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蔣賀炎淚的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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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賀炎進了辦公室之後也是什麽都沒有做就無緣無故的被挨罵,他表示很委屈。可是,他的心裏很清楚的明白著,這個時候他得順著她一些,不然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他站在這辦公室內,被陸煙一通教育,實在是不能還口,憋屈的沒話說。陸煙這時候也是被封岑君的偉大貢獻氣的不行,本來說再見就是陌生人,眼神都不會給一個,可是現在呢,不但給了眼神還把人收到了家裏?這是要鬧哪樣啊。
    聽陸煙在那“教育”自己這麽久,蔣賀炎一直不知道她究竟為什麽生氣,誰惹得她生氣,他不禁在心裏感慨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陸煙雖然在那對他愛的“教育”,卻也沒有讓他不能坐。蔣賀炎一直端坐在沙發上,他坐下可以,但必須做的筆直端正,不能跟平常一樣那麽不正經,這樣隻會讓她更加生氣。
    陸煙在那也說了很久,她停了下來,走到一旁喝了一口水,瞥了他一眼問:“對了,你來幹嘛。”說到這裏,也總算是說到了重點了,蔣賀炎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猛地一個起身,沒站穩又摔了回去。見此,陸煙嫌棄的皺著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知道自己剛才在做什麽,隻是沒有辦法,他剛好就進來了,而且還是這麽熟的人,她知道蔣賀炎不會介意,所以她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對著他一通教育,況且她現在心情已經好了很多了。蔣賀炎笑著重新站起來,往她那邊走了幾步說道:“嘿嘿,你也知道,前幾天公司招了人,聽各部門的反應來說感覺還不錯,但是——真要用就有些勉強。”
    聽到這裏陸煙的動作就頓住了,她睜大眼睛看了過去問:“怎麽個意思。”見她這麽問了,蔣賀炎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摸了一下後腦勺,一副糾結的樣子說:“怎麽說呢。雖然這些人能力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風向有些不對,太懶散了些。當然,不是在我手底下工作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樣,都是那些人反饋給我的。”
    “……”聽到這裏陸煙就徹底愣住了,如果真的有問題直接不予以錄用不就好了嘛,現在卻告訴了蔣賀炎,那這樣究竟是想用呢還是不用呢。蔣賀炎現在看她的表情有些特別,就笑了一下說:“你別這樣,他們隻是想問一下,這些人你是用的還是不用呢。”
    “不用。”他的話音剛落下,陸煙就給出了幹脆利落的答案。見她這麽幹脆,蔣賀炎有那麽些許的意外,問道:“誒,這一次你就不從方方麵麵考慮了?”
    一邊聽他說話,陸煙一邊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說道:“作為一個實習生,初入公司就能這麽懶散的對待,我不覺得他們以後會怎麽認真對待。我們公司還沒有缺人缺到隨便用人吧。”說著陸煙就笑了起來,那笑有些無奈的感覺。
    這話說的蔣賀炎也是讚同的,他聳了聳肩點著頭說道:“沒事,就是他們非讓我來問問。”
    “他們為什麽自己不來。”陸煙一下子就奇怪了,為什麽要讓蔣賀炎來做這種事情,現在他們人事那邊已經空閑成什麽都做了嗎。
    “……”蔣賀炎其實自己都不知道,他很順其自然的就來了陸煙的辦公室,他一陣沉思,最後說了一句,“我覺得,剛才你的那個攻勢,全公司隻有我能抗住。”對此陸煙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不予以點評。
    陸煙不說話了,蔣賀炎開始有些別的想法,他靠近了她的辦公桌,她低著頭看自己剛才看過的文件,他問:“誒,說起來這大中午的,你這麽生氣做什麽,是不是——誰,做了什麽,比如——那誰。”他在這裏這麽委婉的說,大家都知道是誰,陸煙轉頭看了他一眼,這人怎麽現在跟大媽一樣。
    這麽想著,陸煙動了一下,麵朝著他坐問道:“為什麽這麽問。”一見她回應自己了,並且擺好了一副你說我聽的樣子,蔣賀炎也是一下子來了勁了,興致衝衝的對著她開始比手畫腳起來,說道:“我覺得啊,現在,能把你的情緒起伏波動的如此之大的,除了你們家的管家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你看,那早之前,你好像是跟洛景然鬧了別扭?那一整天啊,我的天哪,工作都做不下去了,看見誰說什麽話都感覺那個人是錯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竟然會自我反思,說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想著要不要道歉,我的天哪,以前也不見你把我打死的時候跟我說一句對不起啊。”說到後麵蔣賀炎也是說的激動了些。
    看著他在那比劃的這麽起勁,陸煙還真不想打擾他,讓他就這麽一直說下去,可是這說下去的方向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陸煙急忙出口打斷他,說道:“誒,停停停,你在說什麽啊。我什麽時候把你打死了。我要把你打死了,你怎麽還在這坐著。”
    “……”蔣賀炎看著她一陣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想法,手抬起來又放下去,最後猛地想起來,一拍桌子說道,“那是一種比喻,比喻懂嗎。誒,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較真啊,你這樣嫁不出去我跟你講。”聽著這話陸煙表示自己不想跟他討論。
