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美女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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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城的警察,還是盡職盡責的。十分鍾過後,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半醉樓。
整個酒樓已經空了,壯漢一個人在屋裏發酒瘋,邊砸邊喊:“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大堂經理見警察來了,趕緊過來:“警察同誌,這個人喝了十幾瓶白酒,不讓他再喝,就開始砸我們的店。”
“什麽人這麽囂張嗎?先把他控製起來。”
帶隊的警察手一揮,幾個威風凜凜的手下衝上前去,準備把搗亂分子抓起來。剛到門邊,那幾個警察愣住了。
“幹什麽,還不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王哥,沒法抓啊。是孫少校。”
帶隊的警察走到門邊,悄悄朝裏麵瞄了一眼,臉色都變了,手一揮:“收隊!”
“哎哎哎,別走啊,這是怎麽回事?”大堂經理急忙問道。
“這事我們管不了,這是部隊的人。”
大堂經理都要急哭了:“可這總要有人管啊,東西砸亂了部隊能給賠嗎?”
帶隊的警察見他一副哭喪樣,悄悄走過來說:“你告訴你個電話,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大堂經理看著警察遠去,望著手裏的電話號碼,哭笑不得。
陳文斌一旁勸解:“既然給了你電話,你打一下試試。”
大堂經理試著撥通電話,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對陳文斌說:“是個女的,說馬上就來。警察都管不住,她來能管用嗎?”
沒過幾分鍾,辛苓雅風風火火,踩著高跟鞋過來了。
小梅迎上去,笑道:“店長,你來了。今天可好玩了,有個瘋子在裏麵發酒瘋呢。”
辛苓雅麵色冷峻,沒有答話,直接走進酒樓大門。
“辛姐姐,小心點,那人很危險。”
陳文斌趕緊跟了過去。
辛苓雅走進門,見壯漢握著兩瓶酒,正往嘴裏倒,大廳裏一片狼藉,好像台風過境似的。
“孫銘,你怎麽還不滾!”
壯漢孫銘聽到聲音,見是辛苓雅,收起滿臉醉意,笑道:“雅姐,你怎麽來了。我請你吃飯!”
說著,將地上的桌子扶起來,搬過兩把椅子放在一旁。
辛苓雅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別那麽盯著我嘛。好好好,算我錯了,我現在就走。”
孫銘用手摸了摸頭,吊兒郎當地走過來。經過陳文斌的時候,笑了笑,說:“這小朋友不錯,是你的小男友嗎?看他站在你旁邊,緊張成什麽樣子了。”
“快滾,別再讓我看到你。”辛苓雅的臉有點紅。
孫銘走出大門,朝辛苓雅揮揮手:“雅姐,我還會來看你的,千萬記得想我。”
一直到孫銘消失不見,辛苓雅長出一口氣。
“真是個禍害。”
陳文斌問:“辛姐姐,你和那人認識嗎?”
“鬼才認識他!”辛苓雅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除了給我惹禍,添麻煩,什麽正經事都幹不了。”
“那你還是認識他嘛。”
“哎,有空再給你說吧。”
辛苓雅走到大堂經理前,道了個歉,說:“一切損失由我來買單,打我電話就行。”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堂經理愣在原地:“哦,找你啊。”
陳文斌見辛苓雅心情不好,不敢追上去。小梅恍然大悟:“哇,我曉得了。剛才那個人是店長的老相好。”
“什麽老相好?”
“他來過店裏一次,西裝革履,很有禮貌,和今天的樣子真是天壤之別。我一下沒有認出來。”小梅莫名地興奮起來:“哇,他喝醉酒的樣子好帥。”
陳文斌無語,這小姑娘,也太喜新厭舊了吧,自己馬上被無視了。
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陳文斌將小梅送到九芝堂,故意跑到二樓張望了一下,沒發現辛苓雅的影子,看來她沒有回來上班。
陳文斌暗歎一口氣,這種女人經曆太豐富了,和自己不是一路人,還是少沾惹為妙。那壯漢孫銘,身手高超,好像修煉了某種真氣,真打起來,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不知道他是什麽來路。
轉念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農民,離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遠點,老老實實過好自己的日子。
陳文斌在街上走了一回,準備叫個滴滴打車前往車站。現在有錢了,不能總坐摩的,太掉檔次了。
正埋頭按手機呢,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在身旁停下。
“我擦,停在我麵前幹啥,有輛好車就騷包啊。”陳文斌在心裏暗罵。
車窗玻璃緩緩降下,露出辛苓雅蒼白的臉。
“文斌,有空嗎?陪我走一走。”
陳文斌一愣,沒想到辛苓雅果然是個富二代,在這偏僻的小縣城都開這種車。剛下定決心離她遠一點,誰想麻煩自己找上門來。
他坐進副駕駛,故意裝出一臉輕鬆:“去哪裏,不會是找我喝酒吧。”
“去了就知道了。”
陳文斌從沒坐過這麽高檔的車,東看看,西摸摸。辛苓雅冷著臉,無視他幼稚的舉動,隻是專注地看著前方。
車裏飄著淡淡的蘭花香味,若不是陳文斌鼻子靈,根本無法覺察。
他深吸了一口氣,請教道:“辛姐姐,你灑的什麽花露水,為什麽這麽香?”
