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是我對你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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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煙的話題跳轉的太快,蔣賀炎一下子銜接不上,怎麽突然又跟封岑君搭上關係了,再說了她這麽乖巧的一個女孩子怎麽會讓陸煙這麽暴躁,這得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小君惹得你?不是吧,你說唐魏惹你我覺得可信度更高。”聽說是封岑君的問題蔣賀炎是怎麽都相信不起來,他覺得她說這話完全是想要轉移話題,不就是在她心裏洛景然是她喜歡的人,所以願意遷就他嘛,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聽他這麽幼稚的說法,陸煙一聲冷笑,用眼神示意他先坐在沙發上。蔣賀炎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沙發,慢慢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跟平常一樣的坐法,看著人說:“你說,我倒要聽聽你怎麽編故事。”
    這話為什麽會這麽說陸煙是明白的,但是很快她就會讓他知道,事實勝於雄辯。陸煙的身體輕輕的倚靠著辦公桌,說道:“就在你進門之前我接到君君的一個電話,電話的大致內容是,她收留了秦琰冬。”一句話很簡單,概括一下內容就是這點東西。
    然而,也就這點東西讓蔣賀炎聽的頓時就懵了,仿佛有一個炸彈在他耳邊炸過,頓時有些聽不清,他一臉的詫異,也不該說是詫異,這個程度有些太輕,說是受到了驚嚇更加貼切。蔣賀炎眯起了眼睛,一副我是不是聽錯了的樣子看著人問:“你說什麽,秦琰冬?沒有搞錯吧。”
    看到這樣的效果陸煙表示很滿意,看來不是她一個人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陸煙大致的說了一下她之前讓唐魏幫他調查秦琰冬後的成果,以及封岑君跟她說的那些事情,被人追的事情。過程令蔣賀炎很驚訝,他沒想到就這麽一兩年的時間吧,秦琰冬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陸煙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蔣賀炎一時回不過神來,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要怎麽組織好自己的語言說出來。聽她說了這麽多,蔣賀炎還是覺得她是在騙自己,她是為了轉移話題才編造出這麽令人驚訝的話題。
    自己這麽想著,還把話說了出來,點著頭說:“對,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你想要轉移話題,可是隨便的話題不能成功轉移,所以你……”
    “你神經病啊,”還沒有聽他把話說完陸煙就忍不住的打斷了他,這個人是刺激過度了?說話這麽沒邊的,“我轉移話題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啊。”她這麽說也沒有錯,雖然平常會相互開玩笑,但是一向是有度的,不是什麽玩笑都會開。
    可是,既然是這樣,那麽就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了。蔣賀炎有些坐不住起了身說道:“這……小君是母愛泛濫,被愛衝昏了頭腦?想給他還款嗎。”現在想到封岑君的事情陸煙也再一次的惆悵起來,頭疼的很,她的手輕揉著太陽穴說道:“按照她的說法做法,我覺得很有可能。”
    聽完陸煙的說法,蔣賀炎的表情有些扭曲,眉頭緊皺起來立即說道:“這可不行。這秦琰冬也真是厚臉皮啊,真是比我都厚。當初他們可是說好的不再見的,現在不但再見了還賴上了小君。再說了,說對他有虧欠嗎,完全沒有的事情啊。就算有,封卓彬也作出了相應的補償,支付他在外的生活費,自己沾染了惡習還怪別人了,完全怪他自己沒有自製力好嗎。”
    說到這種事情,蔣賀炎真是能說個幾個小時都嫌少,更何況是封岑君和秦琰冬的事情。這誰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當初分手時,她有多難過,怎麽挽留都留不住,說到底還是秦琰冬自己的問題,現在倒好反過來怪整個封家。
    “不行不行,我們得去開導開導她啊,她這樣可不行啊。其他東西都不說,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危險啊。”蔣賀炎突然變成一副老媽子的模樣,開始操心起來。每次到這種時候,陸煙都覺得蔣賀炎特別有趣,明明是個大男人,卻經常操著老媽子的心。
    不過蔣賀炎說的也沒有錯,封岑君一個花季少女怎麽能跟一個男人同住一屋,況且她那小區的房間並不大,隻有一間房,那究竟誰睡房?不管是誰睡房,都不好,還是趕快把秦琰冬給擺平才是正事。
    陸煙這邊還沒有開口說什麽,蔣賀炎在那邊就有些坐不住了,在那嘀嘀咕咕的就要出去。陸煙見狀立即給人攔下問道:“等等,你幹嘛去啊。”蔣賀炎回過頭看她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看著人說:“當然是去找小君啊,怎麽能讓他們住在一處呢。”
    話說的是不錯,但是按照她對封岑君的了解,就這麽說是不可能的,她不會把秦琰冬趕出去,她就是讓自己誰在外頭都不會把他趕出去。陸煙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又不是剛認識她,你這麽跑過去讓她把秦琰冬趕出去,可能嗎,不可能啊。最主要的是……”
    說到這裏她就停了下來,蔣賀炎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他,問:“是什麽,你說啊。”陸煙看著他,似乎是在思考,停頓了一下後才開口回答:“現在是上班時間,你這是公然翹班啊,工資不想要了。”
    “……”蔣賀炎那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跟他提工資,有用嗎?當然還是有點用的。蔣賀炎的無關擰到了一處,皺著眉頭說:“陸煙你這人怎麽這樣。”
    “晚上一起吃個飯,到時候再說吧。”陸煙鬆開拉著他手臂的手,往回走。蔣賀炎聽著點點頭,也是,事情可以在飯桌上解決。也就在點頭的這麽一下子,蔣賀炎拍了一下手,誒了一聲說道:“對了,既然小君不能把人趕出去,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他接走?”
