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CP59(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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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天又給了周念平一個機會, 一個讓他得以和楚雲生相愛的機會。
重生之初,他記掛著叔叔阿姨的車禍, 堤防著苟力的陷害,根本沒有好好宣泄過上輩子孤苦無依的悲痛, 其實周念平是委屈的, 他委屈暗戀的人說自己惡心, 委屈多年來的朋友人麵獸心……他的委屈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
當然了, 男人都好麵子,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所以就算麵對著已經在一起的楚雲生,他也沒把心底最深處的傷痕暴露出來。
但是在這個俗了吧唧的煙火摩天輪秀之後,周念平竟然忍不住了, 他抱著楚雲生,就像抱著充滿希望的未來, 再一次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發大了。
他真的把男神追到手了。
楚雲生被哭鼻子的小男友嚇到腿軟,以為恐高嚴重的周念平瘋魔了, 抱著他不住地自責,一會兒說自己不該帶他來摩天輪,一會兒說下去就回賓館,再也不出來, 總之說得語無倫次, 直到艙門再次打開, 才在周念平帶著鼻音的“再來一圈”裏徹底懵圈。
他揉揉眼睛, 把圍巾圍得更緊些:“再轉一圈。”
周念平補充:“你抱著我,再轉一圈。”
再轉一圈,就要把過往的不愉快都忘掉,和你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了,他心想。
“你確定?”楚雲生用指腹膽戰心驚地蹭周念平的眼角,“再轉一圈還是要到最高處的。”
楚大學霸仰起頭:“念平,坐過一圈就行了,別逞強。”
他沉默三秒,執拗道:“再轉一圈。”
周念平在楚雲生麵前,妥協的次數遠大於反抗,這一次是個例外,他想再上去看看錯過的風景,那種感覺很像他重生一次,在同樣的時間節點上走上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道路。
吊艙的門打開又關上,楚雲生最終選擇了陪周念平一起再轉一圈。周念平的恐高當然不可能哭個鼻子就好,他拽著楚雲生的手,哆哆嗦嗦地往窗外望,煙火表演還沒有結束,零星的煙花散落在黑漆漆的天幕上,周念平看幾眼便覺得眩暈,但他和楚雲生握著雙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煙花的盛開與敗落。
“到頂了。”楚雲生忽然輕聲感慨,然後在吊艙劇烈搖晃的時候低頭親了親周念平的嘴唇。
他眨著眼睛,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淚珠。
“兩圈都親了。”楚大學霸得意地感慨,“咱倆至少兩輩子都分不開。”言罷微微一怔。
周念平也因為楚雲生的話愣住,所以他們都沒發現對方的晃神。第一圈的時候周念平沒有跟上楚雲生的腳步,讓楚大學霸孤零零地晃悠了一圈,宛若輪回,直到第二圈……
吊艙緩緩轉落到最低點,楚雲生等著周念平跳出去,再邁開腿從吊艙裏走出來。晚上七八點,園區裏的人相比較白天已經少了很多,夜風帶來冬天的寒意,楚大學霸把手塞進周念平脖子上繞著的圍巾裏取暖,凍得他一路嗷嗷直叫。
“楚雲生!”周念平本就哭過,如今氣起來,嗓音帶了鼻音,特別沒有氣勢,但他自己不知道,還使勁兒發脾氣,“冷……你的手冷!”
“哎呀,媳婦,我就買了一條圍巾,你心疼我一下。”楚雲生厚著臉皮把手塞得更深,手指貼在周念平的後頸邊上瞎蹭,“冷死了。”
周念平被冰得渾身一個哆嗦,駐足在原地抖了抖,然後把楚雲生的手從圍脖裏拽出來,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嗯?”楚大學霸有些新奇地動了動手指。
“別動。”周念平把自己的手也插進了口袋,握住裏麵不安分的手指,“小時候阿姨接我放學,都是這樣把我的手揣在口袋裏的。”
“念平……”
“怎麽了?”周念平回頭望了楚雲生一眼,“還覺得冷?”
楚雲生搖了搖頭,把腦袋抵在他的肩頭,悄聲說:“你是第一個幫我暖手的人。”
周念平:“……”行吧,光榮。
坐完摩天輪,他倆都沒心思繼續玩了,幹脆肩並肩膩膩歪歪地往樂園門口走,這個時間段旅遊觀光車過了營業時間,全停在停車場裏,他們隻能靠雙腿,一路從摩天輪走到了大門口,周念平走得渾身暖洋洋的,圍巾也分了一半給楚雲生。
“我打個電話。”楚雲生揉揉他冒熱氣的腦袋,“這邊打車不方便。”
周念平從善如流,總覺得楚大學霸有辦法。
楚大學霸的確有辦法,但這個辦法是他無法接受的辦法——楚雲生把總統套房的vip服務用到了極致,讓司機直接開來了一輛暗紅色的法拉利。
周念平:“……”臥槽。
“怎麽樣?”如果楚雲生長了尾巴,現在肯定翹上了天,“方便吧?”