“我才不灑花露水呢。”
陳文斌心想,難道這是如鄉村文裏所說,身體散發出來的處女香?為了驗證自己的結論,陳文斌特意向左湊過去,吸了幾口。
辛苓雅拍了一下他的頭:“別胡鬧,我開車呢。”
陳文斌百無聊賴,望著車窗外,靜靜地發呆。
車子七拐八彎,出了城,開上一條窄窄的水泥路。路旁雜草叢生,兩邊是蔥翠的青山,連綿不絕。
“這是要往哪裏去?好像進山了。”
又開了二十幾分鍾,車在一棟巨大的別墅前停下。
陳文斌走下車,望向四周,群山環抱。巴洛克式的豪華別墅佇立在山腰,古色古香,看起來倒像上百年的老宅。
遠遠望去,縣城裏低低矮矮的房子,仿若火柴盒,擁擠而雜亂。一條大河在山底下徜徉。
“有錢人太會享受了,在大山裏建這麽大一棟別墅,俯瞰眾生,真有趣味。等我有錢了,照這樣子也在村裏修一個。”
辛苓雅沒有理睬他的奚落,拿出鑰匙,打開大門,直接走進去了。
“這女人,太不懂禮貌了。”
陳文斌在外麵欣賞了一番,走進別墅大門。迎麵是一個巨大的客廳,足有一百平米,四周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油畫和相框。
屋裏空無一人,但打掃得很幹淨,也不曉得辛苓雅一個人住這麽大的別墅會不會害怕。
“辛姐姐,你在哪裏?”
沒人回應,八成是在樓上。陳文斌不好上去打擾,走到一副相框前,慢慢欣賞。
相框裏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鷹鉤鼻,嘴唇緊閉,頭發雪白,雙眼透露出攝人的凶光。一看之下,讓人心裏發涼。
“這人麵相太凶,一看就不是好人。”
陳文斌轉到另一幅畫前。畫裏是一位十七八歲的美人,站在草地上,穿著雪白長裙,赤裸著雙腳。微風吹動,撩起她的頭發,神采飛揚。仔細看這女孩,和辛苓雅倒有幾分相像。
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過來。
陳文斌扭頭一看,辛苓雅身穿雪白長裙,手裏端著一杯酒,站在樓梯上,朝他望著。
“想來一杯嗎?”她的心情,似乎變好了。難道真如古人所說,酒能澆愁?
陳文斌拒絕了美人相約,兩個人單獨在房間裏相處,喝酒不是一件好事。
“辛姐姐,你找我來,就是陪你喝酒嗎?”
“我是那種貪杯的人嗎?喝點酒,不過是放鬆下心情罷了。”
辛苓雅踱著步,悠閑地走過來。俗事煩惱,仿佛都一掃而盡。
陳文斌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裙子底下什麽都沒穿。美妙風光,若隱若現,嚇得腿一下軟了。
“難道辛姐姐不開心,想要勾引我上床?”
辛苓雅察覺了他的心事,噗嗤一笑:“你別誤會了,在自己家裏,我向來是這種打扮。你在我眼裏,隻是個小朋友而已。”
陳文斌內心充滿無力感,上次在山裏,自己偷偷吻了她一下,她什麽反應都沒有。果然還是被鄙視了,被當做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陳文斌說出這句話,頗有點理直氣壯,自己一個月前光榮地升級為男人了。
“是嗎?”辛苓雅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笑起來。
陳文斌再一次遭到打擊,和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聊天,真是心累。
辛苓雅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說:“我叫你過來,其實是想讓你幫個忙。”
“什麽忙?”
“你不是自然門的掌門嘛,那些神神道道的事情,應該有點研究。你過來看。”
辛苓雅走到牆角一個架子邊,架子上擺滿了古董。辛苓雅打開一個小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把一尺長的黑色古劍。
“你看看這把劍。”
陳文斌接過劍,一股熟悉的味道從劍柄傳來,仿佛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久別重逢。
“這把劍的氣味好熟悉。”陳文斌心想。
辛苓雅注意著他的表情,說:“最近幾個月,這把劍每到晚上,就吱吱鳴叫,好像是在呼喚誰。”
陳文斌心下一動。沒錯,這把劍散發出來的味道,和被他燒毀的五行真經的氣息一模一樣,同樣的觸手冰涼,同樣的淡淡香味。
難道這把劍和真經的製作者,是同一個人?
會不會這裏麵,也隱藏著一道五行靈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