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平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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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12月25日
    區啟之:“到底需要多久才能進到蓮花山裏把人救出來,假如這些人沒被團滅的話。”
    鄭警官:“這個不清楚,如果有登雪山的裝備的話,雖然有些危險,但硬爬上蓮花山的山頂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現在,我們吊橋斷了,我們連冒險爬上去的機會都沒有。”
    區啟之:“有爬雪山的裝備還得說冒險爬上去?”
    鄭警官:“對,像山裏那些人,冒然往下爬……不敢想象後果……我們隻能等吊橋修好了。”
    區啟之:“需要多久?”
    鄭警官:“那就不好說了,最起碼得今天下午吧。”
    區啟之:“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2015年,12月24日,晚七點。
    (蓮花山頂別墅)
    隨著太陽落山,氣溫驟然下降,立刻價低到冰點之下。零下十二度的寒意,就會在不久之後轉變為殺意!在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之後,寒意會被驅散,但是,這份殺意,卻不是陽光能驅散的。它,比寒冷更能讓人顫抖。
    壁爐被燒的通紅,裏麵偶爾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圍成一圈的眾人坐在地毯上,準備在冬季的長夜裏找點事情做,不然就太無聊了。
    狐小妖拉著趙娜:“準備好了嗎?你選一個帥哥坐在他身邊,然後,我就開始執行吊橋心理的終極作戰。”
    趙娜:“不合適吧。”
    狐小妖:“不想要年終將獎金了是吧?”
    趙娜:“好吧好吧,那我坐到歐陽肆正身邊。”
    狐小妖:“不行!”
    趙娜:“為什麽?這不是你說的嗎?這裏就他最帥,已經達到電視劇男主角的水準了。”
    狐小妖:“可他不是漫畫部的人!”
    趙娜:“so?……”
    狐小妖:“不是漫畫部的人你勾引他有什麽用?他一個搞曆史的對我們的言情雜誌有什麽幫助?我們是《妖精的情書》,不是《妖精的史書》!”
    趙娜(無奈的表情):“唉,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狐小妖:“別得了便宜賣乖了,全世界打聽打聽,有哪個上司這麽操心下屬的終身大事?”
    ……
    2015年12月25日
    區啟之:“把門票給我,我立刻趕往風城,從那邊的蓮花山過去,從那裏爬上去。”
    鄭警官:“這……太冒險了吧,你自己?即使有爬山的裝備,爬上山頂還是很吃力的。”
    區啟之:“那也比在這裏幹等著強。”
    鄭警官:“那也不行,案子發生在咱們這邊,你真上去了,麵對真凶,不知道他攜帶沒鞋帶武器……況且,這個案子說到底是歸雲城警方管,如果讓風城那邊的警方介入,過度手續更麻煩。你必須一個能製服凶手的人。”
    給王子軒一個鏡頭:“不需要過度,不需要風城警方介入,隻要我這個風城警局的人員就可以。我和他一起去。”
    鄭警官:“你現在是嫌疑犯的身份,不能放你走。”
    王子軒(終於耍了了一回帥):“鄭警官,配合一下吧,拜托你了,你會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吧,從這麽借助區啟之這個前任罪犯的犯罪天賦來看,我相信你不是。”
    鄭警官轉身掐著腰板不斷渡步,像是下決心的樣子,五又十三分之一秒之後:“媽——的!打輕一點!還有……出事別把我供出來。區啟之顧問,我師傅相信你,我才相信你……別讓我失望……拜托了……”
    切換到鄭警官的第一視角,區啟之和王子軒對視一眼,同時突然帥氣地向鄭警官出拳,畫麵一黑……
    2015年12月24日
    “各位,這是我們組織的一項活動。”褚天佑拿著一摞調查問卷挨個發給眾人,說道:“這個問卷上麵的是一係列的知識問答,如果能答對百分之八十的題目,滑雪場會有大獎相送。”
    “無聊。”沈六合給了一個白眼:“真他媽有病,誰會去做,你去死吧,傻逼。”
    褚天佑(很無奈的表情):“額……這不是我非要讓你做的,這是公司吩咐我做的活動,是為了搞宣傳。我也是拿了工資正常辦事。我拿槍逼著你做了嗎?你不願意做就不做,罵人幹什麽?”