法拉利在夜色裏熠熠生輝,某種程度上,它在周念平眼裏跟一坨會移動的人民幣沒什麽兩樣。
他深吸一口氣:“最近的公交站台在哪兒?”
話音剛落,就被楚雲生輕輕鬆鬆扔進了副駕駛座。跑車裏隻有兩個座位,升高前麵的座椅,後排的座位才勉強露出來一點,楚大學霸歪歪倒倒地擠進去,絲毫不覺得難受,倒是周念平在心中冷笑了好幾聲:讓你裝逼。
酒店聘請的司機看上去斯斯文文,開起車來卻很猛,不過是調頭開上主幹道的功夫,車速猛地提升,嚇得周念平脫口而出:“哎呀媽呀,楚雲生!”
“我更樂意你叫我爸爸。”楚大學霸欠揍地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忍笑道,“媽我實在是當不了。”
快被嚇死的周念平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你混蛋。”
“嗯。”楚雲生還挺受用,“混蛋想再提一下車速。”
“你……”
“好的先生。”不等他提出抗議,司機就踩下了油門,車廂裏立刻彌漫起周念平的鬼哭狼嚎。
有一刹那,他好像真的沒管住自己的嘴,管楚雲生叫了爸爸。
來的時候坐大巴,周念平在路上晃蕩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主題樂園,回去坐跑車,竟然花了不到四十分鍾,他們就回到了賓館的地下停車庫。
周念平解開安全帶,差不多是爬出副駕駛座的,楚雲生除了座位太小導致腿麻以外一切正常。
他挪到楚大學霸身邊,毫無形象地一趴:“啊……”
“這麽難受?”楚雲生勾住周念平的肩,扶著他往電梯裏走,“媳婦,你身體素質不太好啊。”
“誰說的?”他滿眼到處亂飛的星星,死鴨子嘴硬,“我腰可厲害了!”
楚雲生隨著周念平的話低頭,用視線刮了一圈他細窄的腰,沒說厲害不厲害,隻感慨:“太瘦了。”
“哼。”周念平冷哼,喘著粗氣滿口胡言,“你等著吧,就我這個腰,畢業那天絕對讓你下不了床!”
他說的聲音不大,但電梯裏就那麽大點空間,楚雲生忍笑忍得滿臉通紅,拿手在他背後悄悄比劃腰線的弧度,眼裏全是縱容的笑意:“好好好,你厲害。”
“我要在上麵!”暈車慫人膽,周念平開始耍無賴。
楚雲生還是點頭:“好好好。”
周念平得到肯定答複,頓時心滿意足,繼續歪在楚雲生懷裏“哎呦呦”地叫喚。還嘲笑林郎無知呢,如今他也把臍橙忘得一幹二淨了。楚雲生扶著周念平回到頂層,他還是頭暈,蔫蔫地低著頭,楚大學霸想了想,幹脆把他背在了背上。
周念平起先還沒什麽感覺,等視線陡然拔高,才慌亂地掙紮:“你幹什麽?”
“別鬧。”楚雲生無所謂地笑笑,“反正這一層也沒有同學,沒人看得見。”
周念平輕輕拍了一下楚大學霸的後腦勺:“我不怕被看見。”
他有點惱:“我們在一起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現在瞞著不就是要幫董校長刺激兩個班的競爭嗎?”
楚雲生聞言,腳步微頓,雖然周念平看不見這傻小子的神情,但他猜到對方在笑,因為楚大學霸的肩膀在瘋狂顫抖。
“別樂了。”周念平忍不住捏捏楚雲生的耳垂,“多大點事兒。”
“大事兒。”楚雲生樂嗬嗬地反駁,“以前我媽跟我講過一個故事,說高中的時候談戀愛,看見老師就把你的手甩開的男孩子絕對不是真愛。”
周念平:……
“阿姨的思想挺前衛。”
楚雲生還沉浸在喜悅裏,沒搭理他的調侃:“我媳婦真好,覺得在一起不是丟人的事,我真的特別開心。”
周念平剛一聽這話,還想調侃,張了張嘴卻默然了,因為他是從摩天輪下來以後才這麽想的。畢竟隻要在學校裏,不論他們有多麽正當的理由,早戀就是早戀。他會甩開楚雲生的手嗎?答案肯定是不會,但在此之前,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緊緊地抓著楚大學霸,那麽篤定他倆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嶽群你有病啊!”林郎的怒吼打斷了周念平的思緒,他趴在楚雲生背上蹬蹬腿,狐疑地豎起耳朵。
楚大學霸在房門前停下腳步:“念平,你知道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嗎?”
