦海中不斷搜索著還有什麽辦法能處死楚歌。
忽然,身後跟著的柳兒隻見她將目光從楚歌和白澤身上轉移到了雪皇身邊的步姬惪身上。
從始至終都知道月影仙子躲在暗處觀看的步姬惪的視線也沒有離開過她,畢竟這麽美的美人很快便要歸他了,由此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接收到月影仙子的傳意,步姬惪回頭看了眼下方比月影仙子更加美豔的女子,心中一番計量。
須臾,在雪皇欲要開口時步姬惪搶先一步上前恭敬地對白讕君行禮,“雪皇,我看此事必然是這個凡人迷惑住了二殿下,雪皇也知道,此女的命格是為何意,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