    沈六合(挑釁地看著):“管我什麽事,我就不做,我就罵人,哈哈,你怎麽樣我。”
    韓七公:“適可而止吧,工作人員惹著你了嗎?有點素質可以嗎?”
    沈六合:“大爺就這樣,你怎麽樣吧?”
    小蘿莉小五站起來,拉著沈六合的手臂一邊搖晃一邊說:“叔叔,你就幫一下忙嘛,好你了叔叔。”同時,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沈六合,我見猶憐。
    “滾!”沈六合一把推開小五,沒好氣地罵道。
    魏二貝(怒氣衝衝地指著沈六合):“你怎麽能這樣?!有病吧!還我以前的脾氣躁弄死你了,你信嗎?我知道自己也是個女流氓的胚子,但我不會欺負一個小孩!”
    蔣三妮上前扶起小五,把她抱到懷裏,(瞪著沈六合,故意很大聲):“沒事啊,小五,這種人渣咱們不理他!”連蔣三妮這樣本身很柔弱的女孩都開始發泄自己的憤怒。
    楊八戒還是和事佬的角色:“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萬事和為貴。”
    朱九妹則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輕蔑地笑著:“真沒素質。”
    沈六合(一揮手):“你們玩吧!明天我就走!”
    說著,他就氣衝衝地往房間走。看著他離開,褚天佑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調查問卷繼續給大家發。
    “給我,既然討人厭的家夥走了,我們繼續我們之前的話題。因為被他打斷了,我沒有說完。我們獎品是價值一萬元的攝像機一台。不要驚訝,隻要答對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題目,我們就會送出。前三名還將分別獲得其他的獎品,就算沒答對百分之八十,也會贈送參與獎,是雲城遊樂園的門票和高級西餐廳五百元的代金券。”
    狐小妖:“真的假的?你跟我們開玩笑吧。”
    褚天佑從西服口袋裏掏出一遝門票和代金券,挨個發給眾人:“我確實是開玩笑的。”
    趙娜結果門票和代金券,餐廳代金券是八百元的。
    褚天佑:“怎麽可能是五百元代金券呢?我們送一回當然是八百元的代金券了。”
    狐小妖:“這麽豐厚的獎品,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過不過我不知道,我隻是拿錢辦事……”褚天佑甩了甩手裏的門票和代金券,走到壁爐前:“唉,多出來這一份,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啊,人家也不屑要,請不動人家做問卷,還是燒了吧……”
    給一個沈六合的背景特寫,他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韓七公(笑著):“唉,別啊,你們可以用啊。”
    “我們有,老板給過我們了。這個就是給他原來的同事的……”褚天佑說著還看了沈六合一眼:“沈爺,怎麽樣,你到底要不要啊。”
    韓七公:“四哥?哦,四哥果然混得不錯啊。”
    蓮花山滑雪場的東家原本也是漫畫團隊的一個成員,筆名帶有四的那位。後來他改行經商成了富商。所以,韓七公叫四哥沒有錯。
    “不要了!”