    “……”聽著他說出這番話,陸煙覺得是很意外了,她回過頭一臉呆愣的看著人,微張著嘴,“你帶走?”陸煙的回答並不算是意外,但是蔣賀炎還是感覺有種挫敗感,撇撇嘴說道:“你這人,一點感情都沒有。”
    說起這個問題,陸煙那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我,領著秦琰冬回家?是不是不太好。怎麽說,我也是個單身女子啊。”說到單身,這話倒是也沒有錯。蔣賀炎點了點頭,說:“說的也是。”
    “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收留一下一個男人,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吧。而且,你們也是認識的,沒有任何過節,為什麽不呢。”陸煙說的也是有理有據的,讓蔣賀炎無法反駁。他看著她,頓時就不想再說什麽,他真的覺得或許這話就不該說出來,這個坑自己挖的還得自己埋。
    應該說他就不應該提出這個可能性,不過就放著秦琰冬跟封岑君在一個小區屋裏也不太好,這麽想想還是自己舍身求義吧。心裏這麽想著,蔣賀炎默默地點了點頭就走出了辦公室。陸煙看著他做著一係列的心理輔導頓時覺得好笑,看著他就這麽出了辦公室也沒有說什麽,隨他去了。
    當蔣賀炎從陸煙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外麵的人頓時就亮起了眼睛,紛紛看向他的麵部表情,恩,不是很好,顯然很憂愁,看來在總裁辦公室被修理的很慘,他們這麽下定了結論。蔣賀炎並不知道邊上這些人的心理活動,他隻知道,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陸煙和蔣賀炎兩人一起到了跟封岑君約定的地點,到了餐館就先點了一些東西,到時候封岑君來了的時候也好先吃。
    封岑君來的時候邊上並沒有其他人,秦琰冬沒有跟過來。她說,秦琰冬並不想出門,所以也就沒有跟著出來。他不來或許是對的,因為這頓飯就是來討論他的去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推來推去的收留是丟麵的。當封岑君知道了他們這頓飯的用意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是一個有家的人。”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麽可以想的這麽多,她是愛心泛濫收留了他,可是她也很清醒,她不可能跟一個曾經有關的人共住一個屋簷下。
    陸煙和蔣賀炎兩人聽到這話的時候紛紛愣了一下,麵麵相覷,對哦,她是個有錢人啊,為什麽非要認為她隻會住在小區裏,而且她還要勉強自己睡在沙發上,憑什麽。這麽一想,他們兩人都在想自己是想的太多了,腦子裏就一直循環著她收留了秦琰冬這個問題,然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們要同吃同住。
    “其實我也了解你們覺得費解的原因,畢竟我自己說過以後再見他就是陌生人,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他。但是……聽他那麽說,好像,真的是我們的錯。”本來鬆了一口氣,但是現在聽到封岑君說出這麽一句話陸煙二人頓時就僵住了,少女啊,這是什麽想法。
    於是,蔣賀炎那一顆大媽的心再一次湧了上來,對著她就是一通思想教育,滔滔不絕,陸煙在邊上想插句話都不行,隻能默默地看著他在那教育封岑君,她在那吃。封岑君也很痛苦,看著一桌子的食物卻不能動口,因為每一次她動刀叉就會被蔣賀炎製止,說她這是一種不尊重他的表現。
    因此,為了表現出自己很尊重他的樣子,封岑君忍住不動手,端正的坐在那看著他。
    到最後,也是陸煙考慮到這一桌子的食物冷了就不好吃了的原因,硬是插進去說了一句,讓他們先吃飯,到時候吃完了再說,這才停下來。這要是沒有陸煙的打斷,怕是不知道要說到什麽時候了。她的打斷,讓封岑君投來感激的目光,陸煙抿抿嘴,實在是自己不想聽下去了。
    “對了,你回去住,那封卓彬……”封岑君的手剛動到刀叉,陸煙就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她的手頓時就頓住了,然後慢慢的抬起頭一臉的無辜看人,眼含淚花說:“小煙,我平時沒有對你不好吧,為什麽你要這樣。你不能讓我愉快的吃完這一頓嗎。”
    聽到這話,陸煙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用手示意她趕緊吃,她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