    見她不說話了,蔣賀炎以為她這是知道自己理虧了,所以沉默不說話,她不說話了那麽他的機會就來了,繼續說著:“從小到現在,你說,你‘欺負’我這麽多次,你那次對我有過愧疚心啊,別說愧疚心了,哪怕是一秒的感覺自己不對的,你就說有沒有,有沒有,沒有吧。你看你。”
    這蔣賀炎在那一直訴說這自己以前的苦惱,說的是越來越起勁,特別是在有了對比之後,那是更加感受到了來自陸煙對待人的歧視。他說:“你看你,那個時候認識洛景然才幾天啊,你跟他鬧個別扭就感覺自己錯了,還在那深深地做著自我檢討,我真是這輩子都沒見過,怕是陸伯父他們在天之靈都沒想到吧。”
    說到這裏,蔣賀炎稍作了一下停頓,平常他們說話的時候不會說到陸煙的父母,怕她難過,後來陸煙也稍微釋懷了一些,雖然提起的時候還是會難過,但是卻沒有那麽強烈了。陸煙的神色平淡,也看不出什麽,見此蔣賀炎也放心了些,這才能好好的繼續把話說下去。
    說了那麽一小會,蔣賀炎還覺得有些口渴,轉身就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拿出一個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溫水就喝了一口,回到剛才的那個位置,一條腿搭著辦公桌繼續開始嘀咕:“你看,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待遇。你那時候跟他鬧別扭,你肯定也沒有少受氣吧。你再看看我,你今天說我這麽長時間,我都沒有還嘴一下。”
    “他讓你受氣了你可是舍不得說回去一句,這要是換成我,怕是都要被你打死。再說了,人家是你的管家,你的下屬,在工作性質上來講,我們是一樣的。你和他隻有他讓你受氣的份,我呢,隻有我受氣的份。他是下屬,我是下屬,為什麽差別這麽大呢,這不公平。”說著蔣賀炎又是一陣小激動,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擺,裏麵的水都濺了出來,差點沒把水全都倒在辦公桌上。
    一見水灑出來了,蔣賀炎立即伸手去抽紙將桌山的水擦幹,扔進垃圾桶,當做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陸煙一直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演,手指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子,她的這個動作蔣賀炎是有注意到的,等她手指敲擊桌子的節奏加快的時候,就表示有事情要發生了。
    見此,蔣賀炎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腿。陸煙看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稍微的坐直了身體,靜靜的看著他。她越是這麽不說話看人,蔣賀炎就越是覺得怪異,心底感覺這不是很好,她不應該這麽沉默的聽著他說話,這種狀態不對。
    “陸煙啊,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就你對我的那些惡行。”說著蔣賀炎還用手指了一下,表情上也是豐富到位,咬著牙看著她。
    看到這樣的蔣賀炎陸煙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神看了一眼他那條搭在自己辦公桌上的腿,蔣賀炎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了自己的腿,不但沒有收回去反而得寸進尺還往上擺了一下,一副示威的樣子。見此,陸煙挑了一下眉頭,點了點頭,起了身。
    這一個起身,蔣賀炎的身子還被嚇得抖了一下,但還是擺著那樣的姿勢看著她。陸煙捋了一下頭發,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道:“你說,你也是我的下屬,是吧。”蔣賀炎點點頭,表示肯定。
    “那你說,這全公司上下有哪個下屬敢像你這樣跟我說話,還這樣坐在我的辦公桌上說。這全公司上下就是副總都不敢吧。”陸煙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也沒有很嚴肅,就是跟平常一樣的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啥。
    聽她這麽一說,蔣賀炎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那一條腿,站直了看著她說:“那怎麽呢,那你也會跟一個下屬做自我反思?”說到這裏,陸煙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這一笑在蔣賀炎看來還感覺有些瘮人,他皺了皺眉頭,說:“有話好好說,別在那笑。”
    “你看,一個正常的下屬怎麽會這麽跟自己的上司說話。你跟別的下屬也不一樣啊,為什麽還要跟別人比呢。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陸煙的兩手攤了一下,表示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的。可是這樣的說話並不能讓蔣賀炎信服。
    然而,陸煙似乎知道他要再說什麽,伸手就是打住說道:“我不知道你在這瞎比什麽,除了工作上的關係之外,我們還朋友啊。為什麽計較這麽多呢對吧。”這話題在陸煙看來是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說下去怕是要出事。
    蔣賀炎一臉狐疑的看著人,這話聽著似乎有哪裏感覺不對,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什麽不對。正當他要開口問的時候,陸煙突然開了口,說了一句:“唉呀,我今天那麽煩不為別的,是因為君君。”
    “什麽?”這話題轉的太過突然,蔣賀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剛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