    沈六合深吸了一口氣,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趙娜:“那個……雖然我這麽說可能有點過分吧,不太合適……沈六合的那份他不要了,能給我嗎?我可以做兩份的。”
    狐小妖:“哇,你也太貪心了吧。”
    趙娜:“不是我要,是我有一個朋友,我做飯一直做不好,老是把米飯燜的特別硬。我想……嗬嗬。”
    “什麽朋友啊?”魏二貝大大咧咧地靠在牆邊,上手插在口袋裏,嘴上叼著一支牙簽:“還得你做飯?是個帶把的吧……啊?”說完,她還邪邪的笑了一下。隻不過,現在她的笑不是那種挑釁的笑容了,是一種女流氓特有的和朋友開玩笑的那種笑。
    趙娜:“沒有,我們隻是室友。”
    魏二貝:“嗯,把和男人的關係稱為室友,我很喜歡你,你也是性情中人啊。”
    趙娜:“額……你愛怎麽想怎麽想吧。”
    “開個玩笑而已。”魏二貝走過來,拍了一下趙娜的肩膀,給一個特寫鏡頭,魏二貝靠近趙娜的耳邊,在她耳邊用隻能她趙娜兩個人聽到的分貝說道:“我隻能說……不愧是風城女子團體blackrose的第二代當家的。”
    名詞解釋:blackrose,風城的女子團體,已經解散,第一任番長不明,第二任由趙娜接任。怎麽說呢?就是高中時代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整天和其他學校女生打架的群體。趙娜聽到這話時候,臉色明顯一變。她不知道魏二貝為何這麽清楚自己的過去。他不由自主的轉過頭,看著魏二貝,女流氓的裝扮,一抹邪邪的笑容。
    “你……”
    魏二貝攤開手掌,向趙娜眨了一下眼睛:“我也要回房間了。”
    “等一下。”褚天佑走過來攔住魏二貝:“我還沒說完呢。”
    魏二貝:“說什麽?我都聽明白了,我很感興趣,照相機嘛,我正想要一個呢。我這就拿上試卷回房間去答題了。我知道,你們會把題目出的難一些,但是,站在你們的位置上考慮一下。畢竟是一萬多塊的獎品,出些白癡題和白送沒區別,雖然你們是搞活動,賠本好賺吆喝,但是憑什麽不把題目弄的難一些。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真做不出來也不會怪你們的。”
    褚天佑:“是這樣的,題目實際上還是很適中的。但是,我們這次想讓參與者通過知識的積累量來獲取獎品,如果你們回到房間,用手機搜索答案,別說百分之八十,百分之百也是正常的。所以……”
    魏二貝:“哦,我們把手機暫時交給你保管。”
    褚天佑(向魏二貝點了一下頭):“大家同意嗎?”
    眾人
    “可以理解,交吧。”
    (眾人把手機交給褚天佑)
    “陳大廚?你想參加嗎?”
    陳大廚(吃驚):“我也能參加?”
    褚天佑:“當然,你不是我們公司的,是臨時請來負責飲食的,憑什麽不能參加。本來就有你的那份,這裏麵有不少烹飪方麵的知識呢。”
    陳大廚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接過試卷和參與獎:“謝謝啊,我也試試。”他手上沒有油和水,但是職業習慣讓他每次帶著圍裙接東西的時候都忍不住想擦幾下。
    褚天佑把出去沈六合的手機收進自己的皮包裏,說道:“好了,大家都會自己的房間做題吧,但是不許交頭接耳商量答案。最後,還要祝大家都能獲得獎品。這是真心的,也不是我花錢買的獎品,你們能拿到我當然會替你們感到高興。”
    “好嘛,又回到學生時代了,還的做試卷不能交頭接耳。”
    “行了,別得了便宜賣乖了。”
    “就是說,學生時代得了八十分能獎勵照相機?”
    大家拿著試卷邊說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中途,褚天佑把原本是沈六合的參與獎給了趙娜:“諾,給你了,給他還不如扔了呢。”
    趙娜(欣喜若狂):“謝謝你。”
    褚天佑:“沒事,反正也不是我花的錢,做個順水人情唄。”
    “褚叔叔……”小五跑上來:“我……我覺得還是在和沈叔叔說說吧,他可能隻是一時間抹不開麵子,這麽就不讓他參加我覺得有點不合適啊。”
    褚天佑(滿臉無奈):“哎呦喂,我的小公主、小天使、小奶奶,我已經盡力了,他那一副鬼樣,我是真沒辦法。我不明白,你怎麽還想著給他呢?唉,真是搞不懂你這個小鬼頭再想什麽?行了,我回去睡覺了,明天見。”
    運用評書裏常說的一句話: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夜無書,次日天明。
    等一下!這個夜晚結束之前還有書!
    時間八點半,給一個特寫鏡頭,別墅走廊盡頭的窗戶被人扔過來一塊砸碎,然後鏡頭切換,月光的照耀下,這個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誇張一點說,幾乎可以從走廊的這一端延伸到走廊的那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