“啊?”
楚雲生說:“打個比方,咱倆激情運動一整晚,貼門上也不一定能聽到聲音。”
周念平:“……”這是什麽讓人直呼臥槽的比喻。
但他也聽出了楚雲生的言下之意:“剛剛林郎喊得很響?”
“何止是響啊,換了別的房間,玻璃可能都要震碎了。”
“……”
周念平忽然有點好奇,嶽群到底做了什麽事兒,能把林郎惹成這樣?
屋內的爭吵還在繼續,但因為嶽群沒大聲說話,林郎的嚎叫特別像單口相聲,楚雲生把周念平放在地上,兩個人趴在門邊聽得津津有味。
林郎嚎道:“你他媽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
“你別以為要走了,就可以隨便跟我提要求。”林郎小同學嚴肅至極,“沒門兒!”
“……”
周念平撓撓耳朵:“你說他倆在吵什麽?”
“據我分析,應該是在吵嶽群轉學的事情。”楚雲生勞神在在地分析,“你聽啊,林郎剛剛提到了‘走’,他倆之間也就嶽群要走。”
周念平深以為然:“異地戀啊。”
楚大學霸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周念平嘚嘚瑟瑟地勾起唇角,繼續聽牆角。
“我昨天都做過了,你還想怎麽樣?”
“……”
“我……我也會累啊!”
“……”
“整夜不睡覺,白天根本提不起精神!”
“……”
周念平聽得額角青筋直跳,越聽越不對勁兒,他連忙回頭望了一眼楚雲生,哪曉得楚雲生和他一樣,眼裏閃著莫名的光。
等等,不對,楚大學霸好像看到了什麽新世界的大門。
“走。”周念平猛地站起來,用房卡把門刷開,在心裏醞釀著一堆“十七八歲不能火氣太旺”或者“那什麽頻繁對身體不好”的詭異說辭,哪曉得剛進門,就被堆在地上的複習資料絆倒,摔了個四仰八叉。
周念平:???
楚雲生慢他一拍,險險避過地上的打印紙,把小男朋友從地上拎起來。
“怎麽回事?”周念平滿頭霧水。
林郎見他們回來,更加委屈,像隻小奶狗,眼裏盛著薄薄的淚花:“大嫂,嶽群欺負我!”
林郎指著半人高的打印紙哀嚎:“他要我把這些都寫了,都寫了!”
周念平順著林郎小同學的視線望過去,瞬間震撼道:“臥槽。”
“這些都是楚雲生發在群裏的。”嶽群靠在落地窗前平靜地解釋,“今天我和林郎對答案,發現他錯了一個最基礎的題目,我覺得有必要幫助他複習,所以就請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把群裏的三個文件夾都打了出來。”
“沒想到總統套房的vip服務這麽厲害。”嶽群嘴角有了絲笑意,“我把文件傳過去沒幾分鍾,他們就把所有的試卷都打印好送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周念平在心裏默默唾棄自己齷齪的思想,然後幹脆利落地扭頭就走。
“你去哪兒?”楚雲生反應也不慢,順手就把人提溜回來。
周念平脖子一梗:“我去和陳晨睡一個房間。”
他指著滿屋的試卷:“它們讓我窒息。”
好不容易找到能統一戰線的同伴的林郎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鬼哭狼嚎地躥到周念平身邊,哭著喊:“還是大嫂好。”
被晾到一邊的楚雲生氣得牙根發癢,眼睛一轉,改變了策略。
楚雲生溫柔地說:“林郎,你還記得來秋遊前我說過什麽嗎?”
林郎本能地畏懼楚大學霸,把腦袋往周念平的頸窩裏蹭了蹭:“不……不記得了。”
“我說過,等秋遊回去,咱們三個輪流給周念平複習功課。”楚雲生好像忽然對手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著燈光反複翻看,“林郎,既然你不記得了,我就重新安排一下,一周七天,你負責四天。”
周念平隻覺得懷裏的人微妙地僵住,繼而默默地遠離了自己。
楚雲生挑了挑眉,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臉上:“還窒息嗎?”
周念平:“……”快憋死了好嗎?
但他不能將心裏話說出來,畢竟林郎經不住嚇,萬一回去真搞出個一周四天的複習計劃,周念平跟誰哭去。難道要跟楚雲生哭嗎?不,他想,楚雲生看見他哭,非但不會減輕學習負擔,很可能把林郎推開,親自上陣輔導。
算了吧……周念平的臉色有點僵。
躲也躲不掉,他隻好跟林郎兩個人憋屈地蹲在地上拾散落的試卷。
周念平邊拾,邊悄咪咪地問:“怎麽搞的啊?”
