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香豔入骨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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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無風來報,吳捕頭押著一個疑犯回京兆府。
帝卿絕立即趕往京兆府,當場被抓的疑犯名為金小六,二十來歲,從衣著來看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他接近劉芳,說帶她去一個好玩、有很多美味佳肴的地方,她不肯去,他就送了一塊糖果給她吃。
劉芳聞了聞那糖果,腦子暈乎乎的,他立即拖著她往小巷裏走。這時,無風、吳捕頭等人衝上去,擒住他。
府衙公堂,帝卿絕端然而坐,怒拍驚堂木,“金小六,你擄劫孩童,犯案累累,死罪難饒。來人,先杖一百。”
金小六本是不懼,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聽到杖一百,他立即慫了,“大人,小人沒有擄劫孩童,大人明察啊。”
無邪蹲在長案的一邊,對他囂張的模樣深惡痛絕。
“吳捕頭等人親眼目睹你先迷暈劉芳,再將她拖入小巷,你竟敢不認罪?”無風恨不得一腳踹飛他。
“小人沒有迷暈他,是他忽然暈倒了,小人擔心他病得厲害,想把他送到醫館醫治。”金小六畏縮著辯解。
“你拖著劉芳去的那條小巷並沒有醫館,再者你給她吃的那顆糖果,大夫查驗過,混有迷藥,你如何解釋?”帝卿絕清冷道。
“……小人不知道那糖果有迷藥,小人在鋪子裏買的……”金小六結結巴巴地即使。
“再不說實話,我的拳頭可是不長眼的。”無風站起身摩拳擦掌。
“你受何人指使,在街上擄劫孩童?如實招來!”帝卿絕喝問。
“小人沒有擄劫孩童,大人明察。”金小六嘴硬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無風怒火中燒,招呼那些捕快、衙役過來,“一起打,打到他吐血為止!”
府衙公堂一向莊嚴威武,不可能準許人亂來,捕快、衙役見此,覺得新鮮,便紛紛上前,瘋狂地揍疑犯。
無邪舉起爪子捂臉,這一幕有點慘,不過這疑犯死不招供,活該被狂揍!
劉大人從未見過這等流氓行徑,覺得不妥,不過他見右相大人沒有阻止的意思,便沒說什麽。
砰砰砰——
無風等人狂風暴雨似的暴揍,末了還不解氣,他又踢了兩腳。
金小六倒在地上,雙臂抱頭蜷縮成一團,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到處都疼。
他忍著劇痛爬起來,卻嘔出一大口血,悲憤道:“你們濫用私刑……還有王法嗎?”
無邪眨巴著眼,為什麽這人就是不肯招供?
“本相就是王法!”帝卿絕冷厲道,“你一個擄劫孩童的凶徒,竟敢開口閉口說王法!你最好如實招來,否則本相準備的十大酷刑一個個給你上!”
“大人,你們不能這樣……”金小六氣憤道。
“你是哪戶人家的小廝?王公權貴?豪富小吏?”帝卿絕看似耐心十足。
“小人的主子小有家財,不足掛齒。”金小六目光閃爍。
“劉大人,去查查金小六的戶籍,他家裏還有什麽人,在哪戶人家做工。”帝卿絕將無邪抱在懷裏,柔柔地摸著,“金小六,你可以不招,本相也不會逼你。本相讓你的家人遷往邊境苦寒之地,你沒意見吧。”
“大人,小人的母親常年病痛,受不得邊境苦寒,小人懇求大人收回成命……”金小六著急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覺悟了。”
“小人招了還不行嗎?”金小六急得快哭了。
“還不說?”無風催促道。
接下來,他們問什麽,金小六就回答什麽,知無不言。
無邪驚得咋舌,這麽多樁孩童失蹤案的凶徒果然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壞蛋。
吳捕頭怒火熊熊,道:“走,去緝拿凶徒!”
帝卿絕阻止,道:“此人狡詐成性,必定不會認罪,還會推得一幹二淨。”
無風問道:“那怎麽辦?大人有妙計?”
