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她跟兒子一直都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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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就在身邊,淺笑低喃,字字句句都藏著溫暖,她無可抗拒,隻能接受。
    “好了,”肖墨寒開完了玩笑,也嚐夠了鮮,抽身,淺笑著端起盤子,“等會把牛奶端過去,我在客廳等你。”
    他轉身的瞬間,卻感覺到一個纖柔的手臂輕輕拉住了他,他腳步緩了一下,就感覺一個嬌軟的身軀從背後貼上來,纖弱的手臂柔軟地,卻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一時間,背上暖的不可思議,在初春微涼的天氣裏,熨帖動人。
    肖墨寒深邃的眸沉了沉,將盤子放在一邊,牽住她纖細的手腕,從腰間拉開,轉身從正麵抱住了她,林落施踮腳,眸子裏帶著一層薄薄的水汽圈住他的脖子,兩人緊緊相擁。
    那是愛人之間,最親密溫暖的姿勢。
    肖墨寒健碩的臂膀將林落施收緊,側過臉緊貼著她溫暖的頸子輕輕磨蹭,手掌扣緊她的後腦,輕輕地揉進她的發絲裏去,薄唇輕啟,他啞聲低喃:“沒事了,都沒事了,不要擔心,好嗎?”
    林落施深呼吸,眼淚卻還是壓不住,隻能埋在他頸窩裏,緊緊抱著他不放。
    肖墨寒很耐心,薄唇輕輕抵住她柔軟的耳廓,繼續抱著她一聲聲地哄,她抱著他的力道逐漸放鬆,被那低柔磁的嗓音弄得周身酥麻,在他甜膩的懷抱化成了一灘春水。
    “我可能隻能陪你們一會,解藥就快調配好了,待會我派人給小遠送來,你讓小遠服下。警方那邊幫不上任何忙,所以要自己來。”肖墨寒沉聲說著,輕輕拍拍她的背,“去吃點東西,寶寶應該等急了。”
    林落施眸光盈盈:“那這件事可以就這麽過去嗎?就算把傑瑞拉下水,之前的那些事卻也脫不了幹係,什麽東西髒了都沒關係,可如果你的背景無法洗白,該怎麽辦?”
    肖墨寒深邃如海的眸,閃過一層淡淡的冷冽的光芒。
    健碩的雙臂收緊她的腰,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的臉,低沉地問道:“洗不白,你還要我嗎?”
    林落施心頭一顫,咬住下唇:“你說呢?”
    肖墨寒甚至滿足,溫柔地抵著她,低沉道:“所以讓那些虛空的東西都見鬼去吧,誰會稀罕?”
    客廳裏麵,小遠一手拿著刀子,一手拿著叉子乖乖地等,眼睛盯著煎蛋不放。
    可是——他們怎麽還不出來?
    他受不了了。
    嫣紅的小嘴張開,他拖長聲音喊著:“我——要——開——工——啦!”
    接著就一叉子戳中蛋黃,舉起來放到了嘴巴裏。
    兩個人在外麵都聽到了小遠那自言自語的聲音,怔了怔,笑出聲來。
    肖墨寒優雅地將她抱得更緊,親吻她的側臉,低低我問道:“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還會想要在我身邊嗎?”
    林落施清澈的眸掃他一眼,沒想到高傲如他,居然有天也會問出這種問題。
    “肖墨寒,你以前擔心過這個問題嗎?”她輕聲問道。
    肖墨寒凝視著她:“不擔心。”
    “那為什麽現在開始擔心了?”她不理解地失笑。
    肖墨寒眸子裏閃過一絲糾結的光,薄唇張了張,最終還是說出口來:“因為有老婆孩子就要養家——你看,男人很苦的。”
    林落施怔了怔,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倒在了他懷裏。
    ——天知道,這絕對,絕對絕對不是以往那個冷血霸氣的肖墨寒。
    他俊逸的嘴角也勾著一抹淺笑,任由她笑,寵溺般輕輕攬著她,圈她在懷裏延續著這份溫暖。
    她笑夠了,纖細柔軟的身體便攀上他的肩膀:“那你不用擔心了,你永遠都不會一無所有,你還有我和寶寶。”
    那輕柔的嗓音,宛若煙霧,溫暖地將他整個人都縈繞,她的氣息灑在頸子裏,微癢。肖墨寒忍不住扣緊了她的後頸,抱她更緊。
    這真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
    男人在一堆事試管裏調試解藥,最後一步完成的瞬間端起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眸色有些猩紅。
    “調試成功了嗎?”蔣東亮手裏捏著一份報紙,緩步走進來。
    男人果斷地把解藥遞過去,“我沒敢有一點馬虎,我怕萬一出錯在一旁還做了實物模擬,應該是沒有問題。”
    蔣東亮點點頭,目光掃向另一邊。
    肖墨寒袖子挽起,右手手臂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因為太過謹慎小心,可能裏麵過深的傷口還是裂開了,透出一絲殷紅。
    他屏息,將轉椅退後了一點,接過解藥,喚了一個保鏢進來,將藥遞給他,吩咐他送去給小遠。
    又過了一段時間,確定林落施應該已經收到了,給小遠服下了。
    蔣東亮和另一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目光,猶豫問道:“可以了嗎?”
    肖墨寒的眸子裏,猩紅更重。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還不知道。”
    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敢冒險,而是有很多冒險的結果是他不想看到,也輸不起的。旁邊的淡藍色手機散發著幽幽的光,他撥通了號碼,貼到耳邊。
    “你怎麽了?怎麽現在打電話?”她的聲音含著笑,像是很開心的模樣。
    “沒什麽。”他淡淡說道,“想我了麽?”
    林落施語塞了一下,臉不可抑製地紅了,不知道怎麽回答。而旁邊冒出來一個興奮的聲響:“想!她已經走神一個下午了,她……”
    接著是被捂住嘴的聲音,sandy那粗獷的聲音再也發不出來。
    肖墨寒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低低道:“小遠呢?”
    林落施的聲音艱難地發出來:“我去nobelgarden剛接到他,藥我已經收到了,也服下了,現在跟我一起,怎麽了?”
    肖墨寒淡淡道:“沒事我想他了。”
    林落施笑了一下:“嗯這樣啊,可是他好像思念蛋糕多一點。”
    他的笑容,再度擴大。
    “告訴他晚上有,”肖墨寒低低道,“在家等我。”
    而在他打電話期間,蔣東亮跟另外一個男人手心裏已經滿是冷汗,手攥緊成拳抵著唇,死都不相信這個男人是他們認識的肖墨寒,這簡直太驚悚了。
    小遠清亮的聲音從聽筒裏麵清晰傳來:“爹地!要藍莓慕斯!藍莓慕斯!!”
    肖墨寒的手,不可抑製地顫了一下。
    他穩住了手指,一股強烈的,快要將他淹沒的滅頂的酸澀湧上,在狹長深邃的眸子裏凝聚成水霧,他閉上眼,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才壓製住一瞬間的激動。
    心弦都崩斷,腦海裏千帆過盡,隻剩安好。