“考試的時候餓了。”林郎小同學委屈巴拉地比手指,“實在不想複查,就出了個低級錯誤。”
周念平聽著好笑,拍拍林郎的肩:“沒事兒。”
不過很顯然,林郎並沒有被安慰到:“嶽群生氣了。”他抽抽鼻子,“他很少生氣的,大嫂你不知道,嶽群生氣的時候眼神和平時不一樣,特別嚇人。”
周念平心想,我知道就能有鬼了。
不過安慰還是要安慰到位的:“那是因為嶽群關心你。”
“我知道啊。”林郎的神情垮下來,“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難過。”
“我好像辜負了嶽群的期待。”
周念平愣了愣。
林郎把一遝子試卷從地上拾起來,自顧自地說:“嶽群總是說我性子急躁,以後會吃大虧,可我忍不住啊……我就是喜歡嘚瑟嘛。”說完,可憐兮兮地瞥了他一眼。
“大嫂,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不想和嶽群吵架。”
原來相比幫他補課,林郎更怕和嶽群疏遠。
周念平聽得心裏發暖,怎麽看都覺得林郎小同學可愛,硬是把人家林郎給看毛了,還以為自己和嶽群沒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瘋狂幹嚎。周念平看時機成熟,退到一邊深藏功與名,果不其然,嶽群迅速走過去,把林郎從地上拉起來,無奈地拽進了次臥,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周念平輕輕笑了一聲:“嘖。”
楚雲生也跟著他一起:“嘖。”
“媳婦,林郎逃得掉複習,你逃不掉。”
“……那麽多呢!”
“你在遊過什麽?”楚大學霸卻忽然攥住他的手腕,眼睛眯了眯,“我可沒忘,還錄了音,不信你翻我的手機。”
周念平根本不想翻楚雲生的手機,因為他知道楚雲生做得出來這種事,並且樂此不疲。
所以周念平隻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回家再擼。”
“嗯?”楚雲生不太樂意。
他耐心地解釋:“林郎他們還在呢,萬一我幫你擼的時候門忽然開了,你被嚇得一蹶不振,多不好?”
周念平說得有理有據,聽得很可能要“一蹶不振”的楚大學霸一臉黑線。
楚雲生:“挺關心我啊。”
周念平擠出滿臉的假笑:“是啊是啊,你是我最愛的楚雲生呢。”
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楚大學霸立刻同意了回家再擼的決定,但是據理力爭,爭取到了抱著周念平坐在落地窗前複習的機會。
周念平:“……”這是什麽瑪麗蘇少女小說裏的橋段。
落地窗,夜景,外加昏黃溫暖的燈光,楚雲生將周念平反抱在懷裏,長手長腳那麽一圈,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從哪兒開始?”溫熱的喘息徘徊在周念平的耳朵邊,像陣夏日燥熱的風,他渾身一軟,麵頰漲得通紅,覺得楚大學霸的話尾帶了點曖昧的尾音,撓得他心尖發癢。
成日裏吵吵鬧鬧久了,周念平差點忘記楚雲生正經起來有多吸引人。
“這兒吧。”他心慌意亂地隨手指了個考點,耳邊隨即傳來一聲歎息。
楚雲生的笑聲略有些沙啞:“媳婦,咱們回學校肯定要月考,你看看你指的考點是什麽時候學的?”
周念平不肯看。
“是上學期的考點了。”楚大學霸也不惱,好像在學習這件事情上,楚雲生的脾氣向來出奇得好,“月考月考,怎麽會考那麽久遠的內容呢?”
楚雲生拉著周念平的手緩緩下移:“從這兒開始看吧,秋遊前我聽我們班老師提過,這種題型很重要。”
a班的師資力量不是b班能比的,他聞言,瞬間收斂了心神,順著楚大學霸的手指頭逐條複習。說來也怪,如果是周念平自己捧著複習資料,肯定看不到三行眼皮就得打顫,可就著楚雲生的手,他竟然認認真真地背了一頁紙才覺得疲倦。
楚雲生順口抽查了幾條,周念平磕磕絆絆答了個大體全對。
“不是可以的嗎?”楚雲生把腦袋擱在他的肩頭,笑聲很輕,“按這個速度,我都不用給你多餘的輔導了。”
“不行!”周念平的拒絕不經大腦,他隻是舍不得和楚大學霸的獨處時間,但是擱在楚雲生耳朵裏,這話味道就變了。
楚雲生瞬間摟緊了周念平的腰,曖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媳婦,原來你想幫我擼的願望如此強烈!”
周念平:“……”你可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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