帝卿絕眉宇輕笑,似皚皚雪地盛開一朵清麗脫俗的雪蓮。
無邪歪著獸腦尋思,惡魔一旦出現這表情,必定有妙計。
……
過了一日,國師府熱鬧非凡,不少宗室子弟、世家公子都來赴宴。
齊王蕭家,左相上官家,太尉霍家,宋國公宋家,還有一些權貴家的公子。
盛夏午時,驕陽當空,酷暑炎炎。
墨淩塵將酒宴設在弄玉小築,弄玉小築四麵環水,門窗敞開,水風送爽,是避暑的清涼之地。碧湖裏盛開了亭亭玉立的荷花,清芬襲人,似纖瘦的美人立於湖上。
各家公子散坐各處,品茗,閑聊,嚐瓜果,嗑瓜子,吃糕點,談風月之事。
“墨兄無緣無故蹲了牢房,真是無妄之災。好在抓到了疑犯,放出來了,也算是否極泰來。”金公子笑道。
“可不是嗎?墨兄一出來,就立即設宴款待我們,與我們聚聚。”
“墨兄在忙什麽?為什麽還不來?”上官昭然問一個上茶的仆人。
“我家大人稍後便來。”仆人回道。
“聽聞墨兄為我們準備了一份厚禮,我倒是想知道這份厚禮究竟是什麽。”夏公子拋起一顆紅果子,用嘴接住。
“墨兄一向喜歡美人,這厚禮會不會是新買了幾位歌姬、舞姬跳舞、唱歌讓我們欣賞?”金公子猜測道。
“墨兄一向出人意表,不會這麽惡俗。”上官昭然笑道。
“會不會墨兄新得一樣稀世寶物?”有人繼續猜。
“諸位不必猜了,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上官昭然笑道。
弄玉小築有二層,諸位貴客隻在一樓,有仆人守在二樓樓梯處,不讓上去。
帝卿絕閑閑而坐,拿著一本書在看。
無邪蹲在案上,百無聊賴地瞅來瞅去,不過她瞧得出來,惡魔一心兩用,一邊看書一邊聽樓下的動靜。
今日惡魔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凶徒自動露出馬腳呢?
他取了一塊香瓜喂給她吃,她搖頭表示不吃,都吃了好幾塊了,撐著了。
嗯,要減肥,所以不能多吃。
他沒有強迫她,自己吃了。
她繼續趴著,閉眼假寐。
忽然,一雙五彩繽紛的翅膀從腦子裏急速閃過。
樓下,墨淩塵姍姍來遲,眉宇含笑,“諸位,本國師來遲了,還請見諒。”
各位公子連忙稱無妨無妨。
“酒宴稍後便開始,不過本國師要先給各位獻上一份薄禮。”他神秘地笑,“這份薄禮,諸位一定會喜歡。”
“是什麽厚禮?”金公子激動地問。
“這份禮物別開生麵,香豔入骨,一定會讓諸位喜歡。”墨淩塵別有深意地笑。
眾人起哄大笑,請他速速亮出這份厚禮。
這時,仆人帶著八個男孩走進來,眾人麵麵相覷,麵露疑惑:這就是禮物?
墨淩塵得意地笑,“這些男童有的八歲,有的十歲,是本國師從人販子手裏買回來的。本國師閱人無數,這些男童是本國師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眉清目秀、體格纖細。諸位覺得如何?”
各家貴公子盯著男童,品頭論足,議論紛紛。
男童們或害羞地低頭,或用祈求的目光看著他們,或自卑、拘謹,不一而足。不過,他們穿著青色錦衣,裝飾一新,唇紅齒白,粉妝玉砌,實在勾動人心。
有人問道:“墨兄,你這份厚禮究竟是何意思?這些男童能做什麽?”
“我大魏民風奔放,諸位若看中他們當中的一人,便可帶回家去。”墨淩塵意味深長地笑,“本國師這份薄禮,還不夠誠意嗎?”
“原來墨兄是這意思。”上官昭然笑道。
“諸位,挑吧。”墨淩塵的玉容笑影深深。
“墨兄,我又不好這一口,帶回府去做什麽?”夏公子笑道。
“讓他當個仆人也行,你們隨意處置,本國師這份薄禮送出去了,就不再過問。”墨淩塵笑道。
“墨兄盛意拳拳,這份厚禮,我收了。”有人不客氣道,過來挑選男童。
各家貴公子陸續來挑選,有的人雖然不好那一口,但不想得罪墨國師,索性挑了人帶回府去,權當得了個仆人。
五六個貴公子的目光在八個男童之間掃來掃去,墨淩塵坐在主位,閑閑地嗑著瓜子,眸光卻銳利如鷹,盯著那幾位公子。其中一人很認真地挑選,眉目流露出幾分褻玩的意味。
墨淩塵心裏已有計較,豪爽道:“若喜歡,帶走兩個也行。”
那公子欣喜道:“墨兄美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最終,這位公子挑了兩個男童,其他公子都挑了一個。
墨淩塵站起來道:“走吧,去吃酒!”
二樓,無邪無聊地趴著,昏昏欲睡,帝卿絕擱下書冊,站在窗前望著那些貴公子漸行漸遠。
她嬌顫地爬起來,眨巴著眼,接下來他要怎麽做呢?
……
花廳裏的酒宴觥籌交錯,熱鬧喧嘩。
酒酣耳熱之際,有一位公子不勝酒力,麵龐酡紅,頭暈目眩,醉了。
墨淩塵吩咐仆人送他到廂房歇會兒,再三叮囑仆人定要好好伺候。
廂房裏,這位公子靠在小榻,全身滾燙滾燙的,他解開衣袍,喝了一壺涼水也不濟事。
有人進來。
他努力地睜眼,見是那兩個男童,便笑了笑,“是你們啊。”
“公子,我們來伺候你。”兩個男童異口同聲道。
“好……好呀……”他眯著眼,大著舌頭道,“給本公子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