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盧斯禁獵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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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欽圭阿營地位於塞盧斯禁獵區南部b5公路附近,盧韋古河支流末端100公裏開外的地方。
    當年津巴布韋自由戰士就是在納欽圭阿營地接受中方培訓的,津巴布韋人民在爭取民族獨立鬥爭期間,得到了中國的大力支持。當時津巴布韋“解放軍”中有一批人接受過中國的軍事訓練,他們在學習中國軍隊戰略戰術的同時,也學會了中國的革命歌曲。
    林山工作的這個國際動物保護組織的營地,離納欽圭阿營地大約有40公裏的樣子,全名mbekenyera,是一個小村莊,由於禁獵區地處邊遠地區,除非搭乘飛機,否則難以到達。現在走坦讚鐵路也是一種選擇。即使這樣,盧韋古河劃分出來的東南大片區域仍然無路可走,由於交通不便,巡邏隊很少能到達塞盧斯內部地區,因此偷獵使一些物種的數量急劇減少。
    國際動物保護組織的營地坐落在m村外的一片開闊地上,再往前走,就是一片落葉林地,包括短蓋屬、紫檀屬等植物和一種叫“米翁博”的樹組成的森林,進入塞盧斯禁獵區北部的路,到這兒就完完全全被這些植被和一個又一個凸起的小山包堵住了去路,要想再往北深入到內部地區,除了飛機外,陸地上就非得依靠摩托車這種靈活性較強的交通工具才行。
    該項目將向保護區提供一係列的設備、培訓和交通設施,監控重要的野生生物種群,建設大象管理規劃,加強打擊偷獵行為的措施。這個組織的負責人大衛。戴維斯先生有著二十多年的野生動物管理和保護的寶貴經驗,是非洲最堅定的環保領袖之一,這份讓他驕傲的工作,保護了野生動物,卻也讓他時刻處在危險中——生前曾無數次接到死亡威脅。
    “我們不談判,也不警告,我們直接開槍。”這是他針對塞盧斯禁獵區內拿不出狩獵證的盜獵分子製定的最嚴厲的反盜獵政策,這也給他招來了殺身之禍,就在前不久,他在坦桑尼亞遭到持槍歹徒伏擊犧牲了,現在暫時由戴維斯的助手林山負責這裏的工作。
    林山把戴維斯的遺體送回南非的家鄉西蒙鎮時,曾在那裏和秦弦子有一麵之緣,他猜測殺害戴維斯的凶手有很大可能是“象牙女王”手下幹的。
    以“象牙女王”為首的這個盜獵集團,是一個有高度組織性的盜獵者、遊擊叛亂團體甚至國家軍事人員組成的犯罪團夥,他們大規模捕殺動物、盜取野生動物資源;恐嚇、抓捕甚至謀殺野生動物保護區的工作人員;他們控製著野生動物棲息。他們是最想殺死戴維斯的人,難道不是嗎?
    但林山苦於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一直無法將這個團夥繩之以法。
    ……
    從讚比亞南盧安瓜國家公園營地到坦桑尼亞納欽圭阿距離1400公裏,馬力他們花了兩天時間趕到這裏。
    出發的時候,他們以為桑塔會帶著父親和妹妹返回博茨瓦納,沒料到桑塔依舊跟著他們一路朝北,進入坦桑尼亞。
    “阿爸,你要是不給普拉退婚,我和妹妹就永遠不回去。”當他們從南盧安瓜國家公園營地準備出發時,桑坦嚴肅認真地回頭對理所當然坐在車裏,以為可以回家的父親說。
    “對,永遠不回去。”坐在桑奇身邊的普拉附和道,有哥哥給他撐腰,她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和哥哥一起對付起老爸來了。
    桑奇在鐵籠子裏關了一夜,有點蔫頭蔫腦的,但還是沒有要低頭的意思,繼續保持強硬的態度:“不退!”
    “那好,我們也絕對不回去。”桑塔一生氣把車一轉向,跟在了馬力和秦弦子身後,往與博茨瓦納相反的方向駛去。
    父子倆開始慪氣,看誰比誰更倔,這一倔就從讚比亞倔到坦桑尼亞去了,誰也不跟誰說話,桑奇隻好沒趣地爬到後排座位上睡大覺,任憑坐在前排座位的普拉和拉巴哈一路上打打鬧鬧,玩孩子們喜歡玩的種種遊戲,一路把笑聲灑向廣袤無垠的非洲曠野。
    其實這時候父親的心腸已經軟下來了,說到底女兒剛滿十二歲,還是一個孩子,如果不嫁人能讓她覺得如此開心,那就不嫁吧,去它的二十頭牛。就在他尋找一個適當的契機想向兒女服軟時,他們已經到達納欽圭阿。
    林山開車從m村趕到納欽圭阿來接秦弦子一行,把他們從納欽圭阿帶回到40裏外位於mbekenyera的國際動物保護組織的營地。
    這個營地比起楊小靖他們的那個營地可謂是豪華版,裝備了直升機、快艇、動力三角翼、無人機、夜視儀、自衛槍支等。
    秦弦子一行人把車停在營地門口,跟著林山走進一間平房內,幾位膚色各異的工作人員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工作著,這裏充滿著井井有條的氣息,幹淨、有序,隻見房內的一麵牆上掛著三台地麵站視頻終端,視頻裏播放的是離營地一百公裏外,無人機從魯菲吉河邊實時傳送過來的視頻。
    一名留著黑山羊胡須,穿迷彩服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對林山說道:“頭兒,你終於回來了,我們的無人機在河岸邊發現了十多名持槍武裝分子,塞盧斯禁獵區反偷獵巡邏隊已經趕過去了。”
    秦弦子往視頻終端的屏幕上看去,一個絡腮胡子和一個蛇精臉赫然出現在屏幕裏。
    “這不是周占風和周占娜又是誰?”她捂住嘴驚聲叫道。
    大家都把目光住終端屏幕看去,一個長臉白人和一個圓臉黑人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這兩人白人叫傑頓,黑人叫卡魯利,卡魯利是蘇丹反政府武裝組織的軍需官,負責想辦法替反判軍籌集資金,傑頓是周占風雇來的打手,看來他們今天是聚齊了啊!“林山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說道。
    ”嗯嗯,我見過他們。“桑塔想起來了,他們就是那天在盧薩卡遇見的一夥盜獵分子。
    桑奇也跳出來指著卡魯利和他身邊一個瘦小的黑人男子亞罕道:”就是他們倆把項圈當炸彈套我脖子上的。“
    就在這時候,傑頓突然對著鏡頭伸出中指公然挑釁。顯然他們知道有無人機的攝像頭正對著他們。
    林山讓操控無人機的工作人員把攝像頭拔高,逃離那片區域,一來是想看看塞盧斯禁獵區反偷獵巡邏隊的人在哪裏,二來是怕無人機被盜獵分子們擊落。
    工作人員按照林山的指示很快操控無人機往高空飛去,堪堪躲過周占娜抬手射過來的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